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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拿了亡国暴君剧本后(近代现代)——极年

时间:2024-08-30 08:53:05  作者:极年
  江泠姝离开后,江承奕难得有些感慨,对着乔竹道:“五皇弟倒是没有选错人。”
  御书房。
  江存度听江泠姝说了改革科举的想法。
  放开举荐名额确实可行,削减权贵阶层的特权,给中下寒门子弟更多机会,如此可以让固化的阶层流动起来。
  江存度也认可了此事,他看着江泠姝,开口道:“君王总领方向,无须事必躬亲,把差事交给合适的人,可以事半功倍。”
  江泠姝想了想,问道:“父皇的意思是,科举改革之事可以交给晔王皇伯负责吗?”
  “晔王确实是不错的人选。”江存度开口道,但不能总逮着一只羊薅羊毛,江存度有预感,他要是把科举改革也推给江承奕,江承奕很可能会罢工。
  “除了晔王,你觉得还有何人能胜任此事?”江存度先询问江泠姝的想法。
  江泠姝垂眸思索,这件事最大的阻碍便是把持着举荐名额的权贵阶层,所以需要找一个有声望有地位,能镇住权贵阶层的人,而京中除了晔王,合适的人选还有梁太傅,只是梁太傅年纪大了,恐怕会精力不济。
  想到这里,江泠姝微微蹙眉,满朝的官员虽多,可能承办大事的却寥寥无几。
  把京中的官员排除了一遍,江泠姝没找到更合适的人选,但很快她想到了夏清岚,以及和夏清岚一起离京的镇安王。
  陛下曾想要禅位给镇安王,足见镇安王声望地位之高,所以镇安王也是可以胜任这个差事的人选。
  听江泠姝说出镇安王的名字,江存度满意颔首,原本科举改革也是镇安王登基后要做的支线,所以这件事,镇安王别想置身事外。
  江存度把科举改革记在了镇安王头上,只等镇安王回京,就给他安排这个差事。
  北疆,谢行珏突然有种心中发紧的感觉,他望向京城方向,对着旁边的夏清岚道:“我这两日总有些心绪不宁,会不会是京中出现了变故?”
  夏清岚也望向京城方向,她道:“证人已经找到,你若是担心,咱们今日就动身吧。”
  谢行珏正有此想法,他和夏清岚来到达朗部落,与在此任职的陆寻山道别过后,便开始收拾行李。
  京中这边,江存度收网过后,并没有急于提审淮国公和鸿胪寺卿。
  事关通敌,没有证据,就直接提审两人,两人估计也会嘴硬,所以不如等北疆的证人到了,再和两人一起算总账。
  江存度这边不提审,煎熬的是牢里的人。
  鸿胪寺卿在被刺杀过后,供出了一部分内容,但大部分他亲身参与的事情,却全都闭口不谈。
  这段时间,鸿胪寺卿想出了好几个借口,他想蒙混过关,洗脱自己的罪名,然而自从上次过后,根本就没有人来提审他。
  时间久了,鸿胪寺卿便忍不住心中焦虑。
  而另一边,淮国公也被关进了大牢,为了杜绝两人交流,两人被分开关押在了不同地方。
  自从进了大牢,淮国公就把自己的所做所为想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在明面上留下把柄后,他便恢复了淡定。
  至于杜公公之死,淮国公清楚,此事不是他做的,陛下如果真的用此事给他定罪,恐怕不能服众。
  所以淮国公并不担心这件事,他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鸿胪寺卿。
  淮国公了解鸿胪寺卿的为人,他们所做之事一旦公开,那绝对是难逃死罪,所以鸿胪寺卿就算是为了自保,也会闭紧嘴巴。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让鸿胪寺卿彻底闭嘴更保险。
  淮国公做好了谋划,在牢中等了几日后,终于等来了探监的沈拾之。
  淮国公被关押后,沈拾之便从客栈回了国公府。
  一家之主突然入狱,整个国公府乱成了一团,柳兰嫣一边照顾幼子,一边又要强装镇定安抚人心,几日下来心力交瘁,脱不开身的她只能拜托沈拾之去探监,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沈拾之在冷静了几天后,也终于做好了面对的准备。
  关押淮国公和鸿胪寺卿的牢房,有禁军亲自把守,一般人无法靠近,可沈拾之的情况特殊,来探监的时候,禁军并没有为难,直接把人放了进去。
  淮国公和鸿胪寺卿虽然被关押,但并未受什么虐待,所以淮国公的样子看起来还算体面。
  沈拾之站在牢房外面,他看着牢房内的人,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父亲,你真的通敌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淮国公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忍不住发沉。
  淮国公推测外面的情况可能比他想象的要严重,不过禁军应该还没有查到证据,否则也不会把他搁在这里不提审了。
  淮国公心中诸多想法闪过,面上却显出无奈愁苦的神色,他开口解释道:“当年,我随先皇打天下,曾镇守在延州的埠充城,那时天下还未平定,达朗骑兵南下劫掠,我与数千将士被围困在城内,我们足足坚守了二十余天,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就在我们准备以身殉城的时候,那些达朗骑兵久攻不下,终于撤走了。”
  “当年那些达朗骑兵要是再多攻城一日,恐怕也没有今日的你了。”说到这里,淮国公长叹了一声,又道,“你爹我也是与达朗死战过的人,又岂会做那通敌之事?”
  沈拾之沉默听着,淮国公一番话说得十分恳切,他一时无法分辨淮国公说的是真是假。
  看出沈拾之的纠结,淮国公又叹了一声道:“我现在这样,以后也不知会如何,家中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还有你幼弟,也拜托你多照拂了。”
  听着淮国公像是交代后事的话,沈拾之脸上终于闪过一丝动容。
  淮国公看了沈拾之一眼,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咱家庄子上有一些庄户,都是老实本分的人,爹不想牵连外人,那些庄户的卖身契在家中书房里,你拿了卖身契还给那些庄户,也算是爹最后再做一件好事吧。”
  沈拾之又沉默了片刻,点头道:“我知道了。”
  此刻,沈拾之无法分辨真相到底是什么,但淮国公所说把卖身契还给庄户,确实是一件好事,所以他答应了下来。
  回到国公府,沈拾之按照淮国公所说,在书房的暗格中找到了一沓卖身契。
  沈拾之有些疑惑,卖身契为什么会收在暗格中,不过想到淮国公平日的谨慎作风,他便没有再多想。
  沈拾之拿着卖身契来到沈家的庄子,刚一进门,他就见到了一队身穿甲胄的禁军。
  沈拾之惊讶忘了反应,而留在沈家庄子守株待兔的乔笋也很惊讶。
  回过神后,乔笋严肃问道:“沈世子,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我是来送卖身契的。”沈拾之回道。
  “什么卖身契?”乔笋追问道。
  沈拾之拿出一沓卖身契,解释道:“是庄户的卖身契。”
  听沈拾之提到庄户,乔笋神色变得复杂,他看着沈拾之手中的卖身契,开口道:“沈世子,这些卖身契,能否让我们检查一下?”
  沈拾之眉头深锁,此刻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沉默着把手中的卖身契递了出去。
  乔笋接过卖身契,分给手下的禁军:“都检查一下。”
  禁军拿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然后逐一把卖身契放到火上加热。
  淮国公手下的暗卫确实嘴严,可架不住人数多,一轮拷问下来,总有一两个开口的。
  这传递密信的方式,就是从暗卫嘴中问出来的。
  禁军逐一检查卖身契,很快有一人道:“这张显出字了。”
  众人围过去一看,只见经过火焰加热,原本的卖身契上显出了一行字。
  乔笋看向沈拾之,他道:“沈世子,你可能要跟禁军走一趟了。”
  沈拾之依然沉默着,没有一句辩驳。
  在沈拾之被禁军关押后,国公府也被禁军看管了起来,严禁任何人进出。
  京城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就在所有人都对此事议论纷纷的时候,被众人以为归隐北疆的镇安王和安来王,重新回到了京中。
 
 
第71章 
  谢行珏和夏清岚此次回京, 达朗的新首领犽勒族长也跟了回来,除此之外,还有几位知道陈年旧事的老人。
  和淮国公有合作的是前任达朗首领, 而随着达朗部落落败, 前任达朗首领和其统领的亲信部队,大部分都死在了之前的战争中。
  夏清岚和谢行珏请犽勒族长帮忙调查,才找出了几个知情人。
  如今有了人证,可以开始正式提审两位嫌疑人了。
  通敌案事关重大, 江存度指定了三司衙门共同审理。
  三司衙门的主审是刑部尚书、大理寺卿,还有代表晔王出席的右都御史和王副院二人。
  剩下的陪审有三司衙门的副职官员, 还有镇安王和安来王。
  案件正式开始审理,首先被带上来的是鸿胪寺卿。
  “严大人, 你也算是朝中老人了,如今北疆的证人已经来了京中, 有些话你主动交代出来, 也能给自己留一些体面。”刑部尚书一上来,就先使用攻心战术。
  鸿胪寺卿虽然在努力克制, 可在听到北疆证人的时候, 脸色还是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坚持嘴硬道:“本官不知你在说什么。”
  “严大人掌管鸿胪寺这么多年,真的和达朗一点联系都没有吗?”刑部尚书进一步盘问道。
  “本官只是偶然撞见了淮国公的一些私事, 因此才招来了刺客,其余的本官一概不知。”鸿胪寺卿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借口,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刺客是禁军伪装的。
  不过也多亏了江存度让禁军提前行动,否则鸿胪寺卿恐怕真的要被淮国公灭口了。
  “严大人, 你可不要信口污蔑淮国公啊。”王副院突然开口替淮国公说话。
  “严大人,你还是不要胡乱攀扯了, 禁军已经调查过淮国公。”周少卿跟着开口说道,“沈家庄子里的庄户虽然多了一些,但都是正经农夫,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私兵。”
  “淮国公高风亮节,又怎么会做那奸邪之事,严大人,你就算想给自己开罪,也不该污蔑淮国公啊。”王副院又跟着说了一句。
  “这怎么可能!”鸿胪寺卿瞪着眼睛,一副受到了冲击的模样。
  这几日,鸿胪寺卿一直被关押在牢房里,所以他完全不知外面的情况,此时听王副院和周少卿你一言我一语,鸿胪寺卿第一想法便是两人被淮国公收买了。
  或者说是淮国公使用了什么手段洗白了自己,而他很有可能成了被淮国公推出来的替罪羊。
  不给鸿胪寺卿多思考的机会,周少卿紧跟着说道:“罗大人,既然这严大人不肯招认,咱们还是直接传证人吧。”
  刑部尚书看向大理寺卿和右都御史,开口询问道:“二位如何看?”
  “既然嫌犯不肯招供,那就先传证人吧。”右都御史开口道。
  大理寺卿就是一个随风倒的老油条,眼见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同意了,他跟着附和道:“本官也没意见。”
  众人意见达成统一,跟随夏清岚和谢行珏一起回京的达朗族人被传了上来。
  “几位可都是达朗族人?”刑部尚书先开口明确证人身份。
  “回大人,我等均是从达朗而来。”一名年迈老者作为代表回话道。
  “鸿明十九年,达朗曾派使者来大堇,那时你们与鸿胪寺可有私下交易?”刑部尚书问道。
  “老朽记得那一年,首领曾命族人采集朱丝草,说是要进献给大堇。”年迈老者说完,紧跟着解释了一句,“这朱丝草功效特殊,少量服用可治疗痹病,过量服用则会出现急火攻心的症状。”
  听了这个回答,刑部尚书再次看向鸿胪寺卿:“严大人,当年可是鸿胪寺负责接待的达朗使者,可在鸿胪寺的簿录中,并未记录朱丝草的存在。”
  鸿胪寺卿此刻心乱如麻,他本能反驳道:“许是下面的人疏忽记错了。”
  “这么说严大人是承认了,鸿胪寺确实收了达朗进献的朱丝草?”刑部尚书开口道。
  “不、不是,本官不知道什么朱丝草的存在。”鸿胪寺卿连忙改口道。
  “严大人承不承认都没有区别,毕竟当年这事是鸿胪寺负责,而严大人作为鸿胪寺卿,是第一责任人。”王副院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是这个理,要是没有其他主使的话,严大人便可以直接定为主犯了。”周少卿紧跟着说了一句。
  “不……不是……”
  鸿胪寺卿想要辩解,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刑部尚书便开始询问另外几位证人。
  其中一名独眼的达朗族人盯着鸿胪寺卿看了又看,最终指认道:“就是这个人,当初给我们传信说,只要我们放弃围困埠充城,他们便可以帮我们拖住大堇援军,助我们攻陷边城。”
  此话一出,大堂中不禁响起了抽气声,众人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
  “你胡说,本官根本就没见过你!”鸿胪寺卿面红耳赤,不知是气愤,还是被说中了心虚。
  “你的模样确实变了不少,但我记得你手上的虎口处有一道疤。”独眼的达朗族人盯着鸿胪寺卿的手说道。
  鸿胪寺卿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手,他强行辩解道:“手上有疤的人很多,没有证据,你们不要信口污蔑本官!”
  “证据自然是有。”陪审的夏清岚开口说道,她看向主审的刑部尚书等人,“几位大人,此次除了证人,我们还带回了一些书信。”
  淮国公有随手烧信的习惯,达朗首领可没有,达朗部落溃败后,达朗首领落荒而逃,许多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
  这次去北疆调查通敌之事,夏清岚和谢行珏几乎把达朗部落搜了一个遍,功夫不负有心人,真让他们找到了一些达朗首领与大堇官员的通信。
  而淮国公每次与达朗部落联系,都是通过鸿胪寺卿,也就是说他们找到的信件是出自鸿胪寺卿之手。
  信件被呈递到几位主审面前,几位主审传阅过后,刑部尚书冷肃着脸问道:“严大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不、不是本官做的!”鸿胪寺卿明显慌了,他不住地摇头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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