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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嗯……哼。”小公子喘着答,手指紧紧按着奉江的后脑,奉江又深吮一下他的嘴巴,嘴唇移下去,亲吻从君的脖颈和锁骨。
  小公子偏开头,眼中一片水光,在夜色里闪闪发亮。他眼尾此时一片艳红,尤为动情的模样,脖颈修长地展露出来。
  这般美艳动人的模样,监军虽说看不见,却皆能感受到,浮现在脑中了。
  唇下的肌肤滚烫而细腻,奉江一寸寸吮吻过去,小公子轻哼不止,抚摸着奉江的后背,轻声道:“快些……”
  尾音尽数是气音,声音细得只留下一线,勾人着的,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奉江单手托着小公子的臀肉,使劲往里撞了一下,撞得小公子哀叫了一声,像叫人欺负了的猫儿似的。
  奉江在他身子里顿了一瞬,紧接着又深又快地快速抽插起来。小公子立刻抖得厉害了,一声声轻哼犹如猫吟,秀气的五根手指抓紧了奉江的肩头,紧紧抿着嘴唇。
  在厅里,只能听得卧房里隐隐约约的缠绵声音,此夜贪欢与偷情无异,小公子毕竟不敢大声叫,这样听着,倒更像是寻常人家每天夜里都会悄悄冒出来的声音了。
  从君自腰部往下又酥又麻,软得好像没了骨头,身子没有一处不舒服的,屁股一阵阵地紧缩。
  与监军的欢爱常是这样鱼水之欢,身体每一处都被调动起来,让从君恰到好处地感到性事的舒坦。
  这是将军从来没能给他过的体验,在与奉江同房之前,他甚至以为男子之间的性事就是那样痛苦或者无可自拔的。
  同样是男人钢铁般坚硬的身躯,在将军而言,带来的是无尽的压迫感,而在奉江身上,却是踏实与庇护。
  从君双腿缠在奉江大腿上,腿根筋脉鼓动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骤然绷直了,身体内也是绞紧了。小公子的鼻音一下重了许多,前头淌着情液,都染在奉江结实的腹肌上,两片臀肉一夹一夹的,是靠着后头就到了一回。
  这快感绵软无比,把从君身子都给揉软了,温吞舒适却不甚强烈,因此前头还没出来。奉江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缩,知道他是到了高潮。
  奉江埋在他身体里缓慢而轻柔地抽插,额上尽是热汗,鼻尖在小公子脸上蹭,低哑地问:“还好吗?”
  从君半阖着眼,引颈吐息,搭在奉江背上的手指犹在轻微地颤着,轻轻哼了一声。
  他手指上移,挪到奉江的后颈上,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奉江在他嘴上又吻了,下身再度动了起来,快到了,手也挪下去抚慰小公子前身。
  从君那张动情的小脸顿时更是发红,双肘收紧,夹紧了肋边。脚趾也蜷缩起来,足弓几乎绷成月牙状。
  奉江嘴唇贴在从君锁骨与肩骨交汇的那一处,忍不住咬了下去,又舍不得咬得重了,把那处骨头上的软肉吮在唇间,双目通红,到了顶峰,忙把东西抽了出来,射在了从君双腿之间。
  小公子也释放在了他的手里,两具肉体湿淋淋地缠绵在一起,粗重地喘息着。
  奉江心脏怦怦乱跳,缓慢地在从君脸上一下下吻过,深沉而痴缠的,好似恨不得把小公子就这么拆吃入腹。他像一只野兽一样,固执地捍卫着自己的领地,深吻过从君的嘴唇,又吻他的眼睫。
  从君仰脸躺着,犹是不能回神,一动不动地任由奉江爱抚他的身体,抚摸亲吻他的脸颊。
  长夜降温下去,身上的热汗蒸发,有些凉意,气氛空洞洞的。二人身子紧紧纠缠在一起,强壮的压在柔软的身上,那么极尽爱意地无声倾诉着情感,好似一场诡异的献祭。
  小公子的眸子空荡荡地望着漆黑的梁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直到最后一点缠绵的气息散去他才回过神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收回软绵绵的手臂,安慰孩子一样轻柔地抚摸奉江的后背。
  男人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叫人感觉他像是只受了伤的脆弱猛兽。
  世事弄人,过得去的过不去的,被洪流卷着,一股脑地涌了过来,他和小公子就已在此处了。奉江每每一去思考,就感到有如身处幻境之中,方才的水乳交融在这时冷却下来,他只是稍微不经意地想到那次错过,好不容易散掉的郁结之气便一下堵塞在他的胸口。
  是命数,是孽缘。
  热气散尽了,没有人说话。一团棉花哽在奉江的喉咙口,叫他吞不上咽不下,只把头更往从君的肩颈埋了埋。
  ……
  “冷吗?”他沙哑地问。
  ……
  “嗯。”从君轻轻地应了一声。
  ……
  “小睡一会儿吧,天明之前回去。”
  ……
  “嗯。”从君几乎不出声地应了一声。
  屋中一阵沉默。
  那一双水亮的眼在夜里眨了眨,紧紧地闭上了。小公子手往上挪,搂住了奉江的头。
  孤鸿掠影水无声,人世苦楚,尽在不言中。
 
 
第66章 上元安康
  将军虽然不在府中,从君与监军相处,也并不是那么随心所欲。奉江身处要职,虽称不上监视,但身侧是总有人在注意着他的动静。从君乃是奴身,更是全无自由,休说妓子奴仆,将军府中的侍女也并不是就可随意出府的。
  好在从君身份特殊,又有红药那处能拿来当幌子,每隔三五天,也总能找到机会与奉江小聚。
  头两日是心切,冷静下来,自然是不能那么肆意妄为,因此只是短暂见过,相伴少许,便各自分开。聚少离多,虽是相隔不远,但常通书信,并不署名。
  从君冒不得风险,看后即毁,奉江舍不得,一一收好了。
  就这样见了不过三面,就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一大早府中就是热热闹闹,各门各院都挂起了灯笼。
  门檐处的大灯笼都是士兵动手,其余各院都是由侍女们纷纷挂好,女子们无聊时就用这个打发时间,红药不只给自己糊好了灯笼,还给从君做了两个小的。
  “我手艺笨,你莫嫌弃,篾条划手,我懒得精细摆弄。”红药把两只蹴球大的灯笼递给从君,“你瞧,碧儿她们还做了兔子灯,小丫头颇有意趣,姐姐我老喽。”
  红药虽是如此说,这小灯笼依然做得极精细,篾条没有一根是歪掉的,从君接过灯笼,道:“红姐还年轻着呢。”
  红药笑了笑,说:“就你嘴甜。”
  她慵懒地往后一倚,半调笑半感叹地说:“若是情郎在身旁,哪个姑娘需得自己做灯笼嘛。”
  外面丫头们的声音热热闹闹,攀着梯子挂灯笼,扶着梯子的小姐妹吓唬人,惹得笑闹一片。
  从君收回目光,红药笑盈盈地看着他,说:“你晚上可要去逛花灯会吗?别看掖州城地处边塞,上元节也是热闹得很,异域人多,别有一番风味。”
  上元节仍在假中,且夜里不宵禁,除却元日,数这日最热闹。只要主子应允,侍女们也可出府玩耍,将军对这方面的管制从来称不上严苛,除却当值的,子时前归府便可。
  从君看向红药,红药与他对视,无奈地笑了一笑,说:“姐姐我成了你的幌子了,将军回来问责,你莫把我供出去便是。”
  花灯节热闹非凡,也是人多眼杂,自然不能大喇喇地与监军同游。这好日子若不能相聚,也实在可惜。从君无甚想法,但女子在这方面,总是点子足够多的。
  日头西沉,灯火满天。
  满大街挂满了灯笼,摊贩叫卖,儿童嬉闹,十分热闹。
  奉江身穿一身玄色便服,戴着一顶蓑帽,帽檐宽阔,不凑近,看不清面容,掖州城人员混杂,异域人士居多,不会引起嫌疑。他拉着小公子的手,二人在人群中闲逛。
  早在约定的地点见到从君时,奉江也是愣怔了片刻,小公子身穿一身裙装,外披着一件红色兜帽大氅,头戴一顶宽檐帽,面纱从帽檐垂落,遮遮掩掩的,隐约露出一点下巴尖。
  纵是与奉江光明正大游街玩乐,也无人能认得出来他。
  这幅打扮,实在是让奉江感到出乎意料,仔细想来,却也不吃惊了,除却需得小心谨慎,小公子更是许久没能在街上光明正大地走一走了。为了这短暂的来之不易的自由,这身伪装实在称不上什么大牺牲。
  奉江只是走上去牵住了小公子的手,对他这身行装全无多问,轻声问:“冷吗?”
  女子衣物总不如男子那般实用保暖,小公子体虚,手脚常年冰凉,攥在手心里,如捏了一块冷玉。
  从君轻轻摇了摇头,二人如元宵佳节时街上每一对眷侣一般,肩头相贴,依偎着逛花灯去了。
  红药所言不假,这边城所在,繁华热闹却不逊色于京都。每走出两步就可见一伙耍杂技的,踩高跷,抛球,比比皆是,还有异域人士打着赤膊喷火,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在火光中闪闪发亮。
  惊得周围妇人小姐们鼓掌叫好,纷纷朝中间扔铜钱,小公子那只手已被奉江偎暖了,指尖轻轻在奉江手背上摩挲着,或许只是无意识举动,却显得尤为亲昵。
  小公子性情到底是冷清的,这时也并不太习惯,他二人没往人堆里挤,就在外围看着,在每一处都停了一停。奉江偏头看向小公子,飘忽的面纱之下,更显得小公子的一张小脸精致姣好,他没有什么表情,看着杂耍的人们的神情却是极认真,不知是当真在投神观看,还是在想着什么。
  奉江不愿常见小公子寡欢神色,遂拉了拉他的手,拽着小公子朝另一侧走,说:“跟我来。”
  从君收回目光,紧紧跟在奉江身后,两只手紧握在一起。奉江拽着他跑到了另一侧,这边尽是摆着小商品的摊贩,以及一些游戏小摊。
  大多是套圈、投沙包之类的游戏,天南海北哪处都是这样。这时候摊前正有人在套圈,市井小民,小小的个子,穿着一身布衣,头顶布巾,手里就只剩下了三四个竹环,周围人认真看着他,脸上笑容洋溢。
  男人看中的是一只小猫的瓷罐,在倒数第二排,从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周围已经散落了好几个圈子,看来是都没有套中。
  男人弯着腰,摩拳擦掌,而后屏息,收回手腕又朝前一甩,竹圈晃晃悠悠地飞出去,堪堪挂住了小猫的耳朵,周围人也都屏息看着,随后叹息地笑着摇了摇头。
  男人跺了跺脚,一脸懊恼:“就差一点嘛!”
  旁边人搭话:“换个吧兄弟,剩两圈子了,套个小的算回本!”
  那男人一乐,说:“再试一回,再试一回哈!”
  “大叔,贪了都没有!”一个妇人牵着的四五岁的小男孩脆生生地说。
  那围看的妇人一愣,半笑半无奈地扯了孩子一下。那男人笑着说:“谁家小儿郎这么脆生,你大叔我不是贪,要给我家里你妹子套个那小猫儿,她喜欢!”
  那妇人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说:“大哥真疼你家丫头。”
  那男人笑了笑,又弯腰屏息去投那个小瓷罐,最后两个环也落空了,他叹息地锤了下腿,摇摇头要走。
  摊贩笑嘻嘻地说:“哎呀,遗憾,老板再玩一轮啊!”
  那男人转身要走,回头一摆手,说:“不玩了不玩了!不然我家婆娘要骂人了。我去找她们娘俩了。”
  周围人皆是哄堂大笑,小贩从摆着东西的地面上跳过去,塞给那男人一个竹子做的小吊坠,说:“谢谢照顾生意,拿回去给闺女!上元安康!”
  “哎哟,谢谢,上元安康!”那男人有点惊喜地说。
  “无事,我家也有个小闺女呢。”那小贩笑了笑。
  刚才说话的男童扯他娘的袖子,说:“娘,我要玩!”
  妇人慈爱地看着他,转头问小贩价钱,小贩边捡圈子边说:“哎,夫人,两个铜板十个圈,套中啥就拿走啥!”
  妇人递过两枚铜板,小贩接过,数了十个圈子给小孩,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说:“小豆丁多送两个!”
  说着又往小孩的小胳膊上套了两个圈,小孩朝他笑嘻嘻地皱了皱鼻子。
  围观人都是笑起来,奉江眸子里也带了几分笑意,转头看向小公子,小公子面目也柔和几分,心中却更有几分感慨。
  正是人间烟火气,不如生在布衣家。
  奉江凑近小公子几分,柔声问:“要玩一把吗?”
  小公子抬眼看向奉江,明亮的眼睛映着灯火,乖巧中又有几分疑惑和惊讶。
  这些游戏他自然不曾玩过的,他生长在显贵之家,七岁便入宫成为太子伴读,一言一行皆要恪守礼仪,垂髫之时便饱读诗书,自然不能允许他与民同乐的。仅存的几分儿童心性,都是宴从峦小心地为他存着,装在手摇烟花和兔子灯里,装到了十七岁那一年。
  想玩吗?自然是想玩的。却不知该不该玩,更不知该怎么玩。
  这么一会儿工夫,小孩已经投完了,套中了一个小玩偶,正在蹦跳欢呼。奉江不等小公子回答,拉着他的手走到了摊前,摸出几个铜板递给老板:,说:“老板,玩一轮。”
  老板接过铜板,微微一愣,一边数圈子,一边笑着打趣道:“兵爷,我这是小本买卖,手下留情啊。”
  掖州是军机要地,军府坐落,常见兵人,奉江身姿伟岸挺拔,气质不凡,小贩认出他不足为奇,奉江没有多说,只是接过圈子道:“宽心。”
  话罢把圈子递给小公子,见他没接,又晃了晃,鼓励地看着他。
  小公子隔着面纱,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奉江的脸,抿了抿唇,伸手接过。
 
 
第67章 国泰民安
  这草圈飘飘摇摇,果然不是那么好套中的,旁边人也都跟着欢呼嗟叹,像是自己在玩。从君手中的圈子下去了一半,一无所获,转头求助地看向奉江。
  奉江只是微微扬了扬下巴,唇角笑意若隐若现,鼓励地看着他。
  小公子转过头接着投,又是一次擦肩而过,旁边“哎呀”的遗憾声音此起彼伏,小公子本是随便玩玩,听着这声音,居然还真生出了几分玩游戏的认真,小小地喘了两口气,才扔出下一个。
  奉江这时瞬也不瞬地盯着投入的小公子,再也没去看圈子的去向。从君这时投入许多,周身的气氛也轻快了许多,难得见他开心,奉江心里高兴,又是隐隐约约地感到惆怅。
  少年意气,本来就该是这样欢快自在的,如今这一点小小的雀跃,却像是跟老天爷偷来的一般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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