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将军不再客气,将小公子往自己身上拖,膝盖垫在从君屁股底下,驰骋在他的身体里。小公子口中叫声不停,汗湿的头发尽数黏在脸颊上,全身湿得如同溺水一般,两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呈现一种病态的美感。
  何其诱人,像是从泥泞里开出来的一朵孱弱的白花。
  将军把他笼在身子下,啮咬他的脖颈和耳垂,也亲吻他的颊侧,小公子呜呜地哀叫着,身子被顶得耸动不停,快感把他逼疯了,腹中热辣的痛楚真实又模糊,两种感觉夹击着他,把他逼到了火山口。从君眼前一片发白,不住地摇头,像是被猛兽困在身子底下的猎物,既是躲避,又是迎接将军霸道的、充满欲望而毫无爱意的吻。
  待到这一轮情事结束,小公子全无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他全身湿漉漉地躺在床榻上,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将军把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从君瘫软在榻上,将军今日难得温情,把自己胯下的污渍擦拭干净后,把从君抱了起来。
  小公子连脖颈都是酥软全无力气的,他自中午过后就没有进食,经过一轮激烈的情事,体力全部耗尽了。又饮过烈酒,现在快感过去,腹中的绞痛使得他的脸色一片惨白。
  将军轻轻爱抚着他的脊背,是那种对宠物的抚摸。小公子的头垂在将军的肩膀,沙哑着嗓子低声说:“将军……从君口渴……”
  那是极其脆弱请求哀怜的语气,是他卖力服侍之后的一点撒娇,性事之后任何男人都会变得温情几分,这是承欢之人短暂的特权,红药教给他的。
  不过也就只值将军亲手倒的一杯温水。
  果不其然,展戎低头看向从君,沉吟一刹,将小公子轻轻放在床上,起身去倒水。
  小公子虚弱地靠在床头,煞白的脸上唯有双眼一片艳红,他偏头倚着床柱,轻轻眨了眨眼睛,眼角滚下一滴泪来。从君偏回头,后脑靠着床梁,他闭了下眼睛,复又睁开,那滴眼泪混在他的满面的薄汗里,很快地消失不见了。展戎端着一杯温水回来,亲手喂给了从君。
  小公子尽数喝了,虽然还是腹中作痛,但呕吐感消退了很多,也算是幸事。若是在将军面前作呕,后果不堪设想。
  展戎看着他,平淡地问:“还要吗?”
  从君摇了摇头,说:“从君谢将军体恤。”
 
 
第53章 一时恩宠
  那一杯温水到底没能让从君挺过这个晚上。
  他在里侧躺着,将军已经睡熟了。宠幸过他的夜晚,将军待他不会那么苛刻,睡前将军为他清洗了身子,把他抱到了床上,但除了昏倒过去的时候,从君在将军的塌上从未睡熟过。
  说不清是因为饥饿还是酒液在灼烧胃壁,小公子佝偻着身体,细密地发着抖,好像有一双大手在挤压着他的胃袋,将其捏成一团。
  小公子小心翼翼地从床脚爬了下去,偌大的帐子仅燃着两道烛火,虽然依然一片昏暗,但好歹能隐约看清地面。将军休憩时不喜亮,他一生戎马,黑暗才是最好的庇身之所,这两点烛火算得上是对从君的恩宠。
  从君佝偻着腰,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腹部,脚踩在地上一阵虚软,他喘息粗了几分,仍是不敢弄出声响,张着嘴巴小心翼翼地喘息,单手扶着身边的东西,缓步挪了出去。胃部一阵翻腾,他马上就要呕吐出来了。
  小公子疾步绕过屏风,再无暇顾忌,扑到打水的木桶旁边,控制不住地反呕起来。
  他胃中无物,吐也无甚可吐,刚开始吐出的尽是清亮的液体,不知是那杯温水还是没来得及消化的酒水,吐完这些,胃壁好似都黏在了一起,仍是反呕不止,涕泗横流,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小公子一身虚汗,紧紧抓着木桶边缘的手指骨节泛白,斜坐在地上,不能平复,静了一刹,又伏在桶边呕吐起来,这下连胆汁都吐干净了,却依然抑制不住地干呕,腹部痉挛在一起。
  他意识恍惚,没有听到将军走来的动静。展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一片昏暗之中像是一尊高大的恶神,小公子泪眼迷蒙地仰视着他,将军将旁边烛台点燃了,蹲下身来,眉头紧锁地看着他。
  从君全无力气地扑倒在地,以额触地,虚弱地说:“从君无心惊扰将军,将军开恩,恕从君失仪。”
  他这模样,像是只刚出生的动物幼崽,全无半分气力。将军像拎小猫崽子似的把他拎了起来,从君软在他怀里,四肢瘫软,脸色惨白,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连双唇都失了血色。
  西子病弱,犹为凄美,更惹人爱怜。
  将军眉头一沉,没有责备。对帐外叫道:“来人!”
  守卫士兵立刻进来,见状放下手中长矛,单膝跪地抱拳。将军道:“可有醒酒汤吗?”
  此时扎营在野,军中又尽是莽汉,哪里喝酒还会备这种东西,此兵略一踟蹰,道:“将军,火军皆安睡了,尚不知哪个火头有。若急求,妓营中应当有。可需属下要来?”
  展戎眉头微沉,沉吟片刻,道:“不必,哪个火头有细米,煮碗粥送过来,再叫他们烧些热水,送我帐中来。”
  “喏。”守兵垂首,默默退下了。
  将军把软绵绵的小公子打横抱了起来,朝屋里走去。从君如同断线的木偶娃娃一般,手腕垂在身侧摇摇晃晃,腕骨削瘦得惊人。
  将军把他放在床上,起身去摸了一把放在炉火上的小壶,炉中只剩下了些残炭,水将将带着点余温,也还凑合。将军倒了一杯,递给从君,说:“先喝口水,粥熬好还需些时候。”
  从君接过水杯,低垂头颅道:“谢将军。”
  本该跪的,却是没力气动了。
  展戎面色惯常的不兴一波,在也在床上坐下,从君见他面无愠色,心下放松些许,虚弱地倚在床头。
  火军那头半夜被折腾醒,虽说多有怨言,却不敢怠慢,不到半个时辰,就将粥送过来了,守兵接过食案,在帐外高声通报,得了令才敢进来,绕过屏风,正见那男宠坐在将军膝上,柔弱地偎在他的怀里,身上披着一层薄毯,从腰腹披到膝下,唯露出遮不住的一双嫩足,虚虚地踩在床褥上。
  他心中一跳,不敢多看,本欲将食案放在桌面上,将军却示意他端过去,守兵把食案放在床边空处,正欲退下,将军道:“吩咐火军,破晓时再煮一份白粥。
  说着话头一顿,道:“驱寒的姜汤也送些过来。”
  守兵点头,退了下去。
  从君双手都是颤抖的,几乎端不住粥碗,将军容他自己吃了两口,颇有不耐,替他擎住粥碗。小公子倚在将军怀里吃完了这碗粥,由于担心将军责他骄纵,不敢耽搁,一口接着一口,近乎灌食一般,没一会儿就吃净了。
  一碗温粥入腹,小公子舒服了许多,再度谢过将军恩宠,却一时无法从将军怀里爬起来。他今日病弱模样分外惹人爱怜,将军也不吝显露些温情,又宽容地由他靠了一会儿,才将小公子安置在床上,将粥碗食案撤去,熄烛入睡了。
  这么一折腾,距破晓也就差一个时辰。小公子吃过热食,腹中舒服了许多,只是头痛欲裂。又因自己今夜生事,唯恐将军日后责难,因此不敢睡去,担心伺候将军晨起时出什么差池。
  就这么直到破晓,小公子才进了半梦半醒的状态里,恍惚间感到将军起身,他虽有感知,却不能清醒,挣扎了片刻才能睁开双眼,本欲爬起来,又重重栽回床上。
  展戎在床边侧首,见小公子情状,也不生喜恼,只淡淡道:“今日好好歇息,不需你侍奉。你身子中虚,待回府再为你调养。一会儿火军会送来白粥,你用过后我会叫军医过来,你在帐中安歇,休生事端。”
  从君闻听此言,知将军是不会因此计较,想来是昨夜宴席上那一曲吟唱取悦了他。小公子这下才安心下来,答:“从君谢将军体恤,感念将军仁慈。”
  这声音仍是中气虚浮,气息不连。
  展戎再未多言,唤人进来披甲,披挂整齐后走出帐子。
  军中作息十分规律,士兵们都已整顿完毕,一副欣欣向荣的气貌。奉江也在军士之中,观望着远处,听得将军帐动静转过头来,二人远远地互相点头致意,并无言语。
  昨夜亦是奉江的不眠之夜,他虽是酒酣,意识却尤为清醒,满脑子都是从君在将军肩上看向他的那个目光。
  他没法说那是怎样的眼神,教他一想起就觉得心头酸涩。后半夜他听得了帐外的动静,心里一下就揪紧了,直觉告诉他跟小公子有关系,他却不能出面去问一问。
  今晨他起得很早,火军那边早已架好了灶台,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什么,竟好像跟小公子有关。都是些嬉皮话,很有一些不太中听,揶揄嘲讽完,又说小公子得宠,折腾得他们这帮人贪黑起早地给人家开小灶。
  奉江心里百味交杂。
  隔两日,戎王派世子亲送降书,镇西军得降书于手,方才拔寨归巢。戎人使者团一行十三人,这才得到过关文书,方可入京面圣,洽谈条约,俯首称臣。
  将在外,王命有所不从,是指作战,因此展戎可不顾朝廷意愿,径直打入连海关。但战争结束,两国条约如何商议,就不在展戎的职权范围之内了,此一战至此大获全胜,打出一个城下之盟,展戎功勋卓著,可复命矣。在此之前,被攻占的城池仍由镇西军把守。
  奉江的职责也算是暂且可松懈些许了。
  而这几日,奉江再也没见过从君,小公子这几日未踏出帐中一步,奉江颇为担心,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大军拔寨,奉江才远远地看到小公子。这几日不见,他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更显寡淡清瘦。他披着将军的那件厚重的黑色大氅,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展戎为防他回程颠簸,特意命人从瀚城赶来一辆马车。
  大军拔寨,分外喧嚣,奉江坐在高头骏马上,眼里却只有那一道人影,来不及看上几眼,小公子就由人扶着,钻进马车里去了。
  奉江心头莫名涌上一股酸楚。将军苛待从君时,他心中疼惜不忍,五脏俱焚;而将军此时宽待宠爱他,他却也心中难耐。奉江知道不该,可有那么一瞬间,只那么一瞬间,他竟想,他宁可将军没有这样柔和地对待他。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那一刹他感到不耻,这是何等卑劣的自私。
  可爱从来都是这样自私。
 
 
第54章 动容
  此次收兵,并没有径直退回掖州军府,而是以瀚城作为中转,稍作整顿。
  清晨拔寨,傍晚时分就赶到了瀚城,瀚城守军自是大开城门迎接,红药裹得很严实,红衣外面披着一条轻裘,在军府大门前朝大路上观望。
  她一介女子自然不能出城迎接,只能在这里踮着脚朝远处看,听着城门那边的马蹄动静。
  此次展戎亲征,许是知自己少日便可得胜,并没有携带妓营前往,只把从君带在身边。红药不能跟随,她也得知监军洗尘宴上曾向展戎要人,因此唯恐他们在前线上出什么差池。
  大军开至城门前,展戎为首,骑着高头大马,瀚城守将站在大路中间,抱拳垂首,朗声高喝迎接赞颂之辞,待展戎答声,才退开,让出大路,迎军队进城。
  红药听到马蹄声靠近,第一看看到的就是骑在踏雪乌骓上,神色漠然,气派不可一世的将军,随后乃是英气俊朗的展连英、展连豪,及监军奉江。
  他们打头,身后不远处跟着一辆马车,身后则是军队,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军容整肃,气势恢宏,停到军府门前,军府众守军立刻行礼,红药站在阶下,亦是福身,另有小卒跑上前去为将军牵住缰绳,侍奉下马。
  众人亦皆保持着恭顺的姿态,红药从余光处看到小公子由人扶着走下马车,这才松了一口气。心说好大的气派,不知道这几天有何事发生,将军在搞什么名堂。
  军队不走正门入军府行营,战马也在偏门归槽,唯有将领能从军府大门进。从君下来之后亦有些踟蹰,展戎看了他一眼,他才跟了上去。
  红药在此处迎接本也是失仪之举,但红药是放浪的性子,虽大事不失礼度,此等细枝末节却从不在意,展戎亦是鲜少与她计较这些,并无苛责之意,对她恍若未见。
  红药犹还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展戎路过身边时她挑起眼帘,笑盈盈地道:“奴家恭迎将军回府,将军万福金安。”
  展戎只是略一侧目,大踏步迈进军府门槛,红药待他走过与自己平齐那条线就直起了身子,略一伸展酸软的肢体,水光流转的眸子看向跟在几人身后的从君,一双眼中笑意盈盈,娇中带媚地朝那几位英武的男人的背影瞥了一眼,复又挪回目光,有几分揶揄意味。
  从君在此不便言语,二人相隔有些距离,一起朝军府院里走,将军显然还在前府中有军务要处理,红药和从君皆不能靠近公堂,停在行廊处垂首恭送,待几人走远了,红药才走上去扯住从君的手,打趣道:“将军又搞些什么名堂,还是你将他哄得熨帖了?”
  贴身的大氅都给他穿上了,以从君的身份,算得上是盛宠了。
  这一走近,才发现从君离开不过几日,竟然是又瘦了一圈,脸色也是苍白惨淡,一派病容。
  红药的笑容立刻收了,“呀”的叫了一声,上手捏从君面颊,惊道:“心肝,这才几日怎么就这幅模样?”
  从君见红药这惊乍模样,低郁冷漠的心中才有几分放松之情,按下红药的手无奈道:“红姐,我屋中与你细说。”
  二人方走过公堂,进了二重院,就有将军亲兵从身后追了过来,道:“从君公子留步。”
  从君和红药回头看去,那兵道:“从君公子,将军有吩咐,道惹了风寒,需得静养。在红药姑娘处喝盏热茶,暖暖身子便归,浴汤备好了,便好生沐浴。身子孱弱安歇便是,不必跪候。”
  此话意味一听便知,将军此夜是要用他。想来吩咐的时候监军还在身侧,不知奉江听了作何感想。
  那兵话罢,又朝红药略一拱手。
  从君垂头,答:“劳烦了。”
  那兵便退下,红药一肚子的好奇,到了她那小二楼上,把门一关,塞进从君手中一个暖手炉,就要从君从头道来。
  小公子略一沉吟,将这几日之事有详有略地同红药讲过了,红药一听,便是勾唇笑,促狭地说:“还当怎的,原来是在争风呢,那监军一掀底牌,把你弄成了宝贝疙瘩。”
  封州之事,红药不知详细,从君亦是没有言语。监军跟将军讨要他的事,还是展戎亲征那天,从君从他口中得知的。监军此举说是掀底牌自曝软肋,倒不如说算是摊牌了。宴从君七岁入宫,皇上的性情他一向知晓,此时江山方传三代,更不如先帝时期稳固,如今不知朝堂局势如何,镇西军实乃心头大患,可又需得依仗颇多,恐怕皇帝也没下定决心要打哪套牌,奉江正是看中这一点,出了这招,可谓铤而走险,将这棋局径直推到了明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