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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这声音比往日别有一番风味,让占有这具身体的男人极有成就感与征服感。小公子平坦的肚皮抖个不停,腿根一阵阵紧缩着,向上挺弄着腰身。
  这个姿势极容易碰到那处,将军又是欢场高手,刻意这样弄他,没一会儿就把小公子弄得极其动情,嗓音都不自觉地沙哑了,好像小猫儿的呼噜。
  从君歪头仰着脖颈,眸色一派迷离,时而惊呼一声,眨眼落下一滴泪珠,抓着床褥的手指失神地松开,又在将军下一次肏进去时扣紧,前身玉茎也高高翘着,不住地流着情液。
  身子动情,总有些下意识的反应。从君双膝搭在将军肩头,被肏得狠了,忍不住勾紧双腿,小腿肚子压着将军坚实的后背,这一动,足心的疼痛盖上来,惹得从君狠狠瑟缩了一下,赶忙放松力道,发出了两声无可奈何的啜泣。
  他对这具身子全无摆布的权利,痛感和快感交替攻击着他,让那些溢出喉咙的声音既像愉悦又像痛苦,间杂着啜泣声。
  将军把他两腿放了下来,足跟贴到床面从君就是一个颤抖,将军把小公子拉进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下地往上弄。
  这下进得太深了,将军又突然弄得凶,小公子鼻头通红地抱着将军的后背,一边啜泣着一边往他的身上攀,唯恐足心沾到床褥,他依赖十足地黏在将军身上,贴在将军的耳边可怜巴巴地吸鼻子,时而溢出承受不住的哭声。
  这姿态过分可爱又无助,展戎兜过从君的双腿架在手臂上,这下就避免了从君的双脚再度受苦。小公子乖乖地伸长双臂搂着将军的脖颈,一副乖顺的模样低着头,睫毛上还沾着泪水,鼻头通红。
  极乖巧又极软糯,像是一块可口的糕点。将军今夜没想在性事上过多的欺负他,但该使用还是要使用,掐着小公子的腰一下下抬起又放下,下身也是又深又狠地往里撞。
  这感觉太过激烈了,身子被填满了,要被捅穿了一样的恐惧使得从君更紧地抱住了将军的脖子,仰头呜呜哭了两声,一根粉嫩的性器被颠得上下摇摆,淌出的情液蹭在将军结实的腹肌上。
  从君的大腿根因为快感而痉挛着,这又使他感到足心的剧痛,小公子哭叫着,脑中一片混沌,极致的快感和痛感混合在一起,让他逐渐无法分清,只能仰头哭泣哼叫着。
  弄了不消一会儿小公子就要到了,单薄的身子在将军身上打着摆子,两片臀肉一抽一抽的,腰窝浮动,漂亮的背肌一下下颤抖着,两条修长的腿架在将军的臂间,一下下往里夹着。
  将军眉头紧皱,双手掐着小公子的腰暂停了攻势,待小公子身子内部最紧张的那一气过去了,才又掌着他的腰深入浅出地弄了几下,喉结滚动,在他身子里到了。小公子一头长发披散,不大有精神,一直吸着鼻子,手指抓着将军的肩头,展戎还在浅浅地抽插,享受着小公子身体里的紧致和高潮的余韵,而后好脾气地把从君兜了回来。
  从君跨坐在将军怀里,脸贴在将军肩头,双足轻轻搭在床上,犹是侧放着,两只脚丫足心相对,不敢与床面接触。
  他今日着实可怜,痛得厉害,刚高潮的身子自然是极懒的,一动也不想动,他小心翼翼地抬头偷看了将军一眼,看他并无愠色,且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遂放心大胆地靠在了将军怀里,一声声地吸着鼻子。
  这样坐了一会儿,也到了将军事后温存的极限。展戎把他从身上放下,半软的东西从湿哒哒的穴里滑出。
  小公子侧躺在床褥上,屈着双腿,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看着将军,惊怯懵懂的,似是很担心将军还想要他一回。
  他双脚足底一片红肿,红得要发光一般,看起来着实可怜。将军一路舟车劳顿,今夜也没有那么太大的兴致,打了一回弄了一回足够了,熬鹰还要恩威并施,何况房中人,一次糟蹋坏了,反倒无趣。
  他扯过床头的帕子给自己擦了擦,脱掉了被小公子弄上了精水的袍子,唤人进来伺候。
  春风秋露带着两个小丫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条毯子。秋露和小丫鬟将从君扶起,用毯子蒙住他的身子,春风走出去,又取了一件新的晨衣为将军换上了。
  热水是一直备着的,已经换了三遍。秋露和小丫鬟要将从君扶起来,小公子脚一沾地立时发出一声近乎哭音的短促痛呼,倏一下收回了那只脚,泪眼汪汪地看向将军。
  春风跪在地上为展戎系腰带,展戎偏头看向从君,小公子可怜巴巴地吸着鼻子,看样子是不愿下地。
  春风束好腰带,退后两步跪着,秋露和小丫鬟更是不敢多动从君,低低地垂着头。展戎定睛看了他一刹,笑了一下,道:“说你是娇气货,你倒真是不含糊。”
  便走过去,秋露等人退开,将军一把抱起小公子,往浴桶走去。
  小丫鬟皆小碎步跟在身后,垂首等在屏风这头。展戎把从君放进浴桶里,正要起身,又被小公子抓住了袖子。
  若放将军离开,一会儿沐浴完毕,定不会来接他回去,这一双脚不知要怎么踩地。趁将军心情大好,小公子自然要讨些好处,从君知将军不会再责打他,但仍是有些忐忑,这忐忑全然是出于骨子里的畏惧,跟足底的痛楚比,也暂时落了下风。
  小公子怯怯道:“从君再为将军擦洗一下。”
  他眼圈通红,一双清澈的圆眼睛水光闪闪,鼻头也是红彤彤的,说话声还带着沙哑的哭腔,在浴盆里坐都坐不安分,谁还能看不出来他的意图。小公子两条白皙手臂沾了雾气,显得饱满了几分,白藕似的,上面两条红痕分外惹眼,美丽而柔弱,惹人垂怜。
  将军在他下巴颏上捏了一把,不咸不淡地说:“恃宠而骄。”
 
 
第76章 抱美人
  当晚将军果然把从君抱了回去,将他安置在床上。一夜无话。
  次日从君的双足肿得愈发严重,连最轻微的碰触都受不得,这一夜本就睡得不安稳,早上是痛醒的。将军已经醒了,刚坐起身,唤人进来伺候。
  小公子也爬了起来,跪坐在将军身后。他现在伤势连跪坐都坐不得,别说是下地走路了,这么一小会儿已是满头冷汗,不敢出声。
  春风端着铜盆进来,跪在地上,秋露为将军投洗毛巾,拧干奉上。展戎擦了一把脸,又擦了擦手,听得身后动静,转头看向从君。
  从君更伏低身子,请安道:“将军安康。”
  展戎面色无波,知从君必是不能动作,淡淡道:“起来吧,别跪了。”
  从君微微一愣,不知将军什么意味,展戎吩咐道:“他身子不便,歇两天,伺候好了。”
  春风和秋露齐声轻声答:“是。”
  将军站起来,春风为他披上外衫,展戎看向小公子,说:“歇着吧,无人怪你。”
  从君答谢,仍是不敢失仪,将军没再理会他,由侍女为自己穿戴整齐,出去了。
  从君手撑着床面,抿着嘴唇,将两腿挪动了,倚坐在床边。少时春风与秋露回来,为他洗漱整衣,送上饭食,而后又为他备汤水泡脚,但始终没有上药。
  从君知道将军的意图,他要他记住这疼,每走一步都记得。
  小公子足有数日不能踩地,足心的肿虽然消去了,但是疼痛仍是一分未少。将军似乎很喜欢他这副行动都不由人的模样,很乐于把他抱来抱去,甚至开恩允许从君与他同席吃饭。
  小公子在床上不方便动作,总不能每日闲坐,将军命人为他在床边摆了个高度正好的小圆案,放些书简刚好,从君虽拿着书,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听得门外的通报,赶忙回神过来。
  “从君公子未曾动过。”春风答。
  将军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从君抬起头,放下书,保持着原来倚靠着床栏的姿势没有动,温声说:“将军。”
  展戎轻轻应了一声,说:“真是长了一身娇气的懒骨子。”
  他捏起小公子赤裸的一只脚,脚心仍然有些浮肿,但已消退了很多,饶是如此从君仍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双眸子怯怯地看着将军。
  “矫作。”展戎不咸不淡地说,松开了钳制,道,“五天了,还要本将永远抱着你不成吗?”
  说着招了招手,退后一步,似乎是叫从君自己下来,小公子不敢违抗,挪下双腿,一只手抓着床帷,双足甫一沾地他就惊呼了一声,膝盖一软,双脚一偏,眼看着就要摔倒,展戎伸出一只手臂拦住了他。
  慌乱之间从君一手抓住了将军的手臂,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堪堪立住身体,双足却因为无法转移的疼痛来回扭动着,好像踩在了热锅上,小腿肌肉也是颤抖不已。
  他一双眸子慌乱地看向将军,展戎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半嘲不讽地叱道:“无用。”
  说着单臂一展,将小公子抱起,朝饭厅走去。
  桌上菜品已经摆好了,春风和秋露及一干丫鬟侍立在一旁,见二人出来,秋露上前一步站在桌前,两个小丫鬟分别为从君和将军递上漱口盂和湿毛巾,另一小丫鬟跪在地上,在从君脚下铺了一层软绵绵的厚毯子。
  小丫鬟为秋露递上筷子,秋露一手持箸,一手拿一小碟接在下颔处,当着将军面将每一样菜品都尝了一口试毒,才道:“将军、公子用膳。”
  一群小丫鬟鱼贯退了出去,只留春风秋露和两个小丫鬟伺候。
  午膳用到一半,展戎突然问:“这几日闷在屋中一动不动,可闲得慌?”
  小公子只敢夹摆在面前的菜,此时一口冬笋送到口中,还没全叼进去,听得将军话语,怯怯地挑起眼帘。
  展戎失笑,筷子在碗边敲了一下,小公子反应过来,将东西送进口中吃了,没嚼几下就咽了下去,小心翼翼地答:“回将军,尚可。”
  “一身懒骨子。”展戎用气声说,抬起拿碗的手,春风上前,又为他添了一碗饭,展戎道,“闲得无趣,下午便同我去书房。”
  从君轻轻答了一声:“是。”
  他吃饭像个小猫似的,展戎也注意到了,在每个盘子都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说:“本将虐待你吗?”
  从君不敢出声,低头扒着饭,把将军给他夹的尽数吃掉了。展戎早就发现他跟自己一同用膳就是一身不自在的样子,十分好笑。
  “中饭不正心吃。”展戎挑起眼帘看向从君,似是责怪,小公子这下嘴里塞得满,一双明亮的眼睛怯怯地看着将军。将军不搭理他,又淡淡吩咐,“下午的糕点给他减了。”
  春风和秋露轻声应“是”。
  这一餐小公子果然多吃了一些,比往日多添了半碗饭,菜也较平时吃得多。
  丫鬟们又伺候二人净手漱口,展戎在屋中合衣小憩了一会儿,从君守着他。过了三刻将军准时转醒,喝了盏茶,由丫鬟伺候着穿靴,问:“乘小轿还是要本将抱着走?”
  从君犹豫了一刹,哪样都难堪,他便没答话,只用一双水亮的眸子看着将军。
  展戎不知会到了什么意,笑了一声,逗弄道:“不知廉耻。”
  小公子只能由着他骂,丫鬟为他披上一层大氅,展戎把他抱了起来,手臂兜着他的臀,用垂下来的大氅把他赤裸的双足也包住掖好了,如同抱着小孩子一般。
  从君耳根透粉,低敛着眸光,搂住了将军的脖子。这一路沿着长廊走,穿过了三个庭院,才到了将军办公的院子,不说远近,也足以叫许多人看到他了。
  将军对这奴儿也着实宠得慌,连路都舍不得让他走了,果真是个娇贵的金丝猫。
  一路到了书房,将军把从君放下。小公子站不了坐不得,只得跪在将军脚边,看着果真像个好逗弄的玩意儿,比养猫猫狗狗有异趣多了。
  展戎十分喜爱他,每处理一会儿政事,便要逗弄他一番,以作歇息,醒醒脑子。时而拎起来抱在怀中亵玩,时而又起了坏主意,要从君去为他拿书房那端全无用处的东西。
  小公子只得爬着为他去取,大氅褪了去,仍是只有一身轻透的纱衣。在床上遭亵玩不觉如何,这滋味当真是屈辱的,小公子抿唇紧闭了下眼睛,生怕自己眸子里泄出一分情绪去。
  他腰身细韧,一只臀又圆又翘,随着动作扭来扭去,塌下去的那么一小截腰肢是那么诱人。两条白嫩的小腿袒露在外面,两只脚丫还肿着,爬一下金环上的铃铛就响一声,若想到他如今是不能走路的,这模样就更添几分淫意。
  将军看得饶有趣味,一双眼睛好像野兽盯上了猎物,侵略性十足。
  小公子取回了印泥双手奉上,宽大的袖子从小臂上滑下去,两道痕迹红得耀眼,说不出的艳丽。
  展连豪走到书房门口就觉出不对劲,门口两个守兵各个脸色赤红。见他来了,不出声地行了个军礼。
  展连豪在门口站定,就听里面一声接一声,那小奴儿要哭不哭的,皮肉拍击声像是狂风骤雨。
  展连豪摸摸鼻子干乐了两声,心说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去,转身折回了,眼珠子一转,又冒出个坏主意。
  一个时辰之后侍女过来送茶水,一进屋子里就闻到了一股子情欲味,贴身伺候的哪个不是人精,对软趴趴跪在将军脚边的小公子视若无物。
  从君膝盖磨得通红,精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他将脸置在将军腿上,眼尾艳红,小巧的鼻翼轻微翕动着。
  展戎今日是心情大好,将这册子军典校完了,就欲回后院。将小公子又像来时一般,抱孩子似的竖着抱好了,刚走出门,就跟奉江和展连豪打了个照面。
  展连豪一见便嘴角一勾,调笑道:“将军说是爱不释手,还真够宠的,这随身带着,连路都舍不得让走了?”
  展戎唇角微勾,眸中一派戏谑,道:“惯是会撒娇的,黏人得紧。展小将军与奉监军有何贵干?”
  从君羞怯难当,更是无颜与奉江相对,又怕惹将军怒火,小公子将头往展戎肩头一埋,双臂更将他脖子搂紧了几分,惹得男人轻笑几声。
  “军典的事,监军还有些其他意思,我二人意见相左,本打算来与将军好好商量一番,谁知将军急着散班,回去弄美人呢。如今看来,再议不迟。”展连豪道。
  展戎看向奉江,问:“奉监军意下如何?”
  奉江面色全无波澜,淡淡道:“自是看将军方便。只是将军也莫要耽于外事,不然皇上问起,卑职也不好交代。”
  小公子的长睫连着眨了许多下,抿了下唇。
  展戎嘴角微勾,笑道:“自然,恕本将失陪了。”
  说着抱着小公子,朝前走去,展连豪和奉江皆微微侧过身子,垂头为他让路。
  小公子在将军肩头看向奉江,那人一双眼睛波澜不兴地看着他和将军的背影。那一刻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从君的心里是担忧的,担忧奉江认为他是所见这般的轻贱,担忧奉江真的以为他依恋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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