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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从君听话拿起筹子来数,展连豪有几分嗔怨地看了将军一眼,道:“将军宠屋头的,还要刮属下的油。”
  旁人都是笑,小公子安静数完了,报了数。展连豪的路让将军给堵死了,只得气馁作罢,从筹筒里抽出去一根推向将军,道:“香风一吹,也不认连豪是亲了。”
  旁边将领笑他:“你还是个善妒的,皮糙肉厚,还同人家比。”
  众人皆朗笑。
  将军不为所动,道:“人都来了,莫下本将面子,你瞧他文雅,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从君早已习惯被他们当做调侃的话头,微微垂着头站在将军身侧,并无甚反应,那模样看着像是有些怯一般,极乖巧,谁看了都要生怜惜之心,围看的几个将领的目光都若即若离地往他身上飘。
  展连豪摇头笑,身上没有合适的东西,随意从腰间取下来一个白玉玉环,说:“上次赌酒时赢来的,还没稀罕够。将军可莫要嫌弃。”
  这玉成色极好。展戎微微勾了下唇角,接过来看也不看便递给从君,说:“蒙展小将军割爱了。”
  从君忙双手接过,说:“谢将军,谢小将军。”
  展戎尚在意兴中,命人又摆了一局,并未偏眸,道:“去吧。”
  小公子识眼色退下,将玉佩收在怀中,去寻红药了。
  一晃眼就到了正午,打猎的也都回来了,收获颇丰,正在剥皮屠宰,女子与孩童见不得血气,早是往一边去了,百姓也都往别处去了,并不与军兵在一处玩乐。这边山坡放眼望去差不多又是遍地甲兵,气氛与刚才更有几分不同,更是热烈阳刚。
  将军上座,其余兵士也各自落座,侍女侍奉看酒,从君跪于将军身后,将士们推杯换盏,饮酒行令,红药替他们掌了会儿筹子,言笑晏晏地在宴间周旋。酒过三巡,歌舞起,瓜果又上了一轮。
  将军府中文职人员也不少,伴着歌舞又行了几轮飞花令,莽将接不上,喝了不少,露了几分颓态,挽起袖子斜倚着草地,看女子跳舞。
  府中乐伎下了场,又换上一波女子,从君认出是军妓。红药扔了筹子也要下去,被一个将领一把抄住了脚踝,他大手攥着红药的脚腕往回扯了一把,仰脸饶有趣味地笑看她。红药顺势把白嫩的脚掌踩在他膝头,而后嫣然一笑,照他胸膛给了一脚,踢得那将领后仰身子“哎呦”一声,惹得旁边席位的几个将士都笑他。
  红药收回脚一甩裙摆,走出两步偏头看他,不屑地低垂着眸光,舌尖点了下红唇,笑了一声,风情又倨傲。
  她编了这曲舞蹈把这些军妓带出来献艺,自然也要上场,其余几人呈众星捧月之姿时红药进了场子,这些将领们看她出来皆是欢呼起哄,其余人按照舞蹈编排依次退下了,而后从两边款款上前,把侍奉在案边斟酒的侍女替了下去。
  红药跳着便往展戎身边凑,一步一婀娜,将领们上来了酒劲又开始起哄。将军头也不抬,不等红药倚上来就抬臂将她隔开,另一只手拿起酒盏喝了杯酒,波澜不惊。
  红药悻悻收势,颇觉展戎没趣,宴上旁人皆是笑。下一波献艺的已走上前来,红药从将军身后绕过去便去扯小公子,一副不伺候了的模样。小公子被她捉着手腕,没将军吩咐自然不敢动作。
  侍女也好军妓也罢,都没有一席之地,轮换便是下去吃口吃食,小公子跪在这里粒米未进,将军自然也知晓。
  看将军摆了摆手,小公子又拜过,才跟红药下去了。几个侍女坐在亭中吃烤鱼和果子,除却宴上,其余地方人也不少,士官和将领都三五成群,身边或有女子,或没有。再往远方无人处看,借机私会的也不乏几对。
  侍女端着吃食跟了上来,兴许是将军吩咐的。小公子和红药在亭子一端坐下,此地位置偏高,既能看到水边,也能清晰地望见与宴的场地,欢娱之声频传,纵是如此喧闹,此处景致使然,仍叫人觉得幽静。
  小公子坐在石桌旁安静地吃着东西,红药依靠着栏杆吹着春风,眺望远方。宴至酣处将士们纷纷离席,两个将领在空地角觝,一时呼声阵阵,宴上的将领各自分成两个阵营赌酒。文官都下了场,躲到一边去醒酒、结伴游山去了。
  奉江也被撺掇着上了一场,与他角觝的将领要比他粗壮几分。小公子动筷的频率明显慢了下来,轻轻嚼着东西看着那边。
  宴上案倒杯翻,将军被人拉着去比试射艺。将士们如棋盘四散,各自组伙玩乐,唤来军妓助兴。在野外毕竟不比府中,因此狎妓也只能要她们唱唱曲、灌些酒水,举止并不轻浮。
  从君吃完了东西走到红药旁边,喧闹声突然近了许多,原来是一伙几个人来到了亭下不远的石头旁,本是只有一对男女,几个将士是后跟上讨嫌的。
  那女子从君看着眼熟,在军中时也是主营的妓营中的,他叫得上名。因为她性情与旁人不大一样,从君对她记忆颇深。见到是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红药也跟他看着同一方向,突然说:“你看白梨。”
  这一会儿功夫,白梨已喝了三盏酒,是有些不寻常。这些军妓们都有些心眼,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灌她们酒实属不易。哪个喝酒不要军爷变着法哄哄?要么要叫他学学动物,要么要叫他耍回把势,吟唱曲歌,这才肯喝下一盏,还要嘴对嘴给渡回去一半去。将士们这时候自然愿意哄,耍的便是这个乐子,偏要把女子灌醉了不可。
  唯白梨是个心眼实的,你要她喝她便喝,喝得要醉了,面色也不改。放浪形骸的模样,瞧着却极天真。
  从君看了一会儿,疑惑地看向红药,就这么收神的功夫,白梨一偏头,从君一下就明白了红药让他看什么,白梨的侧脸从太阳穴到颔骨,赫然是一道纤细的灰色伤疤。
  红药仍是看着白梨的方向,淡淡道:“她的脸被划了,同一个营房住着的姑娘做的。”
  从君大惊,偏头看向红药。红药面色不动,道:“那个士官同白梨相好了,虽然没挑明,但妓营里都知道。营里有一个得病的,半年没营生,一直躺在床上,也没药治,看白梨日子过得好,在白梨睡觉的时候拿簪子划的。”
  女子之间闹起来的事,从君头一回听闻,颇觉心惊肉跳。宫中嫔妃争斗,乃是为了娘家,派系斗争牵扯颇多,与此是不同的。因善妒而引起的同类相残,让从君十分愕然。
  说话间白梨已是醉不可支,叫其中一个男人抱在了怀里,那人应当就是红药口中的士官,正同其余几个人说着什么。
  “那个女子如何了?”从君问。
  红药浅浅笑了下,说:“乱棍打死,尸首拖到乱葬岗丢了,死不瞑目。妓营停了一旬的晚饭,白梨因此更遭排挤,所幸她从不在意这些。”
  小公子垂眸,长睫颤动。他不自觉想起观刑那日军妓们看向他嫉恨的目光,轻轻说:“本是同命之人,何苦如此为难。”
  红药听了倚着手臂悠长地笑了起来,从君看着她明艳的一张脸,却瞧不出什么笑模样,从君有些疑惑。红药看着远处天空,自言自语似的说:“笼子里就一块骨头,还怪狗儿会打架。大老爷胯下二两肉,总是占理的。”
  这句话没头没尾,小公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红药嘴角仍是挂着笑,直起身来捏了捏从君的脸,叹道:“小公子哟。”
  作者的话: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懂红药话里的意思。下一章到了监军的场合,偷情真刺激。
 
 
第87章 偷香
  她这一声带着笑意的无奈轻叹莫名苍凉,从君自认聪慧,却没能听懂红药话里的意思。红药两步走到一边座位上,斜倚着坐上去,手背垫着下巴看着远方,说:“你去吧,我自己待会儿,将军去打猎,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自己小心。”
  从君望着红药的背影,抿了抿嘴唇,没再多话。将军今日兴致大发,同骆义几个进了山,往山南去了。小公子抬眼,看到他们一行人绝尘而去,又落下眼神看着红药。
  她裹在一身大红的衣裳里,极其安静地看着远方,身上气场与从君印象中的以往任何一幕都不一样。
  小公子没有多言,悄悄转身离去。
  有些酒醉的莽将已在草丛酣睡,军妓们在林间坐着,清醒的吹着风,醉了的也躺在同伴腿上睡了,秀美紧蹙,面色十分痛苦。
  将领们跟着将军走了一波,还剩下一些有精力的在远处谷地踢起了草球,叫喊声时远时近。
  奉江从人堆里脱出醒酒,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解手,林间幽深,他心中繁乱,便多待了一会儿。刚要回走,旁边树丛动了动。奉江眉头一蹙,戒备起来,却见竟是小公子走了出来。
  奉江惊讶地挑起眉毛,小公子两步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说:“有人。”
  奉江顺势搂住从君的腰,二人四足踉跄地钻进了身后的林子里,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刚钻进去,一个人就从小公子刚才钻出来的树丛对面拐了出来,醉醺醺的模样,解开裤带,哼着醉醺醺的调子对着树根放水,而后七拐八歪地走了。
  小公子后背靠在树干上,搂着监军的脖子,仰头与奉江接吻,奉江则紧紧地搂着他的后背和韧腰,一时之间难分难解,连那人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分开时各自气喘吁吁。
  这里古木参天,较林子外头昏暗了许多,斑驳的阳光透过叶片落在小公子的脸上,奉江低头看着他,抚摸小公子的面颊。
  他今日喝得也不少,虽是神思清明,也有几分头重脚轻,更有几分酒意在心中,才会生出些许惆怅,独自在无人处徘徊,颇觉寂寥无奈。未曾想竟能撞见小公子,一时是又惊又喜。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奉江低哑地问。
  “我在亭上看到你往树丛后边走。”小公子答。
  奉江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眉头和鼻尖,二人自将军归来后再也没有交集,奉江心中滋味可想而知,好似恨不得把小公子勒死在怀中。
  二人又是吻到一处,小公子几乎被奉江压得弯成了弓弦,手指紧攥着奉江后背的衣料。
  二人难分难解,气息都是分外粗重,俨然是动了情。小公子已是叫奉江揉摸得满面红潮,奉江就更不用说,喝过酒本就亢奋,这一吻罢,那物事已是昂起了头。
  二人额头抵着额头喘着粗气,小公子的手抵在奉江肩膀,说:“再往里走走。”
  还在林子边上,到底不安全。
  奉江不应声,又在小公子唇上咬了两下。扯着从君手腕,二人便往深处跑去。
  二人在林中一棵粗实的大树后面停下,不自觉地又吻作一团。奉江喘得激烈,抱在一处时,那东西就抵在从君腿上。奉江滚烫的大手在小公子侧腰揉捏不停,好似无声的暗示。
  小公子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单手捧住奉江的脸,去跟他贴了贴额头。奉江深深地闭了下眼睛,与从君额头相蹭,问:“你好吗,这几天,你还好吗?”
  他嗓音低得近乎喑哑,听得小公子也莫名有些心酸起来。他伸手抚摸奉江的侧脸,轻哑地说:“还好,我还好。”
  奉江亲吻他,像是分开一刻就会死掉一样,声音更低了,问:“他打你了。”
  小公子嘴唇颤动了几下,蹭了蹭奉江的额头,片刻才轻轻答:“不疼了。”
  下一刻他又被奉江狠狠吻住,小公子后背撞在树干上,发出一声闷哼,二人手足相缠,紧紧抓着对方。奉江的手落在小公子的襟口上,扯开了两分,小公子攥着奉江的胳膊,长出了两口气才恢复气息,奉江那物事若即若离地在他身上触碰,小公子抚摸奉江的脸,说:“今天不行。”
  将军今日如此尽兴,回府必是会要他,从君担心被他发现端倪,不敢与奉江翻云覆雨。
  奉江自然不会有异议,喘着粗气瞧着小公子。从君轻轻解开外衫的衣襟,使其垂落在腰间,说:“我帮你。”
  他引着监军的手钻进自己的衣服里,滚烫的手掌触碰到柔软的肌肤,二人都是一颤。小公子把头埋在奉江的肩头,垂眸看着自己的动作,单手去解他的腰带。
  奉江紧紧搂着他,亲吻他的耳朵。小公子耳尖粉红,低敛着眸光,把手伸进了奉江的裤子里,握住了那物事。
  奉江闷哼了一声,更紧地搂住了小公子。一只手伸在他的衣服里握着小公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后脑,一下又一下地亲吻从君的发顶,双目通红有如困兽。
  随着小公子动作,奉江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奉江拉开小公子的领口,把吻落在小公子的肩头。他想咬,想吮,都不能,只能把唇舌烙在上面,用嘴唇摩挲着这处细腻的皮肤。林间的光影下,像是瓷器,又像玉石生辉。
  小公子的身子渐渐浮起一层浅粉,他把脸埋在监军的胸膛,轻轻蹭了蹭,手指攥着那物事的顶端,摩挲着那一道沟。奉江真想咬他一口,可他又不能,他甚至不敢掐疼了他,怕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子。这样的压抑,反而更让他血脉卉张了。
  从君能够感觉到他的躁动,奉江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小公子尽力安抚着他,偎在他的怀里,轻柔地亲吻奉江的脖颈和下巴,手上动作也急促了几分。
  奉江喉咙里喘着粗气,像是只老虎压低的呼噜声。小公子把脸埋在他胸前的布料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敲打着奉江的胸膛,莫名的让从君有几分存在的实感,和一种毫无来由的安心。
  奉江双臂把从君搂紧了,怕掐伤了他,他攥住了小公子的衣服,释放在了从君的手心里。
  而后片刻他们仍紧紧地拥在一起,奉江捧着小公子的脸颊亲吻他的眉眼,掏出手帕为他擦掉了手上的浊液,而后深吻他的手背。
  小公子将衣服简单拢起来,为奉江整理衣襟,细心地抹平每一道褶皱,系好腰带。奉江垂眸看着他,把小公子完全地拥进怀里,下巴在他头顶上蹭了蹭,叹道:“我该怎么办啊……”
  从君眨了眨眼,抬手回抱住他。
 
 
第88章 运筹帷幄
  将军打猎,没有个把时辰回不来,因此二人还能相聚一会儿。这机会何等来之不易,不必言表。二人抵首厮磨,如胶似漆地相拥了许久才微微分开,在林中找了个好坐的石头,倚在一处了。
  此处清幽无人,可闻山中溪涧流淌,鸟语声声。春日的景色从不显得凄凉,阳光从树缝中投射下来,宛如世外之境。
  二人交谈近来境况,大多是奉江在说,从君在听。奉江将联姻之事同小公子详细说了,从君静静地听着,片刻后才道:“鲁莽了。”
  不论是皇帝还是奉江,都有些急功近利。若想收展戎兵权,必不能急于一时,要从长计议。如此步步紧逼,只会适得其反。然现在程允朝中无可用之人,又刚逢朝变,坐立不安,又是个少年天子,心情自然急切。照理来说奉江必能稳重几分,在军中做好手眼,平衡两端。但又有小公子于此,奉江不忍看他日日受折磨,也就难免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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