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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奉江并不应声,只是用下巴蹭了蹭从君的额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天子他……”从君顿了顿,“可还安好吗?”
  奉江看向他,说:“圣上贵体无虞,朝中局势仍是颇为动荡,新旧势力正在交接之时,难免生乱。”
  他知道小公子是想问他如今局势,也并不隐瞒,说:“边将驻守易生祸乱,圣上有意改制,绝非朝夕之策。”
  想要改制,必先把军权收回手中,一方面是朝廷施压与怀柔,另一方面就是看他们这些监军的本事了。
  改兵制势在必行,此乃长久之计。程允为太子时和宴从君便就此商议探讨过,先皇也有此意,却未能施行。这一大事落于程允头上,如今实在艰难。但无论如何,总要推行下去,不然后患无穷。藩镇割据,兵力将有,此朝不反,也要祸乱后世。
  镇西军之势从君自然知晓,奉江没有多提,道:“安北府没有动静,不知安北大将军如何权衡,倘若安北表态,镇西局势能平稳些许。平南军一向安稳,多年无战乱,平南大将军并非嚣张的性子,圣上暂且不为忧心。”
  国境四方,唯有西北频频生乱,安北和镇西各守芒线的一部分,有兵力交接的地域,因此程允不免忧心。镇西大将军展戎如今态度是绝不退一步,安北军的态度就至关紧要了。
  从君垂眸听着,眼中情绪纷乱。在脑海中追忆大魏的地图和边防布置,又去回想平南大将军的一些事迹,分析程允的计划。
  奉江专注地看着他,突然问:“你同圣上曾经朝夕相伴……事到如今,可曾怨过吗?”
  从君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没有回答,只是清浅地笑了一下。
  他将头往奉江肩窝倚了倚。奉江更紧地搂住他的肩头,看着远处树木,说:“不知圣上迁怒于你,可曾悔过。”
  他话音刚落,小公子就点住了他的唇。奉江一顿,斜眸看向从君,小公子放下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圣上正处多疑之际,万不可犯傻。”
  奉江看着从君的眸子,攥住了他的手,嘴唇蹭着小公子的手心,沉声说:“我知晓。”
  天家无情,怎可妄想圣上回心转意,收回覆水。伴君如虎,奉江难得赢得天子信任,万不可铤而走险,出一分纰漏。
  “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奉江深沉地看着从君,话语戛然而止,又将脸在小公子手中蹭了蹭。
  “我知道。”从君答,“我知道。”
  小公子翻身跨坐在奉江身上,奉江忙揽住他的腰。从君双手捧着奉江的脸,说:“我与圣上一同长大,这世上再没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人。你专心辅佐皇上,不必为我忧心。”
  二人四目相对,小公子吻了他一下,凑近几分,说:“如今圣上意图远攻近交,先平镇西安北,再取平南。虽自有道理,但困难重重,非朝夕之事。”
  这些计策,奉江出京前便同皇上多次密议,并不是没有想过。但平南军向来安分,若直取平南,未免有些“欺软怕硬”,恐反失平南大将军之心。因此程允才借战乱之名,将奉江派往镇西。
  如今镇西不下,若再取平南,更易落人口舌,贻镇西安北笑柄。
  从君摇头,道:“此次联姻之事,虽未成行,但众人皆有所耳闻,已是对镇西的打压。同是边将,平南大将军与安北大将军必有计较。”
  这刀悬在头顶,只看砍谁不砍谁。安北大将军虽说无所动静,但暗地里必然已与展戎划清些界限,以防引火烧身。此时若再对安北有所举动,安北必生不满与警惕。
  三军之中各有暗探,手眼相通。平南大将军再知晓此事,必将更为坐立不安,此时使人传话,使平南大将军知晓,圣上不动平南军,乃是对平南军的信任。
  三府边将,唯展戎如此年轻气盛,尚未成家。其余皆已立业,受家室亲族所累,心有挂牵,又不如展戎功勋卓著,思量更多。平南大将军本就不是桀骜的性子,如此恩威并施,不愁他不低头,具体如何,就看时间与程允的手段了。
  三方守将,数平南离皇城最近,平南兵权得手,圣上便可无虞。而这兵权只要有一方收手,其余边将皆是坐不安稳,不说大将军如何,底下将领亦是会心态动摇。此时若再使计夺得安北,镇西军便如同瓮中之鳖,孤掌难鸣。任展戎再过桀骜,也不得不低头。
  从君说的只是大方向,具体如何施行,还看程允与内阁官员。但无异于另辟天地,使人耳目一新。
  奉江听小公子三言两语点化,茅塞顿开,望向小公子的眸光更是深邃。宴从君长于凤阁,乃是入相之才,如今沦落至此境地,困于方寸之间,仍有如此计谋,可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要奉江如何能不扼腕叹息。
  奉江与小公子额头相贴,叹道:“我情愿与你不曾相知啊。”
 
 
第89章 共浴
  将军这次狩猎收获颇丰,他猎得了一只漂亮的小鹿,更是心情大好。天色近黄昏,一批人马浩浩荡荡地回转,将军今日意兴大发,眉宇间都比往日有些清朗神气,回程时他并未叫小公子乘车,招手将他扯到了自己的马上,策马而行。
  一路颠簸归府,小公子步履有些虚浮,将军今日并未少饮,血气下去,此时必也有些倦怠,府中汤水早已备好了,只等着将军吩咐。将军由小公子伺候着换了衣裳,倚在塌上歇息片刻。
  从君将展戎换下来的衣服叠放整齐,小丫鬟接过,退下去了。展戎朝从君招了招手,从君靠近,在塌边坐下,为将军整了整衣裳,问:“将军,从君为您按摩一番?”
  展戎并未回答,捏起从君的一只手,淡淡问道:“今日出游,可还欢欣?”
  “蒙将军恩德,山水秀丽,甚觉欢欣。”从君答。
  “那便好,待他日有了闲暇,常带你转转。”展戎说,阖上了眼睛,道,“诵些诗文听听,本将小憩一会儿。”
  从君随意想了首从前背过的山水游记,轻声背诵。他声音清润悦耳,又十分沉静,叫人听着十分安心。寝殿中一时十分安静,唯有小公子的诵书声,小丫鬟端着醒酒汤走进来,脚步一顿,从君朝她招了招手,让她进来。
  他知道将军没有入睡,念完了最后一句,顿了一刹,小声说:“将军,醒酒汤来了。”
  展戎睁开眼睛,眸中一派清明,慢慢坐了起来。从君试了试温度,将碗奉于将军。展戎几口喝净了,坐直身体,从君接过碗递给丫鬟,说:“将军不如沐浴之后好生歇息吧,若则容易害头痛,身子也要沉了。”
  展戎轻轻应了一声,小公子跪地为他穿靴,小丫鬟识趣地退了下去,告诉春风预备汤水。
  展戎喜欢小公子贴心懂事,垂眸看着小公子柔顺乌黑的头发。从君抬眸看向将军,展戎站起身来,踩了踩地面,从君起身侍立在一侧。展戎道:“叫人进来为你更衣,同我一起沐浴。”
  “是。”从君垂首。
  展戎转头看向从君,小公子腰间空空,展戎问:“展连豪今日难得大方,本将赏你那块玉佩呢?”
  他说着朝小公子伸手,想要看看那玉的成色。从君伸手去怀中摸,脑子“嗡”地一声,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怀中空无一物,想必是与监军亲热时掉了,他们竟毫无察觉。不说若被将军发觉此事该是什么后果,将军赏赐的物件当日便弄丢,恐怕也不是从君担待得起的。
  展戎眉头微蹙,小公子后背都凉了,跪倒在地低低俯首,嗓音都干涩了几分,说:“将军恕罪,从君……从君把玉佩收在怀中。”
  小公子怯怯地抬眸,又立刻伏下,说:“不知可是颠簸时,丢在何处了。”
  到了话尾,已近乎无声,从君全身冰冷,不知将军会如何责罚他。脚步声往头顶近了两步,小公子更是瑟缩了几分。展戎在他头顶单膝蹲下,掐起他的下巴说:“你倒真有够不珍惜。”
  小公子一双眸子怯怯地看着将军,眼圈晕出一片红色,那惊慌模样与今日那中了一箭的小鹿有几分相似。纯真惊怯,梨花经雨。
  “从君万万不敢。”小公子下巴被钳制,说话声更是轻了几分,如同气音。
  他惊惶地看着将军,展戎平静地瞧着他,一松手,道:“一个玉佩罢了,明日张贴个告示,再派将士去寻便是。今日人多眼杂,念你初犯,下不为例。”
  从君万没有想到将军竟如此宽容,忙叩首道:“谢将军宽恕。”
  展戎并不看他,道:“更衣。”便往屏风那侧走去了。
  小公子换好衣物,又“打理”好自己,才往屏风那头去。浴桶中水雾缭绕,将军靠着桶壁闭目养神,秋露又试了试水温,加了半桶温水进去,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小公子靠近几步,脚踝上的金环响了两声,细碎而撩人,展戎闭目道:“进来。”
  从君脱去身上那层薄薄的纱衣,挂在衣架上。轻轻朝浴桶走了过去,走上旁边的台阶,迈了进去。
  他一双腿白净修直,动作十分轻盈,又透着股贵气的优雅。小公子跪坐在水中,水面立时升高了几分,展戎掀开眼皮看向他,小公子正把头发捋到一边肩头,抬眸温顺地看向他。
  展戎心头倏地一跳,他歪了歪头,朝从君勾了下手指。小公子膝行前进,伏低身子,使自己更加靠近将军,长睫沾了水汽,湿漉漉的,唇珠也比往日红了几分。
  展戎摩挲着他的下巴,说:“这般好皮囊,若非如此,反倒可惜了。”
  他总能将这等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如何缜密之人也难免露出情绪,小公子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更低地垂眸下去,而后才挑起眼帘看向将军。
  展戎蹭了蹭他的嘴唇,将双指探了进去,小公子乖巧含住,如侍奉阳物般舔舐吮吸。展戎饶有趣味地地夹住小公子的软舌,又点了点他的舌面,小公子轻轻张开嘴巴。
  他生得白净,眸光又干净懵懂,做起这事更显得淫糜,勾得男人血脉卉张。展戎这次将双指探得深了几分,小公子有些艰难,但也承受得住,皆是之前深喉练出来的。
  将军双指模仿阳物在从君口中抽插,小公子仰着头,双手抓紧了桶沿,眼尾艳红,嘴唇一片晶莹。
  将军抽出手指,抬起小公子的下巴打量了一番,似乎对他这模样十分满意。他拇指摩挲着小公子的下唇,将那处软肉抿来抿去,从君任人掌控的模样向来凄艳,将军是怎么看也看不够的。
  展戎抽出手指,另一只手在从君侧腰捏了捏,又在屁股上拍了一把,小公子会意,分开双腿跨坐在将军身上,身子前倾在将军怀里,翘起屁股。
  将军把手指探进从君后穴,那处已被小公子清洁扩张过,内里湿热,在水里一泡,更比平日温热柔软几分。将军稍一用力便挺进去两个指节,长有兵茧的手指刮蹭着从君的穴肉。
  小公子扶着桶壁支撑不住,手更往前挪动几分,方便借力,又将下巴垫在了将军的肩膀上,柔软而虚浮的,不敢当真实在地依靠上去。
  将军的下巴也点在小公子的肩颈,这个视角看过去小公子的身体线条无比流畅柔软,湿漉漉的黑发黏在小公子的脊背上,一根修直而微微凹陷的脊梁直入尾骨,纤细的腰肢似是要撑不起这挺翘的屁股了。
  这一幕在氤氲的雾气里更有一种朦胧的美感,好似画中的美人趁着雾气走了出来,勾引人与他交合。
  展戎一只大手抓捏着小公子柔软的臀肉,两根手指轻易地找到了小公子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
  小公子的喘息顿时粗重了几分,臀肉如蝴蝶振翅般一夹一夹的,那口软穴有生命般地吮吸着将军的手指。
  将军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指尖捻着那处插了插,小公子身体颤栗不止,身前玉茎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忍不住清浅地呻吟了两声。
  待将军又加进一根手指,小公子显然是有些难熬了,但将军今日显然已是十分仁慈,纵使这是出于把玩的初衷。从君抿紧嘴唇,忍耐着身后与疼痛夹杂的快感,尽力放松身体让将军出入得更顺畅一些,白玉似的身子逐渐浮上一层粉色。
  将军三指并用粗暴地插了插便抽了出来,扒着小公子的一边臀肉,并拢双指在那处小穴上抽了一记。从君不由自主地往上蹿了一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痛得颤了一刹才止住身体本能的紧绷,而后双膝支起身体往前挪了挪,主动去吃下将军的那物事。
  膨大的顶端顶了进来,那穴口立时又收紧了,紧紧裹着圆润的顶端。被强行进入是一回事,人对自己向来没有那么心狠。小公子双腿抖得不成样子,但是不敢耽搁,闭着眼睛放松身体往下坐,不由自主地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睫毛颤抖不停。
  将军饶有趣味地看着小公子精致的小脸,在雾气中更显得惹人怜惜。他滚烫的双手从小公子的双臀移到腰侧,从君心头一紧,担心他突然发作,一狠心坐到了底,秀气的喉结一梗,颤抖着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息。
  将军的食指沿着他的下颚线划了下来,停在胸前。拇指蹭了蹭挺立在白皙胸膛上的粉嫩乳粒,颇觉有几分寡淡。
  将军在他胸前弹了一下,拍了拍从君的屁股示意他动作,唤道:“来人。”
  屏风那侧传来走路声响,秋露停在屏风一端,垂首待命。
  “送一套物事过来。”展戎说。
  作者的话:将军近来很是做人啊。
 
 
第90章 逢迎
  秋露点头退下,稍纵捧着一个匣子走了回来。从君低低地垂着头,起伏的动作明显变慢了,却不敢停下。他的长发遮住脸颊,在氤氲的雾气里像是一只受擒的稚嫩的妖。
  秋露双眸低垂,将匣子放在浴桶旁的置物架上展开,躬身后退几步,转身退下了。
  将军两只手掐着小公子的腰,说:“羞了?夹这么紧。”
  说着往上用力地顶了一下,小公子闷哼了一声,一双水蒙蒙的眼睛看向将军。
  展戎看着他,勾了下食指,从君凑近,两只手搭在将军的肩膀上。展戎按住他的后颈,去咬小公子鲜艳的嘴唇。
  从君的鼻息瞬间一颤,他闭上眼睛,身体也绷紧了,这尽是不知不觉养成的下意识反应。将军身上的气势崩山裂海,凑近便让人觉得畏惧。
  下唇尖锐一痛,小公子微微分着双唇,不敢有任何抗拒,乖顺地任由展戎攻城略地。他承受着将军蛮横的侵入,很快就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展戎微微退开,近距离地看着从君紧闭的双眼,小公子湿漉漉的长睫轻轻颤抖着,娇嫩的眼皮上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他脆弱得就像个瓷娃娃,捧在手里和摔碎从来都只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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