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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从君一行人抵达瀚城,是次日中午时分,正赶上中秋节。
  主营中人数本就不多,防守瀚城,恰到好处,展连英亲自在城门处迎接,展连豪远远看见他,咧开一个笑脸,在马屁股抽了两鞭子,先于队伍冲了过来,还不待马落定脚步,自己翻身跳下。
  从君将帘子掀起一角,眼前还飘着展连豪的马蹄踏下的烟尘,红药说:“到了,来迎的是展连英。”
  从君轻轻地应了一声,放下了帘子。
  侧面的帘子被风吹得飘忽,时而透进一线阳光,照在从君的脸上,他面容十分沉静,身上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幽气息,疏离无比。
  红药见他坐得规矩,一动也不动,在心中悠悠叹了口气,说:“害怕?”
  从君不出声。
  “你大伤初愈,他不会对你太过分的,若今夜要你侍奉,你便乖觉些,他是性子冷硬,又不是变态,无故折磨你作甚。”红药在他冰凉的手上捏了一把,“且放宽心,憋出病来,无人替你受罪。”
  她说着凑近从君耳边:“同监军事,休教他察觉。”
  瀚城之内一片欢腾喜庆,兵士们三五成群,有的拽着牛,有的拉着车,看样子,是在为今夜的宴席做准备。
  展戎不为外事所扰,正于房中看新画出来的瀚城城防图,几乎所有的密道都被排查清楚了,窗外军士的呼喝声时高时低,间或还有羊叫声传来,展戎头也不抬,问:“监军有什么动静吗?”
  侍奉在侧的参军摇了摇头,说:“仍在边境线处,尽心安排迁营事务,不过……”
  展戎嘴角微弯,促狭道:“他倒是个成大事的,不过什么?”
  “主营人马昨日路过,赶巧,正与他在一处营盘,好似有人给他送了盒月饼,不知是谁。”
  不知是谁?全军之中就红药有月饼模子,展戎目光微凝,眼中闪过一丝夹杂着冷意的玩味。
  军妓们方一下马车就被人带到房间中歇息沐浴、梳妆打扮去了,红药的房间也安排好了,唯从君孤零零的。
  他一男子,用不着梳妆打扮,同为军妓,更不会有人为他置办房间,仍是跟在红药身边,红药叫人送来热水,叫从君先去梳洗更衣,小公子面色与那日从监军帐中出来时一样,对将军的畏惧,大体已刻进了他的骨血里。
  若红药有得选,她倒宁愿从君依然在她这里“寄人篱下”。
  过了立秋,白天越来越短,刚忙活完安置的事,就已日落西山。
  瀚城虽然地处边疆,十分偏僻,但好歹是一座关城,占地十分辽阔。在屋中,隐约可闻得外面兵士的喧闹声与跑马之音。
  中秋节有奔马追月的习俗,在军中,更是一大欢娱乐事,红药虽然用不着侍奉人,但也总得露面,照料营妓,同军士饮酒作乐。这次庆功宴大抵是为了全军同乐,并未同礼俗,置席分座,而是在空地炙牛烤羊,旗下分酒,军中之乐,正是如此。
  此时月悬中天,酒至酣时,将士们投壶射箭,围火奏歌,合着斧钺激鸣,尽是激昂之音,有些品阶的军士身侧都伴着个营妓,饮酒狎戏,热闹非凡,红药早跟展戎行过礼,此时正在一边与几个将士斗酒斗得欢,一身红衣映在火光里,恍若一体。
  唯有从君孤零零地跪在一边,他既为军妓,此等宴席,必然前来侍奉,可他身份特殊,哪有人敢同他亲近,万般喧闹里他一个人跪在一边,垂眸看着自己的膝盖,自成一界。
  展戎同手下人闹过一番,再坐定时才看到从君,他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笑意,随手招了一个小兵,命他去唤从君过来。
  隔着火光与人影,展戎看到小公子站起身来,恭谨地走了过来,在将军下首跪下,伏低头颅。
  “从君见过将军,恭贺将军大捷。”小公子的声音落在衣裳里,显得有些闷。
  展戎扫了他一眼,饮尽了碗中酒,才用让人听不出感情的声音淡淡道:“待到本将差人请你,才来拜见祝捷,你好大的排场。”
  从君伏在地上的身体缩得更小了,答:“从君身微,不敢惊扰将军贵体,还望将军恕罪。”
  “你这嘴巴倒是越发伶俐。”将军俯视着小公子乌黑的发顶,“本将见你模样,却似心中一万个不愿意。”
  小公子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他从袖子里露出小半张脸,手指轻轻攀上将军膝甲,叫道:“将军……”
  他生得一副美丽皮囊,万般风味都在于一身,展戎从未见过谁能拥有这样绝妙的一双眼睛,小公子双眸澄澈,眼尾修长,与眼睑的弧度连在一起,一双美目天下无双,他垂眸时,眼尾沟壑愈发明显,极其寡淡疏离;挑起眼帘看人时,一双眼睛却是圆溜溜的,显得分外乖顺无辜,一派懵懂天真,别有风情。
  这姿态容不得人不垂怜,将军逗弄他够了,叫人起来,从君直起身子,将军勾了下手指,从君膝行着凑近一些,将军捏住他的下巴,扭转手腕打量一番,说:“胖了几分。”
  “蒙将军恩典。”从君说。
  展戎不语,松了手,问:“吃东西了吗?”
  牛羊都在架上烤,没有其余菜饭,士兵们正在兴头上,全都徒手拆肉,大口喝酒,营妓都与士兵混做一团,吃食自然有人照料,远处一个将士削下片肉在身侧女子嘴边逗弄,几次都没叫人家吃到,女子笑着拍了他一把,贝齿叼住那块肉,吃进口中,还在将士手指上舔了一下,又闹作一团。
  从君自出来便被冷落到现在,粒米未进,他轻轻摇了摇头,展戎唤人道:“取个盘子来。”
  火军听令忙来侍奉,展戎提起身前摆着的连着骨头带着筋的一块腿肉,削掉些肉片,放在空盘子里,递予从君,从君眉毛微动,他不习惯空手进食,但大家都是如此,将军亲手赏他的,更不好驳了将军的面子,只得轻轻拿起,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单看他姿态,还以为在吃什么上等佳肴,小公子出身贵胄,人落至何等境地,骨子里的清雅与贵气是磨不掉的。
  不时有兵士前来敬酒,展戎都接了,从君盘子里还剩下一些肉,不再吃了,将军漫不经心地问:“伤都好了?”
  从君点了点头,又道:“将军挂心,皆都好了。”
  将军漠然点头,看向他盘中,问:“不吃羊肉?”
  从君从眼底偷看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说:“腥膻。”
  将军轻笑了一声,说:“倒养了个娇气货。”
  他在布子上抹了抹手,问:“可吃饱了?”
  从君点了点头。
  “好。”将军站起身来,单臂一捞,将小公子夹在臂间,大步朝屋子走去。
  同将军相比,小公子可谓身材娇小,他腰腹挂在将军臂上,面朝地面,一头长发坠在脸前,失重感使他本能屈起膝盖,更显得娇小了几分,鞋子被甩掉了,两只脚丫蜷缩着,脚心向着天空,袍衫的摆子落了下来,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小腿。
  浓烈的情欲意味不加遮掩,身后的士兵们起哄狼嚎起来。
 
 
第31章 铁衣寒
  军中欢娱之声隐约响在身后,屋中一片安静,烛影跳动,煞是暧昧。
  这间屋子焕然一新,是将军的住处,将军坚实的手臂硌着从君的小腹,紧紧夹着他,一路之上步履稳健,好似从君的重量之于他就如小猫小狗一般。
  床褥早有人铺好,将军将他扔到床上,从君在褥上滚了半圈,些许发丝垂在脸前,将军将头盔置于桌上,朝床榻走来。
  从君知道他这次不必跪起服侍他,他现在应做的是乖乖躺好,敞开身体,任人宰割。
  这些日子他被红药照料,身上长出不少软肉,此时躺在褥子上,露出一截小臂和小腿,被暖黄烛火一映,叫人看在眼中,满是肉欲的撩拨。
  将军一身银甲未卸,稍一动作,反射出一道道寒光,将军背着光压在他身上,无形的压迫感有如山峦,叫从君不敢直视。
  他微微偏过脸去,将军捏住他的下巴,俯身在他颈间嗅了嗅,从君脖颈的软骨漂亮地起伏,他领口大敞,将军一口咬在他锁骨上,从君像小动物一样轻轻呜咽了一声,将军布满兵茧的大手印在他柔嫩的皮肤上,手掌下滑,滑到他腰带处,一把抽了出去。
  许久未被男人观赏亵玩,从君紧张而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感到将军扯住他一边衣摆的力道,他乖顺地用脚跟支起身体,让将军把他的衣服褪了去。
  较之之前侍寝时,小公子的身体更有肉感,美妙得难以言说,将军喉结轻轻动了动,目光深沉如黑海,问:“准备过了,伤都好了?”
  从君轻轻点了点头,答:“为将军准备过……”
  话音未落,将军拎起他脚踝,把他倒提起来,臀部悬空,小公子惊呼了一声,伸手去拦,脚踝也无助地往回收了收,说:“从君丑陋,将军莫看!”
  他丰满的臀肉上只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灰色痕迹,将军把他双腿推到身前,直到膝盖抵到肩部,高高翘起臀部,一双漂亮的脚丫垂在臀肉上方才作罢,上手在从君的臀肉上摸了摸。
  从君敏感地微微颤抖,胯间玉器半挺,入手肌理柔软顺滑,多长了些软肉,更为好捏,几道待消的痕迹虽有些碍眼,却算不得丑陋,将军喜欢他侍奉男人的自觉,心中熨帖,示意从君可以放下双腿了,问:“怨我吗?”
  从君慢慢地把腿放下,两条长腿落于将军身侧,双腿大开,他抿了下唇抑制羞耻,回答:“从君不敢。”
  “没问你敢不敢。”将军漠然道,叫他用手肘支起身体,自己解开了裤子。
  他胯下阳物已然半挺,刚被解放出来就威风凛凛地翘了起来,往日承欢,从君总是被按住从后面进入的时候多,许久未承欢,再看这巨物,自然心生畏惧。
  他虽然做过润滑,但并未开拓过,将军侵占进来的痛苦记忆还很清晰,对疼痛的恐惧使得从君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许多。
  将军自己撸动了几下阳物,往前凑近,挤进从君腿间,双指不由分说探入他的洞穴,只搅弄了几下,就把滚烫的阴头凑了上来,在他穴口拨弄几下,挑得那处张开嘴来。
  从君的身体因紧张绷得极紧,平坦的肚皮颤动不停,他竭力放松身体,口中软声说:“将军疼惜从君,求将军疼惜。”
  展戎笑了一下,笑容转瞬即逝,他一手扶着自己的东西,缓慢地顶进从君的身体里,一只手覆盖在他侧脸上,拇指在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淡淡地说:“你还学会说软话了。”
  他手掌的下半截还裹在臂甲里,贴在从君脸上,一阵凉意。从君看不出将军是喜是怒,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惊惶地乱颤,怯怯地望着将军,身体一直细密地颤抖着,额头也沁出冷汗。
  将军没有直接闯入,已算是万分恩宠,那东西被缓慢地整根送了进来,直把从君的肠子都烙出了他的形状,严丝合缝地紧裹着将军。
  从君一下下打着哆嗦,双手攀附上将军的肩膀,将军一手揽着他腰肢,另一手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把他膝弯架在臂弯,这样完全地把小公子掌握在了自己手里,抽出半截,又狠狠地顶了回去。
  小公子的呼吸断断续续,伏在将军的耳边一声又一声压抑地喘息。
  将军一边操他,一边朝前膝行了几步,把人困在了自己与床角之间,逃无可逃。
  将军本就高大威武,何况又披着铠甲,小公子被他困在墙壁间,身体被他遮了个结实,只露出一条小腿在他臂间晃悠,脚趾蜷起又松开,烛影跳荡在将军的背影上,间或在将军的阴影下,可见一团白肉溢了出来,是小公子在他怀里扭动着,像是一只弱小的兔子。
  肉体结合声啪啪作响,将军的铠甲也哗哗作响,每次被顶得深入,小公子的臀肉就落在将军的甲衣上,凉意激得他朝上躲,身体里也夹紧了。
  将军操着他毫不手软,小公子被困在他钢铁般的臂膀之间,摸到哪里都是一阵寒意,将军这副模样让他更为畏惧,铁甲也让他心中生寒,像被困在出不去的地方一样。
  小公子被操得眼圈红红,说话带了鼻音,双手搭在将军肩膀上,口中直叫冷。
  刚还紧致的穴道被操开了,这几下正磨在那点上,小公子身子受用,坐在将军膝上一下又一下打哆嗦,吸着鼻子说:“从君冷……将军疼惜。”
  展戎目光落在他脸上,说:“卸甲。”
  那物事还楔在身体里,从君颤抖着手指去解将军肩甲,刚碰上就被狠干了一下,小公子惊呼了一声,手上动作停了,展戎把他另一条腿也架在了臂弯上,说:“做你的事。”
  疼劲早就过去了,小公子被弄一下就是一个哆嗦,好不容易才将展戎的肩甲解下,又伸手去卸胸甲,他眼睛红彤彤的,全身被干得乱颤不止,还不敢耽搁做事,这模样太过勾人欲火,展戎突然发起狠来,小公子的手指扣进他胸甲的缝隙里,后背抵着床角,腹部像鼓面一样颤动不休,竟然就这么被操射了。
  他高潮之际展戎并拢着抬起他的大腿,前身被夹紧,小公子又打了个摆子,展戎推着他的大腿,又往里深深顶了几下,小公子的手指从他胸甲上落下,身子也顺着床角向下滑,展戎顺势更深地送进去,把阳精释放在从君身体里。
  从君呼呼地喘着粗气,将军半软的物事又在他身体里抽插几下,才缓慢抽了出来。
  从君的精水从将军的甲片上缓缓滑下,展戎微微凝眉,在小公子屁股上拍了两把,从君支撑着爬起来,凑过去,闭上眼睛,将那东西舔净了。
  舌尖一片冰凉,从君的眼睛闭得死紧,将军扯起他的头发把人拽了起来,小公子仍是用澈亮无辜的眼眸子着他,将军目光落在他脸上,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摩挲,没有多言,示意从君为他卸甲。
  小公子熟练地为他除去衣裳,将军的身体结实精干,紧致的肌肉之间沟壑分明,如火炉一样滚烫。从君见将军没有再下命令,他俯下身去,将将军的阳物含在口中,细细吮吸舔舐,展戎俯视小公子美丽的身体,他身后曲线流畅得如同水波,窄腰圆臀,腰窝精致,刚经历过一场情事,关节处泛着诱人的粉红。将军掐着他的下巴抽出自己的物事,小公子会意躺下,将军跨在他身侧,用阳物戳弄抽打他的脸颊和嘴唇,漫不经心地说:“今年中秋,本将还未吃到月饼。”
  从君脸侧尽是汁水情液,微微启唇,唇舌迎合着将军的戳弄,听了这话抬起眼帘,温顺地平声说:“从君不会做月饼,明晨就去同红姐学。”
  展戎未答一言,抓紧了小公子的头发,将阳物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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