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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拿了亡国暴君剧本后(近代现代)——极年

时间:2024-08-30 08:53:05  作者:极年
  兵部尚书看着周围的同僚,他一时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他要是也跪了,岂不是说和朝中百官一样,站在了陛下的对立面。
  可如果不跪,此时只剩下他一人站着,怎么看都很突兀。
  最后,兵部尚书悄悄往旁边移了两步,然后也跪下了。
  隔开两步,这样陛下就能理解,他和群臣不是一伙的!
  江存度看着满朝文武,冕冠垂旒后的眸光沉静如潭,不见任何波澜。
  他从龙椅上站起,凉淡的声音传至勤政殿每个人的耳中:“朕如果连一人都庇护不了,又何以庇佑天下万民。”
  说罢,江存度拂袖离开了勤政殿。
  回到御书房,江存度坐到御案前,手撑着额头沉思了起来。
  食乐见此,默默倒了一杯茶,放到陛下手边,然后便安静地退到了外殿。
  外殿门边的鹦哥多舌见到食乐,扑腾了两下翅膀,随后出言道:“镇安兴…嘉正衰……镇安兴…嘉正衰……”
  “多舌啊多舌,你怎么能学奸臣和陛下作对呢!”食乐想到早朝发生的事情,在心里替陛下抱不平。
  在食乐眼中,陛下永远是对的,凡是和陛下作对的大臣都是奸臣!
  “陛下仁慈,留你在这里,你如果知道感恩,就应该为陛下祈福。”食乐开始教育多舌,“陛下吉祥,陛下安康,这样说才是!”
  多舌:“镇安兴,嘉正衰……”
  食乐:“陛下吉祥,陛下安康……”
  多舌:“镇安兴,嘉正衰……”
  食乐:“陛下吉祥,陛下安康……”
  正在御书房外值勤的梁青墨:“……”
  听着食乐与鹦哥不停斗嘴,梁青墨的脸上逐渐浮现了疑惑之色。
  上次听到食乐与崔公公的谈话,梁青墨心中就有些不解,通过他的观察来看,食乐似乎对陛下很是忠心,这和宫中大部分内侍对陛下的态度截然不同。
  陛下登基之初,处理了大批内侍宫人,曾一度引起宫内恐慌,以至于许多人谈陛下色变。
  梁青墨对此事印象深刻,因为当初执行陛下命令,处置内侍宫人的正是他统领的禁军。
  作为禁军统领,梁青墨的职责便是执行陛下的命令,他无权质疑陛下的决定,却不代表他的心里不会产生想法。
  可如今,通过食乐的言行反应来看,陛下对待内侍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苛。
  梁青墨心中疑惑,陛下为什么会有如此转变?
  很快,梁青墨就无暇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有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御书房这边过来了。
  梁青墨心中一惊,待到看清为首的人,他的脸上浮现了错愕之色。
  此时来御书房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朝会上没能说服陛下的百官。
  以梁太傅和淮国公为首,百官来到御书房门外,集体跪地请命,请求陛下收回改换和亲人选的旨意。
  梁青墨不知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可百官长跪不起这种事,历朝历代时有发生,大多是帝王独断专行,臣子以此举进行劝谏,以及表达抗议。
  眼下时节已经入秋,早晚寒气都很重,梁青墨看着跪在白玉石阶上的老父亲,只觉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沉闷。
  更让梁青墨担心的是,他怕百官此举触怒陛下,到时候陛下出动禁军,宫中恐怕又要发生流血事件了。
  如此想着,梁青墨眉头不禁深锁了起来。
  御书房内,食乐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一看,也忍不住心惊,待到反应过来,他立刻转进御书房内殿,将情况上报给了江存度。
  听了食乐的通禀,江存度开口询问:“都来了吗?”
  “奴才匆匆一瞥,来了大部分。”食乐答道,“为首的是淮国公和梁太傅。”
  “朕知道了。”江存度出神望着外殿方向,明显是在思考。
  “陛下……”食乐很替陛下担心,也很想替陛下分忧,他想了想说道,“梁统领还守在外面,不如让禁军把朝臣们劝回去。”
  江存度回神看向食乐,他道:“确实需要出动禁军……”
  江存度对食乐吩咐了几句,食乐先是不解,随后惊讶,最后神色转为了纠结复杂:“陛下,这样会不会……”
  “去吧。”江存度开口道,他看着御案上的奏折,又道,“既然他们不让朕得闲,那他们也别想躲懒。”
  食乐从御书房出来,先唤来两名小太监吩咐了几句,然后便径直走向禁军统领梁青墨。
  眼见食乐来找自己,梁青墨心中突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陛下难道真的要出动禁军对付群臣吗?
  想到梁太傅也在其中,梁青墨的脸色逐渐下沉。
  “梁统领。”食乐一心想着陛下的吩咐,倒是没注意到梁青墨的异常。
  食乐简洁迅速地把陛下的口谕说了一遍,却发现眼前的人没有反应。
  “梁统领?”食乐疑惑开口,“禁军这边可是有什么不方便吗?”
  梁青墨平时都是板着脸,面无表情,今日大概是他脸部肌肉运动量最大的一天。
  梁青墨难以抑制脸上的错愕,他忍不住确认道:“陛下的口谕是什么?”
  食乐没想到这梁统领看起来高高壮壮的,耳朵却是不好使,他又耐心重复了一遍:“陛下说,禁军脚程快,让梁统领派几名禁军去各部衙门,帮众位大臣把公文带过来。”
  “梁统领要是听清了,就吩咐下去吧,别耽误众位大人办公。”
  梁青墨:“……”
  梁青墨看向那群跪在御书房外的朝臣,刚好瞥见不远处一队内侍抱着一摞东西走了过来。
  待到近前,梁青墨发现内侍抱的竟是一个个软垫。
  食乐走过去,对着抱着软垫的内侍吩咐道:“把软垫都发下去,每位大人发三个。”
  说完,食乐站到百官面前,宏声道:“传陛下口谕!”
  “众卿是朕的股肱之臣,是肩负重任的国之栋梁,须知郎中一日散漫,延误的是一县的政令;侍郎一日懒怠,影响的是一郡百姓的生计;尚书一日怠惰,妨害的是一州百姓的民生。”
  “众卿都是视民如子的好官,望众卿能克服万难,不管在何种境况下,都能把黎民百姓放在首位,做到恪尽职守,不令私情延误公事!”
  众朝臣:“……”
  “朕知众卿忧国忧民,大堇的百姓也离不开众卿,所以朕特赐软垫,望众卿能保重身体……”
  口谕传到这里,食乐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凡因今日之事,致使明日告病不能来朝、延误百姓之事者,一律扣除双倍俸禄!”
  众朝臣:“……”
 
 
第16章 
  “拿开,老夫不用此等东西!”梁太傅十分有骨气,拒绝接受陛下特赐的软垫。
  梁太傅是当朝大员,一把年纪也不小了,拿着软垫的内侍不敢使用强硬手段,只能回禀食乐,而食乐也很为难,只好将情况上报给江存度。
  江存度听了,笑道:“梁统领不是在外面,借两个禁军帮忙,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从御书房出来,食乐再次找上梁青墨。
  梁青墨绷着脸,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梁统领,还要再劳烦一次禁军的将士。”食乐开口道。
  梁青墨扫了一眼群臣中倔强的老父亲,开口问食乐:“何事?”
  食乐凑到梁青墨身边,低语了几句。
  梁青墨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应下了。
  梁青墨转头唤来了两名禁军将士,禁军将士过来后,他自己却一个闪身,躲了起来。
  食乐带着两名禁军将士走向梁太傅。
  梁太傅梗着脖子,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两位将士轻一些,务必不要伤到太傅大人。”食乐嘱咐了一句。
  两名禁军上前,一左一右把梁太傅架了起来,抱着软垫的内侍趁着这个时机,把三层软垫铺在了梁太傅身下。
  梁太傅:“……”
  食乐看着吹胡子瞪眼的梁太傅,又对两名禁军说:“劳烦两位将士守在这里,一会儿说不定还需要两位将士帮忙。”
  梁太傅:“……”
  见到这边的情况,朝臣中和梁太傅一样刚烈,不肯接受软垫的人,都默默地接受了。
  很快,去各部衙门取公文的禁军也回来了,食乐让内侍按照部门分发下去。
  拿到公文,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脑中想的却是陛下刚刚传下的口谕,虽然陛下有点阴阳怪气,但也不是全无道理,他们集体跪在这里,衙门里的事无人处理,可不是要瘫痪吗?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接下来肯定是一场持久战,而公事确实不宜长久耽误。
  如此想着,许多大臣还真就开始了就地办公……
  “公公,可有笔墨?”刑部侍郎对着食乐询问。
  食乐一挥手,立刻有一批内侍送来了笔墨纸砚。
  食乐十分贴心,又说:“众位大人还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我说,陛下说了,黎民百姓能否安居乐业,全看大人们的办公效率,所以众位大人如有需要,一定要开口,万不能耽误了公务。”
  朝臣们:“……”
  朝臣们来此跪请,大部分人的出发点确实是忧国为民,这些人入朝为官,多是心怀理想,抱着满腔热血,想要干出一番事业,可此时不知怎么,被陛下这么一鞭策,他们突然有种情怀破灭,被压榨的感觉……
  公文在手,旁边还有伺候笔墨的内侍,朝臣们压下心中的怪异感,化身勤勤恳恳的老黄牛,开始处理公文……
  碰到需要和其他部门协商的问题,正好部门负责人都在这里,转个身就能交流问题,这么看,大家聚在一起办公,还挺方便的……
  江存度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朝臣们在御书房外办公,看这和谐地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君臣相宜的佳话呢!
  梁青墨远远望了一眼,确认老父亲无事后,又默默移开了目光。
  这一日,君臣在僵持中度过。
  第二日早朝,朝臣们再次针对和亲人选之事劝谏陛下,江存度置之不理,回御书房批奏折。
  朝臣们也是有恒心,本着法不责众的想法,再次集体出动,聚到了御书房外,这次不用劳烦禁军跑一趟,众朝臣自己主动带上了公文。
  来到御书房外,看到早已备好的三层软垫,朝臣们抽了抽嘴角,各自选好跪位。
  没一会儿,就有拿着笔墨纸砚的内侍过来,和昨日相比,今日还多了奉茶的,哪位大人要是口渴了,茶水也是管够的。
  朝臣们:“……”
  御书房内,江存度看着翻了倍的奏折,也忍不住嘴角抽搐,他随手翻看了两本,发现多出来的奏折全部是劝谏和亲之事的。
  江存度把有关和亲之事的奏折全部挑出来,放到一边冷处理。
  这一日,君臣的僵持仍然在持续。
  第三日,又是一套相同的流程,早朝、劝谏、下朝、君臣分别在御书房内外办公。
  与昨日相比,今日的御书房外,又多了一名坐诊的太医。
  一些老臣,到底是年纪大了,天天这么来,身体容易出问题,而万一身体病了,可就要耽误工作了。
  食乐站出来传达陛下的口谕:“众位贤卿良臣,都是社稷之器,国之栋梁,所谓栋梁者,乃房屋之主木,故此,万望诸卿保重身体,勿要让病痛蛀空大堇的顶梁木,让百姓失了遮风挡雨的房屋!”
  朝臣们:“……”
  被陛下这么一说,他们的身体突然就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变成了建设大堇的一根木头。
  虽然顶梁木挺好,但陛下如此形容,就是感觉不怎么对味……
  李佑德不知朝臣心里怎么想,每次被陛下召见,他都觉得心中忐忑。
  自从发觉前任院使的死不简单,李佑德就日日担心,唯恐陛下哪天召见,突然对他说一句“你知道得太多了”,然后他就要去阎王殿和前任院使团聚了。
  幸而今日被召见,不是给陛下看病。
  李佑德在心中庆幸着,很快又警醒了起来,以陛下之深沉,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召他过来,陛下让他呆在这里,一定是有什么深意。
  李佑德盯着御书房外办公的百官,陷入了沉思……
  “咳咳…咳……”
  正拿着公文翻阅的刑部侍郎突然咳了两声,他招手想要一杯茶,然而奉茶的内侍还没有过来,提着药箱的李院使先闪现到了他眼前。
  刑部侍郎有些发懵,他问:“李院使可是有事?”
  李佑德观察着刑部侍郎的脸色,突然开口道:“这位大人,我觉得你的咳声不简单!”
  刑部侍郎一愣,随即脸色突变。
  刑部侍郎的咳嗽确实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期间也请外面的大夫看过,但都没有什么效果。
  而平时除了咳嗽,刑部侍郎又没有其它不适症状,因此他也就没继续求医问药,没想到今日会被太医院的院使看出问题。
  刑部侍郎忍不住开口询问:“李院使,我这病可严重?”
  李佑德皱着眉摇头:“不好说……不好说……”
  “咳咳…咳咳咳……”
  看到李院使这般模样,刑部侍郎突然觉得嗓子很不舒服,忍不住又咳了起来。
  “李院使,能否请您给在下看看?”刑部侍郎十分谦虚地开口道。
  太医院的太医又称御医,都是专门给陛下,和宫中主子看病的,一般的臣子除非得了陛下的恩待,否则是请不到太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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