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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拿了亡国暴君剧本后(近代现代)——极年

时间:2024-08-30 08:53:05  作者:极年
  如今陛下特召太医院的院使过来坐诊,刑部侍郎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大人言重了,陛下请下官过来,就是给众位大人看病的。”李佑德表现得也很谦逊。
  “如此就有劳李院使了。”
  刑部侍郎伸出手,让李佑德把脉,就见这李院使时而皱眉,时而展颜,时而垂眸思索,时而又看他两眼……
  刑部侍郎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忍不住胡思乱想,自己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眼见李佑德收手,刑部侍郎立刻出声询问:“李院使,我这病可还能治?”
  李佑德没答,而是先问了一个问题:“往年大人可会如此咳嗽?”
  刑部侍郎想了想,摇头道:“往年只在冬日天干时偶有咳嗽……”
  刑部侍郎说着,脸色都开始泛白了:“李院使,我这患得到底是何病?可有医治方法?”
  “找到病根,自然就好治。”李佑德回道。
  “这病根要如何找?”刑部侍郎虚心求教。
  李佑德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这就需要大人好好回想一番,今年与往年有什么不同?”
  刑部侍郎皱眉思索,实在想不出今年有什么不同。
  “大人屋中可添了什么新物什?”李佑德提醒道。
  有了方向,刑部侍郎又想了想,才恍然道:“去年府中得了几匹薄纱,今春做成纱帐,挂在了房中……”
  说到这里,刑部侍郎开口询问道:“可是那薄纱有问题?”
  “是也不是。”李佑德先卖了一个关子,才不紧不慢地道,“大人可知,薄纱轻薄透风,便容易沾染灰尘,时日久了,灰尘积在上面,而大人又长期居住在这纱帐之中,难免会吸入这纱帐上的灰尘。”
  “原来竟是这般原因……”刑部侍郎恍然,接着询问道,“摘下纱帐,我这咳症是否就可以痊愈了?”
  李佑德摇头道:“如果下官没猜错的话,大人的症状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
  刑部侍郎连连点头,现在他对李佑德只有信服:“依李院使来看,这病要如何医治?”
  “大人莫急,我给大人开一张润肺的方子。”李佑德想了想,又认真嘱咐了一句,“不过,大人平日也要多注意休养,否则这病容易复发。”
  “休养?”刑部侍郎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向李佑德请教,“这休养当如何是好?”
  李佑德看着周围的空旷环境,深沉地开口道:“大人近期还是少见风,多在屋舍内休养为好。”
  刑部侍郎若有所思地点头,最后对着李佑德一礼道:“有劳李院使了!”
  李佑德给刑部侍郎看诊的时候,有不少人都支着耳朵听着,毕竟年纪大了,谁还没点小毛病呢,太医院院使亲自看诊这种好事,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眼看刑部侍郎这边完事,又有一名官员凑了过来,十分客气地开口道:“李院使,能否劳烦您给在下看看?”
  李佑德转身看去:“这位大人,您的症状是?”
  “近两年,我这腿脚越来越不好了……”
  听完患者的症状描述,李佑德依照刚才给刑部侍郎看诊的流程,又来了一遍,最后在患者一脸信服的表情中,开了一张药方,又给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休养建议:“大人,您的腿可不能再耽误了,像是久坐久跪都不好,尤其是……”
  李佑德向下瞄着地面:“在这寒凉之地。”
  这位大人谢过李院使后,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就在这时,又一位朝臣凑了过来……
  这一日,最忙碌的不是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的江存度,也不是在御书房外办公的群臣,而是前来坐诊的院使李佑德。
  第四日,江存度得知来御书房外的官员少了好几个,好奇之下,他询问食乐:“昨日发生什么事了吗?”
  食乐把李佑德坐诊的事简单复述了一遍。
  江存度没想到李佑德还能起到如此作用,只是把人劝回去,也是治标不治本。
  江存度看着御案上只增不减的奏折,这件事情想要解决,还是得让朝中大臣彻底死心才行。
  江存度开始翻阅奏折,凡是提到和亲的,他都挑出来放到一旁。
  一连往旁边扔了好几本,江存度突然停住了动作,把刚刚放过去的一本又拿了回来。
  重新翻开奏折,江存度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这本奏折的署名是齐锐。
  这个齐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他派去北疆的监军。
  方才扫到和亲二字,他顺手就把奏折扔到了一边,如今确定这份奏折来自北疆,江存度认真地翻看了起来。
  看完后,江存度若有所思,他想到了一个打破眼前僵局的方法……
 
 
第17章 
  今天是君臣僵持的第五日,经过李佑德的坐诊,来御书房外办公的官员又少了一些,但仍然有不少人在坚持,因为其中最关键的两个领头人,梁太傅和淮国公都还在。
  君臣双方如此僵持,不过是向对方展示决心的一种手段,也可以算是正式出招前的试探。
  经过这几日的试探,想来双方都意识到了,对方不会轻易妥协。
  江存度已经有了计划,接下来他打算采取行动,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陛下,宫中多了一些传言……”食乐向江存度汇报,言语间颇有些犹豫。
  江存度皱眉:“传言说什么?”
  “传言说……说陛下更换和亲人选,是因为公主拒绝和亲……”食乐吞吞吐吐地开口,“还说……说如果陛下放任如此,恐生祸乱……”
  江存度忍不住冷笑:“少了公主和亲,就要生出祸乱,大堇如此不堪一击,不如就任它亡了。”
  食乐沉默着,不敢接这话。
  江存度平复心情,对着食乐道:“你亲自去一趟铃玉殿,让铃玉殿的内侍宫人谨言慎行,不要让这些胡言乱语,影响了公主养病。”
  “是!”食乐立刻领命,向御书房外而去。
  不过眨眼功夫,食乐又回来了,开口通传道:“陛下,梁太傅求见。”
  看样子,大家不约而同都选择了在今天行动。
  “请梁太傅进来吧。”江存度对着食乐说道,本来他也打算见一见梁太傅。
  食乐又回到御书房外:“太傅大人,陛下有请。”
  梁太傅先正了正衣冠,而后一脸肃穆地迈步进了御书房。
  多舌就像是一个自动感应的迎宾器,每当御书房有访客,就自动播报:“镇安兴…嘉正衰……”
  梁太傅愣在原地,一脸茫然,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他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镇安兴…嘉正衰……”
  这声音又来了,内容好像是……
  “镇安兴…嘉正衰……”
  梁太傅:“???”
  “镇安兴…嘉正衰……”
  梁太傅:“!!!”
  梁太傅转头,就见御书房外殿摆着一个三层的华丽鸟架,鸟架上有一只五彩斑斓的鹦哥,那鹦哥正欢快地说着:“镇安兴…嘉正衰……镇安兴…嘉正衰……”
  梁太傅瞪着眼睛,张着嘴巴,手指颤抖地指向鹦哥:“这……这成何体统!”
  “这是陛下仁慈,养在这里的。”食乐却如此回道。
  看着梁太傅不敢置信的模样,食乐轻叹了一声,催促道:“太傅大人,咱们还是快些进去吧,陛下还等着呢。”
  他还得去铃玉殿,不能一直在这里浪费功夫。
  听了食乐的回答,梁太傅也不再多言,他直接迈步向着御书房内殿而去。
  “臣参见陛下!”进门后,梁太傅先行了一个君臣礼。
  “太傅不必多礼。”江存度平静地开口道,“给太傅看座。”
  食乐搬来了一个圆凳,等太傅入座后,江存度对着食乐摆了下手,食乐便退了下去。
  御书房内只剩下了江存度和梁太傅。
  梁太傅刚刚遭受来自多舌的冲击,此时顾不上原本的计划,他先开口询问:“陛下的御书房为何养着一只鹦哥?”
  之前的鹦哥事件,梁太傅也有所耳闻,陛下低调处理,并未让事态扩大,他还曾为陛下处置得当感到欣慰。
  结果却不料,陛下居然把这只鹦哥养在了御书房。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江存度张口就来,“朕养鹦哥正是为了磨练心志。”
  听鹦哥说话,有益于身心健康,而身心健康,心志自然强大,江存度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合理。
  梁太傅却忍不住发愣,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接话,他觉得陛下说得似乎在理,但又莫名觉得哪里有些怪异。
  “太傅过来,可是为了和亲之事?”江存度直接转移了话题。
  提到正事,梁太傅暂时把心中的怪异感压下,他道:“陛下,为君者应重视臣子的谏言,海纳百川才能泽被四海,肆行无忌恐为祸四方啊!”
  “臣与朝中百官,日日来此请命,万望陛下以大局为重,收回改换和亲人选的旨意。”梁太傅恳切地劝谏道。
  “朕从不觉得让公主和亲,便是以大局为重。”江存度开口道。
  “陛下……”梁太傅突然站了起来,显然是有不同的看法。
  “太傅,”江存度不待梁太傅说出下文,便先行出声打断,他看着下方年迈的老太傅,神色前所未有的端正,“今日朕拒绝送出公主,来日大堇要是亡了,不是公主无勇,而是朕与朝中诸卿无治国之能!”
  江存度平时说话很少带有情绪,今日这番话却说得极为郑重,就宛如巨石投入了湖中,激起了阵阵涟漪,梁太傅一时被镇住了。
  梁太傅虽然身为帝师,可长久直视陛下也是失礼的行为,因为君臣关系要在师徒关系之上,可平日最尊礼守法的梁太傅,竟是在此时忘了礼节,他直愣愣地盯着江存度。
  刚刚那一瞬,梁太傅好像在陛下身上看到了先皇励精图治、威震天下的影子。
  先皇驾崩前,将辅佐新君之事托付给他,可陛下自从登基以来,先是懒于朝政,后又在和亲之事上一意孤行,实在是没有明君的样子,梁太傅一把年纪,心力交瘁又无可奈何。
  而此时的陛下,不见了往日的散漫,身上显露出了一代帝王才有的锋芒。
  两代君王的身影在梁太傅眼中重叠,他的眼眶竟是微微湿润了。
  望着眼前的老太傅,江存度缓下了语气,又道:“太傅常劝朕深仁厚泽,可如果朕对公主都不能仁慈,又何以厚泽天下人?”
  谈到和亲,梁太傅还是有自己的主张,他动了动嘴,正欲开口,江存度却突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太傅可曾听过信使难题?”江存度问道。
  想要说服梁太傅这样的人,硬讲道理是不行的,得另辟蹊径。
  梁太傅博览群书,熟知各种寓言典故,可他却从未听说过什么信使难题。
  “不知陛下所说的信使难题谓何?”梁太傅谦虚地请教道。
  “信使难题是说两国交战,有一个重要情报需要送往城主府,一个信使骑马疾驰入城,然而城中奸细为了拦截,在信使必经的道路上绑了五个孩童,马匹疾驰,已来不及停下,马蹄向那五个孩童践踏而去,关键时刻,信使想要拉动缰绳,让马头偏向街边,可不巧的是,街边也有一个无辜的稚童……”
  “太傅如果是这个信使会怎么选择?”江存度陈述完问题,开口询问,“是让马踏向那五个孩童,还是拉动缰绳,让马匹冲向街边的无辜稚童。”
  梁太傅从未听过如此刁钻的问题,他因年迈而下垂的眉眼,几乎全部皱在了一起,显然是在冥思苦想解决办法。
  梁太傅沉吟了好一会儿,最后胡子一抖,开口道:“臣会拼了命地勒住缰绳,让马匹停下……”
  江存度笑了,他道:“太傅明知不可为,还是要选第三条路。”
  梁太傅显出几分赧然,他的回答确实有些取巧了。
  梁太傅又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问题,还是觉得很难解,最后他向江存度问道:“陛下会作何选择?”
  “朕与太傅的选择一样。”江存度说道,“看似只有两个选项的问题,未尝没有第三种尝试。”
  “公主和亲与否,就是这样的两个选项,太傅觉得呢?”江存度反问道。
  梁太傅怔住了,他没想到陛下在这里等着他呢……
  “朕只是想选择一条更两全的路径。”江存度最后说道。
  梁太傅在所有人都投靠镇安王的时候,选择自绝于家中,以全忠义,面对这样的梁太傅,江存度不想采用强硬手段。
  该说的他都说了,江存度希望梁太傅能理解:“太傅在信使难题中也做了相同的选择,想来应该能理解朕此刻的心情吧。”
  梁太傅嘴巴微张,沉默良久后,开口询问:“陛下所谓的两全路径是指?”
  江存度没有明说,只道:“明日早朝太傅便能知晓了。”
  看出梁太傅面带疲色,江存度又道:“太傅这几日也乏了,就不要守在御书房外了,一会儿朕让梁统领送太傅出宫。”
  提到梁青墨,梁太傅瞬间板起了脸:“就不劳烦禁军了。”
  这几日,梁太傅因为拒绝陛下的软垫,被禁军架来架去,显然是对禁军没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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