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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展戎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不咸不淡地说:“喘气都不会吗?”
  小公子慢慢睁开眼睛,不敢出声,只用一双盈满水汽的明亮眸子看着将军。恐将军恼怒,将后庭缩紧了,慢慢地抬臀伺候着将军,看展戎目光看向匣子,便乖觉地直起身子。
  这匣子展开一共三层,最底下一层最深,放着几个形状不一的玉势,中间那层放着一些小物事,几根粗细不一的小玉棒和一些金环,最上面一层是乳夹,样式不一,共有三对。
  这都是不曾用过的,将军饶有兴致,小公子却有些惊怯,连后庭都夹紧了。展戎拿起一个一寸长的金色雕花的乳夹,这乳夹看起来十分别致,并不是常见的上下两个夹口的,而是顶端如裂瓜,分成三瓣,内有小刺。一按顶端机括,这三瓣便收拢,将乳粒紧紧夹在其中。
  将军拿着把玩了一番,道:“西域物事果然精巧。”
  他说着拍了拍小公子的后腰,从君会意,只得挺起胸膛,这物事一看就不好相与,小公子紧张地攥紧了手指,长睫簇簇地打着颤。
  展戎在他乳粒上拨弄了几下,将乳夹凑近,一按机括,夹了上去。
  这乳夹乃金器所制,又足有小指长短,自然极重,何况里面还带有小刺,夹在这敏感之处,何等滋味自然不消说,小公子全身都剧烈地抖了起来,后穴夹得极紧。尖刺浅浅地刺进肉粒,从君长睫一眨,立时落下几滴泪来。
  将军让他夹得闷哼一声,肌肉亦是绷紧了,小公子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吸了吸鼻子,跨坐在将军那物事上,一动也不敢再动,肠肉受惊不住收缩,含得将军别有一番滋味。
  展戎吐了口长气,在小公子侧臀拍了两下,又伸手去拨弄那乳夹。小公子低低哀叫了一声,吸了下鼻子,颤抖着说:“痛……”
  尾音还伴着两声低泣,如孩童被先生罚了手板一般委屈。将军非但不怜惜,还捏住尾端扭了扭,小公子更如炸毛的猫般颤了起来,身子都往起蹿了一截。
  “比女子还娇气几分。”展戎道,“西域舞姬戴着这物事还能跳舞,方是夹上你就这般?”
  小公子垂着头低低抽泣,挑起眼帘,怯怯看向将军,不敢争论。见将将将另一个也拿起,又是吸了下鼻子,飞快地眨着眼睛,却不得已地缓缓挺起胸膛,鼻尖一片通红。
  刚夹上,小公子眼圈又泛红,一汪泪在眼圈盈着,将落不落地看着将军。
  展戎在他臀上拍了两巴掌,催促他动作,小公子撑着将军腹肌,缓慢地摆腰,全然不敢太大动作。将军没了耐性,按住小公子的胯,自己向上挺弄起来。
  将军夺回主动权,幅度自然就大了,两枚乳夹跟着一跳一跳的,坠得那处好似要被生生夹掉了。小公子忍不住哀哀地叫,声音拉长得像是猫吟,带着哭腔。他双手拄着将军的腹肌支撑身体,想尽力不被摇动,身体因为痛感收得极紧,一缩一缩地紧紧夹着将军,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想逃逃不得的可怜模样。
  将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小公子泪光点点,带着哭腔低低叫了一声:“将军……”
  因为顶弄,又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声。从君把手搭在将军的手腕上,轻轻摩挲着展戎的腕骨,可怜地看着他。
  “别的没长进,撒娇倒是越来越熟。”展戎在小公子的臀上打了两巴掌,合着水声,听起来极清脆。从君惊呼一声,又拱了下身子,将军上手在乳夹上拨了拨,怀里的小公子簇簇发抖,展戎把这东西摘了下来。
  从君又是哀叫一声,他粉嫩的乳粒胀大了一圈,胀成了嫣红色,挺立在白花花的胸膛上,真是好不可怜。将军捻了一把,从君又是一个哆嗦,哑着嗓子说:“谢将军。”
  展戎对着这边乳粒吹了口气,把另一边的也摘了下来,小公子闷哼了一声,后庭有生命般吮吸不停。展戎太阳穴一跳,兜过小公子一条腿的腿弯,又深又重地往里顶了两下,含住小公子胀大的乳粒。
  从君忙搂住将军的脖颈,浴桶上水波乱晃,溅出去一大滩。小公子高高仰着头,因为快感和疼痛颤抖地喘息着,眼尾一片艳红。
  他头发被捋在一边肩头,似有几分温婉味道,面上的表情又透着淫,眼尾艳红如妆容,乍一看上去,竟有几分东瀛艺伎的模样。
  胸前那娇嫩的乳粒刚经受酷刑,已叫小刺戳破了皮,哪里经得起将军蹂躏。尖锐的麻刺痛感从胸前传来,将军顶到了那点上,快感也铺天盖地,从君陷在一片空冥之间,无神地盯着顶梁。
  “将军……将军……”他一向不大会说讨饶的话,无意识地这样叫着,手指揪紧了将军的头发,后穴越夹越紧,却如何也到不了高潮,前身也淌着清液,流在水里,像是一缕透明的雾。
  展戎从他胸前一路吮吻到到脖颈,留下一片红艳的痕迹。他一口咬在从君的锁骨上,小公子吃痛,身体又是紧缩,垂眸看向将军。
  “近来无事。”将军声音低哑,嘴唇贴着小公子的肌肤,挑起眼帘看向从君,“不如将金环赏了你,免得你回回都要叫苦了。”
  他说着退开些,捏玩着小公子的乳粒,眸色饶有趣味。
  从君心头骤然紧缩,吃痛,身体也绷紧了。经上回教训,他哪里还敢说不,只怯怯地搭上了将军小臂,因着顶弄,说话声断断续续,道:“从君……啊……谢将军垂爱……呜!”
  这一下肏得深了,他吃不消,五指攥紧了将军的小臂。展戎一双黑黢黢的眸子盯着他的脸,小公子泫然欲泣,艰难道:“只是金环到底不够灵活,看久了,将军难免生厌,从君惶恐。这些物事……啊……日日换,日日新,将军不厌倦……嗯唔……从君才安心。”
  奉承话都听多了,哪里能分辨不出来,只是有人就是说得动听。展戎勾了下嘴角,说:“那此后便戴着吧,叫本将看看你怎样个日日新。”
  “是。”从君答。将到未到,小公子深受折磨,大腿内侧一阵阵抽搐着。
  展戎抬着他的腰把性器抽了出来,在他腿侧拍了一记,从君会意,转身扣着浴桶壁跪好。将军起身跪在从君身后,一身水珠顺着肌肉的线条流畅地淌下,他按住小公子的后颈,又肏了进去。
 
 
第91章 侍儿扶起娇无力
  待这次弄完,水已经凉了。将军今日酒气上头,兴致勃发,自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屏风这侧加了两个新的地炉,将军身上松垮地披着一件晨衣,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滚落,他赤脚站在地毯上,小公子赤裸着跪在他身前,含吮伺候着将军的性器。
  他后背披着一块儿大毛巾,柔软湿漉的头发摊在毛巾上,暖黄色的烛光下,小公子当真美得惊为天人,轻灵而温顺。
  将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起从君的下巴。小公子抬起头,阳物从口中抽离,从君发出一声吞咽的声音。
  他仰脸看着将军,长睫湿漉,眼尾殷红,薄薄的嘴唇上一片晶莹,因着刚才的口舌侍奉,气息显得有些急促,小脸上还带着刚出浴的水汽,跳动的昏黄烛光映在他奶白色的面颊上,实在秀色可餐。
  将军拇指摩挲着他的唇角,高挺的性器就停在从君的脸前。小公子温顺地任他抬着自己的脸,半阖着的眸光一派清亮,本是那么清冷纯粹的人,一遭蹂躏,就这样的美艳了。
  展戎垂眸看着他,抬手甩了从君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小公子被打得偏过脸去,闷哼了一声,他转回来,又含住将军的物事。展戎深深吐了一口气,抓住小公子后脑的头发,更深地顶了进去。
  “唔。”从君噎了一下,长睫颤抖不休,只得更加敞开喉咙去接纳将军,迎合着将军主动的冲撞。
  硕大的阴头顶弄着他口腔脆弱的黏膜,从君的眼圈愈发红了,他双手抵着将军的胯骨,泪水顺着侧颊淌下去,终于忍不住发出承受不得的呜呜声。
  将军放开了他,神色上好似颇觉他无用,从君向后仰开,偏头掩唇咳了几声,立刻又直起身主动去含吮,担心坏了将军兴致。
  柔软的唇舌极尽所能地侍奉讨好着口中的阳物,将军由他谄媚了一阵,才又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掐住小公子的下巴,深深地撞了几下,滚烫的龟头在小公子喉咙处跳了跳,释放出一股股精水。
  从君的身体立时绷紧了,为了不呛咳他只得尽力吞咽,将军半硬的物事还在他喉中轻轻抽插,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待最后一股都射净了,才缓缓地把东西抽了出来。
  小公子的身子一阵阵打着颤,迫切地呼吸着,又凑前将展戎的物事仔细清理干净了。
  将军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好似在嘉奖他的懂事,而后将从君拦腰兜起,朝卧榻走去。
  一夜纵欢,直到后半夜才偃旗息鼓,弄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小公子已经昏睡了过去,身子犹是一阵阵地打着颤,脸上满是泪痕。
  将军早起离开的时候他还毫无知觉,及至晌午,春风和秋露进来服侍他,小公子才从细碎的响声中悠悠转醒。
  他四肢酸软无力,竟是站立不能,靠春风和秋露扶着才能站起身来,穿好衣裳。
  待一切收拾妥当,将军已回府用午膳了。小丫鬟捧着铜盆,将军正洗手,见小公子由人扶着走出来,眼中一片玩味。
  从君见将军要跪下行礼,秋露正要撤开手,将军抬手免了他的礼,小公子谢过,秋露便又扶着从君往餐桌旁去。
  他从昨天就一直没能好好吃饭,体力消耗又如此大,小公子自然腹中十分饥饿。将军也料到他今天早上没能起来,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想吃什么,现在点,让厨房添。”
  允许点菜,可谓是很大的恩赐了。别说从君一个奴隶,大户人家点菜的说道都很多,除却家主和当家主母,也就受宠的嫡子和嫡女能在正餐的餐桌上吃到自己合口的饭菜,旁人只能有什么吃什么,没有资格过问菜单。
  小公子受宠若惊地谢过将军,点了两个烹饪简单的炒菜,小丫鬟下去通报厨房。正吃着饭,院外走进来一个亲兵,将军挥手示意他进来。
  那兵单膝跪地行过礼,起身道:“禀将军,告示早上已张贴出去,无人上门归还。上午属下带人在山中搜了一遍,也没有找到玉佩的踪影。”
  小公子握着筷子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颤,他接着吃着东西,并不抬头,也不敢直视将军。
  展戎筷子停顿,说:“赏金丰厚,若是被百姓捡到,不会不上门领赏。下午再到山中仔细找找。”
  他看向从君,平淡问:“你昨日都去了何处?同我士官说说,免得白用功。”
  从君放下筷子,道:“从君在凉亭中都走过,随后在附近未曾远走,还曾与红药姐姐去过水边下游处。”
  “都找过了?”将军问那士官。
  “回将军,凉亭都仔细搜过了,不曾发现踪迹,水边还未搜到。”
  展戎点点头,问:“还去了别处吗?”
  小公子的心跳已是不由自主地快了,面上仍是一派镇定,答:“不曾,只与红药姐姐在附近散心了,具体位置记不太清,但并未走远。”
  展戎抬头看向他,目光多顿了一刹,从君呼吸一窒,镇定地看着将军。
  展戎收回目光,对那士官说:“下午再走远些,晚上宰两头羊犒劳弟兄,辛苦了。”
  “不敢,为将军出力乃是属下荣幸。”那士官忙抱拳道,躬身退下了。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从君都心神不宁。
  倘若那个玉佩在林中被找到,从君便是有口难辩,如果在这个时候被将军抓到他与监军私相授受,从君不敢去想象后果。可他现在无能为力,一旦焦急,反而会露出马脚。
  只能静候。
  在从君的提心吊胆中,当晚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天依然风平浪静。
  玉佩不会凭空消失,找到或者没能找到,都是佐证。
  从君兀自担心时,红药正在将军的书房中语笑嫣然,将军一如既往对她视如不见,送来的东西也一动没动。
  红药瞧着他油盐不进的模样,笑了一声,展戎眉头一沉,一块玉佩悬在他眼前。
  将军抬起头,红药调笑道:“这么个小东西,值得将军这么大的阵仗啊?”
  她慵懒地眨了下眼,把玉佩扣到展戎面前书卷上,说:“本想逗逗他,随手顺来玩的,再不拿出来,怕不是你又要折腾人了。”
  红药从案上跳下,施施然离开了。
  展戎挑起眼帘看着红药背影,他拿起玉佩,眸色若有所思。
 
 
第92章 环中环
  展戎拿着那玉佩端详了一会儿,抬手敲了敲桌子,门口守卫立刻进来听令,展戎道:“叫陈判官来一趟。”
  卫兵领命走了,稍纵陈判官到,叉手行礼道:“将军,您找我?”
  展戎点了点头,说:“前日踏青宴,监军一直在席边吗?”
  陈判官的席位与监军挨着,他是文官,将军打猎的时候,他还在原来场地逗留。
  陈判官想了想,道:“当日下官喝了许多酒,头脑并不是十分清明,好像有那么一阵儿,监军是不在人群中,当时人多嘈杂,下官也并未留意,并不能说出更详细的了。”
  将军点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
  陈判官又行了一礼,小心问道:“将军,可是那日,出了什么事吗?”
  监军与朝廷有联系是必然,不必如此留心,莫不是与戎人那边有什么瓜葛吗?
  展戎淡淡道:“无事,你下去吧。”
  陈判官见状不再多问,躬身退下了。
  将军对红药的说辞半信半疑,虽是怀疑,没有证据,却也不能笃定。近日来他待从君已是不薄,如此时候他还要去见那监军,未免胆子太大,太不识抬举了。
  比起从君的不忠,将军更在意的是他们在他眼皮底下暗度陈仓,若连红药都为他们打掩护……展戎眸光一敛。
  当天展戎回到院子的时候,从君正在往院中央的一小块花圃里栽花,见将军归来,忙擦净手上灰尘迎了上去,说:“将军今日归来甚早。”
  将军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道:“自那日踏青归来,本将总有些心神不定,许是游玩的心还未收回来。”
  他看向秋露,吩咐道:“倒不如放松一番。今晚邀骆将军、展小将军与奉监军过来饮宴,去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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