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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将军尤其喜欢这般抱着他,试想一个美人倘若离了你便躺在床上寸步难行,之于将军而言,占有欲和凌虐欲将是何其满足。
  他此言一出,小公子立刻体会到不是戏言,心顿时就凉了。他指尖不受控制地颤了两下,肢体有几分僵硬地揽住了将军的脖子,刚犯下大过,连求饶的话都没法说,干哑地唤了声:“将军……”
  将军已将他衣衫褪尽,不过这几日小公子就瘦了一大圈,之前好不容易养出的软肉尽数掉了。小公子锁骨深陷,腰身窄瘦得不堪一折,白净细腻的一层薄皮覆在骨上。他这模样却不见干瘪枯瘦,更显得身子修长,只因骨相好看,胖了瘦了,各有各的美感。
  将军将他放到床上,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似是看他能有什么说辞。小公子一双透亮的眼睛看着他,一派纯真茫然,像是慌张,又像是什么都不懂。他把手搭在将军的腕子上,乞求说:“将军怜悯,从君怕疼。”
  展戎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从君的目光紧紧跟着他。将军走到那匣子旁,单手打开盖子,平淡问:“身子润过了?”
  从君不知所以,还是答:“早上润过了。”
  他如今这般身体状况,每次润身都好似掉了半条命,煞白的脸上尽是豆大的汗珠,瘫软得一个时辰都动弹不得。小丫鬟若是见过他这般模样,不知还会不会艳羡将军对他的宠幸了。
  将军之宠爱,是对玩物的宠,禁脔的宠,唯独不是人。
 
 
第97章 禁脔
  将军招手示意从君往床边坐,小公子一见匣中物事,脸色顿时就白了一分。
  纵是旁物他不认得,那小小的金笼的形状,一看便知是做什么用途的。他之前曾听闻有男子极其善妒,担心家中妻妾不忠,便做了些淫奇的物事,使女子不能与他人交合,称为贞洁锁。此时定睛看去,心中已猜中了七八分。
  这东西内层贴身的为软皮,上覆盖金片,锁链金光闪闪。将军道:“寻常物事常为青铜所制,笨重不便又伤身,本将自是舍不得你受苦的。”
  展戎玩味地看向小公子,说:“此乃本将寻西域匠人为你专门定做的,你可要好好珍视。”
  从君本就苍白的脸色更为惨淡,干声答:“从君谢将军赏。”
  将军轻笑了一声,对他招了招手,小公子站起身。将军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伸手拨弄他胸前红珠,掌着他单薄的胸膛,以拇指揉弄,说:“日日换,日日新。却是哄本将的话?”
  “从君近来行动不便,头脑迟钝,忘了此事,请将军责罚。”从君嘴唇先是微微动了动,才出声说道。
  “罚你倒不急于此时。”
  展戎盯着从君的眼,用气声说:“瓷娃娃娇弱,碎了就不好了。”
  他凑近过去,单手将小公子两只手的手腕攥在背后,食指挑起他的下巴,逼得小公子仰起头来。这样打量了一番,手指才顺着小公子修长的脖颈滑下,一路抚摸下去,停在小公子脐下三寸。
  从君闷哼了一声。
  将军盯着他的脸,第一次伸手去抚弄小公子的性器。少许时候,小公子的脸上便浮起一抹病态的潮红,身下阳物也在将军手中硬挺了,单薄的身子微微颤着。
  不知为何,这使从君感到无比的难堪,甚至比以往被百般亵玩的时候更让他感到羞耻。他轻轻地合目,将军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睁开眼睛。”
  小公子的长睫轻轻颤了几颤,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面颤抖着,而后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他无法直视将军的眸子,却能感觉到将军深不可测的目光就落在他的身上。从君的呼吸粗重而纤细,使得将军能感觉到他身上纤维毕现的情绪。
  从君如今太脆弱了,脆弱得比平日里透明了几分,那哀淡却使得他更耐人寻味。将军盯着他,拇指搓揉着从君的精窍,掌中的身体颤抖得更剧烈,将军停了下来。
  小公子的胸膛轻轻地上下起伏着,将军说:“看来你对本将很不受用。”
  从君缓慢地撩起眼皮看向将军,一双水亮的眼中百般情绪,总归跟平日里的驯顺不尽相同。将军看着他的脸,有些粗鲁地用拇指抚过了小公子的下唇。而后在那匣子里拿起一枚玉棍。
  这东西不是第一次用了,实难消受,何况小公子如今的身体状况,玉棒的插入更是极为艰难。
  “别动。”将军自然不想废了他,轻轻喝道。那玉棒方插进去一小段,从君就抖得十分厉害,几近站立不能,咬得下唇全无一份血色。他一手拽住床帏,五指骨节几乎要从皮肉里突出来。
  他知这不是叫痛的时候,将军此时不会顾念他的感觉,因此连一声示弱的呢喃都不曾有。
  待到整根推入,小公子已是站立不能,面上尽是病态的潮红,嘴唇却奇异地没有一分血色。
  将军在他腰上带了一把,搂住了他,从君便彻底卸了力,额上尽是豆大的汗珠,他下巴搁在将军肩头,艰难地吐息。
  “平日惯会撒娇,此时怎着不出声了?”将军平淡道。
  “从君谢将军赏。”小公子无力地说。
  耳边传来一声鼻音,似是将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将小公子撂在床上,将那贞洁锁拿了起来。
  此物腰带上坠有金链,前头中间垂下一个小金笼,锁扣与后腰垂下的皮革相连,形状如兜裆布一般,将整个会阴锁住。
  小公子身前玉茎犹还硬挺,将军一碰,他便是一声压抑着痛的闷哼。金笼将他那物事完全箍住,塞着玉棒的尿道更受压迫,霎时间小公子脸上的血色便退了下去,待那锁扣咔哒一声扣上,小公子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来。
  这东西佩戴在他身上,果真极为好看,深褐色的皮革上面覆盖金饰,艳丽而端庄,让他看起来像是祭品——像是禁脔。小公子脚步摇晃站立不能,借着将军的力,才缓慢坐在床上。
  而后将军又从那匣中的最底层取出一对黄金做的镣铐,亲自拷在了从君的脚踝上。这金器虽做得精致秀美,仍有几分重量,少走几步还无妨,若是步行的时间长了,必是要将皮肤磨破。将军未做衬里,恐怕动的便是这门心思。
  “谅你身子不便,近日便不需得配角先生。”展戎说,“日后若想解手,便找本将来请。”
  这贞洁锁一旦上身,从今以后,莫说与旁人交合,小公子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将军公务繁忙,岂能容他叨扰,此后有得罪受。
  从君想起在瀚城的那一夜,心头寒冷如至冰窟。
  将军抬眼看向他,轻轻放下了从君的脚踝。小公子脚上的金环碰到镣铐上,铃铛轻轻地响了一声。
  前庭被如此桎梏,小公子连这轻微的动作都受不得。登时抖若秋叶,侧倒在床上,手指紧紧攥着被褥。
  屏风那边脚步接近,人影投在屏风上,丫鬟说:“将军,展小将军差人,邀将军打马球。”
  “知道了。”展戎淡淡道。
  丫鬟立刻行礼退去,将军俯视着小公子,近乎怜惜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从君面色惨白而湿漉,锁骨因剧烈的呼吸忽深忽浅,分外凄惨可怜,又如折翼的高贵飞鸟,使人不舍偏眸。将军凝视他片刻,而后大手随意扯过一席薄被为小公子披上,转身离去。
  稍纵秋露走进内室,意欲替小公子继续上药。她刚走过屏风,脚步忽而一顿。
  从君侧躺在床上,枕着手臂,被子盖在他的身子中间,堪堪遮住膝盖和肩头。小公子两只脚踝上拴着金色的镣铐,细微地颤抖不已,整个人哀淡而凄凉,近乎奄奄一息。
  养了那许多时日才有些许好转,如今刑器加身,又是站不稳脚、走不得路了。就算睡上了主子的床,也到底是个玩物,哪来什么受宠,又哪来什么糟蹋。
  秋露停顿片刻,朝床边走去,俯身搀扶从君,足花了三刻,小公子方能坐起身来。
  屋子里寂静得仿若无人之境。
 
 
第98章 不愿
  自从上了贞洁锁,小公子更加萎靡不振。这物事实在凶狠,从君连走路都成了难事,每日依墙而行,柔弱堪折。足戴了好几天,他才能习惯些许。
  将军自然能看出他不适应,只是视若罔闻。纵是小公子身体虚弱得连饭都难以下咽,亦不见将军有丝毫怜悯。从君拖着镣铐不可随意走动,将军更不是每日午时都回来用膳的,因而从君连水也不肯多喝了。
  不过几日,本还饱满娇嫩的人就脱水般瘦了下去,堪堪的一枝细竹,欲弯欲折。
  他的状况将军都知晓,闻听禀告,只是吩咐厨房,将从君的膳食都换成了羹汤。近来从君吃药又有些艰难,总要闹些别扭,将军自然知道,吩咐侍女把每日的药看紧了,一滴也不准剩,硬灌也要灌下去。
  这么逼了几天,从君的气色还当真好了几分,只是周身全无光彩,较之往日颇显黯淡。
  这日春风来给将军送过午膳,下午将军要去与将士们嬉耍,春风跪地为他束腰甲,禀报道:“西院丫鬟近几日不安生,说是红药每夜不睡,倚在窗栏上唱歌,一唱便是半夜,搅闹得丫鬟婢女苦不堪言。”
  “打一顿就老实了。”展戎淡淡道,春风手下一顿,听得头顶将军的声音,“还不是她们无用。”
  春风垂头,自是不敢应声,接着整理腰甲。展戎说:“随她去。”
  “喏。”春风轻声应,整理好腰甲,站起身来。
  将军自己拍了拍手臂上的褶皱,春风垂着头,似是欲言又止模样,展戎眉头一沉,春风担心触怒他,忙道:“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怯怯挑起眼帘,复又垂下,犹疑道:“从君公子近日心情不佳……”
  将军听到这嗤笑了一声,还当春风要说什么。道:“他何时心情好过?这等事也要烦本将的耳朵?”
  春风的声音顿时低了下去,犹疑刹那,硬着头皮小声说:“奴婢昨日进内室,见公子拿着玉簪,好似搁在腕子上……”
  只是从君一看到春风,便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春风那一瞥,也不敢说准。
  奴隶试图自杀可谓大罪,春风必要权衡才敢同主子说,但若小公子当真出了什么差错,恐怕她们全都难辞其咎。
  话音未落,将军身上气息陡然一变,春风惶然跪下,低垂头颅。将军颇具威压的目光就停在她的头顶,春风立时遍体生寒。
  将军说:“一屋子的人看不住一个,倘若他出了事,你说本将该如何处置你们?”
  春风立即叩首:“春风明白。”
  “下去吧。”将军道。
  春风忙起身,躬身后退,正欲转身推开屋门,将军又叫住了她。
  “转告红药,不过还剩月余时间,叫她安分些。”
  春风又颔首,退了下去。
  当日无话,春风刚回到院中,便吩咐手下的丫鬟们,悄悄把锐器全都撤掉了。将军与将士共同饮乐,至夜方归。
  现在小公子能下地走路,将军回府时,他自然要到门前相迎。近日他身体不好,都是侍女贴身服侍将军,从君只是侍立在一旁,虽说气质寡淡了几分,但仍是一副驯顺模样。
  将军瞧着他,招手示意他过来,小公子立刻走近,将军挑着他的下巴打量了一番,淡淡说:“气色好了些。”
  “蒙将军恩典。”
  “今日走动了吗?”将军看向秋露。
  秋露垂首答:“公子用过午膳方起身,在屋中走过半圈,道倦累,便歇了。”
  “药不肯吃,走又不肯走。如何能养好你这琉璃身子?”展戎道,“娇脆模样,用起来都无趣。《寒宫辞》里那妃子总爱托病,莫不是教你学上了?”
  “从君不敢。”从君惶然跪地道。
  那妃子年少入宫,因不喜前朝那暴君,才缕缕托病不肯侍寝,在魏朝的戏本子里早传成了佳话。展戎如此比拟他二人,叫从君怎能不惶恐。
  这桩事发之后从君一直摸不准将军心思,他不惧生不畏死,事到如今,只怕落得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将军弃他如敝履,恐怕还不待监军搭救,他已碾落成尘了。
  这猛一跪,滋味自是不消多说。展戎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侍女丫鬟们全都识相地退了下去。
  将军仍是喜怒无形的模样,倚坐在榻上,命从君起身。手指又一划,是叫他脱去衣物。
  从君自是不敢违抗,他一身轻薄,衣裳滑落在脚边,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那副贞洁锁,褐皮坠以金饰,当真是极好看的。展戎欣赏着,甚觉比珍奇摆件瞧着舒心。
  从君低垂着头颅站在将军面前,墨发披散在肩膀上,一走动,脚上的镣铐和金环碰撞,哗啦作响。
  从君停在将军的面前,展戎看着他,手指从小公子的胯骨上滑了下去,顺着耻骨的那一条线停在腿根,抵着软肉摩挲。
  “不愿戴?”将军看着从君的脸,掐着从君的腿根的大手箍紧了几分,拇指挤进两腿之间,摩挲着贞洁带的边缘,“本将看这东西倒是碍不着你走路。”
  这东西做得精巧,量身定制,当然摩擦不到小公子腿根处的软肉。只是穿着这东西,心里怎能舒坦?小公子一动便有感知,自是一步也不愿多走了。
  从君抿唇不出声。
  将军拨弄了一下由两条链条系在腰间的金笼,里面的物事半硬,白嫩的一根被困在金器里,精窍还含着一根花苞为头的玉棒,瞧着哪里像是男人丑陋的阳物,秀气得不得了。
  这金笼顶端虽然开有圆孔,却不足以将这玉棒拔出来,何况那圆孔里还有锯齿防止私自碰触。不打开锁扣,根本不可能排泄。
  将军一碰,小公子便是一声闷哼,纵是他刻意少饮水,腹中无货,任将军这样摆弄,也绝不会舒坦。
  “若嫌憋闷,下次旬休,带你去城外礼佛。”展戎说,他收回手向下一勾,小公子会意跪下,仰着脸任将军将阳物在他脸上磨蹭,配合地乖顺张口含入。
  将军一双眸中全无情绪,他抚摸从君的侧颊,说:“你当本将看不出你的伎俩吗?”
  从君睫毛一颤,嘴巴都合紧了一分。将军视而不见,接着说:“让你戴着,你便戴着。若是近日乖觉,过些日子许是会把那玉棒免了。”
  展戎享受着从君的口侍,拇指在小公子下眼睑处摩挲,眸光极为深邃。
  “本将喜欢你懂事,不喜欢你耍心机。把你的心思用在服侍人上,若是讨得本将欢心,自是依你。本将绝非寡义之人,纵是有朝一日厌弃,也不会教你余生惨淡。”展戎这话已说得明了,好似断了从君的后顾之忧,也断了他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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