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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将军的食指从小公子肚脐眼往下滑,一路滑过小腹,从君抽泣了两声,不敢有太大动作,待将军指尖戳到物事的根部时,小公子向上弹动了一下,身子颤抖不已,关节处均是浮起漂亮的玫红色,就如这充血的物事一般。
  将军却没有就此停止,又似冷淡又似颇觉有趣的模样,抽身事外地看着小公子的反应,好像他不是这一切的施与者。他手指又下滑,指甲一路滑过敏感的玉茎,停在膨胀的顶端。
  从君要被折磨疯了,玉茎抽动地弹起了好几下,却无法射出任何东西。将军两指捏住他的龟头,按压了几下,拇指摩挲了几下那处沟壑,而后将这肉感十足的圆滚滚顶端攥进手心里。
  从君发出了一声发情的猫般的凄惨哭声,抖得木马都晃动起来,眼睛上的布带瞬间又洇湿了一圈,从君近乎崩溃地哭了两声,断断续续地说:“求将军,受不得了……呜……”
  展戎撤开手,含着玉簪的精窍翕动了几下,顶在精口的雕花也晃了几下,看起来有生命一般,甚是漂亮凄艳。将军在小公子的臀肉上拍了两巴掌,道:“下来。”
  从君双眼被蒙蔽,已是十分不安,纵是有体力,也不知该如何落脚。况身体又被折腾成这个样子,只凭借自己,怎可能从这木马上下来。
  从君不敢抵抗,抽泣了两声,无辜地摆了摆头,两条长腿颤巍巍地支撑起身体,胆怯地踩着脚塌,缓慢地站起来。
  角先生滑出身体,上面液体晶莹。小公子就这样骑在木马上,膝盖微曲,双腿颤抖,无助地叫了声:“将军。”
  “无气力了……”他委屈地抽噎,双手因为紧张紧紧地攥着绑着自己手腕的绢布,带着哭腔说。
  十分柔弱可怜的模样,像是只被捕入网的小动物,惶然失措。展戎不为所动,大手在小公子的脊背上抚摸下来,聊可算作安慰,又在臀肉上击打了一下,平声道:“下来,就让你泄身。”
  从君在一片黑暗中,宛若站在万丈悬崖的边上,因着这下击打往前瑟缩了一下,铃铛哗哗响动。小公子脚趾蜷紧,发出一声轻轻的哭音。
 
 
第81章 吊
  玉簪被随便地丢在了地上,缅铃刚从高热的身体里滑出来,还在微弱地颤动着,小公子赤裸的双足踩在地毯上,脚趾蜷缩又松开,极为局促不安的模样。
  他双手被绑着吊在头顶,手肘尚可微微弯曲,也有走动的余地,乳夹没摘掉,铃铛颤巍巍地响个不停。从君全身赤裸地站在屋子中间,双手高吊,更显得身体极为高挑,一双白玉似的长腿微微弯曲着,小腿腿骨修直。
  “啊!”从君哀哀地叫了一声,尾音拉长成了泣音,双脚因为疼痛在地毯上踏动不停。
  将军手握着细长的一根牛皮鞭,待从君呜咽着站定,手腕一甩,长鞭一抖,像蛇一样卷上小公子的腰肢,抽出一圈红痕。
  小公子又哭叫了一声,犹是压抑着不敢过于放纵,随后变成低低的啜泣。
  他纤细柔韧的腰肢上有几道细如一线的红痕,如同女子本命年时系在腰间的一根红绳,衬得这一身玉做的身子更加上了几分装点的艳丽,玉茎上的金环闪着一层微光,乳夹上的铃铛簇簇响动着。
  细鞭的疼痛尤其尖锐,小公子每次都要向上蹿一下,双手攥紧绢布,纤细的手指骨节分明,如玉雕作的竹子一般。
  又一鞭卷了上来,小公子抽泣了一声,低声呼痛,一双水作的眸子看向将军,睫毛上挂着泪珠。
  这一下引起的低泣还未止住,下一鞭就卷了下来,从君又低呼了一声,转过去了半个身子,腰肢已被打了七八鞭,鞭痕不免交错,鞭子顺重力卷过腰肢半圈,鞭梢力道迅猛,抽在后腰,咬破了皮肉,带出了一道血痕。
  将军眉头一沉,对这景色颇为不满。手腕朝低一转,一鞭抽在了小公子秀美的小腿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从君没有任何防备,惊慌地叫了一声,忍不住抬起脚,两只小腿互相磨蹭,又马上恢复了自制。
  下一鞭又从反方向抽了过来。
  从君呜呜地哭了两声,一双白嫩的脚在地毯上踏动,试图缓解痛感,却不敢幅度过大。刚经过高潮的身子各关节泛着浮粉,颊上的皮肤一片殷红,簇拥着那一双明亮的眼睛。
  “将军……”小公子哭着唤了一声,又因为紧跟着的一下抽打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哀叫。
  展戎手腕微动,鞭梢不轻不重地在小公子踝骨上方来回抽打,柔韧地掠过又转回。他没用一分力气,这刑具却尤为霸道,仍是留下又浅又细的一道微不可见的红痕,以及丝丝缕缕细密而不可忽视的痛。
  “嗯?”展戎逗猫般抖动着手腕,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小公子两只脚摩擦着,因为将军虐玩着脚踝,幅度更小了几分。他吸了下鼻子,可怜巴巴地又唤了声将军,带着因为痛极而忍耐不得的哭腔,软糯地说:“将军疼疼从君……”
  展戎轻笑了一声,将长鞭随手一抛,朝小公子走了过去,道:“你倒真是越发的会撒娇。”
  小公子无辜地看着他,双眸水亮,泪光点点。一张白瓷般的小脸泛着桃红,水光漉漉的,雨打桃花般。
  将军的扳着从君的胯使他转过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半硬的物事在小公子白软的臀上蹭了几下,就昂扬了起来。小公子仍在细微地颤抖,将军一手抓着他的胯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物事,从君轻轻吸了下鼻子,主动塌下腰肢,将屁股送了出去,更方便将军进入。
  热物在湿淋淋的穴口上蹭了几下,那处翕动个不停,光是瞧着穴口,就可知如今这具身体该是有多缠人。将军缓缓地将头部顶了进去,从君的鼻息霎时重了,而后将军攥着从君的胯骨,缓慢地把整根推了进去。展戎舒慰地喟叹了一声,停在深处,享受着从君身体内部的紧致与高热。
  小公子双膝弯曲,身子簇簇发抖。他高仰着脖颈,发出了几声近乎闷哼的喘息。
  被吊在房中受刑的身体是那么美,高挑细韧的一具身子,白得细腻,拱着屁股被捅穿了,两条长腿不堪重负地颤抖着,一只脚足尖踩地,肌理柔韧而线条流畅,像是一只优美高雅的鸟,被男人这样握在掌中把玩。圆润饱满的臀肉被捏来捏去的亵玩,从君只能无助地颤抖着,像是舒坦极了,清淡中透着甘于堕落的淫。
  那催情的脂膏太过折磨人,小公子又被情欲折磨久了,将军在他身子里只是轻微地动了动,小公子就是一个劲地打哆嗦。
  那铃铛响得尤为悦耳,淫荡得不得了,小公子胸前被这东西夹得疼,但又痒得不得了,这两种感觉合在一起,宛若酷刑一般。从君双目氤氲,艰难地吐着长气,大腿的肌理痉挛颤抖,前身也是不住地淌着汁液。
  敏感的前庭方被玉簪插入,如今还无法闭拢,精窍开得比往日大些,小口翕动。那玉簪上也给涂了药,小公子那物事里头泛着痒,好似无数只小蚂蚁在爬,恨不得要去使劲地捏两下揉两下,可惜他双手被缚,又对这具身子全无管控权,那东西只能在前身高翘着,源源不断地淌着汁水。瘙痒使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不自觉地谄媚地伺候着将军那东西,吃得更深了。
  将军叫他扭得起意,往里狠狠地贯了两下。小公子发出一声惊慌的喉音,尾音却拉长得像叹息,舒慰得要失神。
  将军吸了口冷气,在小公子饱满的一侧臀肉上用力抽打了两下,哑声说:“淫贱。”
  这身子今天缠人得紧,内里谄媚地紧紧裹着他,发烧般的高热,好似要把他裹得化在里头。从君让他打得哼叫了两声,一团弹性十足的白嫩臀肉被将军攥在手中亵玩,如拉扯马鞍一般,就这么掐着小公子的臀肉,一下下往里弄。
  从君被肏得站不住,腰身越塌越低,唯靠着绑着双手的绢布支撑,膝盖也逐渐弯曲下去,屁股高翘着,将军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体里出入,时而责打他的臀肉,如同鞭笞牝马一般。
  “啊……嗯啊……将军……”从君承受不能,如波如潮的快感从全身升腾而起,蹿上小公子的天灵盖,飘飘欲仙的舒慰已快使得他的头脑混沌,下意识地呼唤着这一切的施与者。
  将军把他的上半身捞起来,阳物顶在最深处,饱满的龟头在小公子身体里划着圈。从君全身颤抖不已,小腹一阵酸麻,平坦的肚皮一下又一下地抽动着,俨然逼近高潮,却又无法攀登顶峰。
  将军拿掉了他胸口的乳夹,小公子低低地呜叫了一声,分不清是呼痛还是叫爽。而后被夹子咬得刺痛而又瘙痒的两粒硬如石子的乳粒被将军捏在指尖,拉扯按揉了几下。
  那痛感只是一瞬,而后忍耐已久的瘙痒终于得到了解药,小公子纤细的上身抖动了几下,身子往后拱,饱满的臀肉压在将军的胯部,就这么到了。
  将军闷哼了一声,埋在他身体里缓慢地抽插,享受着这紧致,也没有过于紧迫地去逼迫尚在情潮中的小公子。
  从君双目失神,身子又抽搐了几下,而后颓软了下来,将军捞住他的身子,再度耸动起下身。
  小公子的身体尚还绵软,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他前身虽是得了释放,但精窍里的瘙痒却没有任何缓解,反而愈演愈烈。这是无解的,他没有碰那里的资格,将军也不会碰的,这滋味无法缓解,他只能忍耐着无可奈何的煎熬,那脂膏的效果甚至会持续一整夜。
  意识到这一点,尚在情欲的混沌中的小公子忍不住发出了两声可怜的抽泣。
 
 
第82章 拿捏
  奉江从将军院中离开,径直朝马厩的方向走去。双手青筋暴起,关节泛白,一向自制的人,俨然处在暴怒的边缘,胸口火气难以压抑,唯能发出一声长叹。
  小公子今日被折腾得太过,已经睡着了,漂亮的身子骨节还泛着粉,唯腰间盖着一条毯子。展戎命人进来照看小公子,自己走出了内室,春风侍奉他更衣,又煮了新茶,休沐日将军也无意往书房去,遂在厅中坐床上随意倚了,翻看书卷。
  门口有人来报,展戎准他进来,春风将人引进来,那兵叉手行礼,垂首道:“禀将军,监军方才命人备马,无甚吩咐,疾驰而去,城门传回口信,说监军出城了。”
  展戎连眉头都没弯一下,将手中书卷往案上一掷,嘴角似扬非扬,全然看不出一分情绪,平淡道:“人有软肋,如蟹去二螯,可拿捏也。”
  下属不知将军与监军在打什么迷魂阵,不敢言语。展戎道:“知道了,退下吧。”
  照夜白一路疾驰,连跑了一天一夜,奉江一路经过三家驿站,均是晚了一步。这一封书信叫他不眠不休,直追到了闵州城,终于在闵州的驿馆将其拦截下来。
  他一出示令牌,驿馆皆是甚为吃惊,奉江风尘仆仆,正色急声道:“信中有要事遗漏,不可耽搁。速备房屋笔墨。”
  驿丞哪里敢耽搁,忙从命行事。监军一路风风火火,惊得他们还以为大将军举兵谋反了,听奉江言语,这才松下一口气。
  这一路快马加鞭,奉江颇为疲累。驿站快马交接,十日左右便可抵京城,奉江唯恐追逐不及,路上是粒米未进,在屋中站定,便是眼前一黑。
  好在驿丞及时扶住他,见奉江神色不佳,吩咐人为他拿来茶水糕点,宽慰道:“监军一路颠簸,先小作休憩也不急。”
  奉江喝过一盏茶水,摆手道:“无妨。”
  驿丞不知此事缓急,不敢多言,退下了。奉江平息片刻,展开崭新的信纸,牙关紧锁,平静片刻,才落笔。
  伏乞圣安:
  臣江闻戎族使者在朝,降心甚诚,以荷兹之伏顺之心,原嫁公主入汉,结为秦晋,以示交好。
  臣心甚喜之,蒙圣上之鸿恩,万邦来朝,壮我大魏凛凛威风。然联姻之事,不可小觑。臣惶恐,圣上爱臣之心,必待臣奏表,尽身家之薄力,酬圣上之恩德。
  臣知圣上心意,欲行牵制之策,断其羽翼。奉安侯成婚异族,必大失军心,若日后生变,再难服众,军心散之。况结为姻亲,若逢战乱,其乃战将,必将避嫌,不可为三军统帅也,收拢兵权,恰在此时。
  若此计用于旁人,闻圣上心意,必将恭谨待之,收揽锋芒,如蜥蜴断尾,以求子孙万世,福顺安康。
  然,展戎高居镇西大将军之位,边将世袭,自成一邦。况其生性倨傲,自持功高,一生未可退一步也。连海关一役,可知其心性矣。
  臣窃以为,此计妙则妙哉,不成于奉安侯。倘荷兹公主与奉安侯结为姻缘,内通外敌,后患不可谓不重哉。若展起反心,镇西军毗邻戎境,可成推境之势,安北军无可当,州府兵亦难成事,国将危矣。
  联姻百害,益处微哉。三军利害,非一朝一夕可探,若行瓦解,非朝夕之计也。臣无能,至此岁余,未能为陛下分忧,深感惶恐。言以表之,尽微薄之力,为圣上详述利弊。
  臣江呕心作之,颤抖不得语,唯望陛下宽恕臣之失仪。万望三思!
  臣奉江稽首
  奏章如此,同奉江前文恰为相反,好似自己把自己扳了个倒。奉江落笔之时,腕上的筋脉都在清浅浮动。
  这些利弊他自然从一开始就都考虑到,但想法却全然不同。在军中这一段时间,奉江已把镇西军的派系基本摸清,心中有一部分把握。不提这点,至少展戎的性情他也是十分了解的。
  展戎轻狂倨傲,目中无人,在他眼中戎人是不开化的蛮夷之族,以他性情,绝对不屑于与戎人为伍。况他自少年起便戎马争斗,一直与戎人浴血厮杀,亲自打下大魏国境,即便展戎有反心,不让戎人的兵马踏足于汉人的土地之上,也几乎是镇西大将军征战多年的本能。
  此计实乃皇上急功近利,弊端不少,却不可谓全然不可行。迎娶荷兹公主对展戎无疑是一场折辱——但手下万千普通士卒并不会这样认为。
  就算展戎收到皇上的如此警告仍然不肯收敛锋芒,待下次战争,展戎的地位十分尴尬,一旦失去军心,一步步瓦解掉他的兵权,绝非难事。
  奉江已下定决心要让展戎吃这么个哑巴亏。其中自然也有私心的缘由在。倘若展戎成家,对小公子亦不会有如此大的心力,奉江再使些手段,能将小公子救出樊笼也未可知。
  奉江万万没有想到展戎竟会出这么一招。
  软肋叫人握在手中,只能任人拿捏。奉江打掉牙齿和血吞,一向冷静自制的人,真真叫展戎一刀子捅到软处,怒得五脏俱焚,忍得百爪挠心。
  他不能拿小公子来做赌注,他赌不起。
  更换过的密折已经传递出去了,奉江精疲力尽,当夜在驿馆住下,次日才返程。
  奉江离去这几日,从君一直心事重重。那日他虽被情欲折磨得几欲失神,但仍能隐约听得屏风那侧的声音。他心思聪敏,将听到的一些关联词串联起来,大体上也知晓了这场谈话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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