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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拿了亡国暴君剧本后(近代现代)——极年

时间:2024-08-30 08:53:05  作者:极年
  劝他按时早朝的官员个个正直不已,而这李院使一开口,便说出这番没有操守的话,应该可以排除是前朝官员派来的嫌疑了。
  既然不是前朝官员派来的,那么让对方看看也无妨,毕竟他的头疾也确实该有些变化了。
  如此想着,江存度应允了李佑德的平安脉。
  得到回应,李佑德大松一口气,他拿出脉枕,小心地放在御案上。
  这是李佑德第二次给陛下看诊,脉象和上次一样平稳,这也更加印证了他进门前的猜想。
  只是脉象虽然没变,陛下的心意却不一定还和上次一样。
  圣意难测,谁知陛下这次是要安康,还是欠安呢?
  李佑德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没事找事,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陛下的圣体……安……”
  “嗯?”
  听到这声质疑,李佑德的声音连忙一个急转弯,改口道:“圣体欠安……”
  “嗯。”江存度满意地看着李佑德,又道,“近日,朕觉得比之前更疲乏了一些。”
  “臣再给陛下多开一副补药。”李佑德开口道。
  这次陛下没有立刻给出回应,李佑德感觉有一道视线盯在自己身上,让他觉得如芒在背。
  李佑德再次开动脑筋,回想起上次让自己过关的回答,他连忙补救道:“陛下还需多休息……”
  李佑德略停顿了一下,想起自己过来诊平安脉的借口,又继续道:“陛下为国事操劳,日理万机,臣不能替陛下分忧,万望陛下保重龙体,否则臣实在是寝食难安啊!”
  眼看李佑德越说越离谱,江存度开口打断道:“李院使既然想替朕分忧,那朕的病,日后就交给李院使了。”
  李佑德额头上渗出冷汗,他知道陛下这是想要重用他,同时也是警告他,对外要闭紧嘴巴。
  想明白后,李佑德连忙表忠心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臣定当尽心竭力!”
  从御书房出来后,李佑德先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每次见陛下,都是一场生死考验,李佑德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除非陛下宣召,否则他绝对不会再主动往陛下身边凑!
  还有,除了医书,回去后他也要多看看经史子集,不然下次遇到陛下问话,他就要没词了。
  李佑德在心中盘算着,眨眼就到了太医院。
  “李院使回来了!”
  “还是李院使得陛下器重,这几日被召见两次了。”
  太医院里有人奉承道,李佑德却怔在了门边,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前任院使。
  前任院使是因说陛下有病才获罪的,到了他这里却完全反了过来,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两次诊脉,可以确定陛下的脉象并无虚浮之状,也就是说陛下近期应当都没有生过病。
  可前任院使获罪又是怎么回事?能当上太医院的院使,医术自然不会差,前任院使既然说陛下有病,那必然是有所依据的。
  难道说陛下有什么隐疾?是他疏漏了?
  李佑德望着眼前的太医院牌匾,再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
  御书房,送走李佑德后,江存度问食乐:“太医院最近有什么事吗?”
  江存度总觉得李佑德来得有些莫名。
  “奴才没听闻太医院有什么事。”食乐如实说道。
  那就奇怪了,这李院使匆匆来,又匆匆走,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给他请平安脉?
  暂时想不通,江存度也就放下了,臣子是忠是奸,对他来说本就不是最重要的,如果要求每个臣子都绝对忠心,那估计就要无人可用了。
  知人善用,能者居其位尽其才,只要放对了地方,奸臣也很好用,比如那位做好事不留名,给他送来鹦哥的臣子,就挺贴心的。
  还有甘愿冒失察之罪写认罪书,替他警示镇安王的兵部侍郎,这些都是他的好臣子啊!
  按照时间来看,镇安王应该已经收到认罪书了,不知道有没有产生紧迫感。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江存度觉得他或许可以再给镇安王一点压力,催一下进度。
  前不久他任命的监军,应该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江存度正考虑召见兵部尚书,没想到兵部尚书先一步过来求见了。
  听了食乐的通传,江存度忍不住挑眉,这些大臣难道都能未卜先知,知道他接下来想要见谁吗?
  不管怎样,江存度还是先把人宣了进来。
  兵部尚书进到御书房,先来了一套熟悉的三步走……
  第一步跪下,第二步掏帕子,第三步认罪:“陛下,臣有罪,臣辜负了陛下的信任啊!”
  闻着若有若无传过来的生姜味,江存度抽了抽嘴角,朝中这些大臣好像各个都有拿手技能啊!
  兵部尚书不停用帕子擦着眼泪,然而却越擦越多……
  见此情况,江存度忍不住开口道:“齐尚书,有话好好说,你可以先把帕子收起来……”
  “……”兵部尚书擦眼泪的手突然顿住,他紧紧地攥着帕子,装作若无其事地放下手,然后把帕子塞进了袖子里。
  “陛下……”虽然没有了帕子道具,兵部尚书仍然语带哽咽,“臣愧对陛下,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江存度的手敲在眼前的御案上,他道:“你先把事情讲明白,再告罪。”
  “陛下……”兵部尚书抖着胡子开口道,“淮国公世子,把臣家中次子推下了湖……”
  江存度眉头轻蹙,淮国公世子把尚书家次子推下湖,错应该在淮国公世子,兵部尚书来此认错,难道是以退为进,想让他主持公道吗?
  “臣…臣……”接下来的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兵部尚书几次开口,才说出来,“臣家中三子,拿着次子的任命文书去了北疆赴任……”
 
 
第8章 
  兵部尚书家中一共三个儿子,长子已经有了差事,这次北疆的差事,他推荐次子,除了长幼有序,也是因为次子更稳重一些。
  而三子是小儿子,他难免多偏宠了一些,结果就被他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整天舞刀弄枪不说,还嚷嚷着要上战场杀敌。
  当三子得知次子被任命为监军,并且即将去往北疆后,立刻就闹腾了起来,非要让他这个老父亲再跟陛下求个恩典。
  三子想要跟去北疆,而三子越是如此闹腾,兵部尚书就越是不能应允。
  战场并非儿戏,要是让三子去了,闹出乱子是小,就怕把自己的小命也搭进去。
  兵部尚书严厉斥责了三子,三子终于老实了下来,并且在次子临行前,还懂事地给二哥饯行。
  饯行地选的是昳芳院的画舫,结果就是在这画舫上出了事。
  家中次子为了昳芳院的花魁,和淮国公世子起了冲突,结果他家次子被淮国公世子推下了湖。
  等到人被湿漉漉地送回府,他才知道这事,府中好一通忙乱,等到他回过神,才发现三子不见了踪影,一同不见的还有次子的任命文书。
  三子去了哪里,不用想也知道,兵部尚书顾不上找淮国公讨说法,第一时间就来宫里认罪请罚了。
  这事可大可小,陛下要是追究,那便是欺君之罪,陛下如果不放在心上,那便可以轻轻揭过。
  兵部尚书第一时间来请罪,就是希望能尽量补救,他只求皇上看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能从轻发落。
  之前被外人算计也就算了,这次被自己的亲儿子坑,兵部尚书心里是真的苦啊!
  说到伤心处,不用生姜催泪,兵部尚书情不自禁,潸然泪下道:“臣不敢奢求陛下赦免,稚子年幼,都是臣教子无方,请陛下治臣的罪!”
  兵部尚书一把年纪,还要替子女受累,也真是不容易。
  弄明白事情原委,江存度轻叹了一声,道:“既然去了就去了吧。”
  次子三子,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陛下恩德,臣无以为报,唯愿披肝沥血,以报天恩!”兵部尚书真情实意地叩首谢恩道。
  “把差事办好,便是对朕最大的回报。”江存度说着,让食乐把人扶起来,又道,“北疆那边,莫要让镇安王懈怠了。”
  兵部尚书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陛下这是在言明监军的作用,他连忙应下。
  兵部尚书决定回去就派家仆去北疆,把陛下的口谕传给三子,除了传递消息,让家仆也顺道把家法带过去。
  北疆地远,他不能亲自动手,只能先让家仆代劳,等那坑爹的玩意回来,他一定要让那臭小子切身体会一下,什么叫老子的厉害!
  这日被儿子坑的,倒也不只兵部尚书一人,还有淮国公。
  淮国公虽然身居高位,可他待人接物的准则一向是谦恭下士,外人谈到淮国公,也多称赞国公爷渊渟岳峙、厚德载物。
  如此德高望重的淮国公,偏偏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淮国公世子喜欢流连青楼画舫,以风流之名,闻名京师皇城。
  众人谈到淮国公世子,多会奉承着说一句“世子潇洒不羁”,私下却都摇头叹息“世子不学无术,游手好闲”。
  不过,要说淮国公世子,倒也有风流的资本,即便有如此名声,仍然有许多姑娘对其芳心暗许,无他,只因这淮国公世子生了一副好皮囊,整个皇城的公子都无出其右。
  这次淮国公世子和兵部尚书家的公子起了冲突,不管原因是什么,推人下水的总归理亏些,落水的受害者总要多占两分理。
  第二日早朝,淮国公不等御史弹劾,主动站出来请罪道:“家中孽子无故伤人,臣耽于公务,疏于教导,有失察之责,请陛下责罚。”
  淮国公这是化被动为主动,如果让别人弹劾,那这件事就可能变成他纵子伤人,变成污点,可如果他主动站出来担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件事,淮国公去与苦主商讨吧。”江存度开口说道。
  昨日,兵部尚书重点谈的是三子顶替次子差事之事,对于画舫上的冲突并没有详谈,江存度不清楚事情始末,他就不当这个裁判了,让两家的家长自己解决去。
  陛下不想在朝堂上谈论此事,而淮国公目的已经达到,他见好就收,回到百官队列,顺便瞥了一眼兵部尚书那边。
  兵部尚书轻哼了一声,表达自己这个苦主的不满。
  “陛下,臣有本要奏!”这次站出来的是吏部侍郎。
  吏部侍郎也瞥了一眼兵部尚书,而后开口道:“陛下任命齐尚书之子为监军,如今齐尚书之子落水,逾期不能赴任,是否令择他人?”
  兵部尚书次子落水,三子失踪,这些事有心人想要打听,自然是纸包不住火。
  冒名顶替是欺君,可这事目前还没有确切证据,与其抓着这事弹劾,不如拿次子说事,如果三子真的冒名了,自然瞒不住。
  兵部尚书已经与陛下通过气,听到吏部侍郎如此说,他第一个站出来反驳道:“赵侍郎是不是记错了,陛下任命的是家中三子,和落水的次子有什么关系?”
  吏部侍郎一愣,反问道:“那日殿上,可是齐尚书亲口举荐家中次子?”
  “确实如此,我虽举荐的是次子,陛下应允的却不是次子。”兵部尚书底气十足,这件事只要陛下不追究,那他就是有理的。
  因为那日殿上,江存度任命时说的是“尚书之子”,而不是“尚书次子”,一字之差,给兵部尚书留下了转圜的余地。
  兵部尚书对着御台上的陛下一拜,而后道,“陛下英明神武,看出家中三子更合适,便指派了三子。”
  “这……”吏部侍郎没料到事情会是如此,先前准备的辩驳资料全部失去了作用。
  “这件事朕已与齐尚书商讨过,不必再议。”江存度开口证实道。
  “陛下圣明决断!”兵部尚书又对着上面一拜,然后迈着阔步,回到了百官队列。
  跟着陛下混好啊,跟着陛下混妙,兵部尚书得意地在心里哼着小曲,眼神若有似无地瞟向吏部侍郎。
  有陛下出面,吏部侍郎即使不甘,也只能退下了。
  见此情况,朝中其余大臣开始目语额瞬地交换眼色,上次陛下任命兵部尚书之子明显是优待,这次争执也有偏袒之意。
  而兵部尚书左一句陛下英明神武,右一句陛下圣明决断,明显是向陛下投诚了啊!
  意识到这一点,有些人的心里便忍不住活泛了起来。
  不管怎样,这件事就此揭过,殿中安静了一瞬,又有一人站了出来。
  “陛下,达朗蛮夷之地,自鸿明年间就曾多次犯我边疆,然自陛下登基以来,政通人和,国泰民安,达朗部落受我大堇天威震慑,主动提出停战求和。”
  “为示诚意,达朗愿向我大堇进献牛羊马匹,以此为聘求娶大堇公主,与大堇结永世之好。”
  说这番话的正是专门负责外交事宜的鸿胪寺卿。
  鸿胪寺卿说完,病愈的兵部侍郎也站了出来:“陛下,臣觉得和亲乃是利国利民的大善之事,一来可以与达朗部落停战,免去战事造成的劳民伤财,二来和亲也可以进一步教化达朗部落,让达朗部落蒙受天恩,感念陛下的恩德。”
  江存度看着出列的两人,对于两人所说,他并不感到意外,因为这正是接下来的主线,而他的任务便是同意和亲。
  暴君确实有一女一子,只是这对子女的身世存在问题,所以一直没有得到正式承认。
  暴君还不到而立之年,如今初登大宝,后宫并无嫔妃,这对儿女是早年皇子时期留下的,可疑的是两次都是在宫宴上醉酒,更蹊跷的是这对儿女的生母都没能活下来。
  系统没有给出详细描述,江存度猜测或许和早年的夺嫡之争有关,先皇确实是少有的治世明君,但人无完人,先皇糊涂在治家不明,导致几个儿子你争我夺,最终死的死,残的残,皇位便落到了名声最差的暴君头上。
  对于和亲之事,江存度个人是反对的,但剧情主线中的和亲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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