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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皇子被养成记(古代架空)——今壹

时间:2024-08-30 08:51:45  作者:今壹
  李如汗颜。
  江敛再次展开卷轴看着,漫不经心道:“等前方事了你再出去,这段时间好生待着,修身养性,收收你那暴脾气。”
  沈无霁撇嘴,现在也就江敛说他是暴脾气了。
  他哼一声,扭头就往练武的林子走,不理江敛。
  江敛头也不抬地对李如道:“你们还说他不是暴脾气?”
  李如:……
  他打哈哈道:“新一批采购到了,属下先去清点物品。”
  李如慌忙地逃走,不给江敛继续念叨沈无霁的机会。
  江敛掀起眸,瞧一眼李如逃也似的背影,无奈摇头。
  现在所有人都玩出花地宠着沈无霁,倒弄得他这个挑刺的像个坏人。
  嫌弃之余,江敛提笔给京城去了封信,安排人开始捧余杨。
  得益于余杨近年来的兢兢业业,百姓交口称赞他为青天大老爷,沈周如对余杨的好感骤增。
  现在余杨立下了这般大功,特别是他一口气把太子、晋王和柳国公得罪个干净,不管怎么站队都只能忠于帝王,可谓是又一把好用的刀。
  于是在前线又一次催议和使者后,沈周如招百官来会。
  陆续有人提就近选人让余杨议和,太尉也站出来捧余杨,沈周如大手一挥,便定了这位在众人眼中踩了狗/屎运一步登天的佰源县令。
  准确来说,余杨是即将升任原郡郡守,原先的郡守涉嫌与劫匪勾结,被革职关押。
  经余杨调查,太子、晋王、柳国公三方势力皆涉嫌劫匪一事。
  从贼匪窝里搜出来的书信往来账单交易,那可是实打实钉钉板的证据,一旦公开,整个皇室都要受天下人的唾弃。
  但他只是私下上奏并未公开,给皇家留足了面子。
  于是,升任郡守便是沈周如给余杨的回礼。
  事情调查到现在,朱汉直接在狱中自杀,留下血书咬死太子指使。
  朱松胡言乱语装疯,坐实被屈打成招的事实。
  太子带着晋王属下出京入通州再匆匆回京的证据面见皇帝,他诚恳地表明自己只是呈证据,不干涉父皇的任何决定。
  但这种摊牌何尝不是一种威胁?
  沈周如忌惮太子韬光养晦的忍性,父子之情再生隔阂。
  太子自请不再干涉灾区事宜,交还户部权力,以作解释。
  晋王交友不慎御下不严,被罚禁足闭门思过,三月内未得诏令不得私自外出。
  这惩罚等于强令晋王远离朝堂政事三个月,对于正在疯狂发展势力的晋王可谓是不小的打击。
  而对外,柳国公被无缘无故泼了盆脏水,沈周如直接把太子交还的权力交给柳国公,勒令柳国公全权监督灾区赈灾。
  得到消息,柳国公府人又喜又忧。
  富贵险中求,但太子和晋王想再陷害灾区的话,担责的可是柳国公了。
  内患暂除,西关前线也传来几份急报,好坏参半。
  大齐提出议和,却狮子大张口,给的条件相当于天沈再经历一次洪灾的消耗。
  事到如今都没有几个人记得这场大战的起因。
  被派去议和的余杨直接釜底抽薪,将最开始发生冲突的商户抓了起来,丢到大军阵前细细盘问了一番。
  其中一个天沈的商人扛不住盘问,承认自己收了对方的钱,故意和人斗了这一出。
  他哭天喊地说自己没想过会闹出这种情况,好几次都想直接和盘托出,可他不敢说。
  大军跟头来这一遭,大齐铁定不能认,但天沈这边却是扬眉吐气。
  原本是在天沈境内出的事,大齐大军临城前来问罪有理有据,但结果是你故意策划的?
  就问天沈这后方上万大军肯不肯了。
  议和不成,那便开战。
  余杨在前线的行为分毫不差的传回京城。
  主和派的纷纷指责余杨的鲁莽行为,称他不该如此下大齐的面子。
  举荐余杨的官员们被骂的脸上挂不住,靠着民间高涨的民意直接怼了回去。
  若让天沈坐实了过错方,怕是割城赔款都堵不住大齐那饕餮大口。
  余杨做的对!天沈无错!
  两方人又在朝堂上吵个不休。
  许是老了,年纪大了,沈周如从未觉得处理朝政如此的不顺心。
  他坐在这龙椅上心里又慌又痛。
  “行了,别吵了。”沈周如忍着心悸开口道,“民意所向,我天沈不能就这般任大齐拿捏!余杨处事再鲁莽也称不上有过!”
  章望宇出队列,朗声道:“陛下,大齐也深陷洪灾之难,西关是我天沈的土地,哪怕就此僵持,他大齐也不敢肆意妄为踏过西关边界。再耗下去,先投降的必是大齐。”
  “是啊陛下,况且现下民心所向,百姓们战意高昂,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啊!”
  “说得轻巧!干旱、洪涝、地震三灾弄得人心惶惶,多番赈灾下咱们早根本扛不住连年征战。况且入了夏,灾后疫病频发,救治百姓都尚且余力不足,何来余粮供给前线啊陛下!”
  “那你要同意议和,把大半国库都给那无耻小人吗!”
  “你——休得胡言,老夫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不主战又不主和,你在这浪费口舌为哪般?就为指责余杨激怒大齐?老夫看你才是那个内贼!”
  “胡言乱语!老匹夫胡言乱语!”
  “……”
  又吵起来了。
  沈周如太阳穴突突直跳,跳得他只觉得头要炸开了。
  忍无可忍,沈周如怒道:“退朝!退朝!要吵的下朝后自己吵去!”
  他实在不想听乱成一团的早朝,点了几个为首的官员,含怒回了宣政殿。
  章望宇几人匆匆赶往御书房,见沈周如按住太阳穴阖眸休息,而太医正皱着眉为他诊脉时,几人都吓了一跳,以为沈周如被气出来什么好歹。
  太医退了下去,沈周如休息片刻才缓过神来。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下首的六人,直接道:“余杨是你们当时共同点头的人,现在他如此莽撞,你们可有何话要说的?”
  章望宇看看旁边几个沉默不语的人,安静几瞬,开口道:“陛下,臣以为,余杨无错,最起码在维护天沈立场上,余杨无错。”
  沈周如望向他,眸光冷淡:“太尉似乎一直都在维护余杨。”
  章望宇垂眸,也不辩解,只是道:“臣出于原郡,对原郡的守将和县令私心里多几分偏爱。但话说回来,余杨如此恐怕也是有大军与领将做底气,臣猜他在赌大齐心存忌惮,不敢肆意妄为。”
  沈周如微微阖上眼:“他这一闹,怕是不打上一仗都难以收场。也罢,也罢,大齐与天沈摩擦渐生,或早或晚都有这一遭。有他这新官上任的三把火,此战也是天沈占理。”
  “你们若有其余意见,现在便说,若无,便传旨吧。”
  圣旨令下,天沈拒不接受大齐的无理合约,允西关大军严阵以待。
  死守边关,不退!
 
 
第52章 
  ‘不退’两字传遍天沈大江南北, 也传到了沈无霁耳中。
  江敛嗓音清冷,淡淡念着:“死守边关,不退。”
  沈无霁眸光一闪,弓箭准头突然瞄向空中, 拉弓的右手手指猛地松开。
  “刷——”
  弓箭凌空飞起, 直直冲向半空中振翅高飞的鸟群。
  鸟群受惊鸣叫着慌乱飞走, 其中一只鸟随着弓箭落到里沈无霁数百米开外的地上。
  小盒子跑过去捡起砸晕了的鸟,遥遥地朝沈无霁招手,喊道:“殿下,只落了根羽毛,吓晕了, 没有伤。”
  沈无霁点点头, 重新搭箭拉弓瞄准箭靶。
  江敛照例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旁边的树荫地下, 用令人心平气静的嗓音念着野史游记,亦或是已经沈无霁学习过但需要勤加复习的书。
  别的不说,就孟平、小盒子天天跟在沈无霁身边听多了这些书的熏陶,处事待人的习惯都逐渐向沈无霁和江敛靠拢。
  被关在行宫的日子,沈无霁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平淡地渡过。
  外方捷报连连, 但看得出来两方都没下死手, 更多都是赌那一份面子的僵持,只看哪方先僵持不住举手投降。
  若不是顾忌国库空虚, 海隆还想多跟大齐的打上几个回合。
  没什么比实战更能历练人的, 战场上练乌兴旺临场应变, 战场后方练沈无霁兵法演练。
  沈无霁每日都会根据前方战情预测接下来的走向, 如同江敛爱好自己与自己对弈般, 沈无霁也爱上了对着沙盘推演练兵,一步算两步, 两步推四步,四步推全盘……
  他的预测正确率逐步提高,作为幕后军师让海隆和乌兴旺都大加称赞。
  这样的日子让沈无霁乐此不疲。
  六月末,中部雨停,淅淅沥沥的小雨也转为放晴的大太阳天
  七月初,北方下了入春以来的第一场大雨。
  七月中,三大灾区完成救灾任务,顺利遏制力灾后疫病爆发的可能性。
  七月末,前线依旧僵持,天沈从救灾中腾出手来,全力支援前线。
  八月,海隆与乌兴旺并分两路,在西关的两端同时再打出两场大胜战,将军心溃散的大齐从两侧包抄。
  大齐主将被抓于马下,形势急转,大齐两万大军强行撤离,只活下来不到一半。
  九月,大齐重新派兵遣将,于西关议和。
  捷报连传,天沈京城上空的阴霾仿佛都褪/去了般,太阳当空,文武百官喜笑颜开,沈周如的头疾都神奇般的不治而愈了。
  十月,议和改为通商友好协议,大齐为表友好,令郡主祁连蝶往天沈和亲。
  祁连蝶今年刚满16岁,都可以做沈周如的女儿,他再怎么禽/兽不如也不可能收祁连蝶入后宫,所以注定是从皇室里挑。
  沈无霁心惊胆颤了小十来天,就怕京中有人想到自己这么个傻子,要把郡主嫁给他。
  江敛听到沈无霁的担心后有些无语凝噎,忍不住拿笔杆敲他脑袋:“你身后还有个南皇国,他们敢让大齐和南皇联姻吗?”
  沈无霁恍然回神,摸着脑袋嘿嘿笑:“这不就是、就是怕吗。”
  江敛无奈道:“等两年后就到你选妃了,怕不是借口。”
  闻言,沈无霁撇撇嘴,无趣地跑开。
  随着和亲郡主抵达京城,沈周如也终于腾出手来整顿自家后院。
  第一位挨刀子的是太子沈无非。
  太子本来早就定了太子妃,是礼部尚书嫡女李悦桐。
  但前半年家国不宁内忧外患,预定的日期不断延迟,等到十月才重新选定吉时,于十月底大婚。
  而现在已经十月中了。
  大婚匆忙,沈周如下旨今年天沈灾害连连,皇室一切从简,包括太子大婚。
  收到旨意后,东宫和礼部尚书家皆是一片沉寂。
  李家夫人几乎是哭着送女出嫁。
  本来去东宫就是君王侧求生,现在又被皇帝去了仪式,简直就是借着大婚狠狠打太子的脸。而这于李家的无妄之灾,太子妃李悦桐首当其冲受罪。
  李悦桐不是一眼惊艳的美人。
  她饱读诗书,是闻名京城的才女,从内而外透着端庄、知性、娴雅。
  看着母亲快为自己的事情哭晕过去,李悦桐强忍着眼泪,低声安慰母亲:“母亲别哭,太子在东宫本就如履薄冰,咱们当日选择太子的时候就确定无法独善其身。女儿这般嫁过去,是太子亏待了女儿,不是女儿连累东宫。”
  李家夫人边哭边心疼女儿,见她饶是在这种地步仍然如带教嬷嬷所要求唇角含笑,心尖儿更是颤着疼。
  李尚书在旁长叹一声,伸手扶起自家夫人,低声道:“怕什么,太子终究是太子,若往后他成了,咱们就是从龙之功。皇上今天是用大婚打压太子,明日的圣旨可是要将和亲郡主指婚于晋王。”
  “什么?”
  闻言,李家夫人都顾不得哭了,不敢置信地抓住李侍郎,“你说和亲郡主要指给谁?”
  李尚书声音更沉:“晋王,今儿定下的,消息还没传出来。”
  “怎么会是晋王?”
  李家夫人下意识望向自己的女儿,疑惑道:“这与晋王和亲,晋王能招揽到大齐的支持?”
  李悦桐摇摇头,思索着说:“不可能,最起码短期内大齐和我们做不到和平相处,现在不过是前线大军武力镇压下的平静。难不成,陛下这是各打五十大板?”
  李尚书赞许道:“正是,往后你入东宫,可要保持这般敏锐度,我猜怕就是之前那劫粮的事情。”
  “那事儿还没完,只是现在不宜再大肆翻案。”
  “明日太子大婚被压风头,失了一次对外宣誓主权、与文武百官洽谈的机会。而晋王要取和亲郡主,更是断了他寻求朝内姻亲势力的可能性。”
  “再者,和亲所生子,其妃不入主宫,其子不入东宫——”李悦桐喃喃道,“这么说,陛下依旧倾向太子啊。”
  李尚书道:“难说,三皇子没有继位权,但往后还有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陛下身子骨硬朗,保持这般下去无妨,若再有变故,太子不得帝宠,保不准有变。”
  李家夫人忧心忡忡:“我就说,当初我就说,不该掺和到夺嫡的事情来!”
  “母亲,父亲已为礼部尚书,当前局势由不得父亲抉择。”
  李悦桐握住母亲发颤的手,温和地安抚道,“女儿入了东宫,自会与殿下夫妻同心,若到时候局势有变,咱们也能早做打算,您放宽心。”
  “唉……”
  李家夫人抹去眼泪,哀伤地抚摸女儿的背。
  第二日,如李侍郎所言,赐婚圣旨到了晋王府
  若不是有忠心的嬷嬷死死拦着,皇贵妃几乎就要冲到御书房去找她恭敬的陛下,去讨个说法。
  谁不知道现在天沈和大齐结了仇?谁不知道那郡主就是个皇家宗室女,手中半分权力没有?谁不知道这场和亲就是个面子关系?凭什么搭上他儿子的正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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