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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他真想捂热他。
  奉江任由自己放空了一会儿,轻轻闭上了眼睛。
  从君几日未出宅门,方走上台阶,就听得红药肆意的笑声。从君走进屋时,红药正给另一个军妓拿什么东西,二人一见是他,笑声戛然而止,从君有些摸不到头脑,那军妓偷眼看他,从他身侧出去了。
  女人家在一起笑成这个模样,大都是在讲别人闲话,从君心中隐约能感到她们方才在谈论自己,却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值得人笑一笑的。
  红药把他拉进里屋,笑得见眉不见眼,说:“你这几天尽被他困在屋子里,估计不知道。”
  红药压小了声音:“展戎那狗东西,给监军派了一堆文书,听说监军足有三天没出屋,夜夜亮灯至破晓,真是笑煞我也,我知他一贯不做人,谁想到他能这么畜生!”
  从君闻言一怔,说:“那姑娘为何那般看我?”
  “姑娘家无事做,岂不拿此取乐子?你勾上那监军的时候军妓营里恨透了你,将军这么一出,倒为你解了冤了。”红药满面春风,“都道是将军争风吃醋,拿你们当话本子看呢。”
  从君顿觉女子心事难懂,心中又很是担忧,红药见他神色,拍了拍他的手,道:“你莫忧心,姑娘家寻乐子,落不到男人的耳朵里去。”
  她想到奉江夜以继日地忙碌就想笑,想到晚宴时候的事,止了笑声,表情有些忌讳莫深,问:“晚宴的情况我听说了,那晚将军可有为难你?”
  从君摇了摇头,语气微顿,迟疑地说:“将军这几日,待我极好。”
  那夜从君心绪难抑,举止多有疏漏,待到宴席结束,心中一片冷意。既因自哀,亦因恐惧。
  进了后宅,将军坐在迎客榻上,从君在他脚边跪下,只觉脊梁一阵发寒,将军喝了口茶,道:“本将见你今日似乎是有心事。”
  小公子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地发冷,启唇几次,才嗓音发紧地说:“从君无事可思。”
  将军低头看他,沉默片刻,却只是把他拽到了怀里,并未深究,那夜要他,与往次比,也是极温柔的。
  他想不清缘由,他是被将军攥在手心里的小猫,抚摸或捏死,不过凭一时心意罢了
  红药听了感慨地摇了摇头,本欲说“不恩威并施,怎么笼络住你的心”,到了嘴边却是一句直截了当的问句:“这人怎么这样?”
  从君不知将军的心情会维持多久,等着他变脸,就像等一把悬在脖子上的刀。
  之后又过了几日,将军与从君一直相安无事,而奉江与从君,连一次碰面的机会都没有。
  奉江终于忙完了这个月堆积的文书事务,不过是一个开端,他颇感心力交瘁,见到窗外秋光,都如重获新生。
  直到这日负责他屋中杂务的军妓来他屋子里收脏衣服,落在床上一张纸条,奉江诧异,顺手拾起,心头豁然一震,上书四个字——“长路必艰。”
  与那日夹在月饼盒里的纸条的字迹一模一样。
  奉江勾起一个笑容,多日积压在心头的烦闷和身体的乏累骤然消散。
  长路必艰。
 
 
第44章 软肋
  这些公文,奉江足有一个月也没能整理完,中途又参与一系列的军事商讨,就是铁人也给磨掉了一层皮,下眼底一片乌青。
  期间左先锋展连英再度拔寨,展戎亲自为他践行,送出瀚城数里。
  此次是轻装上阵,只带先锋军三千人。瀚城以里是魏人从不曾踏足的陌生区域,之后战局,必将小心谨慎,步步维艰。
  这日又一度军事会议开完,解散之际,奉江刚要离开,展戎叫住了他,道:“监军近来公务繁忙,不如与本将手谈一局,聊作怡情,如何?”
  他二人的作战方略一直有分歧,奉江认为此时不当冒进,展戎虽未明着反驳,但他作风自然可知,他想做什么,是不把奉江放在眼里的,突然来了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奉江有招接招,他转头看向展戎,沉吟片刻,说:“那先感谢将军招待了。”
  展戎勾起一个笑意。
  边境的秋天甚为高寒,展戎的寝居已点上了地龙,日日烧得暖暖的,地上又铺着一层厚地毯。
  从君在屋中一贯赤脚走路,听得厅中的声音,忙迎了出来,脚腕上金环铃铃作响,方绕过屏风,就是一愣。
  他的停顿只有片刻,先行了礼,立刻上前为将军解下披风和盔甲,奉江的目光落在小公子身上,停留片刻又收回。
  他今日穿的本就是常服,不需人伺候,小公子将盔甲收了,展戎自己整了下袖口,说:“摆棋,奉茶,本将今日与监君手谈解闷,你乖觉些。”
  从君点头行礼,答:“喏。”
  他服侍展戎与奉江在迎客塌上坐下,在香炉里燃上了香,奉茶上来,跪着摆好棋盘与棋子。
  戎人的东西不及汉人的精巧,棋子也显得粗糙,奉江持黑子,展戎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悠哉地抿了一口茶,说:“这茶倒是合宜。”
  奉江落了子,从君轻声答:“知晓将军常在这时归来,掐算了时间。”
  “那是该赏你。”展戎漫不经心地说,执子随意落下,好似丝毫没有为接下来的布局做打算似的,围棋是走一看十的游戏,开盘看似无足轻重,在某种程度上,却也定了接下来的走向。
  兽型香炉上的一根香燃了半截,绰绰约约地飘起丝缕般的香雾,棋盘上已是黑白交错。三人分别位于棋盘三侧,呈三角形对立,二人坐着,一人跪着。小公子跪得端正,不时素手拿起棋盘上被吃掉的棋子,摆放在身前小盏里。
  这迎客塌的落脚处有供客人上塌的脚塌,位置不偏不倚,就在棋盘下方。主人手谈作乐,从君做棋童,必然是要一直侍奉的,哪怕这棋局一夜未完,他就一动都不能动。
  他跪得远了的话,伸手取子,便不端庄,因此只得跪在那脚塌上,双足支在地面上。光是跪着的难处就不消说,更何况是这样。偏生小公子稳得不得了,叫人丝毫看不出他的跪姿竟如此艰难。
  棋局如战场,奉江和展戎皆是军人,棋风自然就是战风,展戎攻势凶猛而游刃有余,有如长蛇直劈入里,攻得奉江只得小心防卫,但他心思缜密谨慎,布局深远有方,一时也没丢太多的子,却因着分心,到后期便有些虚浮。
  这棋下多久,小公子就要跪多久。
  魏人好玩乐,棋局尤甚,在京中更是一大乐事,每每战酣,彻夜不眠,若主人家吩咐了家中奴仆点子,哪个不是要这样跪着的?以往奉江视若无物,从未思及,今日放到小公子身上,心中就开始憋闷起来。
  他一分神,叫展戎虚晃了一枪,又被围堵住,眼见已出了颓势,小公子修长纤细的手指将那棋子一个个捡了起来,将军似笑非笑地看着奉江,颇有深意地说:“监军顾虑过多,便失了先机。”
  奉江抬眼看向展戎,顿了一下,平淡地说:“将军言之有理。”
  奉江不动声色,又来往了几回合,围住了展戎那侧的不小一片棋子,说:“冒进可险胜,却容易丢了后方。”
  此时盘上白多黑少,展戎对奉江那处棋眼看也不看,落了子在他那侧,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棋盘的一处纵横点点了一下,悠然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舍,哪里有得?”
  此局至此,并非全无回天之力,若说反败为胜可能需要多费些周张,想打成平局,却是不难,只是时间的问题。香炉上此时已燃尽了一炷香,香灰都渐渐变冷了,只冒出冷淡的残雾来。
  奉江凝视棋盘片刻,心中做着思量,眸色极深,片刻后,抬起头来,抱拳道:“军中多事,此局便到此为止吧,奉某棋艺不精,甘拜下风,待日后闲暇,再同将军彻夜切磋。”
  展戎眼中流露出一缕笑意,他眉目间常含倨傲,这一抹笑意说是志得意满,还不如说从一开始一切就尽在掌握之中。奉江心中岂不知道展戎的算盘,却也只得认了,神色不动如山,终于装作不经意地看了小公子一眼。
  小公子虽是看着端正,两只纤细的脚踝早已支撑不住地发起抖来,却不敢失仪。展戎示意从君点子,站起身来,奉江也随之站了起来,展戎目光看着前方,悠悠地说:“棋局也好战场也罢,心中顾虑太多,就难免要败局,监军,你说呢?”
  说到后半句时,将军才转向奉江,眼里犹带着那种猫玩老鼠似的促狭笑意。
  鹰击长空,也易招惹来穿云箭,顾虑与否,可不能只看己方。奉江神色不动,本欲说这等话挫一挫展戎的锐气,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他惹得展戎不悦,这气怕不是要发到小公子身上去。
  他二人暗潮汹涌,小公子完全处于旋涡之中,心中不知作何滋味。从君点完了子,转过身对二人跪好,说:“监军输将军十一子。”
  展戎达成了目的,无意多做无趣之事,对奉江说:“今日同监军对弈,可谓酣畅淋漓,天色已晚,监军还有公文要处理,本将就不多留了。”
  他说着转向从君,说:“还不起身送客?”
  二人心头都是一震,却不敢露出丝毫端倪,奉江神色自若,拱手道:“谢将军款待,奉某告辞。”
  从君缓慢起身,跪得太久,修长双腿颤抖不休,不敢怠慢,向将军行礼过后,对奉江做出请的手势,垂首跟在奉江身后。
  担心小公子跟不上,奉江步子很慢,绕出待客厅,走进正堂中央,奉江才回过头,想扶住小公子的手腕,却是不敢,柔声问:“腿疼吗?”
  他话语里的心疼像是要溢出来,莫名其妙地叫小公子的心跳快了一拍,他摇了摇头,将奉江送到门口,奉江迈出了高大的门槛,小公子站在里侧,突然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角,张了张嘴巴。
  奉江回眸看向他,深沉地凝视小公子,等着他后话,小公子欲言又止,垂眸下去,最后只是用轻得近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从君恭送监军。”
  奉江感觉心里好似戳进来了一根刺。
  从君站在门前,心脏在空中飘着,好似从万丈高楼上往下掉,怎么也沉不到底。将军今日邀奉江前来,又叫他侍奉,他就知道有蹊跷,果真不假,奉江也如将军所愿,为他掣肘,可待他回去,将军又将如何待他?
  奉江看着小公子寡淡的神情,那张清秀的面容上透着一股沉静的冷清,或者说是……
  “你在畏惧。”奉江问。
  宴从君抬眼看向他,眸光在他面上微顿,随后展露了一个既无可奈何又无谓的笑容,这笑容悠长沉默,无比凄淡,好像把从宴从君到从君的所有情绪都揉了进去。
  奉江心头好似被什么剜了一下,他攥住小公子的手腕,沉声说:“你等着我。”
  那个笑容还残存在他的脸上,小公子眨了下眼,闭上眼睛凑了过去,在奉江嘴唇上蜻蜓点水地触了一下,不敢再耽搁,转身回去了。
  奉江看着小公子的身影消失在正堂里,金环上的铃铛在大堂中空荡荡地回响,那个吻像冰块一样冷。
 
 
第45章 惊弓之鸟
  足踝像针刺一般疼痛,从君朝内殿里走一步,心里就沉一分,不知道将军将要如何对待他。
  展戎在迎客塌歪坐着,一手支着头,手指捏着一颗棋子颠来调去地敲打着棋盘,饶有趣味地看着残局。
  他一向是冷厉的模样,坐姿也极为端正,这模样十分清闲,透着几分京中富家子弟的纨绔与风流,却叫从君更加心生畏惧。
  从君走到塌前跪下,说:“从君伺候将军沐浴。”
  展戎没有动作,仍是好笑地看着棋盘,问:“送人出去要如此之久,你们还真是恋恋不舍啊。”
  从君立刻伏低身子下去,说:“从君久跪,躯体僵硬,走得慢了些,请将军责罚。”
  将军没有说话,棋子敲击棋盘的“嗒嗒”声有节奏地响着,每一声都叫从君心脏瑟缩一下,他不敢抬头,片刻后,将军问:“监军输我几子?”
  从君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仰脸看着将军,说:“十一子。”
  “十一子。”展戎慢慢地重复了一遍,声音有点低沉,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调子,“赏你如何?”
  从君身子煞时僵硬了,不敢出声作答,他知道将军的脾气,若是下狠了心,由他怎么求饶都没用,反倒惹祸上身。只是吓得连呼吸都变细了,更是柔软地伏低身子。
  将军看他模样,唇角促狭地勾了一勾,他今日心情愉悦,无意再吓他,招了招手,道:“上来。”
  从君听命爬上榻去,将军攥着他腰侧,把人拎到自己身上来。将军何其孔武有力,从君在他手心里,就如小奶猫一般,乖乖骑坐在展戎身上,不敢动弹。
  将军撩起他下摆,把小公子的亵裤扯了下来,露出一个浑圆的屁股,从君倚在将军胸前,小臂贴在他肩头,翘高了臀由着他弄。他这般好揉捏,将军自然喜欢,在他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捏了几把,惹得那处小口颤了几下。展戎伸手去拨弄从君穴里的玉势。
  从君心中紧张惊惧,那处也夹得极紧,将军拨弄着,犹能感觉到从君身体里紧绷的力道,颇觉好笑,缓缓抽将出来,惹得从君闷哼了一声,那处穴口也露了点媚肉,将军松手,就叫他吃了回去。
  将军大手在他臀上拍了几记,打得那处软肉一片泛红,从君吃痛,连扭也不敢扭,微微颤了颤,伏在将军耳边喘粗气,将军手掌捏着他臀肉揉面团似的亵玩,说:“这么舍不得,便跟这东西一起喂你好了。”
  从君心头一凛,只怕展戎真做出这事来,自己决计吃不消。把自己的小脸在将军颊侧蹭了蹭,压抑地轻哼了一声,说:“求将军宠幸。”
  将军的手掌从他腰椎上滑上来,按在从君的后颈上。这动作威压太满,从君闷哼了一声,将军动了动手腕,拇指挪到前头来,不轻不重地攥住了从君纤细秀美的脖颈,拇指抵在他秀气的喉结上,轻轻摩挲。
  将军的呼吸就喷散在从君的脸侧,他近距离地看着从君的侧脸,因惊慌而颤动的长睫近在眼前,投影在眼睑的皮肤上,小公子的肌肤白皙细腻,如同美玉,又如细瓷,这距离看来小公子的美貌更是极具冲击力,山根纤直,鼻尖挺翘,一双薄唇微张着轻轻喘息,唇珠要比平日红了几分,诱人的模样。
  从君的命脉被他握着,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大气也不敢出。将军的手指在他的喉结上摩挲着停了下来,意味不明地说:“当真是惹人心怜的好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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