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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从君手里圈子就剩下了四个,周围看热闹的不知谁叫了一声:“小娘子,叫你夫君帮你赢一个吧!”
  从君微微一怔,捏着圈子的白嫩手指微微缩了一缩,奉江不知他是害羞了还是不适应,忙迈前一步走了过去,从君自然不肯再投,把圈子塞给了奉江,周围又是一阵起哄。
  他们这一哄,从君是真的害羞了,更低地低下头去,面纱随着风飘忽,帽檐上下晃动,好像一枝花羞得一抖一抖的。
  围观的男子顿觉心猿意马,更是好奇他面纱下面的容貌,心说这位官爷真是好福气,讨到了这样一个可人的娘子。
  奉江知道自己不该,却也被小公子这姿态逗得一笑。他怕从君不自在,想赶忙带他出去,敷衍地把圈子扔出去,还真套中了个小东西。
  是一个小兔子的陶瓷玩偶,奉江接过来,从君主动拉住了奉江的手,二人挤开人群走了出去,还有几个登徒子哄笑了几声。
  二人走到人群稍少处,站在花灯底下,天空烟火绚烂,爆竹连天,其余的动静很快就听不见了。
  奉江有些担心小公子生气,微微躬身去看小公子面色,问:“还好吗?怪我……”
  从君摇了摇头,奉江一愣,小公子轻声说:“很有意趣,谢谢。”
  他抬眼看了奉江一眼,又马上收回目光,好似羞赧。再度伸手拉住了奉江的手,说:“我们再四处转转吧。”
  奉江一步跟上从君,把小兔子举到从君眼前,说:“刚套中的,送你。”
  “喜欢吗?”奉江不见他伸手,问。
  从君缓慢地抬起手,纤细漂亮的手指包住这只小兔子,这小东西方才被奉江攥着,已经变得温热,从君把它攥在手心,轻轻应了一声。
  粗陋的,与他平生见过的、拥有的摆件天壤之别,但却真的喜欢的。
  奉江面色放松些许,攥住小公子拿着小兔子的手揉了揉,二人又继续游逛。
  烟花的热潮刚过去一气,另一头又绚烂了漫天。看方向是又一户大户人家,这次距离不远,只隔着一条街,烟花差不多就炸在头上。奉江和小公子仰头去看,周围蹦蹦跳跳的小孩也都安静下来了,拿着糖葫芦仰头看天空,小手抓着爹娘说话,喧闹中只能看到小孩子不停地嘎巴嘴,爹娘弯下腰,虽是听不清,但也笑着迎合。
  年年今日,物是人非。烟花跟京城的别无两样,小公子轻轻靠在奉江身上,突然感到十分想家。
  家是想不得的,他从来不敢去想,想要活下去,就什么都不能想,想得多了,就不愿活了。
  这一波烟花足响了有一刻,这边的烟花静了,另一边又响起。身边的喧闹声清净了许多,旁边人却是该怎么玩闹就怎么玩闹。奉江用力搂了搂小公子,说:“那边有卖糖葫芦的,我们去追。”
  从君跟着奉江走,一路穿过熙攘的人群,听着人们互道上元安康,其中也不乏戎人,穿着羊皮,此时也是如鱼得水,不见旁人有所排斥,至少在此时。
  从君从来没见过戎人,多瞧了几眼,他们与汉人面貌果真是不同的,许是常受风沙肆虐,面色更黝黑粗糙几分,棱角也更硬朗,此时正笑嘻嘻地跟旁人讨价还价,看来是久居城中的商贩,此时看起来,也并没那么的嗜杀。
  小公子从前久居深宫,没见过人间疾苦,戎人是个词,战死的将士是数字,之于他尚且如此,之于万人之上的皇帝,只会更有过之。
  从君如今沦落至此,对很多事又有了新的认知,可惜平添惆怅,位于九五之尊的那个人,永远不会知晓这个道理。
  奉江感受到小公子脚步变慢,回头看向他,正见从君看那戎人看得出神。奉江拉了从君一把,二人沿着人流的边缘慢慢往前走,奉江轻声说:“如今掖州城里戎人虽说不多,但也并不少见,大多是行脚商人,贩卖羊肉给酒楼,在城中也有居所。不过其实都有士兵暗中监视。”
  从君轻轻点了下头,并不感到意外,再度回头看向那戎人的方向,转回来跟奉江接着往前走了。
  同西戎开启通商乃是镇西将军府迁到掖州的第二年,当时先帝在位,把如何处置这个问题抛给太子做考题,最后的举措,是宴从君协助太子提出的,经先帝认可,由礼部和兵部共同完善,最后下达地方。
  如今看来,甚感奇妙与唏嘘。
  他们两个人在人群里穿梭,终于碰到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奉江要买,却被从君扯住了袖子,奉江回头看他,小公子道:“买了也吃不得的。”
  奉江还以为小公子挑剔路边摊贩,这才反应过来他戴着面纱不方便,买了吃不得,拿在手里累赘。奉江在从君手心里捏了捏,说:“无妨。”
  他去街边摊买了一包刚炸好的糖糍,多要了个黄油纸袋,又买了一个糖葫芦,走回小公子身边,把糖糍递给他。
  小公子双手捧着热乎乎的纸袋看着奉江,奉江把糖墩撸到了纸袋里,竹签一折两段插进袋子里,递给小公子。
  从君在面纱里抿了抿嘴唇,奉江撩起眼皮看向他,扎着一个又大又红的糖葫芦送到小公子嘴边去,小公子顿了顿,撩起面纱一角,咬进口中。
  小贩实在,山楂个头都不小,小公子一口吃不下,小口咬下来,好费劲地才吃进嘴里半个去,腮帮子都撑得鼓起一块。
  奉江看着他,问:“甜吗?”
  小公子点了点头,推他的手背,把剩下半个推到奉江嘴边去,奉江张嘴吃了,糖葫芦冻得硬硬的,一口咬开,有点凉牙。嘴里酸酸甜甜的,奉江看小公子貌似心情明媚一些,自己也开心,二人对视着嚼糖葫芦,小公子浅浅地笑了一下。
  糖糍小公子吃了一口就嫌腻,拿在手里捂手。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很是开胃,小公子貌似很喜欢,破天荒的吃了四个半。
  奉江看他吃东西的模样都觉得开心,小公子吃东西的样子极文静,像小兔子,也像小猫,乖巧得不得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在街上逛,小公子拿着签子从面纱底下咬糖葫芦。奉江的心都要化了,很想摸摸从君的头,可惜帽子碍事,无处安放的手落在小公子的背上,揉了两下伸到外侧肩头,把从君揽进怀里。
  从君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他,奉江面色不动,拐过这处眼前就是掖州城内唯一一片公共的湖园,水是从山上引的,建筑痕迹还很新。掖州城的历史还是太短,许多民居还是戎人的风格,如今如此热闹繁华,全得依仗风土人情。
  此前交境处还是荒土城郊,人烟稀少,戎人犯乱抢夺财物,战争不息,百姓惶惶不安,何谈节庆。掖州城如今如此热闹祥和,皆是展戎的功绩。
  上元佳节,汉人所在之处,遇水便有莲花灯。湖边有不少姑娘,也有男女相会。水边尽是怀春的二八少男少女,在此良辰美景互诉衷肠。
  方才天上的灯还零星几点,现在已经三五成群了,渐渐连成一条属于人间的银河。奉江和小公子仰头望着天际,又收回目光,奉江的手臂虚揽着小公子的腰,低头问:“要放灯吗?”
  小贩身边围着几个买灯的姑娘,耳朵却是尖,这边人潮远不如闹市熙攘,他远远地就听到奉江的话,喊道:“兵爷,放个灯嘛!五文钱,不贵的!”
  从君眼里自然果真认为五文钱不贵,奉江却知道世情。小贩一年也就挣这么一次热闹钱,自然随他,奉江拉着小公子走过去,刚付完钱拿到灯的姑娘一边写字一边偷偷打量他们,叽叽喳喳地小声谈论着什么。
  小贩看他气质就知这是显贵,不等奉江付钱就主动递上个灯来,又谄媚地把秃毛了的毛笔蘸满墨汁递了过来,奉江拿给从君,轻声说:“许个愿吧。”
  民间传说,孔明灯飞上天空,能叫神仙看见,说不定,就满足了哪个好运人的夙愿了呢。
  二人沉吟片刻,小公子提笔,在上面写下四个大字——
  “国泰民安。”
  虽是大战方息,这短暂的和平却不知能维系多久,二人看着这只灯晃晃悠悠地涌入银河,一时无言。
  奉江揽过小公子,付过灯钱,问:“还逛逛吗?”
  从君摇了摇头,奉江心中略有失落,却没有表露出来,牵过小公子,欲带他往回路走,小公子却没有迈步。
  奉江疑惑地转过头,小公子反握住他的手,仰脸看着他,轻轻地说:“今夜无宵禁,客栈收客,不录客籍。”
  奉江心头咯噔一跳。
 
 
第68章 裙下春
  窗外仍是响声喧天,在屋子里听着显着有点闷,正是喜庆喧闹的味道。
  水边的客栈人流不算密集,但差不多也将要住满了。隔开两间客房的就是薄薄的木板,隔音效果奇差,女子的嘤咛呻吟声时有时无,不是那么放得开的,许是哪对小儿女偷尝禁果。
  从君的裙装未褪,拉扯得松了,领口直垮到胳膊肘,露出半边白玉似的身子,因着小公子歪着头,被披散的青丝半遮半掩地覆盖着。他纤细的手指扶在奉江的腹肌上,手背的筋脉浅浅浮动。
  奉江一身衣服脱了个干净,小麦色的身子被从君骑跨着,肌肉紧实,健壮的身躯有如船板,托着这朵开在他身上的花。小公子的裙摆把两人的下半身都罩住了,随着他的起起伏伏,裙角在奉江的小腹和小腿上轻轻搔动,轻软又撩人。
  奉江喘息粗重,大手攥着小公子纤细的腕子,拇指在他秀气的腕骨上摩挲,喉结轻轻滚动,汗珠密布。
  从君骑在奉江身上不疾不徐地摆动腰身,喘息声越发的艰难,那一丝气息细成了一条线,待奉江也向上微微挺动腰身时,就变成了打着颤的清浅呻吟。
  绮色尽被遮掩在裙摆下面,虽是看不见,却更让人浮想联翩。小公子手臂撑着微微前倾的身子,一头青丝都垂落下来,眼尾一片艳红。开拓时的脂膏经这一会儿情事悉数化开了,交合处的声音更重了几分。
  奉江身上汗水密布,在客栈昏黄的灯火照映下显得尤为性感,小公子一身女装骑坐在他身上主动品尝情欲,在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像是一只魅妖。
  缓慢而舒慰的快感在两个人身体里流窜,奉江犹是不急躁,只随着小公子的节奏往上挺着腰身,他一动作,从君就不再如方才般从容,每次奉江挺腰,都要使得从君一缩小腹,比方才更往上蹿个几分。
  化出的软膏和二人的情液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淌下来,那一处水淋淋一片,合着水声的肉体拍击声在裙子下面闷响,在这木板的客栈中,更有几分偷情般的禁欲滋味。
  后穴里温软湿润,快感像潮水一样蔓延,奉江挺腰磨蹭,那膨大的顶端就在小公子身体里蹭,隔靴止痒般让人难耐。
  从君奶白色的颈子上软骨浮动,和锁骨形成一道三角形的沟壑,泛着一层湿润的光,诱人得不像话。奉江的呼吸一时粗重几分,这一下挺得就深了,小公子分开的双腿骤然夹紧了一瞬,两只膝盖夹住裙子,抵在奉江的两边腰侧。
  本直直撑着的手臂也弯曲几分,指节一下抓紧了。
  从君不动了,奉江就开始一下下耸腰,颠得小公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像要坐不住了似的。奉江紧紧地盯着从君的脸,不愿错过他一点细微的神色和那诱人的春情,手指摩挲着小公子的手掌、手腕,温柔的,又带着几分诱导撩拨的意味。
  “还好吗?还动吗?”他温柔地问,嗓音有点低哑。
  从君的小腹绷紧抽动,缓了两息,点了点头。
  奉江安慰地捏了捏他的腕骨,火热的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小公子的小臂,从君又分开腿跪好,撑着奉江的腹肌,更大幅度和快速地起伏起来。
  奉江的肌肉骤然绷紧了,他粗重的喘息着,把主动权交由小公子。伸手去抚摸从君的脸颊,捋开他的乱发,另一只手又伸过去,褪掉了从君另一边肩头的衣物。
  衣裙不上不下地挂在从君的手肘上,露出他一片白玉似的胸膛,两颗粉红的乳粒俏生生地立在胸前,早是硬挺了。
  奉江把那可爱的小东西捏在指尖爱抚,那一瞬小公子就僵住了,他吃得极深,两片臀肉一下下地收缩颤抖。
  高高翘起的前身在裙摆上支出一个不明显的痕迹,那一处的布料一颤一颤的。
  从君停了下来,舒缓方才这一波疾风骤雨的快感,他不再起伏,却前后挪动,那东西在他身体深处磨蹭着,被紧致的肠肉缠绵得极紧。
  他饱满的臀肉在奉江胯部揉蹭按摩,奉江可以感受到那种柔软温柔的触感,不用去想,眼中却已出现了那种景象。想象有时比亲眼所见更叫人血脉卉张,奉江喉结上下滑动,一双眼更红了几分,他又享受了一会儿小公子温软的服侍,才又缓慢地抽插起来。
  小公子没了力气如刚才一般上下起伏,只款款地摆动着腰肢配合着奉江的节奏,腰肢越塌越软,几乎要伏在了奉江的身上,两手撑着他腋下那处的床板,把胸膛送到了奉江手中任人玩弄。
  红果子似的乳粒早习惯了被残暴地对待,如今被这样温柔的抚摸,一股麻痒而不满足的感觉弥漫了整个胸前,那滋味是那样舒坦,又是那样不足够的,从身体里面开始痒,痒得从君夹紧了双肘,单薄的身子一下下轻颤,好似恨不得要伸手抓一抓。
  奉江支肘起身,小公子也顺势改变了姿势,双腿环住了奉江的腰。
  奉江单手撑着身后,另一只手抚摸爱抚着小公子的身体,隔着发丝抚摸他的后背,又拉扯住从君的发丝,让他往后仰起头。
  从君任他摆弄,毫无反抗地仰着脖颈,奉江埋头在他胸前亲吻吮吸,慢慢移动过去,含住了那两颗被玩弄得饱满挺立的红果。
  小公子轻吟了一声,两只手抓着奉江的肩头,无措地揉捏,手指又爬到奉江的后背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背,另一只手紧紧地按着奉江的后颈,指尖揉着他的发根。
  奉江一边吮吸着,一边挺动腰肢。小公子一身热汗淋漓,双唇微启,吐着热气和呻吟,长睫颤动,眸色迷离。
  胸前被吸得有些麻痛了,从君轻哼着拉扯奉江的头发,奉江退开些许,撩起眼皮看向从君。那眼神饱含情欲,深沉无比,看得小公子后背一凛,连后庭都夹紧了。
  奉江去吻他的嘴巴,小公子被他擒住了,吻出含糊的鼻音,两条火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小公子受不得,往后仰头直哼哼。
  奉江这阵弄得极狠,次次都擦过那一点,这样坐姿,裙子的料子又不住摩擦着从君的顶端,小公子的双腿夹紧了奉江的腰,一声较一声急促的鼻音好似在讨饶。
  随着一声长吟,身子绷紧,就这么到了。
  从君胸膛剧烈地起伏,小腹痉挛着,伏到了奉江的胸膛上。
  奉江胸膛亦是剧烈起伏,喘息粗重,他按揉着从君的头,深深地亲吻他的发顶,大手下移,一下又一下地在小公子的后背上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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