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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从君环着将军的肩背,脸埋进他的胸前,背面看去他是那般谦恭柔顺,小鸟依人。
  而将军看不见怀中的小公子的神态,从君秀气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侧脸贴在将军冰冷的胸甲上,紧紧地闭着眼睛。
  也未曾想过有一天连排泄都由人。
  秋风飒飒,万里无云,苍穹浩荡,白草枯折,若于高处俯视,时而断裂的百里连营就像是这片土地上长出的云。
  照夜白疾驰而出,奔出数里,于两座营盘之间,奉江回马远望,瀚城遥远几不可见。
  待视察完最后一座营盘,他便可回瀚城了,纵是最晚,也不过十二个时辰便可抵达。
  小公子的笔迹早已淡得几乎看不见,揉乱了边角的纸条在他怀中变得愈发破乱,奉江深沉的目光投向瀚城的方向,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
  少顷,他一扯缰绳,照夜白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去。
 
 
第40章 濯清涟而不妖
  那玉棒终于被拿了出去,小公子的身体一时还是不能适应,颤抖着被将军在怀里抱了许久。
  他乖得像个小动物,眼圈通红地瑟缩在将军怀里,温顺得不像话,虽是小解过,自昨夜未发泄的欲望仍堆积在身体里,他性器半软不硬地垂在胯间,这时仍在时而轻吸一下鼻子。
  “委屈?”将军问,展戎喜欢他这模样,不介意施舍些温情。从君立刻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用小动物一样的眸光看着他。
  “那还哭什么?”
  他岂能不知道自己为何吗,从君听了这话忍不住更响地吸了一下鼻子,身子耸了一耸,他手指搭在将军胸甲上,委委屈屈地摩挲上面的花纹,挑起眼帘看向将军,犹像一只小猫儿一般。
  展戎唇边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恰在这时勤务兵来送饭,展戎准他进来,小公子有点惊惶,却不敢挣动,他身上只披了一层薄纱衣,前襟敞着,若旁人进来,必定一览无余。
  将军将小公子从身上放下,小公子顺势从他身上滑下,温驯地跪在他的脚下,勤务兵见小公子没在将军身边侍奉,走近布膳,靠近桌子时他微顿,小公子背对着他跪在将军胯间,在桌子的遮挡下,只可见小公子乌亮的发顶和披散着的柔顺的青丝,以及罩在薄纱衣里圆润的肉色肩头。
  他目光一凝,不敢多看,为将军摆好碗筷就退了下去。
  从君身体有些紧绷,听到那人的脚步声出去,才放松了一些。
  他见将军没有要他侍奉的意思,没有起身。将军兀自拿起了碗筷,吃了两口菜才淡淡地说道:“恁的怕羞,还不抵女儿家。”
  从君不出声,把手搭在将军膝头,凑近了些,轻轻把头靠在将军腿上。
  展戎勾起嘴角,他这般乖巧可人,将军心中自然是怜爱,可反倒起了欺负的心思,一边吃着饭,一边抬起脚,战靴磨蹭了两下小公子半软不硬的物事,小公子一直禁欲到现在,自然是敏感非常,方被碰触就硬了起来,将军脚腕一动,毫不留情地把小公子的东西踩到了脚底下碾了碾。
  顷刻之间小公子如同一只炸毛的猫,他呜地惊叫了一声,耸起脊梁,却因弱处被人踩着,无法动作,将军脚尖又动了动,小公子的眼泪立时流了满面,他紧紧抱着将军的腿,流着泪的面庞贴在他的大腿上。
  那嫩处怎能经得起如此蹂躏,小公子是又痛又爽,不知是希望将军把脚拿开还是多凌虐几下,给他个痛快。
  将军神色自若地用膳,面色平常,任谁也看不出桌子下面竟进行着这样香艳的事情,小公子抖得厉害,像是只蹭裤脚的小奶猫,叫也不敢大声叫,只从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息声。
  小公子马上要到巅峰,修长的脊梁拱起又塌下,将军却在这时候停了,撤了脚上的力道,在从君粉嫩的肉头上轻轻踩了一下,退开了。
  小公子呜咽了一声,抱着将军的小腿,扯了扯他的裤子,在将军的膝上抬起头看他,泪眼汪汪。
  将军在余光中可以看到从君,他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过来,任小公子小心翼翼地扯着他的衣摆乞求他看他一眼,展戎又添了一口饭,待嚼完了才说:“自己弄。”
  展戎吃了口菜,又道:“不准用手。”
  小公子又哭了一声,额头抵着将军的膝盖,他心里毕竟还藏着清高,叫他那样放荡轻贱,到底是做不到的,只更紧地抱住了将军的腿,下巴在他大腿上戳了戳。
  烧在情欲上,身子早已不受自己管控,他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稀里哗啦地掉眼泪,顶端正蹭在将军靴尖上,这下食髓知味,忍不住又蹭了蹭。
  换成是别人做这事,看着不知是有多低贱,放到小公子身上,却叫人更觉得他清艳动人。他身姿清瘦,仰脸看向将军,面色一脸迷茫,一大滴眼泪从他懵懂的清亮眼中落了下来,周身气质竟如莲花般,带着一股从淤泥里钻出来的纯粹清艳。
  展戎静静地俯视他,不由暗中感叹小公子果真绝品,那双清涟的眼睛变得更加迷茫起来,身子也骤然绷紧,忍耐了一夜的情欲终于攀到了顶峰。
  从君忍得太久了,快感来得太过强烈,一连射出了好几股浓浊的精水,他身体绷紧了许久才卸下力气,软软地瘫在将军的腿上歇喘息,花苞般的脚趾犹在不住蜷缩着。
  将军已用过饭,被讨得了欢心,在他发顶轻轻抚摸,像抚摸着什么小宠物一样,仁慈地给了从君恢复气力的时间。
  待到小公子的气息平稳了,他才颠了颠腿,小公子双臂搭在他双腿上,头枕在将军大腿根,他跪在将军胯间,在他腰间抬起头。
  将军伸手摩挲他的下巴,问:“午饭想吃什么?”
  听着像是一个小恩小惠,从君觑着将军面色,想了想,小声说:“从君想吃面条。”
  “嗯。”将军从喉咙里轻轻应了一声,抬手把小公子抱了起来,起身往内室走,金环的铃铛在从君脚踝上一步一摇,小公子靠在将军肩头,仰视将军侧脸,又小声说:“加个鸡蛋。”
  这句实在让将军真心觉得可爱,展戎忍俊不禁地轻笑一声,说:“好。”
  他把从君放在自己卧榻上,小公子眼睛睁得大大的,将军放手道:“下午便歇着吧。”
  在将军卧榻上歇着?从君微微一顿,按住将军的手,说:“从君惶恐。”
  展戎语气平平,说:“给你什么,接着便是。”
  从君迟疑地松开将军的手,小声说:“从君明白。”
  勤务兵来收盘子,展戎准他进来,隔着屏风能听到那面收拾碗筷的声音,展戎吩咐:“叫小厨房煮碗热汤面,多加个蛋,料足些。”
  勤务兵答:“是。”
  话罢利落地退下了。
  展戎在案后处理军务,从君从枕上抬眼看向他,说了声:“谢将军。”
  他声音平缓,展戎没有回复。从君知他今日不需自己侍奉,遂安静地躺在床上,隔着纱顶看有些掉色的房梁,面色沉静如水。
  他突然想起红药语气有些凄淡的一句话——“把哪个士官哄住了,也就为混这一碗面条吃。”
  是小厨房开火那天说那些军妓的,多轻贱。
  作者的话:小公子那句话真是又可爱又让人心酸。监军出场倒计时——也就只是出场倒计时,人间实惨。我昨天突然领悟到小公子对监军的那种非要勾搭的感觉——是对自己压抑的释放和对将军权威的挑战——和在禁欲时期的人们的偷情是一种概念。
 
 
第41章 伴君如伴虎
  黄泥小炉上煮着一小盅梨汤,红药正在修整自己精致的指甲,漫不经心地问:“这两天得闲,他没少折腾你吧?”
  从君没吭声,轻轻地抿了一口红药先给他舀出来的一小碗冒着热气的梨汤,红药的动作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尽量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问:“昨天他怎的你了?”
  从君的动作也是微微一顿,他抬头看向红药,红药也瞟了他一眼说:“昨日,负责收拾将军寝室内务的军妓去收换洗的衣物,门口卫兵拦门,说将军吩咐,他不在的话谁也不许进。”
  女人家嘴碎,“好事”没轮到自己身上,说什么的都有。
  这件事是从君没有想到的,他昨日十分窘迫,将军不许人进来,不知是出于独占欲,还是不欲让从君太过难堪。不过展戎身为三军统帅,还记得这种小事,无论是出于何种考虑,都让从君颇感意外。
  那经历之于从君,就像噩梦一样,从君微顿,轻描淡写地说:“就那事,还能有什么?”
  红药目光一滞,,没再多言,一低头,正瞥到从君脚腕上的金环,她刚才就听到有什么响动,在炉火的咕噜声中又听不真切,这一问才知道声音的来源。红药眼睛一亮,说:“哪儿来的?”
  从君答:“将军赏的。”
  这金环分外耀眼,一看就不是凡品,红药心中喜爱,恍然大悟,知道是这首饰八成是从宅子里搜出来的那批,后院许多军妓都添了新的钗环,唯独没有她的份,红药撇了撇嘴巴,说:“这回的首饰我一件也没捞到,尽把这些女气的东西送你作甚。”
  她说着伸手把那环儿从从君脚下摘下来,套到自己脚踝上试戴。
  金环被红药佩戴,又是一种风味,从君即便骨骼再纤细,也到底是个男子,这首饰套在珠圆玉润的女子的秀美脚腕上,更显风姿绰约,红药的一截小腿圆润白皙,像藕节一般,带上这金环,竟有些像佛庙墙上壁画里的人物,端庄而靡艳。
  红药这么一看,更是喜欢得不得了,笑着说:“好弟弟,借姐姐戴几天,可好?”
  从军浅淡地笑了一下,将那环儿从红药脚上摘下,又戴到自己脚踝上,说:“将军不许摘的。”
  红药岂能不知将军脾性,但嘴上是一贯的不饶人,又恐从君被将军这甜枣加鞭子给糊弄住,有前几日射箭那事,她见从君这笑容,又误会了,眯着眼睛“啧”了一声。
  这金环之于红药不过是件首饰,之于从君,却是耻辱的烙痕,小公子只是淡淡地抿唇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好东西都赏出去了,亏我日日替他管军妓营的事,费这么多心思,到最后,一个好都没捞到。” 红药叹道。
  从军神色有点踟蹰,想了想,还是开口,迟疑地说:“将军似乎不喜欢你同我太过亲近。”
  “怎么说?”他一个将军,又不是三宫六院,哪会计较这等事。
  从军犹豫了一下,复述了昨晚将军说的那句话。
  红药听了翻了下眼皮,不悦道:“是你惹了他不痛快,他拿这话糟践我作甚?”
  红药展开双手,看着自己涂好的指甲,红色的蔻丹分外鲜艳。
  她从迎客榻上跳下,把煮好的梨汤端了下来,有些赌气地说:“真不想带他的份。”
  从君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看着红药当真捞出了两块儿梨,把青瓷汤罐放到托盘上,说:“喏,端回去吧。”
  两人错手之际,红药朝门口瞥了一眼,小声地说:“听说那监军要回来了,你可知道吗?”
  从君一顿,微不可闻地轻轻“嗯”了一声,端起托盘出去了。
  红药跟着他走到门口,轻声说:“说笑归说笑,称将军心情好,你多哄着他。”
  “我知道。”从君轻轻答,端着汤盅下了台阶。
  从君回到主宅时,将军竟已归来了,这几日操练的内容似乎都很简单,将军每每不到午休的时候就会提前回来。担心将军不悦,从君快走了两步,穿过大堂,走进里室,将军站在窗前,正自己解着臂甲,听得身后动静,果不其然,说:“怎得终日不着消停。”
  他这几日才出去了这么一小会儿。
  “从君知错,日后必门前恭候将军。”从君轻声说,“去为将军煮梨汤了。”
  他声音平和温润,虽是在认错,却没有请罪的意思,倒颇透着几分亲昵,让将军听着,分外觉得悦耳。
  他说着把东西放下,走上前来,为将军卸甲,说:“将军下午不出去了吗?”
  “本将无意将你禁足府中,你需得心中有数。”将军说。
  主子归府,贴身奴仆却不在,当属失仪。从君知展戎意思,回答:“从君明白。”
  “明日监军归来,本将要为他接风洗尘,除却守岗士兵,其余军士下午放假。”展戎瞥了从君一眼,“你若无趣,本将下午可带你逛逛集市。”
  “从君荣幸。”从君说,他替将军除好了甲,又为将军整理裹在铠甲里的衣衫,捋平压出来的褶皱,将军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小公子的脸,小公子认真做事,浑然不觉,将军道:“今日怎生如此乖顺。”
  小公子懵懂地抬眼,对上将军视线,又垂下头,说:“从君感念将军宠幸。”
  这倒是副好风景,小公子这模样,叫人感觉十分温柔,竟似有些羞赧的样子,不过叫他在卧榻上歇了一歇,就能见到这新奇景色。展戎颇觉有趣,抬起他的下巴,小公子惊惶地看了将军一眼,又垂下眼眸,展戎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嘴边升起一缕诡异的笑意。
  明日那监军回来,洗尘宴,定是要风风光光地办才是。
  在展戎的视角,小公子的睫毛惊怯地抖个不停,光影落在他的脸上,像是蝶翼飞舞,将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公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中很是惶恐,却不能表现出来。
  展戎放开他朝桌前走去,从君忙跟到身前侍奉,他为展戎盛好一碗梨汤,将军竟给他赐了座,从君受宠若惊,又不敢违逆,只得小心翼翼地坐在将军身侧,小口小口的喝着梨汤,偷瞥着将军。
  将军恍若未觉,说:“天凉了,该为你再做两身新的衣裳了,下午在城中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料子,你可想要什么?”
  从君摇了摇头,觑着将军的脸色,过了一阵试探地说:“红姐好像很喜欢我的金环。”
  将军自然吃得出这梨汤是红药的手艺,他头也不抬,说:“她少骂两句什么都有了。”
  从君立刻坐直了身子,微微僵硬,将军饶有趣味地看向他,颇觉小公子天真,这军中有什么能逃得了他的耳朵,红药气时骂他都不背人,还指望他不知道吗?
  小公子挑着眼帘怯生生地望着他,迟疑地问:“那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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