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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拿了亡国暴君剧本后(近代现代)——极年

时间:2024-08-30 08:53:05  作者:极年
  江存度目光幽然,盯着徐监正,开口言道:“经书有云,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是变数,也是生机,徐监正何以就断定此处必是凶地?”
  “这……”徐监正顿了顿,只道,“此种地势自古便是营建避讳之处,陛下兴建行宫,浔水之北的高地等多处,都是风水上佳之地。”
  “徐监正可听过一句话,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江存度看出这徐监正之执拗,他不愿继续多言,直接将人遣退,“徐监正回去好好考虑吧。”
  将人遣退后,江存度对着食乐道:“把钦天监的监副给朕传过来。”
  既然这差事监正办不了,那他就问监副。
  等钦天监的监副过来,江存度直言道:“朕欲在此地建行宫,监副觉得如何?”
  监副:“陛下,此乃凶地……”
  江存度一挥手,又道:“把钦天监的主簿传过来。”
  江存度本以为请钦天监测算,只是多走一个流程的事,没想到钦天监这群官员,都如此顽固。
  钦天监的主簿过来,江存度询问:“朕欲在此建行宫,主簿觉得如何?”
  主簿:“陛下,此非吉地……”
  江存度挥手,再传,他从上往下传召,就不信没有一个可用之人。
  待到传到春官正的时候,来了一个尚未蓄须的年轻小官。
  这春官正听到江存度询问,并没有正面作答,而是委婉道:“陛下,此处地势低、水汽重,如果做蓄水之用,那便是上佳之地……”
  听到这个回答,江存度笑了,他道:“朕便是要蓄水。”
  江存度看着眼前的舆图,他的手点在浔水河的上游地带:“朕要在浔水河上游修堤筑坝,然后开河修渠,把水引到此地,做一个人工湖泊。”
  春官正听得此言,不禁惊讶,他没想到陛下要做如此大的工程……
  【宿主,这次的任务是建行宫。】系统不得不出来强调道。
  “朕的行宫要把这湖包含在内,朕要在行宫中坐望湖景。”江存度继续道,是对春官正的回答,也是对系统的回应。
  系统:【……】
  【系统,你的额外要求是劳民伤财,我不把工程做大点,恐怕满足不了你的要求。】江存度又道。
  系统:【……】
  系统无言,江存度却知道系统想要说什么,他停顿了片刻,又道:【系统,我拿的是暴君剧本,不是昏君。】
  【明知水患会祸及数万无辜百姓,却仍无所作为的是昏聩之君。】
  系统:【……】
  江存度的注意力又转到眼前,他看着眼前年轻的春官正,问:“春官正觉得此地是风水宝地否?”
  春官正躬身俯首,似是在沉思。
  来之前,春官正见钦天监的官员逐一被传唤,他心中很是疑惑,陛下到底意欲何为?
  等到他也被传唤至此,听得陛下一番话,他才明白,原来陛下是想在一块凶地上建行宫。
  陛下的行为确实很大胆,但如果建成了,这凶地未必不能成风水宝地……
  如此想着,春官正开口了,他道:“如陛下所言,此乃风水宝地!”
  春官正知道,他这句话说出来,来日这行宫如果出了问题,少不了他的责任,可福祸相依,如果成了他便能一步登天。
  江存度对春官正很满意,他的手点在御案上,对着食乐道:“钦天监的徐监正年纪大了,让他告老还乡吧。”
  “至于监正一职。”江存度看着眼前的春官正,“就由春官正暂代。”
  听到陛下宣旨,春官正便知自己赌对了,他当即叩首谢恩道:“臣谢陛下恩赏!”
  食乐也反应了过来,他道:“奴才这就去钦天监传旨。”
  解决完钦天监的问题,江存度又传来李佑德,询问梁太傅的情况。
  梁太傅确实病了,至于病因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梁太傅生病,是因昨日突降大雪,梁太傅怕车马难行迟了早朝,因此一大早就从家中出来了。
  梁太傅到底年纪大了,早起吹了一场风雪,受了风寒,便病了。
  江存度听了,让李佑德好好给梁太傅医治,顺便劝梁太傅在家中多修养一段时间。
  最好等他的行宫之事彻底落实再回来。
  另一边,钦天监的徐监正没想到自己会被迫告老还乡,接到圣旨,他整个人都懵了。
  “徐大人,还请在今日之内去吏部上缴官印。”食乐留下圣旨后,又提醒了一句。
  徐监正不禁苦笑,只有被罢免的官员才需上缴官印,陛下这是对他不满啊。
  再怎样,徐监正也不能违抗圣旨,他换下官服,拿着官印来到吏部办理退休手续。
  吏部侍郎见到徐监正如此,忍不住惊诧:“这是怎么了?好端端怎么突然就要辞官?”
  徐监正摆了摆手,只道:“我愧对国公大人的栽培。”
  早年徐监正家中突逢变故,是淮国公出手相助,并且在那之后一路提携他至监正之职。
  如今他被免官,无法再报答淮国公的知遇之恩了。
  吏部侍郎听出徐监正话中有话,他想到早朝陛下提出的行宫之事,瞬间联想到了一起:“可是陛下那边……”
  徐监正叹息了声,只道:“陛下的行宫选在了一处凶地……”
  吏部侍郎愣了一下,忍不住皱眉道:“如此说来,徐监正是因直言被罢官了?”
  徐监正只摇头叹息,却不再言语。
  吏部侍郎想了想道:“明日我替你上奏申辩。”
  自从被陛下指派了三千佳丽的差事,吏部侍郎的头上就像悬着一把随时会掉下来的剑,所以他对徐监正的遭遇十分感同身受。
  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吏部侍郎决定在刀落下前帮徐监正一次。
  第二日早朝,吏部侍郎在朝会上提及此事:“陛下,钦天监的徐监正,并无大过,何以会被罢官免职?”
  “作为钦天监监正,卜算有误,难道不是最大的过失吗?”江存度出言反问道。
  “这……”吏部侍郎没料到陛下会如此颠倒黑白,他顿了一下后,问,“敢问陛下,徐监正对何事卜算有误?”
  江存度瞥向吏部侍郎,开口言道:“对朕的行宫选址,指吉为凶,赵侍郎觉得此事不该问罪吗?”
  感受到陛下的视线,吏部侍郎如芒在背,他硬着头皮道:“可据臣了解,徐监正所言非虚。”
  “赵侍郎是如何了解的?”江存度却问道。
  “陛下如果有疑虑,可请他人另行卜算,以证实徐监正所言。”吏部侍郎紧抓重点答道。
  江存度突然轻笑了一声道:“不论何人来卜算,都需事实来佐证。”
  “行宫之事暂且不说,只谈前不久的和亲之事。”江存度突然转了话题,他道,“和亲的日期,也是徐监正卜算的吉日,按照徐监正的卜算结果,和亲队伍自当一路顺遂到达北地。”
  “如果事实如此,那么朕便让徐监正官复原职。”
  说到这里,江存度再度瞥向吏部侍郎:“可如果,和亲之事出现意外,朕不但要罢徐监正的官,还要对你的失职问责。”
  吏部侍郎:“……”
  江存度扫视殿中百官,他道:“众卿谁还对此事有异议?”
  百官互相看了看,和亲队伍出发已经有一些时日,也没听说有什么意外发生,陛下如此说难道是想寻个台阶下吗?
  不管怎样,此事已经有吏部侍郎出头,他们就没有必要再掺一脚了。
  没有人再出来发表异议,今日早朝在百官的静默中结束了……
 
 
第24章 
  御书房。
  自从江存度规定, 禁止在奏折开篇使用起兴说废话,之后再递交上来的奏折,明显变薄了许多。
  可今日, 江存度却收到了一本很厚的奏折。
  江存度把奏折拿在手中, 他先感受了一下这本奏折的厚度,依照他批奏折的经验来看,这里面怕不是一篇上千字的小作文……
  难道是有人对行宫之事有意见,所以上疏劝谏吗?
  除此之外, 江存度想不到其它。
  江存度翻开奏折验证,首先看到的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名字:孟哲。
  这个名字,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好像是都察院的一个小御史。
  这位孟御史发现他用印章批红, 因此上疏询问。
  他当时的回复是让这位孟御史把心思用在正途,多想想怎么安邦利民。
  所以, 眼前这本奏折是孟御史想好了, 给他回复了?
  江存度继续往后翻阅,才发现这本奏折的内容很是丰富。
  这位孟御史还真有认真思考怎么安邦利民, 奏折中, 从律法条文谈到赋税徭役,从农耕谈到水利,又从天文谈到地理, 几乎囊括了方方面面。
  江存度盯着这本奏折若有所思,虽然奏折中的内容有局限性,但也有别具匠心的地方。
  这位孟御史,让他当个只说话的言官屈才了。
  江存度想了想, 让食乐把孟哲的资料调了过来。
  孟哲是平民科举出身,这在当今的环境是很难得的, 大堇朝虽已有科举,但名额有限,基本都被世家大族把持,最主要的是,读书成本高,平民很难负担得起。
  江存度继续向后看,发现孟哲还曾得到过淮国公资助,这事之所以记在资料里,是因为孟哲曾认真写折子谢过淮国公。
  看到这里,江存度忍不住蹙眉,这淮国公还真是广撒网,广结善缘啊,也难怪在朝堂上如此有声望了。
  江存度视线又落回手边的奏折上,他还是决定亲自见一见这位孟御史。
  “什、什么……陛下要见我?”孟哲有些结巴,他没想到自己会被陛下传召。
  孟哲只是个小官,平时都没有参加早朝的资格,与陛下的交流,都是通过奏折。
  这笔友当得好好的,突然被告知要面基,孟哲一时六神无主,询问过来传话的内侍:“我……我要怎么见陛下?”
  内侍没想会听到这种问题,愣了一下,只道:“孟御史跟咱家来就行了。”
  “我…我需要带些什么?”孟哲仍然有些搞不懂状况。
  内侍:“孟御史人跟来就行了。”
  内侍把孟哲领到御书房,食乐早已等在外面,见到人,他客气地道:“孟御史,陛下有请。”
  孟哲一脸懵,他看向带自己过来的内侍,就像雏鸟看鸟妈妈。
  内侍好心提醒了一句:“孟御史跟食公公进去就可以了。”
  “孟御史请吧。”食乐说完,便转身引路,先一步进了御书房。
  孟哲看着眼前庄严肃穆的御书房,一时有些迈不开腿,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此刻他只想逃回去。
  天知道,他自从当官开始,就从没离开过自己的衙门,甚至是自己的工位。
  现在他却被告知,大堇朝的最高统治者,皇帝陛下要见他。
  资深社恐患者孟哲怯场了……
  “孟御史?”食乐转头,发现人还停在原地,他出言催促了一声,“快些吧,不要让陛下久等了。”
  “……”听到这句催促,孟哲身体一僵,同手同脚地迈开了腿……
  御书房内,多舌在鸟架上蹦蹦跳跳,见到人便出言欢迎道:“镇安兴…嘉正衰……”
  孟哲还没进门的后脚绊在门槛上,整个人向前一扑,来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诶呦孟御史,这还没见到陛下呢。”食乐赶忙上前搀扶。
  孟哲被搀扶起来,他惊恐地看向鸟架方向。
  “镇安兴…嘉正衰……”多舌还在说着。
  食乐也看过去,他没料到孟哲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自从百官在御书房外集体跪地请命后,陛下在御书房养了一只鹦哥的事情,就私下传开了。
  那之后再来御书房的官员,基本上都不会有太大的反应,至多是装聋作哑地快步溜过去。
  现在看这位孟御史的反应,似乎是消息不怎么灵通。
  “这是陛下养的鹦哥,平时有些多舌。”食乐好心解释了一句,便提醒孟哲跟上,不要再让陛下久等了。
  孟哲身体发僵,同手同脚地跟在食乐后面,待到进了内殿,见到陛下,他左脚绊右脚,如果不是旁边食乐扶了一把,估计又要来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陛、陛下……臣参见陛下……”孟哲的身体虽稳住了,大脑却因过载宕机了,他嘴上说着拜见的话,人却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江存度看向食乐,目光带着询问,这人是怎么回事?
  食乐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社恐的官员,他想了想道:“鹦哥多舌,许是惊到孟御史了。”
  江存度默了默,他倒不是想追究孟哲御前失仪,只是觉得这孟御史的形象和奏折中那个滔滔不绝的人差异有点大。
  如此想着,江存度开口确认道:“你是孟哲?”
  孟哲:“是……”
  江存度拿起御案上的奏折,又问:“这份奏折是你写的?”
  孟哲瞟了一眼,又飞快低下头:“是、是我……臣写的……”
  江存度看着下方说话结巴还带着颤音的人,再度陷入了沉默,略思考了一下,他道:“如果有代笔之人,你如实说来,朕恕你无罪。”
  孟哲:“……”
  孟哲脸色涨得通红,好半天憋出一句:“是臣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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