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小可怜皇子被养成记(古代架空)——今壹

时间:2024-08-30 08:51:45  作者:今壹
  很可惜,一根山匪毛都没看到。
  当天夜里的剿匪营地,关于县府衙内有人给山匪通风报信的议论不胫而走。
  海隆也听到了,扭头便黑着脸敲开了县衙的大门。
  据知情/人士描述,当天海隆和县令大吵了一番。
  原本是吵给山匪通风报信,后面吵着吵着变成海隆骂县令只会打打笔头官司,正事一个也做不了。
  这话顿时传遍夏江城大街小巷,不少百姓对此话认可点头。
  夏江城在京城与江南的中心处,城外还有奔涌的江流码头,遍及四方要道,可谓是商家必争之地。
  夏江商贾云集,他们是税收大头,年年上供给县令不知道多少油水,以至于在城中有钱的就是大爷,百姓被欺被骗的事情屡屡发生,气性大的告到官府也只会被和稀泥。
  久而久之,有冤情的宁可走一城去省府告状,也不愿进夏江的县衙。
  海隆自从知道这个县令不作为后,给他泼屎篓子都泼得心情舒畅,现在骂人更是把积攒的仇怨都骂了个舒畅,任由县令抖着手指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海隆扭头摔门离开,咚的一声巨响近乎拆了县衙的门,把县令气得险些昏厥过去。
  县令拼命吞速效救心丸的饿时候,海隆已经先下手为强,挥笔写完一封怒指县衙内与山匪私通的奏折,不日便送回京城。
  他表示很愤怒,希望皇帝派人严查,若不查,这山匪作乱不管也罢。
 
 
第31章 
  又一封关于夏江山匪的奏折, 沈周如头疼的看完,将奏折情况甩给早朝上的文武百官。
  这次是武官占理,大家群情激奋指责御史台不作为,把上次骂得嗨的文官都领出来批了一遍。
  文官人人皱着眉, 谁也不敢当出头鸟。
  都说水至清则无鱼, 大家心知肚明, 县衙和山匪必然存在某种不可言的交易,现在被海隆戳破放在明面上,他们只觉得脸上无光。
  有少部分人觉得不对劲。
  现在正是剿匪的关键期,夏江县令就是收了再多的贿赂,顶多是放那些山匪头子一条生路, 怎么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放所有人跑?
  是不是有猫腻?
  但他们也只敢在心里嘀咕, 现在为夏江县令说话就是等着被那群彪悍的武官骂。
  众官吵来吵去, 吵到最后沈周如也烦了,干脆下旨:“令江城省府督查此事,若查出夏江县衙与山匪有联系者,按律处置。”
  旨意传到江城省府,也传到了夏江县衙, 县令吓得当场几近昏厥。
  海隆冷眼看着县令做派。
  他早就从祁森那拿到了山匪与夏江县令相互庇佑的罪证。
  至于为什么这次夏江县令会主动请旨剿匪, 祁森直言:“因为他和老鱼头闹翻了。”
  老鱼头是夏江山匪原先的老大,因为年纪大了, 刚愎自用, 惹得很多人都不想听他的, 这才有了祁森当老大的机会。
  不过祁森占了老大的位置后也依旧对老鱼头恭敬有礼, 毕竟老鱼头和夏江官员的关系更好, 打点起来更加方便。
  但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夏江城税收多了,还是山匪壮大给了老鱼头底气, 他强硬要求夏江县令上交油水再加两成。
  夏江县令自然不愿从自己荷包里掏钱,便向商队们施压。
  各商队因打点山匪的份额连年增加早已不满,大家私下里聚起来讨论过数次决定和山匪翻脸,夏江县令有了商队支持的底气,再跟老鱼头几次商量都不欢而散后,两方矛盾一触即发。
  江敛拿山匪开刀,真可谓挑了个好时候。
  祁森和海隆都感慨了下江敛的好运气,然后按照沈无霁的安排,各自完成自己的事情去了。
  老鱼头属于不服祁森但有用的那一批人,逃跑时‘误打误撞’逃进了海隆的陷阱,成为被抓获的山匪之一,进了审讯的大牢。
  江城府都师爷千里迢迢赶来,亲自坐镇审问。
  海隆则坐上座,冷眼看他们对山匪们拳打脚踢。
  老鱼头荷包硬但嘴不硬,一听主动自首能有减刑的机会,急忙把夏江县城上下联系过的官员都爆了出来,夏江县令赫然在上。
  一边听着审问,海隆冷不丁地开口问:“有证据吗?特别是与县令私通的证据。”
  江城师爷知道海隆和夏江县令的矛盾,听到他专挑一个人的证据也不觉得意外,乐得给人送情面,便摸着胡子一言不发地在旁听着。
  老鱼头舔舔嘴唇,大着胆子问:“这证据能减多少刑?”
  旁边的牢头听着抬手就要甩他鞭子。
  海隆拦住了即将挥下的长鞭,他蹲下身和满脸冷汗的老鱼头对视,冷声道:“你说,我保你不死。”
  老鱼头扯起嘴角,肺部漏气般嗬嗬笑了几声,“在、在他养的美人儿手上,那人,我送去的。”
  海隆也笑了,“好,我信了。”
  师爷闻言,当即派人去搜夏江县令养的外室。
  海隆站起身,接过旁边人送来的手帕,仔细擦了擦手,这才面色平静地坐回座上。
  审讯暂停,阴暗的牢房只有老鱼头等人粗粗的喘气声。
  片刻后,派去的人带着一本厚厚的账单赶了回来,连带着押了位我见犹怜的妇人。
  妇人被毫不留情地摔到地上。
  她伏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望旁边看着就恐怖的几人,满脸泪痕。
  师爷接过账单细细翻看,片刻后开口道:“余氏,接下来本师爷问的话,但凡有丁点隐瞒,你都与这些山匪同罪,明白吗?”
  师爷指向趴在地上的老鱼头。
  余氏下意识往出气多进气少的老鱼头看去,打了个寒颤,连连点头。
  “五年前,老鱼头将你送于夏江县令,是与不是?”
  余氏美目含泪,颤颤点头道:“是。”
  师爷:“你原先是何方人氏?”
  余氏颤声道:“妾身、妾身原是柳楼花魁,被余老先生赎身,取名余霞。”
  师爷望着手上的资料,颔首,继续问:“你可知夏江县令余山匪多番联系。”
  “这……”
  余氏余光飘向半死不活的老鱼头,低声道,“妾身只知道他们每年会在妾身房中聚一次,妾身不在旁伺候,其余不清楚……”
  师爷:“那你可知这账簿是怎么一回事。”
  他扬起手上半指厚的账本,示意余氏仔细看。
  余氏含泪摇头:“妾身不知,这是余老先生放在妾身床铺下方,嘱咐妾身好生收着,除了他谁也不许看,妾身从未敢看过。”
  海隆起身,从师爷手中接过账簿,草草翻了几眼。
  师爷在旁说道:“这确实是老鱼头与夏江县令及各商行的对接账单,如果属实,可直接判夏江县衙等官员贪污受贿罪。”
  海隆应了声,抬头望向余氏,问道:“还有人知道他俩私下联系吗?”
  余氏咬咬嘴唇,低声道:“柳楼,牡嫲嫲。”
  师爷:“来人,去将柳楼牡嫲嫲押来!”
  ……
  一场审问,几乎牵扯下大半个商行的人。
  通过老鱼头和余氏的指控,夏江县令直接被摘了乌纱帽,连着县衙里大半的官员都落马,最后理出了一批在逃的山匪后,这场被文武百官关注的审讯才算落下帷幕。
  其实还能往深里查,要不是江城师爷努力压着,只怕最终会牵连到府都里的官员。
  他只能庆幸海隆主找夏江县令的麻烦,出了县衙范围之外的人都不关心。
  师爷将海隆的意思回禀到府都,大家都松了口气,与之有联系的官员全部都异口同声打压夏江县令,声援海隆。
  又一次早朝,望着江城而来的众多奏折,哪怕是擅长挑刺的御史台都说不出话来。
  大多官员都怕引火烧身,干脆顺着一个个的全都附和这次调查。
  沈周如也无话说,审讯都不是海隆亲自主持的,总不能说他联合江城师爷共同放水吧?
  在因各种原因的高度统一意见中,夏江山匪被高高捧起轻轻落下的定案。
  祁森等人上通缉榜的同一天,收到了江敛送来的百人新户籍。
  幸得自由的山匪众人这才知道祁森的筹谋。
  这里面大部分人都是被逼落草为寇,有朝一日获得新生,他们只会喜极而泣,根本不在乎祁森投靠了谁。
  其中小部分打着算盘的人也被祁森敲打了遍,毕竟身份信息握在祁森主子手里,主子能放他们一命,也能随时收走。
  转为新籍的山匪们销声匿迹,在香菱的帮助下行至南皇进行学习,等风头过了才能出门见人。
  山匪一事前前后后用了三个月余,海隆借口继续扫荡山匪,又在夏江留了一个月。
  现在夏江没有县令,由府都师爷暂代处理,等科举结束就能重新安排县令人选。
  没人会在后面打小报告,海隆过得可谓是有滋有味。
  白天出去扫扫山匪,下午欺负欺负沈无霁,晚上和沈无霁、江敛、曾老太医商量后面的事情。
  一晃,曾老太医宣布:“三皇子体内余毒清空了,接下来好些调养,不会再受毒素反噬影响了。”
  沈无霁已经有两个月没做过噩梦,情绪极度稳定,脑袋越用越灵活,学习记忆速度甚至超过了因病被迫修养的江敛。
  海隆看着沈无霁再叹一声:“后生可畏!”
  即将到了回京的时候,海隆尽心尽力调/教沈无霁。
  他脑子里的东西几乎被掏空,剩下的需要实战和慢慢整理成体系。
  终于,沈无霁在海隆返京的前一天,第一次在不动用死侍杀招的情况下赢过海隆。
  海隆舒心了,护送着曾老太医高兴返京。
  曾老太医离开前特地威胁了江敛一番,叮嘱他不得再糟蹋自己的身体,但威胁有没有用,天知道,反正沈无霁觉得这个威胁没啥用。
  沈无霁盯着又在挑灯夜读批改各地送来要事的江敛,拧眉有些生气了:“曾爷爷说了,你不能熬夜!”
  江敛手上毛笔不停,回应道:“还差最后几封。”
  沈无霁知道他要忙的事情多,又没立场阻止,干脆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盯住他看。
  任谁被一个人用大眼睛灼灼盯着都有些不自在,江敛抽空看他一眼,清楚地看到了小孩眼里的不满,无奈放下笔,答应道:“就忙今天一晚。”
  沈无霁不说话。
  虎着一张脸抬手敲敲他桌上的信封,示意他先干活。
  江敛只得加快速度,被人监工般干完了手上的事情。
  等江敛再一次放下笔,沈无霁又嘟着嘴送来一杯温水,“曾爷爷说你要多喝水,温的!”
  江敛接过茶杯,垂眸看着寡淡的水,叹道:“没有茶水的杯子能叫茶杯吗?”
  沈无霁眼睛瞪得更大,气呼呼道,“明天你没有茶喝了。”
  江敛忍俊不禁,在沈无霁的瞪视下乖乖喝了杯水。
  沈无霁一边拽他回榻上睡觉,一边嘀咕道:“你还说我不听话,你才是最不听话的。”
  江敛回头瞧他一眼,挑眉道:“我刚刚写了封信。”
  沈无霁翻他:“写什么都不能熬夜写。”
  江敛慢悠悠地说:“写给南皇太子的,已托香菱送出去。”
  沈无霁:!
  他拽人的动作一顿,疑惑又震惊还带着几分小期待的盯住江敛:“你写的什么?”
  江敛习惯性抬手揉他的脑袋,温声道:“你体内余毒已清,不用再怕情绪过激,可以见舅舅了。”
  沈无霁呆滞在原地,拽江敛衣袖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颤抖着。
  他忽地一下扑到江敛怀中,一点一点,发出极小的抽泣声。
  江敛身体虚弱,但抱住一个哭得浑身发软的小孩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半环着沈无霁,将他放到床上,任由沈无霁埋在自己怀里哭个不停。
  他抬手安抚婴儿般轻抚过沈无霁的后背,低低哼着从香菱那学来的曲子。
  等沈无霁不在抽泣,江敛才扯过被子将沈无霁包起来,望着依旧在抹眼泪的人,江敛轻声道:“今天就不追究你没换衣服还往我被子里钻的事了,给你一晚时间好好休息,明天可不是假期。”
  沈无霁呜咽着拽住他,从衣袖拽到下摆,扁着嘴不说话。
  江敛望着自己遭殃的里衣,无声一叹。
  他也没强行去熄蜡烛,就着这个半环着的姿势入了被子,在安静的夜里,一遍又一遍轻哼着沈无霁想念的曲子。
  第二日。
  沈无霁的眼睛如江敛所料变成了兔子样,又红又肿。
  江敛用布把冰块包好,轻轻给他敷着。
  沈无霁被自己丑得在床上打滚,躲开冰块往被子里缩,不想给江敛看兔子眼。
  江敛慢悠悠道:“你太子表舅回信了,明天就见面,你想顶着这双兔子眼去见他?”
  !
  沈无霁猛一下翻起来,衣衫不整的,用红通通眼睛瞪他:“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江敛扬一下拿冰块的手,指尖处被冻得通红,“这你还要不要?”
  沈无霁嘟起嘴,自顾自抢过冰块,缩到床里面面对墙壁自己敷去了。
  江敛:“敷好了就下来,我让人来换被褥,脏死了。”
  他指了指被沈无霁揉得皱巴巴的被子。
  沈无霁抽空回头瞪他一眼,转过身去直接抓过江敛完好无缺的枕头,用力蹂/躏。
  江敛扶额,起身往外走去,纯当看不见这糟心孩子。
  等沈无霁拾掇好自己再露面时,恢复了往日的认真严肃,谁也看不出来他昨天埋在江敛怀里大哭了一场。
  两人继续着今天的课程。
  晚上,香菱带来具体会面的时间与地点,就是沈无霁心心念念的山上马场。
  江敛看着地点,平静道:“过年时有人把山上买下来修了马场,本想派人去查查,现在倒是不用了。”
  香菱微笑着解释:“太子殿下说这是给无霁殿下的生辰礼。”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