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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第51章 落凤清鸣
  这一场战争,耗时近半载,终于落下帷幕,光是清理战场,清点战利品就花掉了近一个时辰,十里外驻扎的后勤部队也赶来会合,从君便在其中。
  展连豪在展戎面前见礼过后就去同展连英清点人马去了,展戎亲写露布,奉江在他身侧看着他落笔,面色沉静无波。
  小兵跪地双手持露布,展戎写罢,墨迹还未干,便被悬于竿上,立于军前,待明日,便要将其传入京中,驿馆相接,不眠不休,最快十日,便可回京。
  小兵双手接过他手中毛笔,躬身后退,退下了,展戎视线不转,问:“连海关大捷,监军心境如何?”
  奉江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说:“将军用兵如神,我军大获全胜,奉某自然是喜悦的。”
  展戎道:“贺监军喜了,可于圣上处交个好差事。”
  “将军这是哪里话。”奉江向右肩方向叉手,此乃永平方向,说,“将军劳苦功高,此战可留命青史,奉江奉圣上命令,行监军之责,定是如实禀告,以便圣上论功行赏。”
  展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再与奉江答话,高声道:“副将何在?”
  下属小兵纷纷传令,唤展连豪,展连豪疾步走来,在下首行礼:“末将听令!”
  展戎道:“今夜驻扎此地,就地饮宴,全军同欢,吩咐各营有司,开仓放粮,烹羊宰牛,清点所俘敌军战马,色衰毛糙者皆宰杀剥皮,大宴三军。今夜无一兵无肉,无一卒无酒,此战杀敌俘敌过十人者,可与本将同帐饮酒。传令!”
  展连豪叉手高声大喝:“喏!”
  此音刚落,军士们吼声如雷,持戈摇晃,气震云天。
  此令传下不及半个时辰,每三五成群可见宰羊者,每一团可见杀马剥皮者,篝火遍野,军士欢娱游戏,赛马投壶,欢腾非常。
  宴饮大帐已搭设好,展戎与奉江在一处巡视军营,回路时路过与宴饮帐非常相近的一个帐子,奉江脚步一凝。
  那帐子位于军营中央,一看便知是为展戎搭好的帐子,这时已是冬初时节,虽未落雪,却也是寒气逼人,这军中人人皆着重甲,唯他穿得单薄,不是小公子,却还是谁。
  奉江驻足,遥遥地与小公子四目相对,思及展戎,忙要收回目光,却已是不及。
  展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小公子在风霜中立于帐前,单薄却极惹眼。
  展戎微微挑眉,看向奉江,朝着宴饮帐做了个请的手势,道:“监军先请,恕本将暂且失陪了。”
  奉江不动声色,却也无心客套,略一拱手,由小兵引着,朝宴饮帐去了。
  展戎朝小公子走去,从君略一踟蹰,待将军行至一半时迎了上去,跪地拜礼:“从君见过将军,恭贺将军大获全胜,从君喜不自禁,无外物可献礼,望将军饶恕。”
  “赏你的大氅,如何不披?”展戎对小公子的奉承毫不动容,问道。
  从君不敢抬头,垂首道:“迁营匆忙,从君携琴而来,不及整衣,望将军饶恕。”
  展戎眉头微沉,说:“起来吧。”
  小公子起身,听得展戎道:“你这次倒是乖觉。”
  他不敢应声,将军吩咐身侧士兵去将琴拿来,转身朝宴饮帐走去,小公子垂首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帐子。
  其他兵士将领大多已就位,待将军落座开宴。小公子跪坐于将军侧首侍奉,此宴算是小型的庆功宴,将军要总结功绩,点出骁勇的士兵,赏酒赏肉,各将士接番饮过赏酒,才正式开席。
  一波过来献舞的军妓鱼贯而入,乐声起,小公子的琴也被拿了过来,摆在他身前。兵士饮酒作乐,无需多表,小公子为将军斟酒添菜,眉目恭顺。
  一轮舞曲罢,乐声停。将军命从君奏琴助兴,自己则与下属们行酒令,赌酒行诗。
  小公子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弹琴,琴音锐利铿锵,完全融入了军营的气氛里。而奏琴的小公子本人却寡淡疏离,好似在这个世界之外,众人皆都是欢娱宴饮,无人注意到他。
  奉江默默地饮着酒,虽是面色无波,周身气氛却有些低沉。旁边几位将领本还欲同他交谈,后来也都作罢了。
  这帐子里,只有他二人隐没在喧嚣之外。
  酒过三巡,宴至酣时,将军坐回上首,神色轻松,张狂不羁,恰小公子一曲罢,将军喝了樽中酒,道:“军中尽是些不通笔墨的粗人,空听一耳朵豪迈,也无甚意趣。”
  将军眸中笑意张狂,看向从君,说:“既是要献礼,歌一曲,何如?”
  下首一位虬髯满面的阵将粗声嬉笑道:“将军为了哄美人,就这么贬低咱!”
  满帐士兵皆是大笑,将军道:“此美人乃落凤,自然要差别待之。”
  调侃罢,仍是那威压满满的笑模样,扭过脸来,幽深的玩味眸光看着从君。
  小公子好像听不到这些狎戏的话,面容沉静地看着手下的琴弦,帐中众人的目光皆落在他的身上,唯有两道目光有如实质一般,他知道源于何人。
  他是“落凤”,他没得选。
  从君抬手拨了下弦,流水般流畅的一道音,全帐寂然,小公子手指动作微变,再度拨了一记,这一声如同金戈交鸣斧钺激荡,小公子弹奏起来,待一段曲音落,才开口唱了起来,指下乐曲合着腔调。
  “兔惊走兮雄鹰降,飞黄腾兮驭大荒
  战鼓击兮摧肝胆,三军勇兮破戎疆
  弓霹雳兮鞭如蟒,枪似电兮裂穹光
  ……
  寒商起兮千叶落,九张弓驰动云霄
  乘奔飚兮银蛇舞,怒马啼嘶大浪逃
  七尺枪兮枭敌首,赪盘昏兮将星摇
  ……”
  这曲吟唱,声音清朗如玉器相击,利落如鸿雁穿云,琴音相合,有如空谷传音,凤雏清音破九霄。
  宴从君啊宴从君。
  也曾鸾阁点江山,也曾掷笔金阶前
  也曾无心贵桂酒,也曾芳墨万人求
  在座者皆屏气吞声,震撼非常,不敢相信将军的胯下男宠竟如此惊才绝艳,也这才想起来,这人原来曾是何等的身世显赫,才貌绝伦。
  但也就这一刹能想起来罢了。
  从君一曲罢,拨弦收尾,余音绕梁,不绝于耳,方才的吟唱之音仿若还在众人耳中萦绕着。
  将军击掌叫好,将众人从沉醉中唤醒过来。展戎笑着看向小公子,豪迈道:“不愧曾经名满京都,清风过耳,当赏!”
  展戎亲自将酒樽斟满了,单手一推,推至案边。
  小公子眉目低垂,眨了眨眼,拜首道:“从君谢将军赏。”
  侧身过来双手拿起酒樽,仰头饮下,军队中的酒器容量过大,将军斟得太满,酒性又烈,小公子喝了两口便呛咳起来,酒液淌了一下巴。将士们见他模样,反而愈加意趣昂扬,纷纷有节奏地击着掌,哄道:“喝完!喝完!喝完!”
  军中饮酒狎妓,都是这个架势,文人宴乐时也是叫妓子这般助兴的,不如军中豪迈粗莽罢了。奉江不是头一次见,算得上习以为常,此时心中却尤为郁闷。
  展戎看着单手持樽、掩唇轻咳的小公子,调笑道:“真是不顶用,本将愿饶你,我这手下兵士还不愿呢。”
  话罢接过小公子手里的酒樽,掐了小公子的下巴,令他仰头,便撤回了手。单手持樽,将酒液朝小公子口中倒去。
  从君跪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半闭着眼睛仰着头,吞咽不及的酒液顺着下巴淌了一脖颈,湿漉漉的,显得那段漂亮的颈子一片柔腻的奶白色。
  小公子前襟湿透了。那酒液虽细细一缕,将军却没有间歇地倾倒,只要他不卖力吞咽,便会被呛到,因此一丝也不敢松懈。
  他这模样是何等的凄美,营帐中兵士狼嚎阵阵,哄声喧天。这一樽酒终于见了底,小公子扑倒在地,面颊湿漉,眼尾殷红,散着一身酒香,狼狈而美艳。
  将军将酒樽随意一扔,将软趴趴的小公子拎了起来,故作惋惜道:“浪费了好酒。”
  便扯着小公子后脑的头发,眸光侵略性十足,自他的脖颈舔舐到了下巴尖。
  宴会的靡艳气氛到了顶峰,将士都各自离席,逗弄着妖娆的军妓,在帐中欢舞起来。
  唯有奉江仍一动不动。
  将军将小公子往肩上一扛,大踏步穿过营帐,将士们又是一阵起哄嚎叫,从君乖顺地伏在将军的肩膀上,快要从帐中走出去时才抬起头来。
  隔着喧哗嬉闹的人群,正对上奉江深沉的目光。
  四目相对不过一刹,小公子就脱离了奉江的视线,离开了帐子。
  奉江停顿片刻才收回目光,自斟一大白。
  只有他记得他曾是宴从君。
  注释:奔飚:指疾风;赪盘:太阳的别称。
 
 
第52章 病美人
  展戎方一出帐子,守在门口的卫兵队伍就分出二人,一人开路,一人随从。小公子衣衫单薄,又被酒淋湿,甫一出帐子就被凉风打透了,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所幸两顶帐子相距不远,将军的帐子早就被人布置妥当,炉火烧得十分温暖。守帐的士兵为将军打开帐帘,将军大步跨入,绕过屏风走进内室,将小公子扔到床上。
  一樽酒算不得多,但军中酒烈,从君空腹饮酒,喝得又急,这时头昏脑胀,叫将军这么撂下,一时天旋地转,不可视物,模糊中看到将军在他面前摇晃,分出好几道人影来。烛火的光芒照在他的盔甲上,熠熠生光。
  他本该做些什么的,做点什么来讨好将军,不管自己有没有失仪或错处,这总会为他带来好处。将军的威严早已将温顺变成了小公子下意识的反应,识时务者为俊杰。
  但他醉了,手脚不听使唤,脑子转得也慢了,只这样堪称懵懂地望着将军,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胸膛上,露出锁骨前一大片细腻的肌肤,满头青丝披散,眼尾一片艳红。
  方才一曲高歌显露出的清冷和悲切还不及收敛地残留在他的气息里,小公子看起来仍是那副凄艳的模样,美得令人惊心。而他的身体被男人调教透了,任一时刻你剥掉他的衣衫,他都做好了承欢的准备。这两种本该格格不入的气质融合在一起,使小公子看起来透着一股冷冽的妩媚。
  从君就这样眸色迷茫地看着将军,披散在肩头的青丝无比柔软。展戎不由得感到异趣横生,小公子总能给他带来新奇的体验。
  燥热的火气从展戎心头升起,今日大战一场,又饮酒纵欢至此,正是血气躁动之时。他那双乌黑而充满侵略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从君,一件件地解掉盔甲,随意丢到一边。小公子方才在宴席上的表现并没有让他感到不悦,假若从君身上当真只剩下了乖顺媚俗,展戎反倒觉得无趣。
  宴饮帐欢腾的声音还隐约可闻,片刻之后,将军帐中也传出了些许羞人的声响。守门的两个士兵对视了一眼,面上神情有几分相似。他们轮班不能饮酒作乐,颇觉无趣,听听将军的墙角,也算是解闷了。这个胯下之宠当真诱人,难怪将军一直将他带在身边。
  帐中烛火摇曳,一片昏黄,从君衣衫大敞,两条修长的腿赤裸着,衣襟开到了胸前,已沁出一层细腻的薄汗。
  将军的物事还是太过粗大了,鸡蛋般的阴头顶在他喉咙口,不由分说地朝喉管侵入。小公子还没有做好准备,被迫打开喉咙,柔顺的脖颈高高仰起,白皙而修长,多次口侍他早已有了经验,努力地使嘴巴和喉咙成一条线,以便更深的接纳将军。将军掌着他的后脑,毫不留情地顶入,小公子的眼泪如断线一般滴落,涎水拉出一条银丝,飘飘摇摇地落在前襟上。待到将军整根没入,甚至可以看到他纤细的脖颈上的鼓起。
  小公子的手指紧紧抓着将军的胯骨,挑起眼帘泪眼迷蒙地看向将军,将军犹停了一刹才将物事缓慢抽出,小公子腹中无物,烈酒灼烧分外难过,本就有些作呕,经这么一激,更是忍受不得。
  虽是反胃,却不敢表现出来,跌落在床铺上呛咳。将军眉头微沉,说了句:“不过一樽酒,真是个不顶用的。”
  小公子犹在咳嗽,闻听此言遮住了嘴巴,撩起眼帘窥视将军。将军虽然话这般说,却没有责怪的意思,一步跨上床来,一手按住小公子的膝盖,打开了从君的双腿。
  从君顺势仰面躺下,顺从地大张双腿,将军跪在从君胯间,双手抓着他的胯骨更往自己这边拖了一拖,使小公子露出整个圆润的屁股,按着他一条腿的大腿根,扶着自己的物事顶在他的入口处。
  那处几日未经使用,紧致得如同处子,将军滚烫的东西方一顶上,小公子就是一个哆嗦,发出了一声鼻音,醉酒使得他的身体更为敏感,不如往日般知道讨巧侍奉,也不如往日那般收敛,将军没有硬来,扶着自己的物事在从君穴口处挑弄,平声问:“润过了?”
  那处小口被挑弄得微微张开,将军稍用力,插入半个龟头,又抽出来,复往里顶弄,小公子腰身弹起一下,喘气着答:“回将军,润过。”
  他这等角色,身体从来都是准备好了的,此次是因为转营车马劳顿,才没在身体里放置玉势。
  将军腰身一沉,硕大的龟头完全陷入,那粉嫩的小嘴弹性极佳,被蛮横的侵入压迫得微微内陷,吞入最庞大的部分,又马上恢复了原状,紧紧地裹着将军的物事,内里绵软的肠肉更是将将军的龟头完全地包裹住了,肠肉高热,轻微的蠕动着,这具身体果然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迎接男人的侵犯。
  将军今日亦饮了不少的酒,叫他这么一夹,十分快慰,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更往里送了送,直插了半根进去,缓慢地退出些许,再度深入。
  小公子双手紧抓着床褥,因为疼痛,脸色都白了几分,纵便做过润滑,将军直接进入,对他来说也有些勉强,好在将军并没有那么蛮横,这样的胀痛犹在忍耐限度之中,这具身体习惯了侵入,在将军的几轮抽插里已经逐渐适应了,渐渐涌上股其他的滋味。
  方还抵死顽抗的肠肉现在谄媚地含吮着他,仿佛要让将军更凶狠地教训一番。展戎见状不再犹豫,腰身一沉的同时抓着从君的胯骨朝自己迎来,啪的一下尽根没入,小公子哀哀地叫了一声,也不知是痛了还是怎的,像是只被人捏了一把的猫。
  将军整根插在他身体里,享受着从君身体里的紧缩,小幅度地抽插着,问:“怎的,疼?”
  小公子吸了吸鼻子,说:“太满了……将军……”
  将军紧盯着他那张明艳的脸,大手从他胯部滑下,一路摸到膝盖,又摸回来,攥着小公子的胯骨又深深地顶了一下,小公子又哀哀地叫了一声,尾音长得像在讨饶,又无比的勾人心弦,任谁听了,都想更加的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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