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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拿了亡国暴君剧本后(近代现代)——极年

时间:2024-08-30 08:53:05  作者:极年
  沈拾之伸手接过:“如此便多谢公主了。”
  “沈世子不必言谢。”江泠姝望向京郊之外的荒野,她道,“沈世子令我免去流离之苦,岂是这一伞能报还的?”
  沈拾之垂眸,从喜帕的缝隙看着手中的伞,他忽地开口道:“公主既挂怀,沈某有一事相求。”
  江泠姝帷帽后的眼睛一亮,她道:“沈世子但说无妨。”
  “沈某在京城有一故人,此次沈某离开,这位故人恐生存多艰。”沈拾之停顿了一下,又道,“公主如若得闲,不知可否帮忙照拂一二?”
  ……
  短暂的休整过后,和亲队伍正式向北地出发了。
  江泠姝也乘坐来时的马车,向着相反的方向,驶回京城。
  这还是江泠姝第一次出宫,对于京城内的一切,她都感到很好奇。
  云藜也好奇地透过马车帘子观察街道上的景致,她出言询问道:“公主,咱们直接回宫吗?”
  江泠姝想到沈拾之所托,她道:“咱们先去一趟锦绣坊。”
  云藜愣了一下,点头应是,随后掀开马车帘子,对着外面驾车的内侍吩咐了一句。
  京城繁华,街道纵横交错,江泠姝乘坐的马车,一路穿过最繁华的闹市中心,最终停在了闹市边缘的一家铺子面前。
  江泠姝从马车上下来,她抬头向上望去,一眼便望见了字迹娟秀的锦绣坊牌匾。
  江泠姝驻足了片刻,这才带着云藜走进眼前的铺子。
  随行的梁青墨向铺子内望了一眼,发现是一家出售成衣和首饰的铺子,他让手下等在外面,自己一人跟了进去。
  锦绣坊的掌柜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见到一主二仆奇怪的三名客人,她稍愣了一下,随后行礼道:“民女琼颜拜见公主殿下。”
  昳芳院已有新的花魁出现,这锦绣坊的掌柜便是已经赎身的琼颜。
  江泠姝很是惊讶,她没想到眼前人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身份。
  “琼颜姑娘不必多礼,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江泠姝好奇地询问道。
  琼颜的目光扫过锦绣坊内的成衣,最后看着江泠姝身上的衣服道:“我对衣料有些了解,公主身上这身衣服的料子,不是寻常能见到的。”
  说完,琼颜又扫了一眼江泠姝身后身穿甲胄的梁青墨,她以前在昳芳院见过不少人,其中不乏达官显贵,梁青墨这身甲胄与京中一般兵卫不同,想来应该是宫中的禁军。
  穿着不简单,又有禁军护送,还是一名女子,琼颜能想到的,只有宫中的公主了。
  “原来是这样。”江泠姝恍然地点点头,目光不自觉被锦绣坊内的成衣吸引。
  琼颜不知公主为何突然来访,她心中带着疑惑,出言询问道:“铺中简陋,不知公主缘何来此?”
  江泠姝看向琼颜,如实相告道:“我是受人所托。”
  琼颜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她道:“琼颜身份卑贱,何德何能有幸得到公主与世子的照拂。”
  “琼颜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你能开起此间铺子,已非常人能比。”江泠姝说得是真心话,她已从沈拾之口中得知琼颜的身份。
  以前她一直生活在宫中,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如今见了琼颜这般落入风尘,依然能自立自强的女子,她心中只觉敬佩。
  听出江泠姝语中真意,琼颜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她注意到江泠姝似乎对铺子里的成衣感兴趣,便上前一步,主动介绍了起来。
  江泠姝初次出来,对什么都感兴趣,听琼颜说起民间的衣服款式,她觉得很新奇,时不时还会主动询问一两句。
  等琼颜谈到近期京中流行的衣着打扮,云藜也忍不住加入了进来……
  三名女子聊得兴起,一旁的梁青墨尴尬地杵在那里,只盯着柜台内的首饰看。
  等江泠姝从锦绣坊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上了马车,江泠姝还有些不舍,她看着手中出宫的令牌,不禁开口道:“也不知下次还能不能出来……”
  云藜也看向那块出宫令牌,她道:“公主如果开口的话,陛下应该会应允。”
  经过这次的和亲事件,云藜已经对陛下彻底改观,陛下对公主的宽容厚爱,在一般人家都是少见的。
  马车外,梁青墨对着四名随行的禁军手下交代了两句,便转身折回了刚刚离开的锦绣坊。
  见到梁青墨去而复返,琼颜还以为是公主遗忘了什么东西,不想梁青墨走到摆放首饰的柜台前,指着柜台里的一支乌鸢花簪说道:“这个多少银子?”
  琼颜诧异,看了一眼神情紧绷的梁青墨,十分通情达理没有多问什么,只报了价格。
  梁青墨掏出银子,收了簪子,全程板着脸,只最后离开时说了一句:“谢谢。”
  再次从锦绣坊出来,梁青墨很快追上前面的马车,平安护送公主回了宫。
  回宫后,江泠姝先来御书房,交还出宫的令牌。
  江存度看着江泠姝手中的令牌,并没有收回来,他道:“这牌子你拿着吧。”
  江存度估算了一下江泠姝出宫的时间,便知道她除了去送行,应该还在城内逗留了一些时间。
  江存度拥有现代人思维,他并不认为女子就该足不出户,既然江泠姝对皇宫外面的事情感兴趣,多出去走走也没什么不好。
  听到可以留下出宫令牌,江泠姝立刻欢喜道:“多谢父皇!”
  看着江泠姝的模样,江存度沉默了一瞬,又补充了一句:“课业别落下了。”
  之前,经过食乐的提醒,江存度从翰林院给公主和皇子找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傅。
  然而老师傅却说不能同时教公主和皇子,按照老师傅的说法,公主应该学《女则》和《女诫》等,和皇子所学不同。
  江存度觉得老师傅一把年纪还要上班,着实辛苦,所以格外开恩让老师傅告老还乡了,换了一个能公主皇子一同教学的新师傅。
  如今,公主和皇子每天都要上课,江泠姝年长,再加上之前曾习过字,所以进度更快一些。
  学习之余,去外面走走也没什么不好,可如果完全被外面的世界吸引了注意力,荒废了学业,那就得不偿失了。
  听出江存度的督促之意,江泠姝立刻端正态度道:“是,儿臣知道了。”
  ……
  另一边,静怡殿。
  沈昭兮正在桌案前抄写佛经静心养性,从小便跟在她身边的侍女琅翠从殿外进来,递上了一个锦盒。
  沈昭兮看过去,疑惑询问道:“这是什么?”
  琅翠打开锦盒,里面赫然是一支精致玲珑的乌鸢花簪……
  看到这支乌鸢花簪,沈昭兮不禁有些出神,手中毛笔墨汁滴落,她都没有察觉。
  桌案上字迹规整的佛经被大片墨汁浸染,瞬间乱成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沈昭兮最终还是收回了视线,她道:“还回去吧。”
  琅翠合上锦盒,却道:“梁统领已经离开了。”
  “……”
  自从和亲队伍离开,京城连续阴了几日,灰蒙蒙的天色笼罩着,总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这几日的朝堂上也分外安静,和亲之事了结,大家的心情难得松弛,只有梁太傅,每日雷打不动地就早朝迟到的问题与江存度辩论。
  梁太傅:“陛下,君子当信以立身……”
  江存度:“太傅说得是。”
  梁太傅:“可陛下日日言改,日日迟……”
  江存度:“太傅说得对。”
  梁太傅:“近日朝中官员多有迟到者,多因陛下立身不正,以致朝纲不正!”
  江存度:“朕已经罚他们当日俸禄了。”
  梁太傅想到近期有越来越多的官员迟到,他的语气变得愈发激愤:“陛下应以身作则正朝纲,如此才是正道!”
  江存度依旧心平气和:“朕已经在改了。”
  他的“点卯”改“点巳”计划,一直都在进行中啊!
  梁太傅横眉怒目,最后问:“既如此,陛下明日能按时早朝否?”
  江存度瞥了一眼外面阴沉沉的天色,不是很确定地道:“朕会努力,但还是要看天意。”
  梁太傅:“……”
  朝臣们想着这几日的天色,心想看天意的话,陛下恐怕又要往后推迟了……
  今年冷得比往年早一些,这几日一直阴天,想来是要下雪了。
  之前几次,陛下往后推迟早朝时间,都是用天气不好,头疾严重做借口。
  看天意,如果明日下雪,陛下怕不是要再往后延迟两刻钟……
  今日的早朝,在百官摇头叹息声中结束了。
  江存度来到御书房,完成每日的日常工作——批奏折。
  近期的奏折并不是很多,主要是少了一些劝他按时早朝的折子,百官发现根本就劝不动后,许多人也就放弃了,如今还坚持每日上折子的也只有梁太傅了。
  江存度翻到梁太傅的奏折,熟练地在上面批红道:「太傅所言甚是,朕定会勉力而为。」
  把梁太傅的折子放到一边后,江存度又处理了一些琐事。
  最近朝中没有什么大事,需要特别关注的也只有北疆那边。
  两日前,江存度曾收到一封来自齐锐的奏折,齐锐说他发现镇安王和一众将领似乎有异动。
  有异动是正常的,毕竟和亲队伍已经出发,接下来便是镇安王和一众心腹假扮山匪打劫和亲队伍了……
  江存度还在考虑怎么委婉地回复,让齐锐不用理会此事,没想到今日又收到了一封来自齐锐的奏折。
  这次的奏折,齐锐更正了上一封奏折的内容,齐锐说镇安王和一众将领都很安分,之前是他误会了……
  江存度看着这份最新的奏折,齐锐的言辞如此前后不一,只能是两种情况。
  一是,他派去的监军已经被镇安王等控制了起来,这封奏折并非出自齐锐本意。
  二是,他派去的监军已经成功混入镇安王的队伍,决定一起参与打劫行动。
  不管是哪种情况,应该都不用他再回复了。
  江存度放下奏折,看向北边,希望镇安王能打劫愉快,得到粮草后能尽快推动剧情,让他早日从这累人的皇位上退休……
  冬日天黑得早,江存度完成一天的工作,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宫中各处已经掌灯。
  江存度抬头望天,天上的云层很厚,整个天都黑压压的,几乎看不到星星。
  已经阴沉了好几日,这雪应该是快来了。
  如此想着,江存度对着食乐道:“如果下雪的话,即时告诉朕。”
  “是,奴才晓得了。”食乐应声道。
  是夜,江存度换了寝衣,准备入睡,食乐匆匆来报:“陛下,下雪了!”
  听闻这句,江存度散着头发,趿着鞋就来到了窗边……
  打开窗,外面鹅毛大的雪正纷纷扬扬地飘落……
  江存度伸出手,沁凉地雪花落在掌心,他忽地笑了。
  食乐望着陛下,上次他见到陛下这么笑,还是遇到多舌的时候。
  “陛下,明早要再晚一刻钟吗?”食乐开口问道,他日日跟在陛下身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陛下有多辛苦。
  有好几次,他都见到陛下伏在御书房的御案上睡着了。
  朝中大小事务都压在陛下一人身上,陛下日理万机,朝中众臣不但不体谅,还总给陛下找事,食乐觉得,就应该让那些奸臣再多等一刻钟。
  “不。”江存度的嘴角依然噙着笑意,他道,“明早寅时叫朕,朕要准时早朝。”
  “啊?”食乐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确认道,“陛下明日要准时早朝?”
  “对,准时。”江存度肯定道。
  他铺垫了那么久,放任了那么久,终于等来了想要的“东风”。
  明早,他就要改了这延续了千年的封建点卯。
 
 
第21章 
  大雪下了一整晚, 一直到早上还没有停下,似乎是要把连续积攒了几日的阴沉,全部发泄出来才肯罢休。
  地上已经积了数寸厚的雪, 车马难行, 今日早起的商贩,都比往日少了许多。
  商贩可以因天气不好歇业,朝中官员,却还要早起上朝。
  刑部郎中在这京中不算什么大官, 所住的府邸距离皇宫有一段距离,他是最早因迟到被罚了一日俸禄的官员。
  自那一次后, 刑部郎中又有过两次迟到,每一次, 除了被罚当日俸禄,陛下连一句苛责也没有。
  今日天降大雪, 刑部郎中起床比往日晚了一些。
  “老爷, 再不走,你就要迟了!”家中夫人催促道。
  刑部郎中却依旧不紧不慢:“你们老爷我今日就是奔着迟到去的。”
  今日路上难行, 就算他按时出发, 行至皇宫的时候,恐怕也要迟上半刻,既如此, 他不如舍了一日俸禄,慢慢出发。
  反正陛下是要迟上半个时辰的,看今日的天气,说不定陛下比平时还要再晚上一刻钟, 只要他比陛下早到就行。
  刑部郎中心中盘算着,抱着一个小手炉, 悠哉地出门上了马车,还有闲情嘱咐车夫:“莫急,雪还未停,路上难行,以稳妥为主。”
  “奴才晓得了。”驾车的奴仆当真是不急,慢悠悠地赶着马车向皇宫而去。
  行至宫门口,刑部郎中掀开马车帘子,一股寒风先灌了进来。
  刑部郎中打了一个哆嗦,探头向外看去,此时的宫门口,刚到的马车不只他这一辆。
  甚至在他之后,还有不少陆陆续续赶来的官员。
  见到这情形,刑部郎中知道今天稳了。
  天寒地冻,没有人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尤其是他们即便早起了,也要在勤政殿干站着等陛下,而且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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