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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展戎起身去洗脸,小公子为他递上毛巾,怀中抱着将军的一身轻甲,问:“将军今日披甲吗?”
  将军最喜欢他乖巧有眼色,会揣摩主子心思,小公子向来是合他口味的。展戎轻轻点头,展臂任小公子侍奉,小公子为他重新束好腰身,展戎看着他乌黑的发顶,说:“若闷在房里无聊,本将下午在射箭场练兵,可跟随同去。”
  小公子猛地抬起头,眸中隐约有喜色,好似脱口要问出句什么,忙咽了回去,说:“谢将军。”
  这模样将军自然觉得受用,大方地将自己的披风赏予小公子遮风,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朝外走去。
  士兵用晚饭时又是一段清闲的时间,空地上生了好几个火堆,戎地虽没什么好粮食,却是牛羊成群,虽然不会像摆宴那样大张旗鼓,但一天的操练后,总会开几个火头烤几只羊来慰劳军士。红药裸着双足坐在从君身边,听完从君话,秀眉蹙起,大叫蹊跷。
  “他带你去猎场,还许你碰弓射箭?”
  将军何止许从君射箭,还亲自教了从君射箭。射箭乃六艺之一,世家子弟莫不习之,从君纵是不精于武,寻常架势自然也能操试一二,只是戎人精通骑射,箭靶射程极远,小公子臂力不足,脱靶了几次才射中靶子,亦射不到红心,后来是将军教他如何感知风速,又替他搭了回弓,才射中了。
  小公子今日周身气氛显然较之往日活跃了些许,红药眯了眯眼,说:“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吃,乐坊里都这么调弄妓子,你别中了他圈套!”
  她这娥眉倒竖的模样尤其可爱,从君抿了抿嘴唇,塞了热茶到红药手里,无奈说:“红姐,你莫再说了。”
  红药显然会错了意,从眼角斜睨小公子的恬淡面容,虽之前一直担忧监军闹出什么祸事,不愿从君与他过多纠葛,这时候却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那监军什么时候回来?
 
 
第34章 金环
  此时奉江仍于军营中奔波,此次镇西大军近乎倾巢出动,百里连营,每次作战都会有部分营盘有所变动,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今主营更改,部署图还有多处需要完善,奉江执行这任务,近乎是蒙着眼睛找路。
  迁营事务诸多,奉江需得跟诸多将领打交道,监军新任,需要留心注意之事多如牛毫,不过半月光景,奉江便已沧桑了一大截,肤色也黑了几度,倒更显得五官坚毅,棱角分明。
  边军苦楚,乃是京中军士万分之不能及,奉江经之风霜一打,比之从前,更有几分军人气概。他于萧瑟秋风中奔波,而另一头,瀚城又是一番光景。
  城中布防交兵已趋于稳定,除却每日练兵,坐观八方军情,并无甚紧要之事,军府主宅已彻底打理好,将军搬了进去,主宅制式与汉制相同,主卧外紧邻着守夜仆人的通室,之于从君而言,有床可睡,亦是很大的改善。
  瀚城虽地处荒芜,但毕竟是通关卡口,来往的行脚商人居多,天南海北无所不有,城中有许多各类的新奇玩意,手下兵士在宅中翻出来几个珠宝盒子,尽是些绮丽首饰,也交予展戎,这些东西不必充军饷,况营中有些女人,将军行事大度,皆赏给手下将领、士官了,唯见一金环儿颇得心意,留了下来。
  戎地与西域各国以天山为界,文化颇为混杂,首饰大多是从那边流过来的,西域尚美,犹爱金器玉石,首饰都颇为华丽精巧,这金环儿颇细,上面却刻有许多繁复花纹,煞是细致,环上还挂有三个小铃铛,位置相隔均等,不差毫厘,金光璀璨,质地均匀,乃为上品,一见便知是西域所产。
  展戎方一见这金环儿脑中便出现了小公子纤细白皙的脚踝,心中觉得尤其相称,便留下来了。
  宅中铺着的厚地毯亦是西域所产,分外柔软,除却走砂石路,小公子一直是赤着脚的,在屋中更是如此,他身份低微,只能披着一层衣服,走路的时候,白皙粉嫩的脚掌陷进红色的厚地毯里,衣摆浮动间一截小腿若隐若现,十分勾人。
  府中宽敞,不比营中局促,生活安逸了许多,自从将军迁至主宅,从君少出中庭,同红药见面的次数都少了,将军逢闲暇时纵是不要他服侍,也每日用些淫巧手段亵玩,甚为得趣,从君这才知道,原来在营中那般,竟还算不得脔宠模样。
  入了秋,天气一天比一天凉,每日早晚已有些霜气,从君为将军卸下铠甲,奉上事先备好的热茶。
  小公子跪着的模样极好看,他那么温顺,双手呈着红木案,恭谨地低着头,他的头发乌黑柔顺,脖颈细长优美。
  展戎尤其喜欢从君跪着的姿态,优雅而顺从,这样美丽的身体,就该被攥在手掌里,百般蹂躏。
  展戎不取走茶盏,从君一动也不敢动,他目光盯着将军的靴尖,悠长地呼吸,不敢让自己酸软的手臂有丝毫晃动。好在将军总算是欣赏够了,拿起茶盏品了一口,从君这才收回手,把红木小案放到身旁矮几上,面朝将军跪好,从低处挑起眼帘仰视将军,禀告说:“司仓给火头拨了一批新姜,吩咐给将士煮姜汤喝,从君擅自讨了两支,为将军熬姜茶驱寒。”
  将军轻轻应了一声,又品了一口,姜性苦辣,这茶倒是温醇,一口饮下,从食道到胃里都是一片温热,展戎颇觉熨帖,放下手,道:“也算是尽心意。”
  从君接过茶盏放到一边,回身时将军说:“可想要什么?”
  小公子温声答:“从君尽本分,不敢讨赏。”
  展戎轻笑了一声,拍了拍膝盖,小公子轻车熟路地坐进将军怀里,将军捏了捏他的下巴尖,语气平淡:“你若总是如此乖觉,本将怎舍得叫你吃苦头。”
  小公子呼吸微不可觉地一窒,他觑着将军脸色,一双眼睛清澈如小鹿一般。
  从君脚掌轻轻搭在床上,曲着膝盖,将军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顺着他小腿滑下,攥住小公子的脚掌抬了起来,将轻响的金环套在了小公子的脚腕上。
  从君小腿平抬,金环在他秀丽的踝骨处轻轻摇晃,将军的托着他的脚掌,拇指在他娇嫩的脚背上轻轻摩挲,说:“果真相称,喜欢吗?”
  从君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踝,他小腿纤细笔直,皮肤白皙如美玉,金环在他脚腕上晃荡,金光映射,美艳非常,煞有几分肉欲的糜乱,环儿锁住金丝雀,禁脔的风景。
  从君眨了眨眼,轻声说:“喜欢,谢将军。”
  将军波澜不兴地俯视着小公子,这个角度的小公子哀淡而温顺,缩在他怀中一小只,因许久不见他动静,小心翼翼地抬脸看他,像个波斯猫儿一般。
  展戎挑起他的下巴,轻轻摩挲他的嘴角,小公子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试探地在他指节上舔了舔,见将军没有不悦,遂大着胆子,轻轻舔了下将军的掌心。
  小公子的小脸埋在将军的手掌里,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将军,好似在判断他是不是需要自己继续侍奉下去,下一刹将军揽着他腰肢的那只手上移,攥住从君纤细的脖颈。
  小公子受惊,微微瞪大双眼,他被迫仰着脖颈,靠在将军的肩头,上身躯体舒展开,将军挑开他的衣襟,炙热的鼻息喷散在他的侧脸,从君可以看到将军轻轻滚动的喉结,那只布满兵茧的滚烫手指从他胸膛划过,一路划到鼠蹊,将军一手攥住他秀气的玉茎,说:“西域工艺精巧,盛产首饰,西域王曾送给本将一个舞姬,珠玉满身,煞为华丽。”
  展戎说着把小公子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嘴唇凑近他的脖颈,手又移上来,拨弄从君胸前红果,沉声说:“那小金环直径不过小指粗细,花纹精致,可坠宝石,本将发觉你与金器甚是相配,待回了掖城军府,也赏你一套,如何?”
  小公子猛地瞪大双目,惊怯地看向将军,展戎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钳着从君下巴将人更往肩头压住,嘴唇贴着他的耳尖,说:“就将那环儿打在你这处、这处……”
  他说着捏了捏从君乳粒,指尖下滑,停在从君平坦的肚皮上,指尖绕着他小巧的脐眼打了个转,又下移,攥住从君的玉茎,指腹抵住顶端摩挲,说:“还有这处。”
  小公子的身体如惊鸟般颤栗起来,将军拨弄他顶端小口,说:“将一端从精窍刺入,合上之后,就合在顶端,本将听闻男子在此处穿环,小解断断续续,有人专爱以此消遣,教奴儿只以果酒为食,限时排泄,以铜盆接之,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煞为有趣。”
  往日位尊权重,从不知还能拿人如此糟践,到如今才算明白,原来这世上,不是长了两条腿的,都叫人。
  小公子五指扣紧了展戎的衣襟,脸色一片惨白。
  展戎仍在他耳边低语:“而后,就把你身上这几个环儿用金链连上,本将若起意,只需轻轻动动手指,此后再不需你服侍起居,好生养在房中,如何?”
  那时,他便是个再无回头之路的最下贱的床上脔宠。
  将军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拨弄着从君的乳粒,好似当真在思考此事一般,从君脊梁处一阵阵的寒意往上窜,皮肤上尽是细小的颤栗,他本欲翻身下地跪好,将军却搂得极紧,小公子未能脱身,只得更往展戎怀里缩了缩,冰凉的手指搭在展戎肩颈处,声音极低地哀求道:“从君乖顺,求将军疼惜,从君想服侍将军左右。”
  小公子自下而上地仰视将军眉目凌厉的面庞,额头讨好地蹭了蹭他的下巴,又小心翼翼地把嘴唇凑上去,在将军下颔上轻触。
  他一双眼睛水亮非常,用堪称懵懂的惊怯目光觑着将军,讨好地磨蹭他,像只讨奶喝的小奶猫。
  展戎轻笑了一声,揽起小公子,叫他后背贴着自己胸前,大大地分开双腿,展戎漫不经心地抚弄他的身体,像是把玩什么无生命的器物,说:“好歹出身钟鸣鼎食之家,怎的这样不经吓。”
  小公子身体敏感非常,手指攀住了展戎的手臂,轻轻吸了吸鼻子,发出一声如同啜泣的声音,展戎将下巴放在他头顶,眸光看着前方,面上全无表情,他淡漠地垂眸看了小公子一眼,手指揉捏着他的乳粒,说:“谅你乖顺合心,许你伺候左右,单在这处穿两个金环,如何?”
  小公子又发出一声抽噎,叠着声的叫“将军”,似是悚极了。
  将军眉头一敛,抬手将人从身上摔下,小公子滚落在地上,立刻低低跪伏,身体瑟缩不止。
 
 
第35章 讨好
  从君匍匐在地,身子抖若筛糠,他在凌乱的发丝中觑着将军的战靴,心中一时思绪纷杂。
  从君的处境如履薄冰,惹得将军如此不悦,说不定会落得什么下场。此时奉江不在军中,纵便在,亦不可再为从君出头,不然恐怕适得其反,上次将军是给他们个下马威,再有一次,不会顾及谁的脸面。
  小公子别无他法,纵使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哄得将军欢心,此时只好暂且应下,待日后从长计议。
  将军俯视着在地上瑟缩成一小团的从君,他吓得惨了,连脚趾都蜷在一起。这模样倒是合他的胃口,他沉默地俯视他,沉抑的目光如山一样压在小公子脊背上。
  他常年纵横沙场,杀伐极重,周身威压有如实质,直叫人踹不过气来,小公子瑟缩地朝前爬了爬,伏在展戎脚边,他伸手攥住展戎的脚踝,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瑟瑟发抖地说:“将军息怒,从君愿随将军心意,将军息怒……”
  从君仰起面庞,泪水从眸中滚出,自面颊滑下,明明如此寡淡的面容,不过流下两行清泪,看着却有如梨花带雨,凄艳无比,叫人心生垂怜。
  展戎挑了下从君的下巴,使得小公子更高地抬起脸,拇指在他面颊上轻轻蹭了蹭,揩掉了一滴泪珠,说:“起来。”
  从君身体前倾抬起双膝,又被将军拉进怀里,他眼眶犹是一片湿润,眼圈通红,小心翼翼地觑着将军面色,发出轻轻的吸气声。
  “哭什么。”展戎面色不动,漠然道,好似刚才把小公子摔下去的不是他一样。
  将军性情阴晴不定,叫他尤为惊恐,小公子在将军怀里仰起头看他,眸子乱颤,一副受惊了的小动物的模样,他缓缓地抱住了将军的劲腰,侧脸靠在将军肩头,微微垂着头,身子细微地发抖,紧紧缩在将军怀里。
  这柔弱的姿态讨好了将军,又叫男人觉得欲火中烧,展戎横揽住小公子腰肢,叫人正对着坐在自己膝上,小公子呼吸间还带着鼻音,好似不住抽泣一般。
  被解开的一身薄衫虚挂在小公子身上,将军犹觉碍事,将军扯了一下,小公子直起上身,双臂后展,配合着让将军扯掉了衣服,这简单的动作仍显得他身体姿态无比流畅优美,白纱从他臂上滑下,小公子美得端方出尘,此情此景,又流露着一种方被玷污的处子般的清艳。
  展戎在他后脑上按了一下,从君温顺地倾身,下巴搭在将军肩头,手臂从将军腋下穿过,反手搭在将军的肩背上。
  由将军视角看去,正见小公子的美背和一半饱满的臀,脊梁笔直柔软,腰肢微微下榻,腰窝深陷,时而轻轻抽动,因着大腿分开跨坐,两片臀肉分得很开,隐约可见股间含着东西的小口,似乎因主人的紧张,不住翕动着。
  他大伤初愈,将军没有过多为难,到了瀚城的这阵子一直养着,直到几日前将军搬进主宅,才叫从君重新日日含着角先生。
  白花花臀肉上的灰色细小伤痕浅淡得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将军双手揉捏他饱满的屁股,白嫩的臀肉从指间溢出去,将军力气重,臀肉生疼,动作间拉扯到穴口,又是一般滋味,小公子方才被吓坏了,现在身子敏感得紧,这就受不住了,又不敢求饶,只难耐地用下巴尖戳着将军肩窝,倒显出些撒娇般的亲昵,将军很是受用。
  穴口收缩不止,将身体里的角先生吐出来些,将军在他臀缝上拍了一记,那东西又没入,小公子仰起头惊叫了一声,将军勾住角先生的底端,将东西抽出半截,又插了回去。
  这几下缓慢而深入,小公子抱紧了将军的脊背,在他身上扭动瑟缩起来。展戎眸色一深,攥住角先生底端,快速抖动手腕。
  “啊啊……将军……嗯啊……”肠道内被磨得一片酥麻热烫,虽未抵在那一点上,却一直振动不停,如隔靴止痒,更为难耐。小公子忍不住叫出声来,臀肉乱颤,身子一下下往上窜,却躲不过身后的玩弄。
  他大腿内侧筋脉抽动,呜呜地叫着,磨蹭着将军的肩颈,即将攀上高峰之际将军停下了动作,小公子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呜呜地抽泣起来。
  后穴将那角先生夹得极紧,展戎无视从君身体里的阻力,将那东西缓慢地抽了出去。从君害怕得睁大眼睛,觉得好似连肠子都要被拽出去了,角先生的顶端扯出一丝淫液,小公子艳红的穴口收缩不止。将军把角先生上的黏液都抹在了小公子的屁股上,脂膏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小公子嫣红的穴口水光淋漓,不住收缩,将军将角先生随手扔了,捏了捏小公子抖动不停的屁股,说:“你那红药姐姐没教过你如何求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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