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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明明曾有过最为相近的肌肤之亲,这时的小公子犹让他觉得遥远得不可接近。
  这是宴从君。不是跪在他的帐子里等着他宠幸的那个被人唤过来服侍的军妓,纵使他从来没有那样定义过小公子的身份。
  贵气孤清的,遥远而那样孤独,让奉江想好好抱抱他,而又不敢真的抱住他。
  他伸手想去触碰小公子的脸颊,指尖停在他的颊侧,犹疑地停住了,从君抬眼看向奉江,那双眼睛明亮得像是两汪泉眼。小公子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带着监军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而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倾身向前,把自己的上身倾进了监军的怀里,下巴贴在将军的胸前。
  那一瞬间,小公子身上那份不可接近的寡淡,微妙地转变成了一种琉璃般易碎的脆弱,奉江抱着他,好像抱着天上月。
  小公子被他拥紧了,松垮的帽子掉了下去,奉江的下巴蹭着小公子柔顺冰凉的发顶,低哑地说:“我很担心你。”
  就如那晚一样,那么多话,通通都说不出来,问不出来了,只剩下这一句“我很担心你”,数不清的情愫都倒进去了。
  说完这句,奉江的嗓子哑得说不出来话,只用下巴一下下地摩挲着小公子的发顶,紧紧地抱着他,珍而重之。奉江双臂把小公子勒紧了,还犹觉不够一般,好似要把小公子生生揉化在他的怀里。
  他那么孤清淡薄,好像一眼看不见就要消失了。
  “除夕夜,那么热闹,你一个人站着,周围就全都静了。我以为你要飞走了。”奉江抱着他低语,像在呢喃一样,“你在想什么。”
  小公子紧贴在他的胸前,奉江说话时胸膛微微振动,那些话好像是从胸膛里说出来的一样,监军的深重的情意有如实质地包裹着他。小公子低垂着眸光,该是淡漠的,却又不尽然,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他眼底飘荡,真去找,又找不见了。
  从君被监军抱着,谈不上其他,却感觉到心头绷紧的一根弦松开了。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头被暂时抬了起来,让他没有那么的喘不过气。一直以来他好像飘在空中,这个怀抱把他拽了回来,让他的脚踩在了地上。
  从君轻轻闭上眼睛,好似暂且放纵自己放松一下。他轻声说:“我在等你。”
  “我知道你会来。”
  奉江没有作声,只是更搂紧了小公子一下,吻了一下他的发顶,眸色深沉得如这无边的夜色。
  爱是心知肚明的不动声色,是予取予求的情愿心甘。
 
 
第57章 寺庙偷情
  开元寺坐落在掖州城外的逢安山上,说在掖州之外,只因掖州如今是这一代的中央繁盛之地,实则说起来,更靠近邻城一些。逢安山山脉绵延,横亘过两座城池的边境,开元寺也是在展戎打下掖州之后才修建的庙宇,未至一轮,还屋檐崭新。
  毕竟曾是蛮戎之地,即便后来汉人集聚,也不比京中寺庙完整宏大,只是香火还算旺盛,也不显得这座新庙的气势落人。
  军士们玩闹到元日晨也都乏累了,吃过早饭便都回去睡了。奉江小憩了一会儿,带着陈俊出了门,只说是随便转转。
  这时候还在休假之中,元日照理说街上行人不多,但军府坐落在此,士卒平日难得清闲,皆与家人眷侣闲游,独身的都三五成群的出来放风,一路上能碰上些许人与奉江招呼。
  走出军府范围,奉江就把陈俊支走了,花几枚铜钱租了匹马,孤身出了城,守城士兵认得他,没有阻拦。
  昨夜奉江趁乱脱出,不能离开太久,展连豪若是许久未见他,恐会生疑。小公子每晚都有调养身体的苦药要喝,也该回去喝药了,耽误久了,怕婢女跟将军念叨。
  分别前他们在假山后面接吻,轻柔而小心翼翼的,四片嘴唇触到一起,稍纵便分开。这是一个有温度的吻,同那天的全然不同,小公子的嘴唇那么柔软,奉江只是亲亲他,就想把他揉进胸口里,再不让人欺负了去。
  奉江心跳如鼓擂,紧了紧小公子的轻裘的领子,小公子垂眸看着怀中的手炉,这个角度的他五官小巧而精致,在雪色的映照下像个瓷娃娃,方才的矜贵都化掉了,化成了一片毛茸茸的柔软,像是他的领口一样。
  从君轻声说:“该回去了。”
  奉江微顿。
  从君抬起眼帘看向奉江,说:“明日初一,红姐要去礼佛烧香,我会跟随。”
  话罢定定地看了奉江一眼,从他身边走过,绕出假山,又回眸看了奉江一眼。
  怎么会有人的眼睛那么明亮,奉江只要闭上眼睛,小公子清澈的双眼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开元寺寺门口间或有人出入,大多是妆服典雅的妇人,来为家人祈福。有的有夫君跟随,有的没有。前来上香的人说不上多,但也不显冷清。
  奉江撩袍迈进石门,走进寺院的庭院里,开元寺位于深山之中,自然清净幽美,虽不比京中寺庙神光宝相,大气辉煌,却也别有一番意趣。
  寺庙的大殿仅有三重,奉江在这几重院子里走遍了,也没看到从君的踪影,红药也不知所踪。
  踏进寺庙前院的最后一重院落,奉江看到红药从通往后院的拱门走了出来。奉江定住脚步,与她对视,红药朝他嫣然一笑,朝身后的拱门抬了下下巴。二人不曾交谈,错身而过,奉江朝后院走去。
  这脉小径无僧人清扫,还积着一层厚厚的雪,奉江沿着凌乱的脚印一路走过,走到了一个清幽的院子里。
  院中积雪粗略地清扫了,虽不妨碍走路,仍残留着一层,院中的井口与井轱辘上亦是积着雪,更使得小院入目幽深,隔绝人世。这里有一排厢房,厢房后面,应当还有一重光景。奉江迈步走去,绕过这层屋子,面前院落犹是空旷,叫奉江误以为自己进入了清修禁地。身后传来脚塌雪地的咯吱声,奉江警觉地回过头去,是小公子。
  他本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但小公子却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牵着他的手腕,带着他走进了那排屋子的其中一间。
  木门咯吱在身后合上,屋子背光,光线暗了许多,有些昏沉。房间虽是简陋,却极为清雅,香炉上烟雾袅袅,屋中空地上小炉烧着,烘出些热气来。
  奉江还不待有什么想法,身子却本能地热了起来。小公子欺进他的怀里,犹是那副寡淡的模样,雪地里的莲花一样,踮起脚来吻他的嘴唇。
  和昨晚一样柔软的唇,却还要温热几分,意味也尽然变了。小公子浅尝辄止,柔软的唇抿着他的上唇唇尖,随着分离拉扯了一下,又弹了回去,奉江心跳一紧,后脑嗡地一声。双手已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小公子,就这样近距离地紧紧盯着他。
  从君把眼睛闭上了,长睫轻颤,轻轻地呵着热气,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奉江再难自持,紧抱着小公子,又吻上他的嘴唇,裹挟着他朝床铺走去。
  这是一个缠绵至极的吻,唇齿相接。奉江把从君搂得那么紧,好像要把他勒断了,好像怕他突然跑走。小公子的呼吸顷刻就乱了,竹节似的手指攥紧了奉江后背的衣裳,这样一路挪到床边时,小公子的腿都软了。
  他们短暂分开,鼻尖贴着鼻尖粗重地喘息,热气喷散在对方的面颊上,小公子闻起来好香,散发着一股梅花似的冷淡的香味,隐隐约约的,若有而无,好似抓在手心里就会从指缝中溜走。
  那么冷淡,却那么勾人,让人欲罢不能,就像小公子给人的感觉一样。
  奉江一双深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小公子,他们额头贴在一起,奉江看着他,忍不住又去吻他,轻轻吻一下嘴唇,又吻他的鼻尖,一下又一下,轻柔而珍视,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小公子微微仰头由着他亲吻,当奉江亲吻他的嘴唇时,也轻轻回吻,伸手去解他的衣襟。两个人亲吻拥抱对方,互相宽衣解带,缓缓朝床上倒下,二人除得只剩下白色的里衣,奉江压在小公子身上,手掌撑在他的身侧,小公子搂着他的脖颈,抬起上身亲吻奉江,顺着他脱掉了笼着自己的最后一层衣裳,柔软的布料从肩头滑落,展露出小公子完美的脊背,他那么美,像是从玉中剖出来的一样。
  那衣服是那样柔软,曼妙地垂落在床上。丝绸堪堪滑过监军的指尖,小公子的肌肤也是一样光滑,让他一时无法分清滑过指尖的是那件衣裳还是小公子的皮肤。
  上等的布料,将军恩宠给小公子的。如今被奉江剥落得干干净净,衣裳落在床榻上的一瞬,二人心中皆升起一种诡异的快慰。
  奉江扶住小公子的脊背,亲吻他的额头,抽掉了小公子的发簪,一头青丝瞬间披散,覆盖在他搂着小公子的手背上,比那件丝衣还要光滑。监军喉咙发哽,哑声说:“你怎敢如此大胆,搅扰佛门清净。”
  小公子颊上浮着浅粉,本是微微偏着头,听了这话,唯把眼神转了过来,从眼角看着奉江,表情微动,好似是笑了。
  那笑容清浅,似是嘲讽凄淡,又似是无奈,偏又是从眼角处觑人,他五官本就姣好,这一下隐约生出些媚样子。那一瞬间清淡无双的公子宴从君和承欢膝下的军妓从君的气质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一眼便将奉江的心魂摄住了。
  这表情转瞬即逝,小公子单手搂着监军的脖颈,看着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屈膝抬起臀部,让他剥掉了自己的裤子。
  他仰躺在床铺上,全身赤裸,青丝散在脸庞,白得像是无暇的美玉,好似在夜里就会发光。肌肤触感温热柔腻,美得惊为天人。
  那种近乎渎神的感觉又回到了奉江的心上,他俯视着身下的小公子,,眸子深沉得像是装满了夜色,满是全无伤害意味的侵略,不会让人望之生畏。
  他亲吻小公子的面颊、脖颈、锁骨,一寸寸地吻过小公子的肌肤。乌黑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的脸。从君突然不敢看他了,他要被吞没了,全身烫得惊人,不论监军碰到哪里,都能让他轻轻颤栗。
  呼吸变得炙热而急促,小公子眼中一片水光,面色浮粉,像是一枝熟透了的桃花,那些冷淡和遥不可及的孤清瞬间全然消失了,他这样乖,这样羞怯,任人采撷,姿态如同处子。
  奉江额头热汗淋漓,心跳好似要冲出胸膛。这世上怎会有人如同小公子一般,像梅花一样孤清,又像桃花一样糜艳,让他想抱紧了,也想吞进肚子里去。
  监军吻到从君的膝盖,跪在他的胯间,双手抓住他一双柔嫩的脚掌。这双脚美得不像话,脚趾圆润如同玉珠,微微泛着粉色,脚背白嫩得像是瓷器,看着削薄秀气,握在手心里,又是柔软有肉的。
  小公子的身体如今敏感非常,方被监军火热的手掌攥住脚掌,就猝不及防地轻呼了一声,漂亮的脚趾立刻蜷缩起来,像是被人捏住了肉垫的小奶猫。
  从君的长发披散在枕上,惊慌地看向监军,面上满是深陷情欲的粉红色。这具美丽的身体早已被另一个男人开发到极致,只要奉江微微动作,就能引得小公子轻喘一声,连关节都泛起了诱人而娇嫩的粉红色,一双眸子惊慌而灵动地跳跃着,惊怯而懵懂地看着他,像是一直小鹿。
  奉江俯视着身下的小公子,眸色幽深得如同深井一般。
 
 
第58章 春情
  本还透着些冷气的屋子迅速升温了,那些喘息声有如实质一般,氤氲的热气蒙在屋子里。
  小公子偏头躺着,本来只是透着浅粉的面颊现在如同腾起了两朵火烧云,眼中波光闪闪。纤细漂亮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褥,攥紧了又放开,把手下的那一片平整的布料揉搓成一团。
  从君从未被这样细致地对待过,他现在热得要熟透了,两颊上火烧云般的红霸道地把那些浅淡的浮粉都赶到了小公子的身上,而监军把他全身都细致而温柔地亲吻爱抚了一遍,把他身前那根秀气的处子玉茎含进口中。
  那一瞬间从君脑中一片空白,惊喘了一声,足跟支着床褥,柔韧有力的腰肢腾了起来,又轻轻落回床面上,细韧的腰肢犹是不安分,灵活地扭动着。
  这实在是太过了,早在监军爱抚他的身体的时候,从君就感到了一种与从前浑然不同的舒适,与将军的亵玩全然不同,监军是温柔而充满爱意地触摸他每一寸肌肤。原来被人抚摸竟会有这样的感觉,好像所有的皮肤都变薄了,监军的手热得惊人,那热度又是柔和的,让他舒服得忍不住轻哼,两只脚丫也在床面上纠缠起来。
  而监军攥住他的脚掌,抬起他的小腿,从他秀美的脚踝一路吻上去,那触感让从君感觉自己的皮肤上炸起了一朵朵细小的烟花,酥麻的,让他忍不住蜷起脚尖,绷直的小腿细细颤抖,屈起手指掩住嘴唇,试图遮住抑制不住的低吟和轻哼。
  监军的身子越压越低,从他的膝盖吻下去,吻到柔嫩而敏感的大腿内侧。
  那里的肌肤白皙娇嫩得像是婴儿的皮肤,奉江觉得自己哪怕稍稍用力便会让那里变青变紫,于是他变得更温柔,温柔得使得那些吻和热气喷散在肌肤上的感觉别无二异。
  小公子抖得更厉害了,这触感好似隔靴止痒,勾得他不上不下,欲罢不能。
  监军把他的东西含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地抓住了监军的头发,在监军将他的整根东西吞入的时候,他的手指更紧了一分,高高扬起脖颈,像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
  奉江在他的胯间挑起眼帘看他,小公子的大腿紧张地夹紧了他的头,也不知是推拒还是喜欢得紧了。
  不难看出这是小公子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作为一个供人取乐的奴隶,不会有人碰触他这个“无用”的地方。
  他二人不知都作何感想。奉江只是微微地动了动,小公子两条细韧的长腿就将他夹得更紧了,而这次奉江不顾他身体本能的抵抗,执意要带他体验一次真正的快乐,双手按着小公子漂亮的胯骨,更是技巧繁多地含吮起来。
  监军的口腔太热了,从君几乎感觉自己要死了一回,他偏头仰着脖颈,漂亮的软骨翕动在锁骨上方,一双眼睛半开半阖,被颊上的红晕簇拥着,盈满了春情荡漾的水雾。
  他前头还是处子,更是少有抚慰,敏感非常,只被监军这样弄了几下,就忍不住要出精了。
  那一刻他两条长腿搭在监军的背上,膝盖和大腿紧紧地夹着监军的头,全身绷紧,每一处肌肉都呈现出流畅而美丽的线条,平坦的小腹像是这人间最美妙不过的鼓面,在监军的眼前近距离地起起伏伏。
  许久未经情事,小公子存了不少阳精,待到监军撤开,还颤抖着喷出两股,溅在监军的下巴上和他自己的小腹上。
  监军那话儿早在他们亲吻的时候就已立了起来,他忍耐得额头青筋暴起,犹是不慌不忙,跪在从君两腿之间,轻轻抚摸着小公子的肚皮,等他平复,又附身下去,把小公子完全地笼罩在自己身下,去亲吻他的锁骨和面颊。
  明明那么多羞臊的事情都做过了,从君这一下却突然害羞起来,好像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似的,抬起两只秀气的手,遮住了自己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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