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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将军仍然没有责怪他,只是从盒子里翻了翻,又找出一对中间悬着金链的金色乳夹,这与上次蝴蝶状的乳夹不同,那个是箍在乳粒根部,这个则是夹在乳头上,就咬在肿胀的乳粒上面。
  从君胸前刚被将军玩得磨薄了一层皮,碰一下都十分疼痛,被夹上这个东西,全身立刻抽动了一下,玉茎跳动了一下,什么都没能射出来,后穴痉挛地缩紧了。
  将军操干了他许久,已快到巅峰,他在从君紧致的后穴里插了几下,把小公子提起来,面对面按在怀里插了进去,小公子哭得梨花带雨,紧紧地抓着将军的肩膀近乎失控地哭叫,待到将军冲刺时,他大张着嘴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将军释放在他身体里,难得怜惜他,温柔地抚摸从君的后背,小公子前庭被塞着,全身任一个部位都敏感异常,将军的大手在他后背抚摸,都能使他全身颤栗不止。
  将军半软的物事还塞在他的身体里,从君能感觉到将军射进来的液体在从身体里往外流,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感到分外恐惧,他现在犹处于这种酷刑之中,他害怕将军还欲再要他一次,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甚至不可以求饶。
  小公子跨坐在将军腿上,抑制不住地抽泣着,将军臂膀结实,双肩宽阔,比他小了一圈的小公子窝在他怀中,美丽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不休,更显得脆弱柔软,盈盈可握。
  他是受困的白鸟。
 
 
第38章 放置
  夜已深了,将军的内室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若有而无的抽泣和窸窣声在他床脚边不时响起,好似什么被养作宠物的小动物在哼声。
  在黑蓝色的夜色中,隐约可以看到一小团影子瑟缩在将军的床边的地下,看体量,断不是小猫小狗,仔细看去,发现睡在地上的,竟是个人。
  小公子蜷缩成一团,身体细密地颤抖着,胯间玉茎高高翘起,茎身粉粉嫩嫩,顶端已胀成嫣红色,精窍口的红宝石在夜里时而发出一道细微的光,玉茎下面两个小球胀得圆鼓鼓,竟有些可爱。
  从君脚腕的金环上被拴了一条细链,另一端绕在将军的床柱上,链子十分短小,纵是移动,也只能在床周围的半径里。
  将军已就寝,从君是不敢移动的,只趴伏着窝在身下的那块兽皮上,因忍受着炼狱般的情欲折磨而不住抽泣,却又不敢搅扰了将军休息,极力抑制着自己,时而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鼻音。
  方才将军在他体内泄了身,事后虽难得细细安抚,却没有允许他再度释放。
  从君在将军的怀中哭泣,美丽而脆弱,与其说将军今日对他多有怜惜,倒不如说突然产生了异趣。
  将军的物事甫一从小公子身体里抽出来就带出一股白浊,将军打横抱起从君,朝自己的床榻走去,一路上小公子屁股里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滴下来,他还在难捱且无解的快感之中沉浮,被塞着玉棒的阳物因难耐而不时抽动,将军走路时他那东西随着步伐晃动,这微小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难以忍耐的刑罚,小公子身体本就敏感不耐折腾,又是第一次用前庭的淫具,滋味太难消受,何况那脂膏还是有别样成分的,现在狭小的精道里瘙痒难耐,被涂上许多脂膏的顶端更是热痒非常,从君感觉有如百爪挠心,那玉棒在前庭的微微摩擦都能叫他小腹紧绷,猛地收紧脊梁,颤栗不停。
  他把脸贴在将军肩窝处,纤细的手指抓在将军坚实的胸前,依附感甚强地偎在将军怀里,像是一只可人儿的金丝雀。
  将军心中熨帖,在床边坐下,小公子仍偎在他怀里,一边颤抖着,一边朝他胸前抹眼泪,抬眼从眼底觑着他,驯顺又颇具灵气。
  这种情境下将军并不吝啬于多给从君一些宠爱,他扯过床上薄毯披在小公子身上和自己身前,负责将军杂务的亲兵少时就备好了浴汤,停在隔开前堂与内室的帷幔前,听得将军命令才将浴桶和热水抬了进来,不敢朝床榻的方向看,待一切布置好,垂头行礼退下。
  从君很识眼色,知道将军今日想打理他,并没有强撑着爬下预备伺候将军,仍用一副依恋攀附的样子缩在将军的怀里,果不其然,将军抱着他朝浴桶走去,先把小公子放进了浴桶里,自己才迈进去。
  将军除却逢沐浴日或有大事出门,极少泡温浴享受,他一生戎马,丝毫不矫作,大多时候是用冷水冲涮身体,除去尘灰便罢了,备热水自然是为了从君。
  小公子第一次被将军亲自清理身体,十分紧张,他双手搭在将军大臂上,额头抵着将军的肩胛骨,双腿大分跪在水里,温顺地塌下腰肢,方便将军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
  精水早在刚才已差不多流尽了,简单润洗一下肠壁便是,后穴方被插入小公子就是闷哼一声,两片饱满的臀肉猛地缩紧,紧紧夹住了将军粗粝的手指。
  将军似乎嫌他孟浪,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小公子努力放松,可在情欲中的身子极难控制,将军只是稍稍转了转手指,他便又紧绷起来。
  前身又痒又胀,要爆炸一般,出精的欲望尤为强烈,从君抑制不住地抽泣,这已经是本能的身体反应,与情绪毫无瓜葛,他受不住了,再控制不住自己,腰肢也扭动起来,在水里,滑溜溜的,像一条美人蛇。
  “求求将军……让从君射吧……呜呜求求将军……”小公子哽咽地说,讨好地用嘴唇触展戎下颔的肌肤,后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手指。
  展戎面色无风无雨,倒如真是例行公事一样,为小公子清理罢了。
  他抽出手指,在小公子乳夹的链子上警告地扯了一下,小公子呜咽了一声,不敢说话了,却卯着劲地往将军怀里钻,他委屈受大了,一时黏人得紧,展戎微微勾起唇角,大手抚摸过从君全身的肌肤,为他清洗。
  小公子的身体已经连触碰和抚摸都受不了了,他哭唧唧地紧紧抱着将军的脖子,像个小猫一样,好似为了逃避难捱的情欲,甚至故意往将军身上贴,叫那乳夹来回拨动,让痛觉逼走一些其他难以忍受的感觉。
  将军撤了他的乳夹,拿下去的一瞬间快感竟异样汹涌,本将要麻木的胸前麻刺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而将军拽住他的头发把他从怀里揪出来,含住小公子胸前那一点轻轻啮咬,用舌尖拨弄,细细地品尝起来。
  脆弱处刚从酷刑中脱出,被温水轻柔地抚动着,又进入一个更加温热的地方,被加倍亵玩,痛感和快感瞬间侵占了从君的大脑,他的肌理绷成了一张紧绷的弓,下身跳了跳,胯下小球瞬间胀大了一圈。
  小公子大张着嘴巴,薄唇上垂下一丝涎水,双目全然失神,他高仰着脖颈,身躯抖动而僵直,几乎要从将军的掌握之中脱出。
  他被玩弄到高潮了,纵使他什么也没被允许释放出来。
  这个高潮持续的时间非常久,从君紧紧扣着将军手臂的肌肉,骨节泛白,像漂亮的玉箫,平滑的指甲戳进将军的肉里。
  从君身子不住痉挛着,眼前和脑中都是一片空白,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死了。而就算有人要在这个时候夺他性命,他也只能在极端的快感里死去,浑然不觉。
  眩晕感、窒息感、无边无际的迷茫。从君以为自己会像往次一样晕过去,倘若那样还好过一些,可前庭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容不得他逃脱。
  从君的身子软得像是没有支撑力的牵线木偶,只有软绵绵的四肢不时抽动一下,将军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扯过大毛巾为他擦掉身上的水珠,把他抱在怀里。
  这过程将军很温柔,像是擦洗自己的宠物猫,从君渐渐恢复了意识,又委屈地啜泣起来,手指抓着将军敞开的晨衣领口。
  他快要死了,如果将军这样放置他一晚上,他会死掉的,可是小公子不敢再说一句求饶的话,他怕将军责难他的“恃宠而骄”。他只能这样哭泣着,脆弱而顺从,企图能引起将军的一丝怜惜。
  或许他成功了,将军允许他睡在他的脚下。
 
 
第39章 俯仰由人
  秋高气爽,瀚城内偌大的猎场四周,旌旗随风猎猎,自瀚城的城防稳定下来,军队操练制度已同掖城军府相同,各部队各司其职,五日一操,不逢轮值的士兵有些闲散时间,可适当休息,同在掖城时一样。况现处城中,城禁即可,不如在营中时,每日宵禁之后连帐子都不得出,气氛放松了许多。
  出征打仗,最怕兵力疲敝,至今迁主营已有近一月,诸多士兵已安顿下来,元气充沛,算来,监军也快要归来了。
  兵力部署犹在调配,近一步的作战方略还在不断补充,瀚城以内对于魏军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界,地形还有待摸索,不可贸然出击,以免落入戎人圈套。
  被派出去刺探情报的斥候丢了两个,必是凶多吉少。现在战情看似稳定,实则暗潮汹涌,打的是不见刀兵的战争。
  今晨在训练的是弓箭手,一练准头,一练布阵,战场对弓箭手之间的合作要求极为严格,换轮之间绝不能有空档,因此两队在配合时需要极大的默契,这需要大量的训练来磨合。
  展戎搭弓射了几次箭,皆是直中红心,围观兵士鼓掌喝彩。
  早校的时间已快结束了,留给兵士时间自由练习,战士们三五成堆地比试起来,一时呼喝声、起哄声连成一片,正乃军中风采。
  展连豪将茶盏递予将军,展戎接过,坐在长案之后,看着比试射艺的将士们,他今日不知为何,似乎心情极好,面上阴沉散去不少,显得神采奕奕。
  展连豪见四处无旁人,打趣道:“将军精神焕发,可是有什么喜事?”
  展戎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笑意,垂头饮了一口茶,眸色锐利明亮,说:“副将想来是最近不够繁忙,开起本将的玩笑来了。”
  “末将哪敢。”展连豪笑着抱拳道,“照理说,戎人现在早该发起偷袭,这许多时候没动静,倒真让末将有些心慌。”
  “还是防着封州。”展戎淡淡道。
  宴明堂与戎人做交换的就是封州境内的十五座城,想来敌方手里肯定有当地的城防布略图,围魏救赵乃是兵家常用之计,如今正面打不过,若他是敌军,也必先瞄着掖州和封州。
  “右先锋守着后线。”展连豪道,见四周无人,凑近了些,“将军,连英有意带几个团的人,突入戎人境内,发动一场奇袭。”
  展戎面色不变,展连英此次作战几番失误,他是兵家好手,性格高傲,对展戎极为忠诚,想来心中一直都有愧疚。
  展戎眉头微微一动,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且告诉连英,不必自责,他的本领本将心中有数。”
  虽说士卒必惜,可这么浩大的一场战争,这等渺小的失误约等于无,战场上哪有百战百胜的道理,自开战以来展连英战功赫赫,全然无需在意一两次的失算,这般介意,乃是少年将军忠心耿耿,傲气太盛了。
  “连豪同他说过,连英的性子您知道,太过好强。”展连豪苦笑了一下,周遭无人,他说起亲密话来,又道,“末将思及,自出征以来,连英一直在前线奋战,不曾与将军把酒言心,现今战势平稳,将军可愿与我二人小酌一番?”
  展戎沉吟少顷,放下茶盏,起身道:“也好,吩咐下去,便在今晚于我房中吧。”
  “奇袭可行,不急,待那监军回来。”展戎回了展连豪的上一个话头,语气平淡,话罢朝猎场的辕门处走去,吩咐道,“散了吧。”
  展连豪一摆手,两侧的士兵吹起散操的号角,弓箭手各自收好箭筒,齐齐朝展连豪行过礼,三五成群地走出猎场,阳光落在他们满是汗水的古铜色的脸上,专属于军人的仪容。
  展戎还没走进军府的院子,心中就开始期待起来,他今晨起来时,小公子在地上缩成一小团,对他全无知觉,看样子是力气耗尽,昏睡过去的。
  小公子胯下的硬物还是半挺着,两个小球胀得浑圆,颜色粉粉嫩嫩。纵在昏睡之中,他身子犹在不时抽搐着,睫毛还有些湿润,想来是哭了一晚上,甚是可怜。
  将军立时心情大好,自己穿戴整齐,出门去猎场操练,在猎场时,只要想象一下小公子醒来的情形,心中便颇觉愉悦。
  将军走进大堂,绕过帷幔,又踏过拱形的雕花门廊,走进内室,他方一迈进,就听得金铃的一阵脆响,小公子抬起一双眼圈通红的眼睛,见他进来,手脚并用地朝他爬了过来。
  金环上的链子被抻直,从君被限制在这个范围里,堪堪停在将军的脚边,他伸出手臂抓住了将军的脚踝,因着这几步爬行,身子又开始簇簇发抖,从君抬起脸,一双眸子在眼中惊惶地乱颤。
  他今晨及至将破晓才昏睡过去,一片朦胧之中,是被尿意给憋醒的,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他身上罩着一层薄纱衣,胸口大敞,是将军昨夜给他披上的,他小腹酸痛鼓胀,那玉棒竟还插在前庭里,而将军已一去无踪了。
  近乎冷淡的悲戚和本能而生的惊慌不知孰强孰弱地涌上他的心头。
  若将军刻意玩弄他,一日不归,该当如何?
  这一上午的时间,犹如隔世。
  从君心中思绪万千,他到底是贵胄出身,尚还没摸清只要将军愿意,自可以毫无缘由地这样对待他,思来想去,还当是将军的惩罚,他知自己除却乖顺外无能为力,纵是想错了,绕来绕去也算是长了教训,修长手指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着将军的脚踝,生怕他拔腿就走,抖着嗓音说:“将军饶恕从君,从君愿打金环,再不敢忤逆,求将军饶恕。”
  他再也耐不住了,不说烧人的不上不下的情欲,单是尿意就要逼疯了他,他平坦的小腹已出现了个隐约的弧度,光是这样跪着就已忍耐不能,话音刚落,被绷紧到极限的情绪再难自控,一滴泪珠从小公子海棠粉的眼角流出,掠过眼睑下的一小块皮肤,自他寡淡的面容上滚落,流到了线条精致的小巧的下巴尖上,轻轻滴落。
  当真是雨打梨花,凄楚动人。
  “果真是娇气。”展戎单指挑起他的下巴,语气并无责备,冷淡中带着一丝无奈,那是上位者同胯下承欢的脔宠说话的语气,“本将一日要哄你三次才是。”
  他俯身解开了从君金环上的链子,把小公子一把横抱起来,失重感又使得小公子惊叫了一声,他攥着将军肩甲的接缝,听得将军问:“饶你什么?”
  从君惊怯地抬起眸子,入目乃是将军线条硬朗的下巴,展戎当真是个英俊的男人,眉目深邃,鼻梁高挺,如刀刻一般,他面色常年深沉淡漠,喜怒无形,教从君只消看上一眼,就觉心中惧怕。
  小公子吸了吸鼻子,斟酌着如何开口,说:“从君想小解。”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求将军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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