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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展戎远道归来,自然不会立时主持政事,仅在公堂走了个过场,就回到自己院中了。
  庭院纤尘不染,寻常婢女们皆都在院中跪迎,春风和秋露侍立在屋门两旁,从君跪在屋内侧首,春风和秋露待将军迈进门槛,才款款下跪。
  “恭迎将军归府。”婢女们齐声说。
  展戎目不侧视,大步迈进屋中,院中婢女待将军进屋才各自起身,春风和秋露随着将军转身,跟在他身后,从君亦是起身跟随,绕进屏风。
  展戎展臂,春风和秋露分别为他卸肩甲、解腰带,从君复又垂首跪下。
  自二月初四起,从君再未出过院门,每日在屋中提笔练字,一日就能写出一大摞,面上虽是波澜不惊,这举动也看出是实在焦虑,搁置下的物事也都再度用上了。
  自得知将军到了秦都的消息后,从君就再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如今跪在此处,虽说将军一眼都没多看他,从君仍如芒刺在背。
  待到卸去盔甲,春风和秋露将甲衣在托盘上摆好,轻声细语道:“将军,汤水已备好了。”
  展戎轻轻点头,春风和秋露暂且退下,展戎看向从君,朝他勾了下手掌。
  从君起身,踟蹰慢步走到将军身前,展戎伸手掐住从君的下巴,小公子抖动了一下。展戎面色无波,扭动手腕看着小公子的面颊,淡淡道:“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春风和秋露分别拿着香草、捧着浴衣归来,侍立在一边等待将军。
  从君指尖一片冰凉,轻声说:“蒙将军洪福。”
  将军的手忽然顿住,从君心头一凛,铜镜视物并不十分清晰,那一刻从君怀疑自己颈子上留有残存的印记,呼吸都屏住了。
  展戎收回手,还不待从君松一口气,反手就是一巴掌。
  从君被打得偏过身去,踉跄跌倒在地,他不知缘由,立刻爬起,面向将军规矩跪好。长发垂在脸侧,不敢抬头。
  春风和秋露眼观鼻鼻观心,恍若未见。上前为将军以香草拂身,前后左右无一遗漏,拂去远行的尘埃秽气。小公子瑟瑟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沐浴的汤水已经备好了,展戎脱去身上衣物,由春风为他披好浴衣,他朝屏风那侧走了两步,道:“你们退下吧。”
  春风和秋露福身退下,从君知将军是要他伺候,从地上爬起,小步跟了过去。
  他半边脸还留着一片红印,为将军脱去浴衣搭在一边架子上。将军迈进浴桶,闭目长舒了一口气,仰头枕着桶沿。小公子为他解了发髻,顺着发根捋动几下,搭在桶外,自己走到浴桶侧边,拿起毛巾浸湿,把自己散在脑后的头发都归拢在一边肩头,挽起袖口,轻柔地为将军擦洗,从肩膀擦到小臂,又轻轻擦洗胸膛。
  展戎睁开眼睛,一双黑黢黢的眸子毫无波澜地看向他,从君手下微顿,又将湿毛巾搭到将军肩头,撩着水,轻柔地擦洗按摩。
  将军走了近三个月,小公子圆润了不止一点,面颊生出几分光彩,更显娇嫩,就连一点唇珠都更显红艳几分。露出的一截小臂也不似往日消瘦纤细,长出了一层薄肉,白皙玉润,看起来分外健康,惹人揉捏。
  展戎又朝从君的脸伸手过去,从君下颔一抖,躲也不敢躲,拎着湿毛巾的手停在空中,抬起眼眸怯怯地看向将军的脸。
  展戎拇指在他微微红肿的面颊上轻轻磨蹭,并不出一言。小公子一动也不敢动,更是不敢叫痛,心中惶恐非常,唯恐展戎再度发作。
  有些事他二人心知肚明,若是捅破了窗户纸,自然是小公子受罪。从君一双水亮的眸子怯怯地看着将军,斗着胆子轻轻蹭了蹭,幅度小到接近于无。
  展戎又将手向下移动少许,拇指停在从君嘴角,轻轻摩挲了两下,这巴掌打得轻,唯颊侧肿了一块,嘴角还是完好,并不有碍观瞻。
  “委屈吗?”展戎淡淡问。
  短短三个字,话里全是机锋。小公子喉结微不可见地抖了抖,嘴唇轻启,又闭合,后脑因紧张一片麻木,小公子顿了一气,睫毛轻眨,一双眸子试探而惑然地看向将军,有几分茫然意味,温顺地低声说:“从君惶惑。”
  将军颇觉好笑,他轻笑了一声,收回手,旋即便敛了面色,命令道:“进来。”
  从君将毛巾搭在桶边,依言脱了衣服,展戎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小公子宽衣解带,里衣落地,展露出一具完美无瑕的身体,经这一段时间的调养,更显得饱满娇嫩几分。
  从君垂眸迈进桶中,他身量小,浴桶装两个人绰绰有余,只水冒上来一些,淹到了将军的肩膀。
  小公子后庭里含着玉势,这动作幅度不可谓不大,他跪坐在浴桶里,抿紧了唇,将湿掉的毛巾又在水中浸热,凑近将军,继续为他擦洗。
  二人的腿贴在一起,从君腿部的肌肤温热又滑腻,肉感也恰好,有如上好的羊脂玉。将军看着从君白皙娇嫩的小臂,目光又落在小公子细韧的腰肢和胸前的两朵红点上。
  这是一具经了男人滋润的身子,漂亮而斥满肉欲。将军眉头微沉,抬起从君的下巴,氤氲的水汽中小公子的眉目看起来如仙如画,肌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修长的眼尾一片殷红,眼圈也是泛着一圈红色,他轻轻眨了两下眼睛,长睫纠缠着,一派低眉顺目的驯顺模样,一侧脸颊还残留着挨过打的肿痕,孱弱又使人顿生凌虐之心。
  展戎轻轻摩挲着从君的眼角,若有所思的模样,从君的长睫不停眨动,抿了抿嘴唇。
  美艳且合心意的水上花、笼中雀,只是不那么的守规矩。
  展戎收回手,英俊威严的面上全无一丝外泄的情绪,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意,他示意从君接着伺候,平淡道:“今宵本将要饮洗尘宴,你在屋中候着。”
  从君眸光一闪,垂眸答:“是。”
 
 
第72章 藤条
  是夜。
  屋中烛台尽数点燃,把将军的寝居映得黄灿灿的。屋中地龙烧得极暖,地毯又是极厚的,因此小公子只着着一层纱衣跪在地面上,也不觉寒冷。
  将军沐浴过后饮过一盏茶,就离开了屋子。婢女们又换上新的汤水,以备从君沐浴,又准备了冰块,为从君敷脸上的肿处。
  从君将自己细致地清洗了一遍,由内到外。春风又使香雾,在他颈间、腋下、手腕、足踝处细细地喷过,秋露为他披上了一层轻薄的纱衣。
  一直以来从君都很知晓自己的身份,但在军中,处处从简,不叫他那么感到淫贱。此时受这样的侍奉,他才又更深地意识到何为以色侍君。
  当真是个养在屋中,用以淫乐的金丝雀。
  院中点起火盆时从君在床边跪下,静静地等候着他的主人归来,使用这具身子。这时心中的恐惧已经减缓了,逐渐变得麻木,小公子只是跪着,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秋露搬进来一个半人高的圆面梨木矮案,摆在床头,春风手中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粗细不一的用水浸过的藤条,以及两根粗细不相同的柳枝,想必是刚折的,枝条还是绿的,已经被精细地清洗裁剪过了。
  小公子的心猛烈地跳了一下,秋露摆好案子,就走了出去,旋即又折身回来,手捧两条柔软的绢布,在藤条的托盘旁放好。
  接下来的等待如坐针毡。
  待更鼓又敲了一遍,将军才迟迟归来。婢女尽数上前迎接,春风和秋露在堂中就为他卸了甲,将军走进寝居,立于侧首的塌边,拿起婢女呈上的茶喝了一口,春风和秋露分别为他解开紧束的袖口和裤脚,脱掉这身衣物,换上轻便的袍衫。
  从君知不需自己起身,安分地垂头跪着,指尖一片冰凉。
  婢女们再度退去,将军朝床边走了过来,随意问:“跪了多久?”
  从君乖顺答:“自点灯时。”
  将军在床边坐下,他膝行过去,跪在将军胯间,仰头看着他。展戎身上有些酒气,眸中更带几分上位者的漠然。将军垂眸看向小公子,灯火映在他的颊上,诱人的暖黄色,小公子一双眸子水亮,双唇红艳,俯视角度,小脸只有巴掌大小,更显得幼嫩几分。
  展戎食指指尖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小公子会意地更仰起脸,白皙修长的脖颈与下颔形成一条优美的直线。展戎双指点在他唇上,食指漫不经心地拨弄了几下他的下唇,而后双指叩开了他的齿关,插了进去。
  小公子张开嘴巴柔顺地接纳他,双唇包裹住将军的指根,咽喉一直轻轻地上下鼓动,可见艰难。
  展戎一双眸子看着他,两指在他温热的口中搅弄,亵玩舌尖,问:“可有练习口侍吗?”
  小公子垂下上眼睑,从细成一线的眸光里窥着将军的脸色,含糊了一声,将军抽出手指,带出一条银丝,他抿在小公子的胸膛上,掀起眼帘看向从君。
  从君垂头轻咳了一声,心惊胆跳,答:“回将军,没有。”
  他一双眸中尽是水光,小心翼翼地看向将军,展戎面上不露喜怒,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只轻描淡写地说:“拿过来。”
  从君的长睫飞快地眨了几下,低头应是,朝那矮案爬了过去,正是不知怎样拿,听得将军声音道:“随便拿一根。”
  小公子迟缓地伸出手,漂亮的五指指尖微微颤抖着,最终下定决心,拿起一根粗细适中的藤条。在营中时,将军用这样粗细的藤条责打过他,那滋味实难消受,但至少挨过,心中有些底。
  他膝行回去,双手把那根藤条奉于将军,展戎接过,甩动两下试了试手感,破空声响如箭鸣。从君眼中已蓄了一层水光,将军看向他,抬了下下巴。
  从君抬起双臂,纱衣的袖子顺着小臂滑下,落在手肘处,露出小公子两条白皙的小臂。
  将军手持藤条,鞭梢抬起了小公子的下巴,煞有趣味的看着他惧怕的凄美模样。藤条在小公子柔软的小臂上滑动,那一双抬在空中的手已在细微的颤抖。展戎看着他,问:“如何滋味,还记得吗?”
  从君开口答话,声音有些低哑:“从君记得。”
  他话音刚落,将军抬起手,一藤条落在从君的手臂上。白皙的肌肤上立刻被咬出了一条深红色的檩子,恰到好处,连皮都没破。
  从君咬紧牙关才没叫出来,一双眸子顿时盈满了泪光,直勾勾地看着将军的脸,那样纯澈可怜的眸光,近乎懵懂。
  展戎全无动容,藤条在那处痕迹旁边轻轻抽打着,给小公子缓冲的时间,而后再度抬手,打在了另一条手臂上。
  他抬手的那一刹小公子全身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闭紧了眼睛,对将军的恐惧深入骨髓,即使惧怕疼痛,从君依然没有躲开,几乎用尽所有的意志力。他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牙关咬紧着,没有叫出声音来。
  同样的一条红痕,小公子全身颤抖不已,端着的两条手臂在空中颤抖不休,方才盈在眸子里的泪水溢出一大滴,掠过颊边,径直落在嘴角边,流到下巴上,顺着这道泪痕,那双睁大的圆眼睛的眼泪再也没有停止,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汇集在下巴尖上,缓缓滴落。
  从君的两条手臂抖动得像是花枝,仍是乖乖端着,顺从而可怜地看着将军,眼圈通红,轻轻吸了吸鼻子。
  将军手肘支在膝盖上,手背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公子这幅模样,好似心情不错。
  这两道红痕从小公子的腕骨上方打斜着直延伸到手肘处,横沉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实为美景。将军颇觉赏心悦目,况今日本也不是想如此责罚,尽了兴,便不打算再打。
  他玩味地用鞭梢蹭掉了小公子下巴尖上的泪珠,微微动着手腕在他下巴上磨蹭着。小公子不知他意图,惊怯而乖顺地看着他,因为紧张,秀气的喉结上下轻轻滚动。
  展戎收回手,将藤条随手甩到一边,也把支在床上的那条腿放了下来。
  从君忙低头跪拜,带着哭腔的嗓音颤巍巍地说:“谢将军。”
  他也不知将军怎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他,而刑具还剩下那许多,小公子心中更是惴惴不安,但暂且逃过一劫,总归是好的。从君知道将军意图,膝行两步跪在床沿边,解下了将军的裤子,将方有些硬意的东西含在口中好好侍奉。
  他脸上泪痕还未干,乖乖地跪在胯间吮吸男人的性器,这模样很讨将军喜欢,征服欲和凌虐欲都很受满足,因此也并未十分粗暴。
  展戎手掌按在从君后脑,把玩着他柔顺的发丝,享受着小公子卖力的服侍。
  那东西很快就胀满了口腔,从君许久未做口侍,颇觉有些吃力,但丝毫不敢怠慢,手口并用,卖力地侍奉吞吐,唯恐被将军责难,再招致皮肉之苦。
  虽是许久未做,但小公子雌伏在将军身下已久,口侍自然不如最开始青涩。在营中曾有一段时间,将军不满意他口侍,调教过一番。
  将假阳物绑在木桩上,小公子跪在地上,双手双足皆被束缚,两条绳子系在床边,使得从君不能前移,那阳物是特制的,根部塞有一个水囊,需得一定时间的挤压才能破裂。
  那一段时间将军处理公务,小公子便会被这样安置好,直到水囊破裂,从君才能停下。最初小公子每每口舌酸软,仍不能达到,吃尽了苦头,及至后来,口技越发精进,少时便可使得水泡破裂,将军才免除他这项功课。
  这番折磨过,从君做起深喉已不算难事,他此时境况不妙,自然要尽力哄得将军开心,屡屡将那粗长的硬物收入喉管,极力吮吸爱抚,几次下来,泪水更凶,眼尾一片艳红。
  此时不过是前菜,将军亦是无意为难,很快就要到了,展戎喉结上下滚动,额角也崩出了两道青筋,按着从君后脑在他喉咙浅处抽插几下,停在他口腔中,泄了阳精。
  从君有所准备,没被呛到,悉数咽干净了,又含住将军物事顶端,收腮吮吸,榨出残精。又依照将军早先的教导,将这东西舔舐清理干净了。
  展戎摸了摸他的脑袋算作嘉赏,面色仍是看不出什么波澜。
  从君挑起眼帘小心翼翼地瞥向他,不知自己今晚是否逃过一劫。仰视角度将军身姿雄伟,不动如山,他将阳物收回裤子里,站起身来。
  从君退开半步,面向将军恭顺而跪,将军拿起那两条绢布走了回来,停在从君面前,手掌抚在从君侧脸,抚摸他的眼角嘴角,命令道:“上去。”
  将军的嘴角微不可见地勾着,虽然无甚明显波澜,却好似意趣盎然。
 
 
第73章 足心
  从君心中十分忐忑,但不敢违逆,爬上床跪好,试探地看向将军。
  展戎示意他趴好,小公子在床上打横趴好,依将军指示,身子往下挪了挪,屈起膝盖,脚心朝上,心中惊慌已是难以言表。
  纱衣的布料落在他膝弯处,小公子两条小腿纤细修长,十分白净,泛着一层富有生机的薄粉,踝骨细削秀美,两只玉足白皙娇嫩,与女子相比也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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