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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皇子被养成记(古代架空)——今壹

时间:2024-08-30 08:51:45  作者:今壹
  沈无霁头低得更深,踌躇道:“吃、吃了……”
  江敛声音淡下来,“说话就抬起头大大方方的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沈无霁颤了下,连忙抬起头。
  他控制了好久的情绪,但只是和江敛对视了一瞬,眼眶瞬间就泛起了水光,压都压不住。
  见他这幅模样,江敛再硬的心都狠不下去。
  他微微闭眸,无奈道:“喊人再做份午膳吧,少荤腥,你几天没吃一顿正餐,胃受不了。”
  沈无霁再也忍不住,泪腺失控不停的流泪。他也不擦,就抬头盯着江敛看,眼泪像断了的珠子一样哗哗的往下落。
  江敛攥了攥拳,眉峰紧皱。理智告诉他不能让沈无霁这般软弱,但情感上——
  最终,江敛在心中叹了声,放任心软地朝沈无霁张开了手臂。
  “呜——”沈无霁呜哇着哭声扑到江敛怀中。
  江敛缩紧手臂将他搂住,感受着小孩在他怀里哭得一颤一颤的,原本被压抑的声音也毫无顾忌的放了出来,听得江敛心尖直颤。
  没过多久,江敛就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衣服湿了大半。
  等沈无霁不再抽泣,而是大胆的往江敛身上抹眼泪后,江敛好笑道:“你是水做的吗?这么能哭。”
  沈无霁:“¥%#%¥%……”
  江敛把嘟囔着不知道哪国语言的人从怀里挖出来,打量着他挂着鼻涕眼泪红肿肿乱糟糟的一张脸,嫌弃道:“真丑。”
  沈无霁:!
  他瞪大眼睛,不敢想象江敛会骂自己丑!
  江敛才不在意他无声的抗议,上手把还算得上整齐的头发乱揉一把,然后将人打发到椅子上坐着,自己出去安排午膳和沐浴。
  沈无霁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虽然没照镜子,但他光看江敛身上那大块深色水渍,就知道自己的摸样有多埋汰。
  江敛吩咐完,回来了,看到沈无霁坐在椅子上甩腿玩,转身进了里间。
  沈无霁蹭的一下跳下来,跟着江敛动。
  江敛:“……我换衣服,你跟着作甚。”
  沈无霁眨眨眼睛,似才反应过来地‘哦’了声,扭头回到原来的椅子上乖乖坐好。
  瞧他这副如同幼童的呆呆样,江敛好气又好笑,摇摇头,进屋关门换衣服。
  换好今天的第三套衣服,江敛琢磨着要不要把刚刚那套安排给沈无霁洗,给他找点事做。
  但又想了想,他怕衣服被弄报废,算了,现在是要用钱的时候,省一套是一套。
  沈无霁不知道他逃过了洗衣服的一劫,还在乖乖的等洗澡水来沐浴。
  等两人各自收拾好、安抚好五脏庙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
  吃饱喝足消化好,沈无霁自觉地去做本该前天做的文课内容。
  江敛在旁边处理商行的事情,偶尔沈无霁抓耳挠腮的时候,他会看一眼内容帮忙解答,是如往常一般极其平淡又和谐的文课时光。
  谁也没提沈无霁这两天的颓废,也没提江敛因为怒气攻心而吐的血。
  如果不是沈无霁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江敛时不时还捂着帕子咳嗽几声,可能沈无霁会以为这两天就是场噩梦,梦醒了,一切恢复原状。
  待沈无霁勉强补上了一天半的功课,江敛接过来检查,他咳了两三下,引得正在看兵书的沈无霁关切地看过来。
  “认真看书。”江敛头也不抬地叮嘱,语气温和,神色平静,一如既往的关切平和。
  沈无霁眼眶又是一涩,他舔舔发干的嘴唇,默默低头做笔记。
  下一瞬,一个茶杯被推了过来,里面晃荡着带着热意的水,江敛声音浅淡扬轻柔的笑意:“温的,记得喝。”
  沈无霁眼眶发热,喉头梗了梗,旋即接过茶杯低低应好,双手抱着杯子宛若抱着珍宝,一口一口慢慢地抿。
 
 
第36章 
  平静的下午按部就班结束。
  得知沈无霁和江敛和好, 香菱高兴得快要蹦起来,她强行按住本来要寻沈无霁回寝宫休息的李嬷嬷,给足了他俩相处空间。
  早上的事情只有香菱知道,她送晚膳的时候, 特地留下了一份药膏, 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
  沈无霁吃饱喝足出来后本来挺高兴的, 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上药,他刷地瞪大眼睛,脸色微微发白。
  江敛却是十分平静,他拿起药膏检查了下,确定没问题后望向沈无霁:“进屋脱衣, 我给你上药。”
  沈无霁呐呐点头, 往里走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江敛, 黑褐色的通透双眸里带着紧张和慌乱:“你还生气吗?”
  江敛正掂量着药量,闻言头也不抬道:“我书房供着柳枝,生气了你走哪都逃不过。”
  !
  沈无霁喉结滚了下,大步跑进房里,慌乱得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江敛抬眸扫一眼他慌乱的背影, 忽地无声笑了下。
  原本觉得没打错, 但真等沈无霁脱了衣服,看清楚他身上道道红肿偏青紫的伤痕后, 江敛皱了下眉, 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力气太大。
  沈无霁只脱了上身, 露出紧实精壮但依旧瘦小的后背。
  他两只手牢牢抓住江敛的枕头, 扑在上面, 枕头被不老实的手反复蹂/躏。
  江敛上手点一下他后背,提醒道:“肿块揉开有些疼, 忍住。”
  沈无霁把头闷在枕头里,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突然的闷痛堵住喉咙,龇牙咧嘴地应了声。
  不碰伤痕还好,一碰上去就是钻心的疼,沈无霁一边倒吸一口冷气一边抓过一个枕头,把脸埋在里面,以防自己喊出声。
  江敛上药边观察他的情况,见状手上没停,开口道:“把脸露出来,呼气。”
  沈无霁脸埋着枕头,大力摇一下脑袋,发出嘟嘟囔囔听不清的声音。
  江敛用指尖轻戳一下靠近臀部的一块儿伤,“别蹭了,弄得我枕头上都是你的口水。
  “嘶——”
  沈无霁疼得一下扬起脑袋,不满又委屈,“弄脏了我给你买一百个!”
  “买?”江敛慢悠悠地威胁,“再蹭,你明天的任务就是去做一百个枕头。”
  闻言,沈无霁朝着枕头大大翻一个白眼,哼唧地地趴好,不把自己闷着了。
  这个姿势放松了许多,江敛也不用再收着力气,他大力地把沈无霁揉得斯哈斯哈叫,然后重重拍一下他的屁/股:“裤子脱了。”
  当时江敛气狠了,只能勉强控制抽在背和臀肉多的地方,不确定哪里重哪里轻。
  听到要脱裤子,沈无霁扭捏了下,“不、不用了吧……”
  江敛的回复是照着浑圆的臀部抬手又拍了一巴掌。
  沈无霁被拍得猝不及防,哼唧一声就捂着屁/股蹦了起来,然后在江敛冷静得看四书五经般的注视下,磨磨唧唧地脱了裤子。
  就这短短一会儿功夫,他的脸就红了大片,连到耳后根都发红——
  羞的!
  江敛平静至极。
  久病成医,他用半个医者的专业眼光打量着沈无霁的身体,良好的身体比例与肌肉说明了这段时间的锻炼成效,足够支撑即将开始的骑射训练了。
  他将羞成虾米的沈无霁翻过来,大/腿前侧有几道伤痕,不重,当时留了力。
  臀上是重伤区,屁/股上肉多打不伤,多是这里挨了揍。
  沈无霁在床上被翻过来翻过去,好不容易趴平了,屁/股上就感觉有张热毛巾盖了上来,暖得他一个激灵,然后就被江敛揉得尖叫一声。
  江敛看着一惊一乍的沈无霁有些头疼,“在书房坐了下一午都没见你叫一声。”
  沈无霁委屈巴巴地爬回去,小声道:“那不是、那不是你还在生气嘛……”
  “那我再生一次气你就能安静了?”江敛好笑道,“行,好,我生气了,你不许再动,老实上药。”
  现在才不怕你呢!
  沈无霁对着枕头皱了下鼻子,趴好了,让江敛帮他上药。
  一个上药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最后把江敛累得够呛。
  他收拾好药膏和毛巾,叹道:“再来一次估计倒的还是我,下次直接把你送去南皇,让你太子表舅训。”
  沈无霁默默缩起脑袋,埋在枕头里小声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什么?”
  他的声音被盖在被子里,江敛没听清楚。
  沈无霁微微咬唇,抬起头道,“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
  江敛用毛巾擦手的动作一顿,平静道:“不用说这话,你只需对得起你自己就好。”
  沈无霁垂眸看着被自己揉得满是褶皱的枕头,用鼻音应了声。
  ……
  伤有点重,但对沈无霁来说还能忍,比不过练功时的酸累。
  连着涂了几天药,伤痕终于浅了些,等沈无霁又一次用上药做借口赖在江敛屋里不走后,江敛终是忍不住,喊来香菱给他上药。
  听到江敛喊香菱,沈无霁蹭一下就跳起来,嘴撅得能挂上油桶了。
  江敛倚着门居高临下地看他:“回去睡觉。”
  沈无霁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回去就回去,这么凶干嘛。”
  江敛看他一眼,忍不住快走几步抓起一个满是褶皱的枕头塞给他,命令道:“这个归你,现在,回头,转身,往外走!”
  沈无霁十分不满地离开。
  江敛看一眼自己已经被滚得乱糟糟的床,再听着沈无霁哼哼唧唧的声音,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他转身,看着沈无霁一步三回头的模样,眸光暗了几分。
  江敛没那么禽/兽,他不愿让沈无霁跟自己一样走上不归路。
  他重生了,沈无霁也会有不一样的未来,他的未来该受万人敬仰,美眷在怀,子孙承欢膝下。
  不能,也不该与他般。
  俯身将床榻整理好,江敛缓缓吐出一口气,让闷疼的心缓了几分。
  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沈无霁现在只是孩子,他是无霁信任的师长,无关情爱,只有亲情与信赖。
  默念了一遍清静经,江敛冷静地闭上眼,进入梦乡。
  沈无霁不知道江敛在顾忌什么,他只知道哪里的床都没有抢江敛的床睡得舒服。只是江敛不喜欢,他就不能耍小性子,他是个大人了!要做令江敛刮目相看的事情!
  沈无霁暗暗念着,这才别别扭扭的睡着。
  一场算不上风波的风波慢慢散去,如江敛所说,不管沈无霁扛不扛得住,这都是他必须过去的槛。
  现在沈无霁跨过去了,一切又能照常且更加快速的推进。
  新一轮科举结束,新官上任,夏江县迎来了新的县令。
  “你的人?啊?”
  沈无霁看着手中的名单,愣了愣,不敢置信地望着江敛,“不是说这次科举很严,谁都不能插手吗?”
  为什么夏江县令还能变成江敛的人啊!
  江敛给他解释:“准确来说,他不是我的人,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再准确点,我是这批进士中小半人的救命恩人,就算没有他,夏江县令总不过是进士中的一员。”
  沈无霁:?!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江敛拿着钱没有买鬼效命,而是专门去搜集那些有才能有天赋的学子名单,尤其是家境贫寒或者寒门出生的人,他们缺盘缠、缺人脉。
  缺什么,江敛给他们补什么。
  原先几年培养下来,他们差不多就对江敛死心塌地,更何况重生回来后的江敛的学问足够他们瞻仰佩服,一句两句的点拨就能让他们受益匪浅。
  眼下沈无霁看到的十来个人名只是这一批进士,江敛已经从童生开始培养,年复一年往下走,总有一天能做到全寒门出生的学子都受过他的恩情。
  沈无霁顺着江敛规划的蓝图往下想,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提醒道:“万一有一个人暴露,你这就是灭族之祸!”
  没有哪一位帝王能够忍受有人‘操控科举’。
  江敛笑了声,似是毫不在意龙椅上的那人,淡道:“十几个赞助者,二三十个赞助理由,七情六欲生老病死,皆有恩情,就算是查,也查不到我头上来。”
  说到这里,江敛又将朝堂官员架构图拿了出来,对沈无霁道:“除去太子、二皇子党派之争外,你可知现在朝堂官员的主张划分?”
  沈无霁:“太尉主战,丞相中立,御史守旧。”
  江敛颔首,“除了由帝王朝廷划分的三派势力外,还有一派看似归属之内,但实则游走于他们之外。”
  他指一下新上任的官员名单,“清流一派。”
  这些人多是平民、寒门出生,或者是书香世家。
  这些人主张各不相同,但甚少参与党派之争,多明哲保身,也是少有的称得上清官的一批人。
  不过正是因为他们不站队,在官场中晋升困难,几年不出成绩就会被下放地方,他们也乐得如此,毕竟重重打压下只有在地方政府才有出实绩的机会。
  朝中党派纷争复杂,想从众多派系中分一杯羹,不如另建一系。
  清流官员单独拿出来权力小势力弱,合在一起呢?
  况且他们多被下放到地方,天高皇帝远,沈无霁未来必不会只留在皇宫或者夏江这片小地方,清流一党,是现在最适合沈无霁拉拢的官员们。
  江敛花了几天时间给沈无霁把朝堂情况分析了遍,他本身的势力多在京城和江南一块儿,南宫凝华的势力才是四方分布均匀。
  现在南宫凝华的势力也交由沈无霁打理,他从原先只需要在花楼酒肆里来回奔波,变成在整个夏江城里奔波,预计未来离走出江城也不远了。
  沈无霁先接了一个主酒肆的商行,日出夜伏,兢兢业业的忙碌了小几个月。
  期间他看到了自皇宫京城而来的各方眼线,几乎是每来一个,江敛就会给他上一个时辰的课,专门分析这个眼线所存在的势力。
  见多了,这些人在沈无霁眼里就跟裸奔样,每天还得陪着他们演戏,沈无霁从饶有兴趣,演到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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