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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从君在红药这里吃完了吃食,小坐一会儿,待大概缓和了精神,便往将军的帐子去了,这耽搁不得,若将军回帐时他不在,又不是件小事,他今日才被将军要了,若就这么多毛病,那人说不定就要转了心意。
  展戎是怎样的人,红药比他知道得透彻,纵是担心也没有多留。送他出帐时,小声嘱咐:“你是懂事的,我不与你多说,好生伺候便是。你出生贵胄,一些规矩知道得不清楚,从前丫头伺候你时,你几时注意过她动作,一时说与你你也记不清,只这一句你记住了,也是个万全策,但凡能跪着,就莫要往起站,他喜怒无常,你怎生都得受着,莫因不懂礼数白挨了打。”
  从君打开帐帘,余光瞥向她,轻声说:“谢过红姐。”
  将军帐中空空,想必将军还在议事,从君面色沉静得如同不兴波澜的死潭,身上不带活人的鲜活气。趁着无人,他将帐中仔细看了,昨日要等将军宠幸,他没来得及观察这里面摆设。
  从君将顺手的东西的位置都依次记好,以免照顾不周,围着将军卧榻的有两道屏风,一道隔开了进帐便可见到的前室,想来是议事的地方,另一道隔开的是做盥洗的区域,摆着裕具和一些他物,除此之外,从君还发现这帐中比昨日多了一条小榻,设在一侧,与将军起居室隔了一道帘子,想必是为他设置的。
  从君把所有物品的摆放位置都记牢了,又将自己能想到的该做的事皆做了,这才安静跪坐下来,只目光空空地发着呆。不大一会儿,参军便引着裁缝进来了。
  除却为他量尺寸,还带了些成衣,服色制式皆合他的身份,均是白色,制式简单,面料单薄,只比纱的强一点,穿脱皆很容易,腰带围在腰间便是了。不是布衣便好,磨得肌肤生疼,这便算是搭上将军的好处了,从君很是知足。
  一转眼便是三天,将军大多时候待在议事帐中,从君亦是贴身伺候,今晨前线传回捷报,左先锋展连英乱戌城一战大捷,率第二十三折 冲府五个团,苦战三日,于寅时破城,敌军慌了阵脚,其余营盘亦是失误重重,魏军士气大涨,直把战线向前推进了十里,彻底将戎人赶出了魏境不说,战场亦是蔓延到戎人境内。
  这一战关系重大,因宴明堂篡位谋反,边境大乱不说,朝堂亦是动荡不停,许多主事大员都被牵连下马,天牢里关满了人,朝堂官位空缺,连三司会审都颇为费力,这一来,审问进度停滞不说,朝中正常事务也受了波及,正是应接不暇,焦头烂额,连庙堂的事都难做,手更是伸不到这边境上来。
  这一战大捷,扫平动荡,安抚民心,作用可不止是一场胜仗那么简单。那皇帝安心之余,又岂能不担心?
  将在外,王命有所不从,何况展戎这狂傲的性子,不说皇帝现在是无心插手,即便是有心,军中事,展戎也从不许旁人置喙。天高皇帝远,这西北近百万甲兵,皆不直听皇命,那年轻的天子如今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不知是何等心情。
  展戎不在意,手下军官便要做这么个缓冲阀,如何来办,自是要好好商议,这一上午过去,才叫驿官朝京递出捷报。
  从君跪在屏风后面安静地听着,眸色一片晦深,叫人猜不出他心思。待到展戎的下属军官都退下,从君才走出来,奉上新煮的茶。
  展戎将茶接了,轻抿一口,算是颇觉满意,拍拍膝盖叫从君凑近。从君跪在他身侧,又挪近了一些,被将军一把扯进了怀里,他惊得唇齿微张,却没敢叫出声,只乖乖地依在将军怀里,由着他把玩,将军一身铁甲微寒,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硌着他的肌理。
  将军的一只大手按在他臀上,将人牢牢按在怀中,另一只手则在他膝盖和小腿上漫不经心地游移,说:“乱戌城一破,战场就不再是魏境,戎人必定慌了,现在肠子怕不是悔青了,你说,若是他们知道,同自己联盟的那位高相之子,如今正在与他们相隔不过百里的帐中任人把玩,该是作何感想?”
  从君怯生生地望着将军,不知他此言何意,不敢答话。将军攥着他的手气力重了几分,问:“嗯?”
  “从君不知。”从君答,复垂眸,“亦不想知,从君侍奉好将军,便是本分。”
  展戎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嘴角一勾,道:“你父兄若如你这般识相,倒也不必落得如此下场。”
  小公子仍是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将军大手从他下摆伸进去,在他腿侧抚摸,小公子肌理光滑,将军得了趣,掀了他衣服下摆,露出两条修长的白腿,如把玩玉器般在手中把玩起来,从君脸色不自觉地红了,断是不敢动的,将军的手自他臀侧顺着他大腿往下滑,滑过膝盖,又挪了回来,目光落在那日观刑时硌出的淤青上,又微微收回,瞧着从君的膝盖,单指轻轻摩挲,道:“怎的这般不好相与。”
  从君出生贵胄,一朝权相之子,除却天地尊亲,还无需跪谁,这么一位含着金匙长大的公子,身体自然是柔嫩非常,如今一朝沦落,跪着的时候总比站着时候多,纵是地上铺着一层厚厚毯子,仍在膝盖那层嫩肉上磨起了一层薄薄的茧子,叫那将军把玩起来,难免觉得煞风景。
  从君把手搭在将军手背上,一双无辜的眸子看着将军,水波里荡着的满是纯真的怯意,一贯的任人揉捏。展戎着了他的道,却更觉得这小公子好玩,说:“若瑕疵多了,本将可就不愿要了。”
  从君没说出什么好话讨好人,仍是那般看着他,搭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下意识握紧了些,整个人更往将军怀里缩了缩,端的是一副招人欺负的模样。
  将军本有意逗弄他,门外又有将士来报,从君听了忙要起身,将军却没松手,从君不敢挣扎,一双大腿露到了腿根,却也不敢去遮一遮。
  来者是展戎的副将展连豪,身后跟着几个官阶不同的军官,见此情形都是一愣。这展连豪与那大捷的左先锋展连英都是展家军,展老将军亲自收在营里养大的,乃是展戎真正的亲信。
  旁人均收了目光,唯展连豪揶揄道:“将军得了几品美器,这般爱不释手?”
  “本将所好,自是上品。”
  这话是他人的兴头,只当从君是个器物,哪里有个羞辱不羞辱。从君沦为这话头,光裸着大腿由人瞧,羞耻都漫到颊上了,他是个无可奈何的,听了这话不由自主地更往将军怀里窝了窝,羞怯地把脸埋到他肩头去。
  休说展连豪,连展戎也被他逗得笑了,将这怕羞的小猫儿从身上放下,在他臀上拍了一记,叫人下去,自己站起身来。
  待从君下去,展连豪立刻收了调笑,展戎亦是正色,展连豪双手奉上一个折子,垂头说:“左先锋一战大捷,朝中宴明堂亦是大势已去,戎人折兵不少,首当其冲的荷兹已有降意,虽未正式起草降书,却也在探我大魏口实,此事事关重大,末将不敢耽搁,急忙禀报,不知将军何意?”
  展戎将那折子随意翻了翻,漫不经心地扫了几眼,听展连豪言语,嘴角似乎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眸中闪过一丝冷光。
  他将那折子随意一抛,漠然道:“泱泱大国,斗胆来犯,岂是他想降就能降的?”
  他冷峻目光转向展连豪,展连豪立即行礼听令,展戎道:“想来谈判,却也不急。传我军令下去,全军待命,不可懈怠分毫,此战,势要推进三十里,连破十五城,大军打至连海关前,不见使者,入者,斩!”
  有道是两朝交战,不斩来使,展戎此令,连谈判周旋的机会都没给敌军留。连海关所在,正是十五城外,乃是戎人内境的最后一道关卡,已临王城,怕是存心要打出个城下之盟。
  展连豪等一众军官闻言微震,立刻叉手行礼,齐声道:“末将从命!”
 
 
第11章 烛台
  从君到的时候,红药并不在帐中。
  这几日,人人都知道将军把从君养在帐中了,因此红药的门口的卫兵并没有拦他,将人放进去了。
  红药的帐子里挂着许多红绸子,一见便知是女子的帐子,这绸子颜色鲜艳,影影绰绰的,与其主人一般明艳大胆,合着一股子风尘气息。
  红药的帐子与将军帐和军妓帐位置都相近,两边有事,都方便照应,兵士们的帐子与这一片要隔开一些,怕的是士兵沉迷淫乐,不守规矩,夜里去钻营子搅乱。从君坐在红药的帐中,很清晰能听到远处女子的声音。
  想来是闹出了什么事,传来一些哭嚎声,间些远远近近的啜泣。从君面色寡淡,就这样呆坐了一炷香的功夫,红药才悠悠转回。
  纵是七月流火,西北的焦热仍是不容小觑,红药一身香汗淋漓,脸上的妆都快花了,显得额头贴的花子更是艳丽,她仍是穿着一袭红裙,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打开帘子后见了从君微怔,却不甚意外,径自拎了茶壶往嘴里倒水喝,待解了渴,才自顾自地说:“与你同来的新妓,有一个在帐中寻短见,及时救下来了,惹得一半的姑娘跟着哭。好在这丫头是上吊,缓过气来后就没什么麻烦,若是藏了刀子见了红,动静闹大了,一营的人都要跟着挨打。”
  从君眉头微蹙,嘴唇微微动了动,还是问道:“何故?”
  红药一撩袖摆,在从君对面坐下,拉着长音轻飘飘地说:“自然是扰乱军心。”
  从君垂头,没做声,红药语调平淡,尾音处上扬:“若真这么大的本事,倒不如叫女子上战场了呢。”
  她说着嫣然一笑,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挑了一下从君的下巴,问:“何事?”
  从君抬眼看向她,问:“红姐可有润肤的脂膏吗,可否借我用用?”
  “你要那东西作甚,还嫌自己脸蛋不够嫩吗?”红药打趣他。
  “膝盖做了茧子,将军嫌弃。”从君说。
  红药扫他一眼,没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些,颇有些看热闹的意思,问:“他又怎生唬你的?”
  话罢起身,掀开纱帐朝梳妆台走去,从君隔着纱帐看着红药背影,回答:“这般碍事,不如削了去。”
  红药手已按到锦盒上,动作一僵,竟笑出声来,玉手拿了锦盒走回来,在从君对面坐下,嘴角还是勾着,示意从君撩起衫子让她瞧瞧,讥诮地说:“真当个床上宠儿,养在屋子里放上七八个人伺候着,岂不随他怎么摸吗。“”
  从君并不搭腔,把袍子撩到膝盖上,看是看不出什么来,红药上手一摸,摸得膝盖上两处鼓起的长条茧子,也不甚明显,只不过磨厚了小公子一层娇嫩的皮,红药手上一边动作,一边接着说:“还叫人做着下人的活儿,还好意思要个无暇的身子,果真畜生。”
  她纤长手指挖了一层软膏,涂到从君膝盖上,用手心捂化,轻柔地揉开了,说:“这可是好东西,可活血生肌,狰狞的疤痕都能消了去,被软化成粉嫩新肉。你涂两次就嫩回去,心里且记我的情,哪日哄得将军顺心了,多替姐姐要些脂粉首饰。”
  从君垂眸看她动作,待红药抬手便放下衣摆,说:“谢谢红姐。”
  从君把锦盒拿在手里,犹豫片刻,又问:“红姐有棉花吗?”
  “你要来作甚?”不知想到了什么,红药笑起来,乐不可支,玉臂支在案上方才稳住自己,说,“你要为自己做双护膝不成?到时将军一撩你衣摆……”
  红药说着又笑得不行,她容貌艳丽,这样花枝乱颤地笑起来,好似深山里的狐狸精,颇有些放荡。从君有些愕然,听了她说话,才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是,将军盔甲接合处坚硬,当会磨蹭到。”
  红药自己又笑了会儿,听完从君话,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又去翻衣箱了,竟真叫她找到团白花花的软棉花,想来也是大方,不知在哪件袄子里扯了一把。递到从君手里时,又深深看他一眼。
  从君仍是一副少言寡欢的模样,像是没感到红药目光,平淡地接了,道过谢,二人又简短说了两句,从君便离开了。
  将军去校场校兵还没有回来,想必结束也是直接前去议事帐中,他今日未叫他伺候,从君便在帐里待着,闷了,便出去信步透透气,亦是不敢往远走,只在将军帐子附近转悠。
  此地天空高远,浩荡无尘,近夜,风声吹过营帐,飒飒作响,百里联营驻扎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之上,一片寂静肃然,只有虫声窃窃,间或传来巡逻兵士盔甲的摩擦声,夜幕如垂,四野星辰,是在京中看不见的景色。
  从君在营前石头上坐着,怔怔地望着天空,待到门口卫兵又换了一轮,他才回神过来,将军此时也快归来,从君回到帐中去,点亮烛火,铺好被褥,又将盥洗用具都摆好,便安静地在帐中等待。
  少时将军归来,卫兵为其掀开帐子,身后另跟着一位亲兵,手里抱着些折子,想来是白日未处理完的军务。从君起身迎接,那兵把折子放在案上,又行了一礼,退下了。
  从君上前为将军卸甲,几日来动作已是越发娴熟,将军由着他卸完甲,朝案子走去。从君见状便知将军要先处理完军务再盥洗,便去取了火折子,跪在案边,替将军将案上烛台点了,又将方才小兵放下的折子挪到将军左手侧,自己跪在一边为将军研墨。
  展戎喜欢他眼力,抬手在他发顶摸了摸,从君抬起眼帘看向将军,将毛笔蘸好墨汁,递予将军。烛火映在他一双秋水里,火光在他眼中跳了跳,小公子柔顺头发披在肩上,美得有如天人,将军颇觉赏心悦目,接了笔,仍是盯着从君的脸瞧,从君有些惶惑的样子,不知是羞了还是怕了,跪着朝后挪了挪,才起身去为将军备茶。
  这案子的烛台是一楔合式的机关,乃是青铜所铸,最下端圆柱主干长约七寸,上面分出几个枝杈,每一支可以放置一个蜡烛,主干下有一青铜圆球,卡在案子上的圆形机括里。
  这器具磨得久了,有些松动,展戎上次在帐中处理军务时就发现了,之后一直忙于军事,又无案卷要处理,多在议事帐中,忘了叫工匠来修。从君双手奉茶走回来时,那烛台的圆环脱节,“铛”一下落了下来,敲出一声嗡鸣,一节长烛被震断,落在案上,险些烧着了将军的折子,从君眼睁睁地看着那烛台落下,想去接也是来不及,手中茶被惊洒了,从君急忙走了过去,跪地认罪道:“是从君疏忽,请将军责罚。”
  展戎看着瑟瑟跪伏成一小团的小公子,颇觉好笑,面上虽无甚反应,舌尖已将牙齿数了一圈,他并不想吓他,因此道:“不是你的过错,起来吧。”
  从君闻言才敢缓缓抬头,又似乎不太敢相信将军就这样放过他了,他对上将军目光便收回视线,想要起身要去取一个坐地的烛台为将军照明,膝盖还没离地,便听将军平淡地说:“不必去。”
  这烛台上的蜡烛熄灭了几支,二人之所在昏暗许多,将军将那烛台拿在手中,站起身来,淡淡道:“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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