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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从君心中一瞬间闪过无数想法,面上却是不兴一波,他驯服地跪着,温顺地觑着这位监军的面色。
  奉江看着小公子这般讨好的模样,心头好似被针扎了一下,溢出一股酸涩来,他长出了口气,托起小公子的下巴。
  他认识自己,从君看着奉江的神色,意识到这件事。他明明没有说话,可从君仿佛听到他问自己:“你怎么沦落成这副样子。”
  小公子的小脸搁在他的掌上,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他,十分乖巧讨喜,他二人对视少许,小公子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笑了。
  低眉顺目的面具豁然粉碎,小公子一笑,眉眼舒展开,是极好看的,可那笑容十足凄楚,小公子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轻声问:“监军嫌我低贱吗?”
  奉江闻言呼吸一窒,小公子仍是看着他,一双明眸粲然如秋水,在昏黄的烛火下微微反光,面上神色纯真如稚童。
  奉江用指尖轻轻触了触他的脸,如同怕被灼伤一样小心翼翼,沉声说:“宴从君永远是宴从君。”
  从君双目骤然睁大。
  这表情转瞬即逝,他双手撑着奉江的膝盖,把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这具身体舒展开来,如藤蔓一样攀上监军的身子,从君搂住奉江的肩颈,把自己的面颊送上前去,闭上了眼睛。
  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奉江凝视他的面庞片刻,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双手搂上小公子纤细而柔韧的腰肢。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奉江顺着小公子躺下,品味小公子主动奉上的唇舌,胯下阳物再度硬挺起来,戳在小公子柔软的屁股上。
  他们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奉江搂着从君的腰,他们面对面侧躺,接二连三地接吻。从君伸手抚慰监军的物事,监军也抚慰他的,攥上那处后小公子抖得厉害,奉江有些惊讶,以为弄疼了他,想去看,小公子按住他的肩膀,喘着粗气说:“少有人碰那里。”
  他不过是个泄欲工具,被将军使用时,不以锁精环束缚便已是开恩,怎会安抚他的欲望。见奉江不解,从君又说:“都是直接弄后面。”
  监军的一双剑眉好看地蹙了起来,从君喘得厉害,抬起漂亮的手,食指按在奉江的眉头,又说:“别摸了,进来吧。”
  奉江按住他的手,紧盯着他的眼睛,吻他的掌心,吻过他腕子上的每一条伤痕,问:“疼吗?”
  从君点头,又摇头,把监军的另一只手拉向自己身后,奉江一边吻他的疤痕,一边试探着把手指探进从君的穴口,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
  布满兵茧的敏感手指被那处软肉包裹吮吸,奉江额头沁出汗水来,动了动,小心翼翼地尝试放进第三根,又问:“疼吗?”
  从君摇了摇头。
  将军侵入时从不开拓,冲进来便是横冲直撞,好似要把他身体捅破掉,他的身体习惯了粗暴的对待,这等的强度,已不觉疼了。
  奉江仍是小心翼翼,好似怕弄伤他似的。从君凑上前去,主动吻了下监军的嘴唇,翻身而起跨在监军的腰上,一只手撑着监军精干的腰肢,一只手扶着监军的物事,对准穴口,缓慢地下沉腰身,一点点吞了进去。
  这姿势进入得毕竟还是太深了,从君坐在监军的胯上,平坦的小腹绷紧了,腹部的线条忽浅忽深,高仰起脖颈深深地吸气,奉江的手腕上青筋暴起,他的手掌捏着从军的大腿,结实的肌肉亦是绷紧起来,小公子骑在他的身上清浅地喘息,慢慢扭动腰肢,周身线条美丽得惊为天人。
  硕大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在他体内不断进出,这感觉之于从君有些新奇,尽管做过扩张,这东西还是将他的身体完全撑开了,从君不敢动得太厉害,他总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
  小公子纤细的手指按在监军的腹肌上,指节微微屈起,更显得他美丽脆弱得像一件瓷器,他起起落落,突然擦到那一点上,腰肢一下软了下来,后背的两条肌肉富有活力地伸张,连带着两个小巧的腰窝也翕动起来,监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掌在他大腿的皮肤上来回抚摸,肌肤手感温和得如同官窑的腻子一般,这样美妙的身体,原本只应为一人所有,而不论那个人是谁,都该视他为珍宝。
  两个人的气息在帐子中纠葛为一体,罕见的旖旎,从君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硬物的插入,温热的后穴已被完全地打开了,缱绻地缠着那物事,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架势。
  从君身体适应了,更加热烈地起伏身躯,嗓子里溢出一声又一声轻哼,他的面色一片桃粉,一双眼睛好像装着一汪泉水,水波流转,雾气氤氲。
  这是奉江在春梦里也不敢想象的画面,他攥紧了从君的腰肢,开始迎着他的动作向上挺送,小公子被他握在手心里,就像一只脆弱的白鸟,方被这样深入了几下,就承受不能的高高仰起脖颈,好似忍不住要向上逃,一双漂亮的大腿,肌肉不住颤抖,半张着嘴巴,要流下涎水来。
  奉江被他迷得几乎红了眼,又深深顶入,从君叫了一声,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在呻吟的间隙里,叠着声叫:“监军,监军……”
  任谁看了这个场景也想更加的蹂躏他,奉江亦然,却又舍不得。
  “奉江。”他纠正道,“我叫奉江。”
  他把小公子从身上提起,那巨物抽出时从君像小奶猫似的哀哀地叫了一声,奉江把他压在身下,亲吻他的额头、眼角和鼻梁,而后一只手抬起小公子的腿,又插送进去。小公子没有哭出泪来,却是忍耐不住地吸了吸鼻子,大开着双腿方便他动作,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和肩膀,眼角和鼻尖都是红红的,予取予求地看着他。
  他怎么变得这么乖,像只兔子,也像听话的小奶猫,像任何敞开肚皮任人揉搓的小动物,奉江真想吃了他。
  而他只是抱紧了小公子,深深地吻在他的嘴唇上。
 
 
第23章 军棍
  天蒙蒙亮时从君就已悠悠转醒。他往日伺候将军,大多都是在这个时候起床,已经养成习惯了。
  昨夜奉江做得并不激烈,甚至堪称柔情,对从君来说,是一种新奇无比的体验,他不知一个承受者竟然会有这种感觉,好像全身上下都落入了一片温柔的水里。
  而他拥着他,吻掉他的眼泪,让他攀附他,就像落水者攀住大海里的孤舟一样。
  监军还在熟睡,多日的旅途劳顿,加上酒后纵情,他的确需要一个好的休息。
  从君在黎明灰暗的光里看着奉江英气的五官,翻身下床,轻轻踩在地上,捡起了那件昨日被自己扔掉的纱衣。
  他的发梢从监军的臂间滑落,奉江的眼皮颤了颤,慢慢睁开眼。他独居已久,又是军人,感觉十分敏锐,睁开眼,就见小公子的身影立在床边,双手撩起掖在衣领里的头发,如同一道魅影,又好似幻梦。
  天色更亮了些许,小公子回眸,发现他已经醒来,恭顺地低垂下脖颈,道:“从君退下了。”
  奉江没有答话,他只是缓缓地坐起来,看着小公子走到屏风前,再度回眸,他的眼眸亮的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奉江心头一梗,站起身来跨出半步,从君已绕出了屏风,即将出帐时似乎感受到了监军的目光,撩起帘子的同时回眸看了一眼,人影消失在帘子外面。
  红药梳妆时,听到帐子门口传来动静,回眸看去,小公子裹着一身薄衫,单薄地站在门口,见她转过脸来,轻轻地说:“红姐,借个地方沐浴更衣。”
  昨晚上他没到这儿来,红药一打听才知道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急急忙忙想去拦,没来得及。眼见着小公子这么看着自己,默默地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吩咐人备热水来。
  将军今早归来,展连豪已带人去迎了,从君方才在路上,正远远地看到那批人马。他在浴桶中合上了眼,直到温水慢慢转凉也没有动弹,红药走过来为他梳洗头发,嗔怨地瞪了他一眼,说:“现在知道怕了,做的时候想什么了?”
  从君扶着她的手从浴桶中站起身来,披上红药为他备好的白布衫子,一声不出地慢慢穿好,走了出去,红药跟进一步,扬起手,终归是无奈地放下了。
  从君回到将军帐子时,将军应当也是才归来,坐在案前,身上还有些风露的气息,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颇有压迫感的目光看向他。
  从君微不可见地抿了抿唇,朝展戎走过去,在他案边跪下。
  展戎喝了口茶,悠悠地说:“你好大的本事。”
  展戎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几乎被他气笑了。
  从君跪伏在地,说:“从君乃是无姓之人,一介贱奴,只得听命于人,不敢违抗。”
  展戎笑了一声,声调骤然沉了下来,冷冷地说:“你对他使了什么手段,也抓了他的袖子吗?”
  从君更低地伏下身子:“从君不敢。”
  展戎从他身上收回视线,喝道:“来人!召军正!”
  小兵跪地:“喏!”
  展戎道:“贱妓从君,违抗主命,扰乱军心,杖责五十,以儆效尤!吩咐校场,立刻行刑!”
  军棍与寻常衙门的水火棒还有不同,乃是乌木所致,沉重无比,气力轻者难提,五十军棍下去,军中将士也要瘫个几天,若是打重了,非伤及残,之于从君,若这五十下真的打完,倒不如叫杖毙来得贴切。
  从君这边离去,奉江在床边呆坐了许久,也不知怎的,满脑子都是从君离开时那三次回眸,好似连魂儿都被勾了去,他心不在焉地盥洗披挂,目光时而深沉定住,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明时他得到将军归来的消息,却没得到召见,不由得又在心中慨叹此人之轻狂,只好主动上门拜见,出了帐子,却觉今日营中气息颇有不同,隐约听到校场那边有动静,他眉心一皱,带着手下人朝校场走去,这边声音不断,当是在行军刑,奉江心中无故升起不祥之感,疾走几步迈进辕门,看到正在受刑的人,脑子就是“嗡”的一声。
  “监军远道而来,展某有失远迎,还望监军海量。”
  奉江朝声音来处看去,一位年轻的冷面将军坐在台上条案之后,一双锐利的眸子看向他,他五官硬朗,面容英俊,眉目之间颇具气势,披着一身威武的金甲,当是镇西大将军展戎。
  奉江眉头一皱,目光又转向从君,小公子面上已失了血色,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淌,双手死死地抓着刑凳的边缘,凄惨地看着他,双唇惨白,已咬出血来。
  奉江上前几步,拱手道:“将军日理万机,以军务为重,乃是将士之表率,奉某岂敢心生嫌隙,只是不知将军一早多大的肝火,放着随行官不理,来这儿打上板子了。”
  “唐突了朝廷命官,本将自当赔罪,只是军中纪律更是至关紧要,自是先正军风。”展戎道。
  奉江一笑,说:“倒是下官孤陋寡闻了,不知这么个文弱小生,能怎么影响军风。将军管教下人,小惩大诫便是,手下人没轻没重,再惹出个好歹来。”
  奉江话罢,不待展戎回话,侧头严声道:“还不快住手?”
  打军棍的士兵手下动作一窒,展戎与奉江说话间,从君又挨了近十下,俨然快要不支了,他们知道从君是将军的人,自然不会用十成十的力气,但这军棍也决计不是好相与的,听奉江此言,仍是不敢做主,觑着将军神色。
  展连豪侍立一侧,奉江自是更不可能有座位,话罢这句,也站到一侧,目光盯着刑场。那士兵见展戎没反对,正欲慢慢放下军棍,展戎饮了一口茶,挑起眼帘,悠悠道:“本将不知你是谁的兵。”
  他此话一出,是明摆着要驳那监军的面子,众多士兵心中皆有了谱,行刑的不再顾虑奉江,又动起手来。
  展戎这般态度,奉江自是不必以礼相待,他笑了一声,说:“将军此言何意,奉某人来此,自然也是大魏镇西的兵,难不成将军另有深意吗?”
  这一句话,就扣下了顶谋反的大帽子下来,展连豪眉头一皱,迈前一步,见展戎没有说话,自己便也没有出声。
  奉江声线沉了下去,说:“奉某在其位司其职,军纪是规避将士犯错的纪律,不是随意搬弄的刑具。”
  他话罢,转头喝道:“住手!”
  那士兵手一顿,想起展戎前言,还是打了下去,这一棍下去,从君身子往上一挺,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臀处白衣被洇得一片血色,像开出了一朵血色的花。
  奉江夺步下去,抓住士兵刑棍,一脚把人踹翻,手臂一震,将那军棍掷于地上,观刑军士一片安静,展戎的茶盏停在唇边,抬起眼帘。
  奉江看向他,说:“将军若是想要他性命,倒不如给个痛快,如若不然,就此罢手为好。”
  展戎端着茶盏,一步步走了下来,二人目光一路交锋,展戎径直走到奉江身前,近距离盯着他的眼睛,二人周身气息剑拔弩张,整个校场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连空气都好像凝滞了一般。
  对峙片刻,展戎凌厉的目光变得玩味起来,他看着奉江,笑了一下,手腕一扬,盏中茶水尽数泼在了从君的脸上,从君一个激灵,眼皮抖了抖,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见面前二人裹在一金一银两身亮甲里的精干腰肢和垂在身侧的手,天旋地转,恍恍惚惚。
  展戎垂眸扫了他一眼,目光仍是盯着奉江,说:“监军为你求情,本将便饶你一命,还不快谢恩?”
  从君出气容易进气难,艰难地动了几下嘴巴,才如蚊鸣似的说:“从君谢将军,谢监军……”
  而后再也支撑不住,坠入一片黑暗之中。
  展戎伸手,小兵接过他手中茶盏,展戎绕到从君身侧去,嘴边挂着一缕嘲讽的笑意:“果真无用。”
  话罢,一把抱起从君,玩味眸色扫了奉江一眼,大步跨出辕门。
  奉江盯着他的背影,拳头攥得死紧。
  军医慌忙跟了出去,走出校场的范围,展戎才停下脚步,转向军医:“担架呢?”
  几个小兵把竹竿和布子做成的担架抬了过来,展戎把从君放下,转身便走,军医唤住他:“将军!这人……”抬到哪里去?
  展戎偏头看向他,眼角光芒一片冷锐:“丢回军妓营去,难不成送到我帐中吗?”
 
 
第24章 同病相怜
  从君走后,红药一直坐立不安,听得帐外的动静,急急忙忙走了出去,掀开帘子,一眼就瞧见担架上的从君,衣服上血迹斑驳,脸上是一点儿血色也无。
  两个小兵抬着担架,军医跟在后面,瞧着,竟是要往妓营里走,红药喝了一声:“还往哪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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