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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奉江又到了,膝盖顶着从君的腿根,压紧了,插得极深地射了进去,那东西又多又深,一时间叫从君觉得自己要被他灌满了。
  小公子的腿根筋脉鼓动,会阴处被撞击得一片通红,水光淋淋,夹在两条修长的打着颤的白腿之间,看着不知有多淫糜。
  奉江犹是粗重地喘息着,一下又一下捋着小公子的发丝,亲吻他的额顶。从君仰起头与他接吻,奉江低头更深地吻回去。
  这个吻难得的那么有侵略性,惹得小公子连喘息都费力,而他也卖力回应着,这个吻无比热烈。
  一吻罢二人近距离对视,眼尾皆是一片通红,气喘吁吁。缠绵一吻罢监军半软的物事又硬了起来,从小公子湿漉漉的胯间滑了出去。
  从君抚摸监军的面颊,水波流转的眸子看着他,又凑上去吮了一下他的上唇,支肘翻身起来,按了一下监军的胯骨叫他平躺,自己跨了上去,单手撑着监军汗津津的结实腹肌,另一只手伸到身后去,握住监军那物事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奉江双手扶着他的腰肢,长叹了一声。已经做过两次,进入并不困难,小公子高仰脖颈,两条秀气的背肌抽动不停,腰窝深陷,堪称淫荡地不住颤抖痉挛,浑圆的臀肉压扁在监军的胯间,弹性十足。方才射进去的白浊随着深入被挤了出来,顺着监军的孽根淌了下去。
  小公子的长发垂在一边,在奉江的视线里,背着光,精致的面颊隐在头发打下的阴影里,美得如同一只吸人精魄的妖精。
 
 
第61章 温存
  从君柔韧的腰肢被奉江握在手中轻柔摩挲,纵是身体已经全然被打开,将这东西吞到底还是叫小公子一时难以承受,腹部线条忽深忽浅,喘息也是一顿一顿地打着颤。
  奉江耐心极佳,催也不催,只是安慰性地抚摸小公子的肌肤,一双眸子定定地看着身上人。
  看他喘得差不多了,才微微向上挺动腰肢,不疾不徐地浅浅抽插,从君亦是回过神来,双手撑着奉江的腹肌,在他身上款款摆动腰肢,主动吞吃那巨物。
  方才弄得十分尽兴,从君现在还是全身酥软着,前身仍是硬挺着,不住地淌着爱液,顶端在奉江腹部的沟壑上摩擦,弄得那一处尽是湿漉漉的。
  小公子正处情欲之中,动一下就是一个激灵。他此时在上位,便是怎么舒坦怎么来,缓慢地动着腰肢,体会着潮水般的快感。仰着脖颈呼气,一副餍足模样。
  奉江近乎纵容地由着他缓慢动作,双眸瞬也不瞬地看着他,那么专注,好似没在这场情事中似的。
  直到小公子蹭到了那一点,软软地栽倒在他的身上,奉江才将手往下移了移,攥住小公子的臀肉,朝上耸腰肏干。
  从君哼叫了一声,身体立时就软了,再也无力支撑,按在监军的侧腹的双手直打滑,只能由人施为,一头长发如水波般乱晃,如同坐在狂狼中的小舟上一般,起起伏伏。
  这般情状何等淫艳,奉江只是看着他,便觉小腹一片热意,快感顺着下腹直冲天灵盖,这一刹纵是叫他就这么死在小公子身上,他怕不是也得甘愿。
  小公子方才一直浸在不温不火的快意里,猛然这样激烈起来,快感强烈得几乎无法承受,一直积压着的快感无限的堆积起来,寻到一个出口,倾泻而出。
  只见从君身体一瞬间绷直了,连腹部漂亮的肌肉都收紧起来,身体里更是夹得极紧,高高仰着脖颈,就这样出了阳精,那一刻甚至有些两眼翻白,待射完了最后一股,身子才缓慢颤抖地垂软下来,如同牵线木偶一般。
  奉江叫他夹得双目赤红,好容易才守住精关,小公子俯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全身水光淋淋,发丝黏在鬓边,眼尾艳红,因着倦累了,一派清艳的模样,脸上还泛着一片情欲的桃红,此时看着如仙如妖,美艳之状难以言表。
  奉江虽在情欲中,犹还担心小公子纵欲过度,伤及根基,耐心地抚摸小公子的脊背,问道:“还好吗?”
  从君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听着像是慵懒的猫儿,不爱搭理人了。奉江怜惜地在从君额头上亲了亲,将东西抽了出来。小公子微微一愣,身子往下挪了挪,不教奉江出去,轻声说:“无碍的,你弄完这回。”
  奉江双眼犹还泛着红色,哑声道:“弄完你又要起来。”
  小公子抬眼瞥向他,双颊一片桃红,如同害羞了一般。监军将他从身上抱下来,从背后拥住他,叫小公子并拢双腿,把那物事挤进他腿间。
  大腿柔嫩的软肉被烫得一个激灵,滑腻腻的东西在小公子腿间出入,小公子方才骑在人身上动的也算放浪,这阵不知怎的,心里却害羞了,低下头,正见那汁液横流的的头部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
  从君将嘴唇抿紧了,长睫毛颤了颤,将手伸了下去。放在腿间那处,随着奉江撞过来,用温热的手心抚慰一番。
  奉江只感到阴头一热,意识到小公子在做什么,更加血脉卉张。从君那只漂亮的手掌很快就染上了湿漉漉的情液,手心也是泛着一片诱人的红,他本就生得一双漂亮的手,昔日将军极爱把玩,做起这事来更显得透着一股清冷的淫,监军若是看见了,更要觉得情欲勃发。
  这么侍弄了一会儿,那东西总算是出了精,皆落在从君手掌与大腿上,零星溅出几滴,落在被褥上。小公子腿间也是娇嫩敏感,叫他摩擦得十分心猿意马,只是这时已被喂饱了,加之情事疲累,身前那物事并没挺立起来。身子虽还有些热,但方才酸软的快意还残存在身体里,亦是无需多加抚慰。
  奉江在他侧颊上亲了亲,小公子偏过头去与他交换了个吻,慵懒地翻身过来与他四目相对,奉江见他模样,怜爱非常,二人温存片刻。从君体力消耗过度,加之纵欲,昏昏欲睡,长睫毛缓慢地一眨一眨,如同蝴蝶落在花丛中轻轻振翼。
  这懵懂姿态有如小猫儿一般。奉江在他面颊上亲了亲,柔声说:“天色还早,睡吧,我叫你。”
  小公子“嗯”了一声,尾音刚落下,已是睡着了。
  奉江把散乱的被子往上扯了扯,直盖到小公子肩头,屋子里一时安静非常,唯有灰尘在阳光中飘荡着。
  奉江便这样一直盯着小公子的睡颜,看不够一般,好似连眼都舍不得眨。
  待从君苏醒过来,已近黄昏时分。小公子睁开眼,朦胧中正对上奉江的目光。小公子还有些茫然,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这么久,这一觉难得睡得如此安稳,无梦无忧。
  “醒了?”奉江道。“山,与。氵,夕”
  “嗯。”小公子应了一声,舒展了下身体,说:“渴了。”
  奉江披上里衣,下地为他倒了一杯水,小公子支肘起身,长发披散下来,润了喉咙,朝窗外看去,问:“什么时候了?”
  “日渐沉,大抵是戌末了。”奉江道。
  小公子微微一怔,自己竟睡了如此久,本想小憩一会儿,却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奉江接过他手中茶杯,放好后,在床边坐下,看着散发披肩,衣衫不整的小公子,一时间竟生出了几分寻常夫妻的感觉。
  可惜这时光毕竟是短的,奉江摸了摸他的脸,问道:“你几时回去?”
  “还待一会儿。”小公子自然地在他手上蹭了蹭,答道。
  奉江心头熨帖,在小公子额上烙下一吻,道:“为你擦洗一番。”
  “嗯。”小公子轻轻应了一声。
  泥炉上的铜壶犹还热着,奉江将水倒进铜盆里,试了试水温,为小公子擦洗。
  先轻柔地抹了两把小公子的小脸,又为他擦净双手,小公子乖巧地看着他,像只小猫似的。奉江忍不住嘴角上扬,仔细为小公子擦洗身子,抹去腿间那些情欲的痕迹。
  待为他整理好了,才为自己草草擦洗了一番。小公子坐在床边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奉江拢好里衣的衣襟,为小公子披好外衫,单膝跪地为他穿好靴子,如照顾新婚妻子那般自然。
  小公子由他为自己穿衣着鞋,待他将自己衣襟整理好了,便转身过去,拿起奉江的衣服,为他穿戴。
  奉江凝视着为他系腰带的小公子,从君神态极为认真,微微低着头,露出一小片光洁的脖颈,这姿态极温婉,无甚表情的面颊上也似有一分不易察觉的柔情。奉江的心都让他捂化了,若时间能停在此刻,也算是值得。
  同样的事情,若从君为将军做,便是服侍,为监军做,倒似寻常恩爱夫妇,琴瑟和鸣。
  小公子又抬手为他整理衣襟,抬起一双水亮的眸子看向他。奉江目光深沉几许,攥住小公子双手手腕送到嘴边深吻了一口,沉声道:“我为你梳头。”
 
 
第62章 造化弄人
  年初二,街上行人仍是不多,一辆小马车停在掖城北门外的山脚下,奉江把赶马的鞭子放在一侧,率先跳下马车。一只纤细秀气的手打开了帘子,此人披着一身黑色大氅,内着云锦束袖窄长袍,腰间束锦带,正是从君。若是不知者,定以为他是哪家的矜贵公子,出来赏雪寻梅了。
  奉江将手递给小公子搀扶,小公子按着他的腕子,从马车上迈步下来。
  这身衣裳是刚回掖州时量裁的,适逢大年初一时送了过来,新年新衣,也算是将军的一分心意,只是昨日从君和红药外出礼佛,未能着身。
  他一日三遍汤药,府内侍女看得极严,从君便是待在红药处,侍女也会将汤药送去。故此从君与奉江悄声出城,也只得在用过午膳之后,下午时间充足些许,晚上那遍药,睡前吃过即可。
  白日里,并无人刻意看管他行踪,随意搪塞过去便是。
  昨日从君整理好衣装,时间已近傍晚,红药等不及来催,在院子里咯吱咯吱地踩雪,今年雪盛,梅花开得极好,只是时候晚了,来不及去登山赏梅了。
  二人依依惜别,遂约了次日若有时机,便去北山寻梅登山。
  今日晴光大好,阳光稀薄而温暖,薄薄的一层盖在身上。有如一层轻纱。小公子率先抬眼看了眼天空,太阳是暖黄色的一个圆点,丝毫不刺眼。奉江待小公子站好,为他整了整领口的绒毛,问:“累吗?”
  马车是奉江在城里租的,为掩人耳目,是从东门出城,绕到北山来的,白白多跑了许多路程。
  小公子摇摇头,二人朝山中走去。
  北山不高,在掖城附近的连绵山脉中,算是最秀气平缓的一座。山门处有石阶,通到半山腰的石亭,再往上就没了人为的痕迹,尽是些苍松白雪。
  山中空气尤为清爽,好似洗净了人心里的一口浊气。监军迈上最后一阶略显陡峭的台阶,回身递手给小公子,从君攥住他的手,稍一用力,迈步上来。
  虽是穿得足够厚实,这天气到底是显得冷的,小公子一张小脸给冻得发白,看得奉江一蹙眉头。
  握在掌心里的纤细手掌也是凉得惊人,奉江把他的手捂在手心里,道:“怎生没带着手炉出来?”
  从君摇了摇头,道:“引人耳目。”
  奉江不语,只将小公子的手攥紧了,再没松开。
  二人正处山中小亭外沿,虽是冬季,犹是苍松翠柏,苍绿景象。阳光自上空洒落,也算一派好景。二人行到此处便花了大半个时辰,奉江担心小公子体虚疲累,问:“便在这处走走罢。”
  从君一喘气便呵出一口哈气来,抬眸朝远处望,道:“我想去山顶。”
  山中空气清新自由,不比府中压抑逼人,以往在京中时,小公子也常踏雪登山,只不过那时大多是阿哥陪着,身后又有仆从跟随,及至山中亭台,便燃炉煮酒,赏雪行棋,别有一份雅趣。如今不及往日,小公子随意外出的机会亦是不多,能山中一游,已算难得。
  从君心中抑郁,至此稍缓些许,若是不能登临顶峰,在他心中,自是遗憾。
  奉江虽担心他身体,但不会枉顾他意愿。应了一声,与小公子亲昵地贴了贴鼻尖,沉声说:“那先在这稍作歇息。”
  从君点了点头,奉江拽过自己大氅的下摆为小公子垫上,搂着他在亭中坐了下来。小公子到底是身子孱弱,有些倦意,将头靠在奉江肩上。
  一时静默无言,奉江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与从君相处,更是不知从何开口。小公子凝视着远处繁盛的树林,突然开口说:“旧历二十三年,我年十七,当今天子还是太子,适逢冠年。”
  奉江转头看向他。
  小公子眸光全无偏移,仍是淡淡道:“那年夏日,太子偷闲,与我于御花园中赏鲤,携带宫人仅二三,园林匠人昨日修剪池中荷花,宫人未及时清理,玉阶沾水湿滑,太子失足跌落池中,我与其余宫人还不及反应,一侍卫已飞身冲过,奋不顾身投入水中,救驾及时,太子连一口水都没呛。”
  奉江沉默不语,抿紧了嘴唇。
  小公子抬头看向他,道:“那侍卫得到皇上嘉奖无数,更为太子赏识。次年,先皇退位,太子登基,迁此侍卫为左监门校尉,连升二品。”
  从君的目光落在奉江的面庞上,专注地看着这个深沉稳重的男人,说:“你以为落水的是我。”
  明明是问句,语气却笃定得有如陈述,不容置疑。
  奉江微微沉吟,“嗯”了一声。
  那日他与同僚在御花园执勤,太子与小公子刚走进这重庭院,奉江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同僚与之交谈,都察觉他心不在焉。
  他二人执勤的廊门与池水桥头隔一树丛,朦胧看不真切。奉江忽听宫人惊呼,而后落水声响响起。他心头一紧,还不待思考,已是冲了出去,将人捞上来才发觉是太子,心头松了一口气,一时又说不清是喜是忧。
  宴从君及宫人急急忙忙将太子扶起,披好干净衣物。一时宫中一片纷杳,乱作一团,奉江跪地待命,待到太子移驾,宫人散去,他才湿漉漉地站起身。方还喧闹无比的御花园中此时空无一人,一片死寂。
  奉江不知小公子竟能记得,竟能知晓是他。
  从君将脸往奉江肩头埋了埋,他本只是模糊记得,听奉江应声,才是彻底肯定了,落实了心中的猜测。他闭了下眼,侧颊在奉江肩头蹭了蹭,没头没尾地问:“多久了?”
  奉江却知晓他在问什么,只长叹了一口气,将小公子拥紧了,近乎叹息地答道:“不可言说。”
  二人相拥静坐片刻,颇有些寒气入骨,便站起身来,重整姿态,接着行山路,奉江解下腰间酒壶,喂小公子喝了几口,二人相携而去,更往山顶走去。
  走得越高,寒气便越盛了。
  待到山顶,气息凛冽无比,寒爽彻骨。二人这一路亦是无言,山顶风大,奉江走上前,展开自己大氅,搂住小公子,将他包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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