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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他又能将这脊梁弯至何等境地呢?
  做完这一切,从君安静地跪着,等待展戎的下一步吩咐,展戎对他视而不见,转身朝帷幔那边走去,从君挪了挪膝盖,朝展戎的方向跪着,未敢再做动作,眸色低垂,不知眼中究竟是何景色。
  哗啦的水声从帷幕那边传来,西北风沙大,展戎解掉衣裳,提起木桶随意冲洗一番。从君知道帐中没有热水,对展戎印象又多加一分,即便边将骄奢成性,展戎到底还是个将军,如此看来,并不是贪图安逸与享受的一位主。
  从君不知自己现在作何是好,若擅作主张过去伺候,放在此时,决计不是什么好办法,一动不动,又未免显得木讷,想了想,起身拿了干净毛巾,侍立在帷幔这边。
  水声停息,片刻后,展戎从帷幔那侧走出来,只披了件袍子,腰间用一根绸带松垮地系上,肌肉紧实的胸膛大敞,迈步间,甚至隐约可见胯下一片黑影。
  从君双手将毛巾奉上,展戎接过,朝床榻走去,待他坐在床边,从君再度跪下。
  展戎随意地擦了几下头发,待不再滴水便停了手,伸手掐起从君的下巴。
  真是顶好看的皮相,手下皮肤光滑如美玉,明眸皓齿,寻常女子与其相比都要逊色几分,生就这般淡漠疏离的气质,如今侍人身下,竟毫不突兀,这乖觉淡漠的模样,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他侍奉的男人一股欲意。
  展戎眸光深邃,打量从君片刻,拇指轻抚他朱红色的嘴唇,问:“会做口侍吗?”
  下巴被掌着,从君轻轻地点了点头。
  “哦?”展戎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从君垂眸:“出京前,有嬷妈教过。”
  他方一启唇,展戎的拇指便顺势探到他口中去,从君抬起眼帘看向展戎,似是受惊,眸子轻轻颤了颤,展戎促狭地轻笑了一声:“程允却是铁了心要你做性奴。”
  说着,他指尖轻轻触及从君舌尖。
  展戎竟敢直呼天子名讳,从君心头微微一惊,面上却无甚波澜,他看着展戎面色,犹豫须臾,小舌轻轻舔上将军手指。展戎抬起抵在从君下颔的食指,迫使从君仰起脖颈来,拇指自然从口中脱出,从君从眼底看着将军,脖颈优美修长,十分惹人凌虐。
  将军抽回手,道:“既是会,那便做吧。”
  他睥睨从君,嘴角微弯:“若是做得好,本将免你明日那三十下规矩,亲自赏你十鞭。”
  从君虽然不知详情,联系前后,却也猜得出大概,新到的营妓,初入贱籍,想必是要受些教训做下马威,教得认清自己身份,今后恪守规矩。
  他垂首,膝行至展戎胯间,素白手指解开展戎腰间松垮的腰带,胯间沉睡的巨物现了全貌,颇有些狰狞模样。
  从君即便再过通透,心中怎可能没有挣扎,纵使他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将军刺探的目光就落在自己头顶,他不作声地长出一息,小心翼翼地握住将军那物事轻轻抚慰,经冷水一激,表面有些冰凉,体温又升了回来,触感十分奇怪,从君双手交错托住将军的物事,探头将阴头纳入口中。
  胯下阳锋落入一片温热之中,从君初承人事,即便被“教导”过,仍是青涩无比,倒别有些其他韵味。展戎低头看着从君的头顶,如瀑的发丝覆盖在他腿间,如他主人一样柔顺,发梢偶尔掠过大腿,触感微痒。
  宴明堂一朝为相,位极人臣,显赫一时,宴从君乃是相府嫡子,想也知道必定从小锦衣玉食,求无不得,想来是个会审时度势的,抓了他的袖子以作缓兵之计,展戎兴致所起,本想体会一下熬鹰的乐趣,没成想这小公子却是个懂事的。
  及至此时看来,尚还合将军的口味,若是耐得起折腾,不妨留在身边细细把玩。
 
 
第4章 口侍
  那巨物在逐渐苏醒,撑满了从君的口腔,初次做口侍,将军的尺寸对从君来说属实为难,从君生怕惹得将军不悦,不敢敷衍,努力吮紧口腔,舌尖挑逗将军精窍,卖力吞吐,到底是不得章法。
  从君眼泪流了满面,涎水也是不住下流,模样十分可怜,那物事再度从唇中滑出时,将军拽住他后脑的头发将人拽了起来,淡淡道:“许你机会,就这样敷衍本将。”
  从君被他扯着头发,被迫抬起头,红肿的双唇沾满涎水,眼中满是泪水,露出些许惶惑模样,见将军神情,心下一凉,若今日不能留下来,被丢回营帐,待到被诸多将士轮番享用过,再想脱身有如登天。
  他不自觉真流露出些惊慌出来,伸手攥了展戎衣摆,泪光盈盈地看向他。
  不过做个口侍而已,倒似被好生蹂躏了一番似的,十足的凄楚可怜,让人好奇他真遭了蹂躏又该是何等景色,这模样霎时将展戎的火气勾了起来,他钳住从君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从君仰着脖颈,乖乖张嘴,凄楚的目光从眼底看着将军,将军将右手双指插入他口中,布满兵茧的两根修长手指直抵喉口,从君忍不住干呕了一声,立刻被甩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涎水扯出一条银丝,从君低吟了一声,将军再次将手指纳入,从君这次有所预警,尽量放开了喉咙。
  “懂了吗?”将军冷冷地问。
  从君含着将军手指,点了两下头,将军放开他,从君扑倒在地,不敢耽搁,立刻爬了回去,重新将将军阳物纳入口中,虽不甚灵活,却仍尽力朝深处纳去,眼泪如断了线一般,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他深深含吮一会儿,快至极限才微微后退,将军却在此时掌住了他的后脑,冲撞起来。
  从君双手抓紧了将军的膝盖,全身都颤抖起来,许是怜惜他初次承欢,没有过多为难,享受片刻,遂在他口中泄了阳。
  从君脑中一片空白,危机感作祟,本能地将口中东西咽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将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摩挲,无甚感情地说:“教你的嬷妈也是白领了皇粮。”
  从君心头一凛,抬眼看向将军,将军道:“舔干净。”
  从君不敢违抗,再度将将军的物事纳入口中,仔细舔吮干净,不知是方才的眼泪没流净还是如何,又落下几滴泪来。
  将军眼眸微眯,嫌弃地看向他,说:“将你自己弄干净了去,将案上长鞭拿来。”
  从君膝行后退几寸,伏身以额触地,又这样退后几步,才站起身来,人影消失在屏风那边。
  展戎的目光落在那扇屏风上,突然觉得兴致极佳。
  少顷,从君便擦干净了脸,从屏风那面走了回来,眼圈仍是一片通红,少了几分一开始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双手呈着鞭子,跪在展戎身前。
  展戎站起身来,拿起他手中鞭子,轻轻一甩,一道破空声响,他绕着从君踱步半圈,突然问:“方才本将怎么说?”
  “将军说,若从君合将军心意,免去明日规矩,赏十鞭。”从君答。
  “哦?那你现在觉得,本将打你多少合适?”展戎的声音在从君头顶响起。
  从君笔直跪立,一动也不敢动,轻轻闭了下眼睛,若领规矩,惯例是三十下,方才他侍奉,想必不如将军意,从君轻轻咬了咬牙,不敢少报,思忖了一番,说:“全如将军心意。”
  话音刚落,后背挨了一鞭,纱衣被撕破一道长条,后背肌肤登时绽开一道血痕,从君咬紧牙关,听得展戎悠悠道:“本将最不喜他人敷衍。”
  展戎这一下毫不留情,从君好半天才平缓过气息,压抑着气息开口说:“从君求赏三十。”
  “好,如你所愿。”展戎道,鞭梢落在从君肩头,“脱了衣服,跪到床边去。”
 
 
第5章 鞭子
  展戎的目光有如实质地灼在从君身后,他不敢擅自站起来,只得朝床边爬去,手在肩膀轻轻一掀,那层薄纱的中单就从他身上滑落了下去,因有一道腰带束着,垂在腰间,露出尾椎骨来,白皙的屁股若隐若现。
  他拥有非常美的脊背,背影单薄却不显贫瘠,背部线条流畅,脊椎修长而笔直,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如同蝴蝶一样富有生机。他不知展戎的鞭子是想抽哪里,犹豫刹那,仍是解开了腰带,使那纱衣彻底落在了脚边,露出光滑饱满的臀部来。
  乖顺些,总会让自己好过一点。
  他背对着将军跪着,闭上了眼睛,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耳尖仍是泛起粉红来。
  展戎把玩着手中长鞭的鞭梢,锐利而饱含玩味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欣赏着这具让他满意的美好躯体,眸光像极了捕猎时的豹子。
  这鞭子跟了他很多年,是第一次出征前,展老将军送给他的傍身之物,由鹿皮和牛皮编制成,淬过很多次油,几乎看不见原先的纹路,手感沉甸甸的,微微动一动手腕就能带起一道破空声,展戎虽然惯用长枪,鞭法也极佳,一鞭扫过,能完整地破开一颗苹果,切面平整如刀切,早年他用此鞭驯马,最烈的烈马也受不住三鞭子,如果他愿意,能把人活活抽死。
  一道“咻”的破空声炸裂在耳边,从君惊颤一下,听得将军冷淡的声音:“手放到床上去,屁股跪在脚跟上。”
  从君照做,肩头到屁股形成一道流畅的曲线,将自己的后背完全送了出去,那一道血痕还在泛着麻刺的疼,从君深深吸了一口气,触着床面的指尖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身后热气逼近,是将军走近了,鞭梢从他的后背掠过,使得从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鞭梢的毛刺擦过方才抽开的那道血痕上,从君轻微地颤抖起来,还未开始受刑,手指已紧张得抓紧了床面。
  只消这一下便叫他如此受苦,真是三十下打下来,怕不是连命都丢了半条。从君又哪里有选择的余地,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责罚,深深地吸了口气。
  一道破空声响,又一鞭落了下来,尖锐的麻刺感在后背上炸裂,虽较之第一鞭比已算是轻描淡写,难以忽视的痛觉却不因此而改变。
  在房中动刑,本就是情趣,第一鞭不过是展戎给从君一个下马威罢了,怎会真这样一直下狠手地打下去。这一鞭与上一道血痕正交叉,留下一道粉红色的痕迹,展戎控制力道出神入化,这一鞭打下去,连油皮都没擦破一点。
  两道痕迹浮在从君白皙的脊背上,如同白玉上的彩绘浮雕,尤为赏心悦目。疼痛使得从君的喘息十分急促,本能想要瑟缩,却是不敢,唯有漂亮的肩胛骨轻轻翕动着,果真生了一具惹人欺辱凌虐的肌骨。
  展戎兀自欣赏了一会儿,仁慈地给了这位第一次受皮肉之苦的小公子适应的时间,待从君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下一鞭又咬了上去。
  从胯骨抽过,在臀肉上留下一道斜着的痕迹,从君一声惊叫噎在喉咙里,下一鞭又落了下来,在另一侧臀肉上留下了一道如出一辙的鞭痕。
  从君牙齿咬得死紧,一张俊秀的脸上流满了冷汗,紧抓着床沿的手指骨节泛起骇人的白,同他那抿得失了血色的嘴唇一般,叫人担心他会生生把自己手指这样折断掉。
  他全身如秋叶般剧烈抖动,扬起脖颈粗重地喘息,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滴落,顺着修长脖颈上卉张的筋骨流下去。
  小公子像是玉做的,瞧着好看,这样不禁折腾可不行。展戎玩味地瞧着他,手腕轻轻一抖,鞭梢从下往上卷上去,抽在从君臀缝上,在尾骨上留下一道红痕,从君如同炸毛的猫,惊叫了一声,几欲跳起来,脊背拱起,硬是将本能反应压下了,他那纱制中单落在脚边,盖住了小腿和半个脚掌,只隐约露出几只圆润的脚趾,每每被抽到都会蜷缩,竟是可爱得紧。
  展戎朝从君走去,隔着衣服踩在从君的脚上,绷紧的足弓被迫放松下来,展戎在他身后单膝跪下,伸手到他身前去,用鞭柄轻轻摩挲从君的下巴,附耳轻声问:“几鞭了?”
  这样近的距离,展戎更清晰地看到从君如玉一样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和上面雾气一般、诱人的一层薄汗。
  从君不敢转头,微微偏转,一双眼中满盈着水光,没从痛觉中挣扎出来,连话都说不顺,极力地喘了几次,才哑声说:“回将军,五鞭。”
  “方五鞭,便受不得了?”
  从君更偏过一些,从眼角觑着展戎,鬓发全黏在脸侧,那模样看着竟似无比绝望,一口没喘顺的气噎在喉口,发出一声如同哽咽的悲鸣。
  他这模样不知怎样取悦到了将军,展戎轻笑了一声,叫从君只觉十分心惊肉跳,展戎道:“本也不是叫你疼。”
  他话罢便起身,又轻轻挥了下鞭子,若是一鼓作气打完也就罢了,停顿这一次,教从君更加心惊胆战,恐惧的冷汗流了一身,等着接下来的责打,好在展戎的力道又轻了许多,每落一鞭都会停顿一会儿,打法也全然变了样,尽成了调情。
  方才的痛还在身上肆虐着,这几下又与方才大不相同,从君的一身冷汗还没下去,又一层薄汗蒸腾起来,他紧咬着牙关,生怕惹展戎不悦,待展戎一鞭落在他腰间时,他终是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比起痛呼,这倒更像是叫床,二人都是微怔,从君心中十分害怕,手指抓紧了床上的动物毛皮,展戎将鞭子随手一丢,两步上前,跪在从君身后,手伸到他身前去,那物事已然半挺,叫展戎这么一攥,抖了抖,更是昂扬起来。
  “果真淫贱。”展戎促狭道,眸中欲火更盛,在从君腰上按了一把。
  展戎这样久经沙场的将军,控制人心的手段自是不必说,他又是情场老手,调教房中人岂能费力气。这一顿鞭子把从君的锐气杀了大半,后半程那满是情趣的一顿鞭子,使从君苍白的脸色浮起一片绯红,展戎终于要进入正题,从君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他顺从地朝前爬了爬,将上身置到床上,塌下腰肢,将屁股送了出去。
  将军下身阳物早就硬挺起来,从君很合他口味,自是不会留情,单手擒了从君双手按在他后腰上,另一只手扶着阳物在紧闭的穴口蹭了蹭,硬物在那穴口不断戳弄,将微张的小口挑得张开了一些,就着分泌的前液撸动几下,润滑了一下柱身,复顶在从君穴口上,一挺腰身的同时,扣着从君手腕的那只手也将人猛地拉向自己,那样粗壮的一根阳物,竟就这么整根没入了未经人事的穴里。
  从君如同一张被拉圆了的弓,全身都绷紧起来,从腰身到足弓皆如满弦,绷直而抽搐不已。
  再去看他那张脸,豆大的汗珠不住下落,一双嘴唇没了血色,下唇硬是叫他咬出了血来。
  谢谢各位捧场!
 
 
第6章 破身
  身子好像被刺穿了,那热物将他完全地侵略了、撑开了。狭小的穴口紧紧包裹着硬物的根部,因扩张太过,微微泛着白。
  虽早在沐浴净身之时他就为自己做过润滑,却并未扩张过,即便做过,将军那物事也是太过粗大了,女子承受起来都十分吃力,何况是他这样初承人事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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