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裙子将二人的下半身完全笼罩在其中,看起来好似合为一体了一般。
 
 
第69章 投石问路
  从君到了一回,身体就软了,软趴趴地瘫在奉江怀里,侧脸贴着奉江的肩膀。
  奉江下身在小公子身体里缓慢地抽插,抱着他,像抱着小孩子一样。待到从君喘息平静了,他才安慰地在他额上亲了亲,反身把小公子压在身下,把裙摆掀起来,再度弄了进去。
  从君两条大长腿和湿淋淋的下半身展露出来,半软的性器还在一跳一跳的,撩起的裙摆把小公子的上身盖住了,刚到过一回,并没有太激烈的感觉,奉江进入得很顺利,小公子哼了一声,单手抓紧了裙角,偏头躺着,无力的模样。
  奉江舒爽地轻叹了一声,他跪在从君腿间,抱着他的大腿根,缓慢而深入地一下下抽插着,体会着小公子紧致而高热的身体带来的快感。
  从君把两条小腿搭在了奉江的肩膀上,粉嫩的小腿笔直修长,随着奉江的撞击一下下轻晃着,脚趾不安分地时有些小动作,有时绷紧了,有时又舒畅地展开,脚背绷直,跟小腿形成了一条流畅的直线。
  从君身前那东西一时还没有站起来,身体里绵软的快感却丝毫不停歇,反而无限累积着,惹得他全身都是酸软酥麻,手指把裙边攥住了,又揉紧了,在手心里攥成了一团。
  客栈并不如府中那么温暖,虽然谈不上寒冷,但此时炭火也稍有些凉了,小公子眼尾红得像抹了胭脂,偏着头呵气,呵出暧昧的薄薄一层白雾,转瞬就消失不见了,秀气的喉结在白玉似的脖颈上上下滚动。
  裙摆大敞着盖在他身上,黑色的头发四散在小公子的脸旁,原来在如此昏黄的灯光下小公子看起来是这样的淫艳,像是春宫图上的一副画。
  外面烟花的声音逐渐稀疏而安静,这一场偷来的情事也将要偃旗息鼓了,奉江一身紧致的肌肉结实而富有活力,像蜜蜡一般,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奉江喘息极重,额前散落的碎发随着动作飘忽着,男人满是欲望的眸光紧盯着小公子,肌肉骤然绷紧。奉江把东西抽出来,几股白浆射在小公子的腿间,他手指扣紧从君的腿,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肉体上被按压出来几个小坑,奉江咕咚咽了口唾沫,仰头大口喘息了一下,半硬的物事还在从君会阴处戳弄着,熟李色的阴头吐着残精。
  从君那物事也是半硬的状态,抖了一抖,大腿根抽动了两下。
  奉江片刻才回神过来,小公子偏着头吐息,看着倒似意犹未尽的模样。奉江扯过布料简单为从君擦了擦,俯身下去吻他,二人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奉江在小公子脸侧磨蹭着,哑声问:“给你弄出来?”
  从君摇了摇头,双手搂住奉江的肩背,用性事过后显得有些软糯慵懒的声音说:“躺一会儿。”
  像撒娇一样。
  奉江自然不会有异议,又在小公子的鼻尖上吻了一下,直起身来为他把衣裳脱了下去,小公子自然地任他摆弄伺候,奉江把衣物扔到一边,扯过被子把二人盖在被子里,展臂搂着小公子。
  小公子躺在他臂弯里,微微蹭了蹭,轻轻闭上了眼睛,小憩一会儿。奉江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发顶轻吻。
  “我之前从未如此度过上元节。”从君轻轻说,动了动脑袋,不叫头发被压得疼,“我七岁时入宫,与太子同吃同住,很少能归家。上元节皇上大宴群臣,我常伴在太子身侧,庆典乏味无聊,伴君如虎,需得时时谨慎,处处忧心。”
  奉江深沉爱惜地看着他,听他言说。
  “若皇上为太子出考题,我更得揪心,需得为太子分忧。不可呆怔,更不得逾矩。便是喝掉一杯赏酒,也要费尽心机,何时喝,怎么喝,样样错不得。
  小公子的目光分散地看着奉江的胸膛,似是追忆。
  他顿了一会儿,更轻声地说:“我阿哥自那时,便不喜欢太子。”
  奉江心头微微一跳,眉头稍沉,仍是没有言语,只是更紧地抱住小公子,似是给他力量。
  小公子抿了下唇,又道:“七岁之前的事情,并不是那样记得清,父亲忙于政事,见面也只是教导我,考察功课,阿哥之于我,就如父亲一般。他最疼我,我玩过的所有稀奇玩意,都是他带来的,小时候出去逛灯会,也都是阿哥领着我。”
  “我入宫之后,再也没在宫外度过上元节,印象里的这一天,尽是皇宫金碧辉煌的大殿,抑或耗巨资搭建的灯楼上。待到外面烟花遍天,便与群臣跪下高呼,吾皇万岁。”
  那时,年未束发的太子,亦是当今圣上,也曾对他说过,宫中节庆,甚是无趣,只是不知他现在是否还会这样想了。此时此刻的程允,是不是也立于他曾经觉得无趣的皇位上,受着群臣的叩拜高呼。
  从君思及于此,那一汪水似的眸子也变得幽深。他没有说出来这些,只是调整了一下思绪,接着道:“最有趣一事,乃是十四岁那年,我在更衣室门前,碰到了一个跟我同龄的少年人,那是靳尚书家的小公子,应当是第一次进宫赴宴,颇觉无趣,趁着圣上应允我们休息片刻,跑到这处来讨清闲。”
  奉江想了想,那应当是当时的靳尚书的嫡子靳长芳,未曾入仕。
  “他性子甚是活泼,与我同龄,又少见宫闱,不知我是何人,还当我同他一样,因此便拉着我说起话来,小声道,宫宴无趣,不若集市有趣,我问他怎样有趣,他便给我一一讲来,他说得生动,加之我又有些小时候的朦胧记忆,好似当真看见了,十分神往。”小公子微顿,抬起眼帘看向奉江,说,“今日终于见着了,果然热闹。”
  奉江一时又是心疼又是熨帖,揉了揉小公子的头发。从君眸光追忆,轻轻道:“只是不知他如今如何了。”
  靳长芳的性情,乃是闲云野鹤之人,性情赤诚热烈,在朝廷中必是讨不到好处。之后太子建立东阁,宴从君有意的让靳长芳避开了朝堂。
  奉江凝视着小公子,片刻后开口道:“靳家受了牵连,连降三品,虽是没有伤及性命,但再难得重用。我出京时,靳长芳没什么动静。”
  从君听他此言,轻垂眼帘,只那一点眸光却是难得的清明。他轻轻道:“没有消息,便是安全了。”
  靳尚书虽未明确偏向宴明堂,但从前多少有些牵连,受到波及也是难免,从君不觉意外。朝廷关系盘根错节,某些联结团体一荣俱荣,一损皆损,靳家目前如此,小公子经此推断,朝堂局势也可窥之一二。
  “靳尚书才智,落于如此品阶,实在可惜。他性情虽有些类似墙头草,极没定心,很难做决策,但也正是如此,极易动容,谁若拿了他的把柄再施之恩惠,也极好收……”小公子话头戛然而止,浅笑了一下,自嘲道,“我如今却还思量别人呢。”
  话罢把头往奉江怀里埋了埋,更依偎进他的怀里。
  他这模样十足忧郁脆弱,奉江抿紧嘴唇,把他抱紧了。眼中有万千思量,心中更有万分感慨,嘴上却全无一言。
  二人又依偎着躺了一会儿,奉江打来热水,为小公子擦洗过。裙子也有许多处染污了,恐怕不能这样直接穿出去。奉江令小二送上新的炭盆,为小公子将染污了的地方简单清洗了,在铜盆前烘干。
  裙料轻薄,不足一刻便烘干了。期间小公子披散着头发裹在被子里坐着,瞬也不瞬地看着奉江蹲在地上为他烘衣服的背影。
  那一双清亮的眸子如水底月,干净又虚幻,难以琢磨清。
 
 
第70章 前奏
  过了上元节,年味就淡了。军队也逐渐恢复从前庄严的气氛,每日操练巡逻,展戎虽不在,但一切仍是井井有条,展连豪并不得闲,不过此时时境安稳,到底不如出征时忙乱,奉江亦是如此。
  他来监军,其实不过是监视展戎,如今展戎不在府中,他与展连豪等人的书信更不可能落入奉江的耳目,因此奉江处理得也尽是些平常公务,审核签章。展连豪似乎是有意晾着他,相关军务,从不召开会议,现在差不多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
  展连英在瀚城,每一旬递回情报。戎人此时安分得很,并无大事,大多只是日常汇报。
  转眼就到了二月初二,春耕节。一大早将军院里就有了些动静,管杂事的小厮来撒草木灰,沿院撒了一圈,连廊屋的门都没有放过,从君站在格子窗前看,侍女走上前来为从君披上了一层外衫,另一个又把药案呈了上来。
  从君面无表情地接过喝了,拿起一颗蜜饯放到口中。这两个侍女是将军的贴身侍女,分别叫春风、秋露,地位很高,行事也很有她们的主子的风格,不似寻常奴婢娇软,面上全无一丝颜色,公事公办,一丝不苟。
  从君与她们从来没有多余言语,她们也不多问其他,每日服侍从君穿衣用膳,虽是周到,但比起伺候主子,倒更似照料主子养的金丝猫。
  从君展臂由她们为自己穿衣系带,秋露宣读公事般道:“将军一行已到秦都,据掖州十日之程。”
  从君嘴唇微动,又敛住了细微的表情,敛眸轻声答:“知道了。”
  用过早膳,从君不愿在院中多留,道要出去走走,侍女没有多加阻拦,为他披上轻裘,换好鞋子,送到了屋门口便作罢。
  府门前已有轮岗的士兵站岗,目不斜视。从君朝西院去了,去找红药。
  刚到院门口,就见里面烟尘腾腾,红药打着扇子,倚在门口香椅上笑盈盈地看着院中间,女婢们正在踩没有熄灭的火星,把草木灰收起来,也各自撒在门前。
  红药见从君来了就坐了起来,笑盈盈地看了从君一样,二人朝楼上走。
  红药推开屋门,回头看了从君一眼,道:“今早有消息回府,说将军到了秦都,你知晓吗?”
  “嗯。”从君答了一声。
  红药把他让进屋里,看向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二人在榻上坐下,从君说:“今晨,秋露告诉我的。”
  红药挑眉,把身上披着的一层轻裘脱了去,又帮小公子去了轻裘,收好搭在一边椅子上,一边准备煮茶的工具,一边说:“不知她什么意味,但归根结底算是提点了你一句。”
  “我说看你今日怎么这么低郁。”红药说着忙里偷闲地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你巴不得他永远不回来呢吧。”
  从君哪里有话可说,红药悠悠道:“你也没想瞒,他也没想拦,你怕个什么?”
  逃也逃不过,从君自然是知晓的。但心里明白是一说,本能反应是一说,他一想到将军就要归来了,心中滋味难以言说,坐立不安,往邪乎了说,倒恨不得马上出点什么意外,梦里直接醒不来了才好。
  红药虽然心疼,但看他模样就觉得好笑,两个喝茶闲谈,尽听着红药奚落了。喝过一盏茶,从君突然问:“红姐,我受刑之时,生肌膏还有剩下的吗?”
  红药倚在身后软垫上,懒洋洋地答:“有,你要那个干什么?”
  总不至于这样未雨绸缪罢?
  从君朝门口看了一眼,放下手中茶盏,解起前襟的扣子。红药一下坐起来,打趣道:“做什么,色诱你姐姐?”
  说着,神色也正经几分,去把房门好好地闫上了。回来时小公子把衣服解到了腰侧,扒开里衣,露出肩膀和锁骨上的红点。
  奉江到底顾忌,再怎样动情,也没敢往脖子上招呼,几处爱痕都是留在胸前和肩头了,还有一些已经淡了,但从君肤色白,多少能看到点痕迹。
  将军怎么说也得个十天才能回来,到那时候印记说不定已经消退了,从君谨慎紧张到这种程度,他虽未表现出来,但对将军的畏惧可见一斑。
  红药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哪还能说什么奚落的话。他去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里翻了一通,取出个小瓶,站到从君对面,用小指蘸出点药膏,为从君抹上了。
  “关二爷的伤药抹蚊子的包。”红药半是嗔责地说,翻了下眼皮看向从君,小声斥道,“让你那好监军轻点下嘴,什么事都没有了!”
  什么胆大忤逆的事都敢做,犯起怂也没见他含糊,临到头上了就垂眉耷眼的模样,怕都怕得波澜不惊的,真是个活祖宗!
  红药把瓶子往榻上方案重重一放,又倚回她的舒服窝去了。从君合上衣襟,平淡地说:“谢谢红姐。”
  “您可少谢我!”红药翻了个白眼,对从君勾了勾手指,从君把果脯的食盒推前一些,红药伸手拿了个咬了一下口,微微皱了下眉,看向从君漫不经心地说,“你要真想谢我啊……”
  她突然来了精神,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明亮有神,更有几分女子的狡黠意味,道:“不如朝将军给姐姐讨个狸奴玩玩,嗯?”
  小公子不解地看向她。
  红药又软踏踏地倚回去,娇声叹了口气,说:“狗将军,我想方设法讨了近两年,他就是不理啊。”
  从君看着她模样,嘴角动了动,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同样深陷泥沼,红药就像是泥坑里的太阳,是一片黑暗中一抹暖人的红。之于从君是如此,之于军妓营中那些军妓是如此,一片惨淡中只有她一个是热烈的,看着她,就好像抓住了一缕活下去的奔头,再苦再难,也能有点劲头了。
  还有半年,红药就能恢复自由身了。没有红药的日子会是怎样的,此时的从君从来没想过。
  是夜,时近三更,程允处理政事,自酉时起再未动身,头昏脑涨。
  他再度翻开西北的那封密报,随意翻看,脑中还在想着混乱的朝堂,皇上的手微顿,忽地睁大双眼,灵台清明。他惊讶地发觉军报中所提的权衡之术,竟是可暂解此时朝政之乱。
  程允再度翻过刚才搁置一旁的奏折,顿觉茅塞顿开。这策略好似早就存在他心中,十分熟悉。在此刻,天子只当是受了军报启发,未曾多想。
 
 
第71章 将军归府
  二月十五,镇西大将军展戎归府,掖城军民夹道相迎。车马径直开到掖州军府府门,府中将士官吏尽数在门口迎接,奉江也在其中。
  展戎翻身下马,众人行叉手礼,齐声喊道:“恭迎将军归府!”
  展戎点头致意,众人起身。展连豪迎上前去,奉江云淡风轻地站在一边,马倌把马牵走,展戎看着军府大门,收回目光,对奉江道:“本将离去多时,奉监军辛苦了。”
  奉江挑起眼皮,淡淡答:“分内之事。”
  展戎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眸中一片讥诮,这表情只有一瞬,将军敛了神色,同展连豪并肩朝府中走去,其余吏员皆转身,有序跟过去,鱼贯而入。奉江在原地没有动作,待旁人都走干净了,径自回到自己院中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