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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明明主动把人勾进屋子里的是他,先上手解人家衣襟的也是他,他经历过那么多不可言说的羞辱,小公子也以为没有什么会让自己感到羞涩。可这一刻不过是在男人口中出了精,就让他臊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他这模样太可爱了,是奉江从来想也没想过,猜都猜不到的可爱模样。那一瞬间他又不是被他仰望了那么久的小公子了,只是一个比他小了好几岁的,他年方及冠的小爱人。
  奉江忍不住笑了,那一瞬间他的心里什么都不剩下了,所有的猜疑和权衡都化作泡沫,他看着身下的人,心里只剩下了满满的柔情。
  他低头吻小公子的手背,低声说:“别害羞,我想让你舒服。”
  小公子依然不肯看他,奉江拨开他面前的乱发,亲他的指尖,亲他的发顶,哄得小公子终于愿意慢慢地挪开手掌,那一刹好像开花了,从指节泛粉的白皙手掌下面开出一朵明艳的桃花来。
  小公子仍然不肯直视他,偏着头,很轻地说:“你进来吧。”
  他把两条腿缠上监军精壮的腰,足跟正抵在监军的腰椎上,那一块圆润的骨头有着轻微的重量,撩人心弦的,又极让他有一种被托付的感觉。
  监军握住小公子的手掌,吻他的指尖,又把最突出的那一根轻轻含在嘴里,深深地一吻,把小公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颈上,小公子索性两只手都搂住他的脖子,他偏着头,青丝散在肩膀下,露出一片修长柔美的脖颈。
  奉江低头暧昧地吻上去,从小公子的锁骨吻到他的颔骨处,一只手的手肘支在他头侧,另一只手探下去,摸到他的股间,在从君弹性十足的臀尖上轻轻捏了一把,手指探进他的股缝里,在那处蜜穴边上画圆。
  那小口敏感极了,收缩起来。从君又莫名其妙地感到害羞,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长睫如受惊的蝶翼般,水亮的眸中一片茫然无措。他本以为这一场情事仍是由他主导的,像第一次一样,可他今天连连失度,莫名地慌乱了,休说身体,连心尖尖都在乱颤。
  奉江察觉到了从君的反应,这是一具饱受情欲的身体,可他犹是小心翼翼。
  “脂膏在哪?”他贴着小公子的耳朵沉声问,又轻轻地吻了一下从君小巧可爱的耳垂。
  从君身子颤了一下,轻哼了一声,他闭了下眼睛,两只手将监军的脖颈搂得更紧,低声答:“我润过了,你进来吧。”
  奉江脑子“嗡”的一声,身子一震。小公子在他耳边出着长气,予取予求地对他打开身体,明明连后庭都自己润过了,却还紧张似的。在奉江缓慢地把一根手指推进他的身体的时候,双膝夹紧了他的腰。
  奉江一边开拓,一边细密地亲吻着小公子,温柔细心得如同对待初经人事的处子。小公子紧闭着双眼,眼尾一片嫣红,美丽的身体因快感而细微颤抖着,双臂将他搂得死紧死紧。
 
 
第59章 爱欲
  第三根手指进来的时候,小公子就开始抖得厉害。奉江安抚性地一下又一下亲他的脸颊,健壮的身子把小公子完全地笼罩在身下。
  他实在是太过细心和温柔了,小公子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羞耻和快感让他忍耐不得地抓着监军后脑的头发,秀气的喉结上下滚动,轻声说:“可以了,你进来吧。”
  监军又轻柔地在他嘴唇上落下一吻,热杵抵在他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来。
  小公子那优美的脖颈更是伸长了,颤抖着喘着长气,那声音和他秀气的喉结一样轻轻颤着,胸膛也一抖一抖的。两颗乳粒也随着微微颤动,挺立在雪白的胸脯上,像是雪地里被风吹得轻轻摇了摇的梅花。
  监军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小公子的指缝里,与他牢牢地十指相扣,攥在一起的两只手掌就摆在小公子的头侧。
  奉江手肘支撑着身体,深邃的眼眸里面波涛暗涌,瞬也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小公子,他抬手拨开从君汗湿在额头的乱发,亲吻小公子的鼻尖和嘴唇,那东西已经推进了一半去,小公子喘得厉害,在他身下要湿透了,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饱含活力与弹性。
  他现在一动小公子就受不了,奉江安慰地吻住从君的嘴巴,跟他交换了一个悠长而缱绻的吻,腰部一耸,将自己完整地送了进去。
  小公子惊呼了一声,那声音被二人交缠在一起的舌尖打散了,只化作了一声软软的鼻音。他与奉江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无措地展开,又一根一根地紧紧扣了回去,秀气的指尖在奉江指骨分明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奉江的眼圈一片通红,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看起来却没有任何攻击性。小公子的身体里紧致而绵软,紧紧地包裹着他。这一具身子被调教透了,熟稔地知道该如何承欢,那处依然紧致得要人性命,不似处子般紧致得让人进退两难,温热而缠绵地纠缠着他。
  奉江撑在小公子身上,坚实的背肌轮廓分明,有力的肩胛骨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翕动着,饱含充满力量的美感。
  小公子两条修长柔韧的腿缠在他的身上,两只脚踝交错着勾在一起,抵在监军的后腰上,随着监军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有时连足弓都绷紧了,透着一股又天真又勾人的淫劲。
  被完全开拓好的身体连痛也不痛了,完完全全是被填满的充足感,小公子感到自己全身都软了,像是变成了一朵云,托着身上的人,由他施为。
  他本来只是悠长地喘息,虽然开始的那一声像轻哼一样勾引人,但终归是克制的。与奉江十指相扣的那只手不住地张开又合上,来回地摇头,好像怎么躺都不舒服。一被监军吻住,就好像被抓到了,喘息被吞了下去,都变成了黏腻腻的鼻音。
  那些轻哼就像是羽毛一样撩在奉江的心尖上,听起来是那么软,又是那样亲昵。一时间让奉江觉得自己是身下人的丈夫,同他天经地义地做着这些夫妻之间的敦伦之事。
  他被自己的想法惹到了,那已经硬到极致的东西居然又胀大了一圈,奉江这一下顶得极深,小公子惊呼了一声,空着的那只手本能地拍了一下监军的肩头。
  像是有点嗔怪意思似的,亲昵得不得了,奉江的心一下就软了。小公子不知怎的,突然身体收得极紧,奉江闷哼一声,微微躬起身体,手肘支在小公子的腰侧,抓着小公子秀气的两只手,手心对着自己,亲吻他的指尖和手心。
  他下身动作的频率缓慢而温柔,却又卯足了劲儿一下一下往小公子身体里钻。这是跟将军全然不同的体验,让小公子方才那一瞬揪紧的心脏放松了下来。
  他哪敢在性事中打人呢,那一瞬间的紧张全然是下意识的反应,而后他意识到身上的人是监军。
  也正因为是他,他才会无意识地做出那个反应吧,换做是将军,本能也不会允许他挥出手去。
  监军细密的吻落在他的手指上,那人一双乌黑深沉的眸子盯着他的脸,就这样亲个没完,像野兽在啃食一般。
  小公子两手被他抓着展开,正好是挡着自己的,像个推拒的样子,而监军在吻。不知为何这个动作让从君倍感色情,更加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被侵犯着,顿时羞耻得不得了。那一双漂亮的手展得更开了,好像真的要遮住自己似的,修长的手指每被监军亲到,都会不由自主地弯曲一下,而后又张开,反反复复,像是一朵受惊的花一样,又像是一种小昆虫。
  他整个手掌又痒又麻,那股子热麻麻的劲顺着他的掌骨一路钻了下来,整条胳膊都酸软得抬不住了,由内而外地泛着痒,抓又抓不到的,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
  下身那处更是被监军的温柔攻略肏干得没了脾气,一缩一缩地紧紧夹着,腰部以下全然没了知觉,只想求个痛快。
  小公子受不住地扭动起来,睫毛湿漉漉的,一直想往回收起手掌,却被监军的大手紧紧攥着,动也动不了。这样被钳制,感觉就更强烈了。
  小公子终于忍不住带了哭腔,拖着长音叫了一声:“监军……”
  他眼尾一片艳红,委委屈屈的模样。奉江心头一震,一只手拉着小公子的手按到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鼓动的心脏隔着胸腔敲打在小公子的手心,奉江的皮肤烫得惊人,接触的那一瞬间小公子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奉江另一只手按在小公子的枕边,俯视着他,吻掉了他的泪珠,说:“奉江。”
  从君挑起眼帘看向他,嘴唇微微动了动,监军看着他,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深深地往小公子身体里凿,每一下都叫小公子酥麻得脚趾蜷缩。
  奉江亲吻从君的耳垂、脸颊,低沉而温柔地重复着:“奉江。”
  那语气是那么循循善诱,充满耐心和期待,男人在情欲中压低的嗓音沙哑而深沉,好似数不尽的情意都在里面,温柔得让人难过。
  这个深沉稳重的男人,再多的奢望也没有了,只是想听听他放在月亮上仰望倾慕的人,叫一声他的名字。
  小公子发鬓散乱,汗湿得黏在脸上,全身被顶得乱颤。他湿漉漉的,好似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双通红的眼尾在他冷白色的脸颊上格外醒目,那一双眼睛亮得像是泉水。宴从君孤清的骨子活在小公子艳丽的的皮囊里,此时的模样如谪仙出水,醉后放恣,看起来无比清艳。
  他二人都喘得厉害,好似溺水的人即将失去最后的空气。
  宴从君凝视着奉江,抬手用指尖描摹他的眉眼,指尖从眉骨掠过,停在脸颊上轻轻抚摸,他低声叫道:“奉江。”
  屋子里一瞬静了,好似这个世界都静了,唯剩下二人纠缠在一起的喘息声。
  他们同时攀到了顶峰,汗津津地额头抵着额头,缠绵摩挲。
  作者有话说:作者今天没话说。吃好喝好吧!跨年快乐!
 
 
第60章 抵死缠绵
  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安静了,屋子里一时静得连灰尘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冬日的正午,浅淡的阳光从雕花的窗格打进来,透出一道道光线,细小的灰尘在光柱中纷扰着,小屋的桌子上半明半暗,画出了一条光暗交接的分割线。
  奉江吻了吻从君的额头,大手抚摸从君的脸颊,拨开他鬓边的乱发,低声问:“累吗?”
  小公子挑起眼帘看向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身上蒙着一层汗湿的水光,颈子上的软骨轻轻起伏着,一片细腻的奶白色。
  他也伸出手,把奉江垂下一绺的乱发,为他抹进头发里,又摸了摸奉江的侧颊。
  奉江偏过头来吻他的掌腕交接处,半边脸埋在小公子纤细的手掌里。
  二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半软的物事微微滑出来些许,监军抬腰抽出,在小公子身侧躺下。
  甫一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就都流了出来,小公子全不在意,并拢了双腿转过身来,与奉江对视。
  两个人四条长腿交缠在一起,近距离对视着,奉江的目光紧紧地黏在小公子的脸上,好像永远看不够似的。
  从君把手放在奉江的脸颊上,突然说:“你总是这样看着我。”
  奉江心弦一紧,将手覆盖在小公子的手背上,他不知小公子说的总是是从何时开始,却也没有问下去。
  他攥着小公子削薄的手掌,又去亲吻他的掌心,云雨过后声音犹是一派沙哑,说:“有如黄粱一梦。”
  可这梦境未免显得有些太刻薄了,之于他奉江是仰慕之人卧于枕边,至于宴从君,却是家破人亡,颠倒沦落。
  倘若这真的是梦,奉江倒希望自己赶快醒来,此情此境,便已足矣。若他睁开眼,小公子还是如之前一样翱翔云天,纵使有许多留恋不舍,他亦能一一挥刀斩断。
  从君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颇有些大悲无言的意味。他伸手搂了奉江的颈子,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奉江抱着他,小公子在他怀里轻轻地蹭了蹭,含糊地说:“天色还早呢。”
  这意味不言而喻,奉江微怔,却也知道小公子此时不想多说。他抚摸小公子柔软的长发,轻声问:“还受得住吗?”
  从君不应声,抬起了长腿,搭在了奉江的腰上。
  他二人皆是禁欲多日,自然不会一次方休。奉江轻吻从君的发顶,大手扒着小公子的臀肉,重新硬挺起来的物事在小公子穴口蹭了蹭,缓慢地插了进去。
  有先前一次做铺垫,小公子的身体状态很好,身体里极为放松,肠肉绵软又紧致,奉江方一弄进来,小公子就发出了一声黏腻的鼻音。
  奉江的呼吸立时变得粗重了,低头在小公子脸上吻了吻,按着小公子架在他身上那条腿的腿根,缓缓抽动起来。
  这姿势进入不深,快感却是尤其缠绵,如同在温水里泡过一回,连骨髓都要化掉了,小公子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休说碰他那一点销魂处,肠肉里任是拿一处被碰到,都能惹得他舒服得颤个不停。
  何况这姿势又极易擦到那一点,更不同于后入的姿势大刀阔斧的顶过去,而就在那一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二人刚弄了一会儿,小公子就软成了一团棉花,清浅的鼻音声渐渐重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是那样甜腻的声音,像是任一个新婚燕尔的小媳妇。奉江听着他的哼声,心里尽数是软了,抱紧了小公子,好似要把他压进自己身体里,阳物更往从君身体里埋。
  这下擦到那一点,小公子的哼声一下拐了好几个弯,面颊一片粉红,眸光荡漾,有如微醺一般。
  监军怜爱地一下下轻啄在他的脸上,惹得小公子害了羞,把脸朝监军肩头埋去,不许他再看了。
  他这模样说不出的可人,亦是十分亲昵。奉江忍不住想笑,遂按住小公子的后脑勺把他保护性地按在自己怀里,深深地亲吻他的发顶,下身却是不留情地一下下深入又缓慢地往小公子身体里楔。
  这快感温吞而磨人,弄得从君全身都酸了,两条修长的腿一下下打着哆嗦,哼着哼着,要哭了似的。
  奉江的拇指抚摸他的侧鬓,嘴唇贴在他的发顶,温声问:“舒服吗?”
  从君一阵阵发着麻,都快要说不出话,将监军后背搂紧了,带着软乎乎的鼻音答:“舒服。”
  奉江永远都猜不出从君还能有多惹人喜欢,他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小公子,恨不得就这么永远地抱着他,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就这样护着他,叫那些箭簇都射在自己的脊背上,也绝不叫他伤到一分。
  而他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他只能把小公子抱紧了,温柔些,再温柔些,把他这具身子捂暖了,好像给他多少都不够似的。
  奉江抱紧了他,欲临高潮,动作不免急躁一些,眼底一片温热,深沉地重复道:“宴从君,宴从君……”
  小公子一直处在近乎高潮的快感之中,舒服得如至云端,却难至顶峰,身子一个激灵接着一个地打着哆嗦。听了奉江深情的呼唤,更把他抱紧了,额头紧紧贴着监军的锁骨,看不清此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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