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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古代架空)——风途石头

时间:2024-08-30 08:57:34  作者:风途石头
  将军拇指按在他的掌心,舌尖一顶,将他的手指抵了出来,濡湿的指节暴露在空气中,泛起微微凉意,从君微微动了动手指,将军的唇又落在他掌侧,贴着小指一路滑下,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手背上。
  从君被他亵玩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连呼吸也急促了些许,将军翻转他的手掌,火热的唇舌烙在他的腕间,又一路下滑,袖子早在刚才就滑落下去,露出小公子半截痕迹斑驳的美臂,将军亲吮过每一条疤痕,在那上面再留下一小朵梅花般的红色印记。
  这打痕是新留下的,从君吃痛,不断地吸气,可他也早学会了从痛中获得快感,面色愈发红润,身子亦是发烫,将军吮到他臂弯时,小公子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面色酡红,一贯的温驯神色,每次对上将军的目光,都颇有些小心翼翼,将军深深地看了他少顷,伸直手臂把从君从怀中带了出去,从君立刻跪伏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挑起眼帘,觑将军神色,心中犹豫片刻,正欲宽衣,将军出言道:“今夜不用你身子,不必除衣。”
  从君心领将军意味,再度伏低身子,以额触地,随后向将军爬去,为将军去腰甲。
  这双手漂亮得过分,与甲衣相衬,更显出几分柔弱来,教人光是看他动作,都觉心神荡漾。将军胯下阳物已经半挺,被从君释放出来,一双像玉做的手捧着这巨物,入目之景十分淫靡,将军的目光像火一样炙在从君的头顶,从君紧张地轻轻吞咽,握着将军的东西抚慰起来。
  这东西滚烫粗壮,筋脉迸起,看起来十分狰狞,如同烙铁一样烙在他的掌心,从君不敢怠慢,好生伺候着,或是撸动柱身,或是抵着阳冠搓弄,流出来的水蹭了他一手,小公子指缝间皆是一片黏腻,将这阳物撸得啧啧作响。
  他生怕将军不虞,惹来责罚,十分尽力,但将军却一直未有什么大反应,连喘声也不见粗重几分,从君心里害怕,伏低身子探头过去,在将军胯间时又紧张地挑起眼帘看向将军,见将军无不悦神色,才敢自作主张舔了一下这物事的顶端,将阴头含进口中吮了一下,又吐出来,手下仍在殷勤地侍奉。
  他知道将军是想看他用手侍奉,因此不敢过多依赖唇舌,又恐挡了将军视线,身子伏得极低。他这姿态好似又取悦了将军,展戎伸手在他鬓边摸了摸,指尖摩挲着他的耳垂,聊作奖励。
  他这姿势喘息不顺,又时而要口舌侍奉,因此不时便因呼吸困难而轻哼一声,听着像是情欲烧身,甚是撩人。就这样弄了一会儿,从君感到将军抚摸他脸颊的力道重了一些,遂把嘴巴凑了过去,含住将军热物顶端吮吸,又吞吐几次,将军喉中溢出几声短促的气音,按住他后脑,在他口中泄了阳。
  这物腥膻,从君深深闭了下眼,别无选择地尽数咽了,又仔细舔过将军物事,清理干净,这是早被教导过的事情,从君丝毫也不敢马虎,待那东西被舔得一片晶莹,半点残精黏液也无,才敢退开,又规矩跪好,等着将军吩咐。
  展戎今日似乎对他的侍奉颇为满意,伸手在小公子下颔摸了摸,吩咐他为自己卸甲宽衣,伺候沐浴。
  小公子胯下的物事还是半硬着,将轻薄的衣料支起一些,将军既是无意,他便只能这样,丝毫不敢耽搁,立时爬起来,伺候将军沐浴更衣。
  待一切完毕,已到了入睡的时间,将军道:“本将明晨启程,需得比往日更早些。”
  “从君知道了。”从君答,吹灭了最后一盏烛灯。
  次日辰末从君便早早醒来,刚置备好将军晨起所需,便听得将军唤他。
  梳洗罢已是巳初,火军亦是得了嘱咐,送了碗热汤面进来,从君伺候将军用过早膳,便为他披甲,这身金甲更显得将军身形伟岸,不可撼动,将军平日并不常穿,从君曾从箱中取出为他打理过几次,上面磨痕很少,看来不是将军喜用的战甲,又或许是心中宝贝不舍得穿,这就不得而知了。
  他为将军着披风时门外虞候来报,声音洪亮,通曰:“行营兵马及更铺并平安。”
  是日常的报平安,将军动了动肩膀,答:“翌日报予副将军,退。”
  虞候答喏,退下。
  展戎转向从君,从君跪下颔首,展戎看着小公子乌黑的头顶,说:“本将此去,少则三日,多则一旬,莫因无人管教,就忘了本分,该戴着的东西不许偷懒,杂务同前,不可懈怠,余事待本将归来再议。”
  从君答:“从君知晓,谨遵将军教诲。”
  “这几日,你若想与红药同住,前去便是,若想宿在帐中,亦无不可。你是本将的人,纵是犯了错,亦无人敢责难于你,可本将回来,必严惩不贷。”
  从君又答:“从君必恪守本分。”
  将军扫了他一眼,转身离去,从君忙起身,小步跟在将军身后,待将军走至帐门前,才跪伏在地:“从君恭送将军。”
  此后几日,从君每日劳作,除却住所,其余皆与寻常军妓同。至于住处,他心中虽想,却并没有与红药同住,恐生了什么事,便回不来了。
  妓营中大多数人视他为眼中钉,连摘豆子都要找他的麻烦,现如今将军不在,从君唯恐遭人暗算,自是不会冒险。
  奉江是在展戎离开的第五天到这片营盘的。
  这一路几乎是日夜兼程,颇为损耗心血,他在掖城歇了一天半才缓过精神来,又在武库粮仓视察了一番,这才赶往军营。
  主营中,迎接他与随行官的却不是大将军展戎,而是他的副将展连豪,是个笑里藏刀的人物,为他解释展戎的行踪,且连声致歉。
  奉江岂能不知其中猫腻,若展戎真能大张旗鼓地迎接他这个监军,才会叫他称奇。
  主将不在,他二人自是没什么可多说的,奉江的册子上没有将军的红印,就还算不得这军队的监军,自是不必报备军事。二人互相寒暄逢迎片刻,展连豪便叮嘱手下人带奉监军好生歇息。
  展戎不在,展连豪也不好自作主张为奉江办洗尘宴,归根结底,还是展连豪并不想办。奉江心中不觉意外,跟着这位士兵沿途行走,突地脚步一顿。
  这是火军的帐子,从君正在棚外木板上淘戏黄米,许多女子亦是在干着其余厨务,其中一个见奉江看过来,又觉他气度不凡,朝他抛了个媚眼。
  奉江视若不见,目光远远地仍落在从君身上,心脏是一瞬间就被攥紧了。那士兵见他突然驻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心下了然,说:“禀监军,那些都是营中妓子,监军一路舟车劳顿,副将嘱咐过,要叫人伺候监军起居,监军若是有看得过去的,自可引去帐中服侍左右。”
  奉江知他会错了意,却连眉也未蹙一下,只问道:“那男子是何人?”
  奉江自然知道那是何人,是他亲擒了他的兄长,他被发落的时候,他就在殿中听着。他还以为那日殿中便是永别,未曾料到居然会在此相见,更不愿想到,他竟然真的沦落到了这等地步。
  那士兵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答:“也是妓子。”
  监军莫不是看上他了?可这是将军的人,虽说现在倍受冷落,可谁又能猜到将军的心思?就算将军不要了,这也曾是将军的人,哪里就敢随意安置了去。这士兵颇觉头疼,心想这人男儿之身,怎么就比温香软玉的女子还惹人喜爱?不过说来也难怪,军妓领规矩那日,他就跪在将军的脚边,那脆弱驯服的模样,任谁看了也想把他拥到怀里来,要么好声哄哄,要么更加蹂躏,总之是会让人动了心弦的。
  虽不出所料,奉江闻言仍是心头一紧,却只是不动声色地说:“那便他吧。”
  “监军,这……”
  “怎么?”奉江蹙起眉头。
  他日后毕竟是监军,小兵自然不敢触他的眉头,再未多言,只好先应和,再寻旁人去商量对策。
  从君似乎终于感受到了这道灼人的视线,他茫然地抬起头来,正对上奉江的目光,长身玉立的小公子微怔,礼节性地抿唇笑了一笑。
 
 
第21章 宴从君
  奉江回到帐中时,已是月悬中天。
  下午时他在帐中沐浴更衣,整顿好仪容,便命人带路在营中四处转了转,简要地看了一下军需与战马及士兵状态,这一番视察过后,便到了晚饭的时间。展连豪虽未置宴,却也不能对这位朝廷派来的监军太过冷落,邀他同案饮酒,一转眼,便到了这个时候。
  席上他同那副将军共饮不少,虽不至大醉,头脑多少有些混沌,这时已忘了自己曾命人叫从君过来,走进帐中时,总觉帐中有几分异样,绕过屏风后,整个人都惊在了原地。
  那小公子身上只披了一层轻薄的白色纱衣,衣襟大敞,胸前风光一览无余,领口亦是松松垮垮露出颈后一片脊背与半截圆润的肩头,青丝半绾,尽数散在肩头,暖黄的烛光照映在他身上,白玉似的肌肤也笼上了一层蜜蜡般的光泽,小公子低眉顺眼地跪着,等待着将要宠幸他的那个人。
  奉江有些呆滞的看着他,既被小公子的仪容所惊艳,又同时在心头涌上一股悲凉来。不知哪个该死的混账会错了意,他叫他来,本并无此意,纵便被他这模样勾出了几分欲火来,也不想就在这种情境下占有了他。
  没哪个混账给从君下达了侍寝的命令,更没人敢这样。他们只是告诉他,监军命你去他帐中——普通兵士,既不愿意得罪了监军,更不敢开罪将军,话传到了,怎样去做,是这小奴自己的事,日后将军算账,也迁怒不到他们的头上。
  从君答喏,静静地坐了许久。
  以将军性情,若知自己玩物被他人染指,将会如何处置?倘若只是责罚,还尚有转圜余地,可他性命之轻贱,有如蝼蚁,将军取之,亦不会怜惜。
  从君到底是赌了。
  烛光摇曳,小公子乖顺地跪着,挑起眼帘看向监军,见他仍立于原地,起身朝他走去,垂眸为他卸甲。
  奉江如梦初醒,后退一步,一把按住从君的手,近距离下小公子的眉眼更是精致如雕刻一般,奉江一时晃神,小公子一双水澈澈的眼睛望向他,手从他手底脱出,又去解奉江的肩甲。
  小公子的神情极其专注,奉江亦是这样望着他的侧脸,没有再去阻拦,任由他熟练地脱去自己身上的甲衣。
  奉江一直看着他,看过他的五官,又去看他的身体,看他脖颈和胸前的红痕与齿印,看他纱衣下,堪如女子般玲珑曼妙的躯体,看他乌黑的发顶和白嫩纤细的手指,以及腕子上,触目惊心的鞭痕。
  奉江心里有许多话,都再也说不出,问不出了。
  酒意蹿上头顶,奉江的目光定在从君的身上,任由小公子恭顺而颇具勾引意味地勾着他的手腕,把他带到床边去。
  小公子又在他脚边跪下,奉江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大抵军官的目光都是这样深沉而颇具压迫意味,竟叫从君莫名地想起将军来,一丝羽毛般的恐惧本能地从他心里掠过,从君抿了下唇,解开监军里衣的衣带,隔着亵裤将脸贴了上去,讨好地微微摩蹭。
  奉江仍是盯着他,皱起眉头,从君抖落身上那层轻纱,赤身裸体地跪在监军面前,掏出监军那物事,熟练地含进了口中去。
  早在从君为他去甲时,这东西就情不自禁地半挺起来,如今看着自己曾一直憧憬的人赤身裸体地跪在胯间做口侍,说不动欲念是假的,那东西立时膨胀起来,塞满了从君的口腔,小公子噎了一下,竟是完完整整地吞下了。
  奉江觉得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好像化作了两部分存在,他的身体感到愉悦,心却在悲鸣。小公子做起口侍已是相当熟练,他物事较之常人已算粗大,可他竟能完全接纳,敞开的喉管如同一道紧致温热的肉道,讨好地抚慰摩擦他,小公子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不言而喻。
  从君极尽所能地讨好着他,好似稍有不慎就会被狠狠责罚,柔软的唇舌吸吮着他的阴头,又将整个阳物吞进口中,双手亦是没有停歇,抚慰着监军的囊袋,监军的喘息愈发粗重,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从君脑后,目光却落在他痕迹斑驳的小臂上。
  如果他不听话,他们会打他,是这样吗?不然他何故对自己如此殷勤?他也这样乖顺地跪在别人身前,一条修直柔顺的脊梁从脖颈延伸到尾骨,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肉体,战战兢兢地等待宠幸?
  他都经历了什么?
  奉江的脑中满是杂七杂八的念头,身体却到了顶峰,他出神地看着自己胯间卖力侍奉的小公子,一时竟涌上一股近乎于渎神的夹杂着罪恶感的快感,他拇指在从君鬓角摩挲,泄精的那一刻,近乎叹息地叫了一声:“宴从君。”
  宴相之子,太子伴读,宴从君。
  这个名字他暗自咂摸过无数遍。
  当今天子太子时,奉江还只是禁宫的一个侍卫,在御花园巡逻时,第一次见到小公子。
  太子尊驾路过,所有人都要跪下行礼,他偷偷抬头,被同僚用刀柄捅了腰眼,直到太子走出数十尺,他们才敢站起身来。
  前辈教训他无礼:“你不要命了?”
  奉江不反驳,他向来是个稳重知礼的人,又是官宦之家出身,前辈自然不能多说,奉江问:“太子身侧是何人?”
  “那是太子的伴读,少时就入宫跟随了,太子伴读岂是谁都能做的吗?说出来吓死你,那可是宴相嫡子!”
  奉江又问:“他叫什么?”
  “啧,你老打听这个做什么?你一七品小官,能同人家说上话不成?”前辈说着慢悠悠地走了,“好像是叫……宴从君?”
  “嗨,太子伴读,将来可是出将入相的大人物……”
  前辈的声音愈来愈远,奉江在心里念了几遍这个名字,仍看向太子与他离开的方向。
  那是旧历二十一年,奉江初见宴从君,小公子年方束发,还是个清隽的少年人,裹在一席月牙白镶金线的袍子里,清雅无双。
  日后执勤,奉江常远远地望着他。而后新帝登基,奉江升至左监门校尉,小公子任职礼部,上朝时,常从他身边路过,从未侧过一次眸。
  宴从君,本是他这辈子也碰不到的人。
  小公子将口中精水悉数吞了,闻听此言,心头一惊,不知奉江是何意,他有些惊惶地挑起眼帘,双唇红润,一双眸子如星光点水,波动不停,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奉江膝上,答:“回监军,从君无姓。”
 
 
第22章 奉江
  从君如今身份,被人提及宴姓,绝不是什么好事。一则是有将军的威吓在前;二则是与这个姓氏有所仇隙的人实在是太多,宴从峦攻入皇城时,不知折损京中多少将士,这个监军来自永平,若真是仇家,他可谓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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