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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皇子被养成记(古代架空)——今壹

时间:2024-08-30 08:51:45  作者:今壹
  江敛瞥一眼香菱,知道他们手上肯定有证据,但现在沈无霁情绪明显有问题,不能继续刺激他。
  “这行宫里谁是南皇太子的人?”江敛开口。
  香菱警惕地望江敛,直白道:“太子交代,此事只能让殿下知晓。”
  江敛笑一声,淡道:“那你先和无霁说,明日无霁再与我说。”
  香菱:……
  呸!
  她磨磨牙,知道自己斗不过比狐狸还狡诈的世子,干脆道:“这是南皇国的机密,世子还请不要为难奴婢,这段时间内如果殿下有需要可以直接寻奴婢,奴婢会回禀太子殿下。”
  江敛:“行宫有多少你们的人。”
  香菱:“连奴婢在内共有七人,三人为奴仆,四人为侍卫。”
  江敛沉吟,这个人数还勉强够用,又问道:“夏江城有多少人可用?”
  香菱谨慎道:“这个不是行宫的范围,奴婢无权过问。”
  “那就是有人,权力还不小。”江敛微微颔首,表示满意。
  香菱:…………
  什么人啊!
  江敛:“最后一个问题,南皇太子什么时候暗访夏江?”
  香菱:“……奴婢不知,若有需要,太子殿下会下达命令。”
  江敛低头看面色紧绷的沈无霁,温声问道:“无霁,想见你太子表兄吗?”
  香菱不赞成地望江敛,据她今晚观察,现在的殿下明显不具备沉着应对的能力。
  江敛无视她的质疑,只半揽住江敛,等他的反应。
  沈无霁猛一下咬住了唇,然后用力点头,重声道:“想!我要知道事情经过!”
  江敛抬手在沈无霁头发上轻轻抚过,安抚般说着:“可以,但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大悲大怒易伤身,你还在拔毒,半年内不能有极端情绪。”
  沈无霁闭上眼。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却在几瞬后缓缓归于平静,他低声说:“那就等半年后。”
  江敛欣慰地笑了起来,半环半抱地将沈无霁带到自己的床上,让他躺下,轻声道:“先休息吧。”
  沈无霁情绪不稳定,安静地拉起被子把自己闷成一个窝。
  江敛站起身,边往外走边道:“好好睡觉,我待会来检查。”
  沈无霁不吭声,江敛便当他听见了。
  或许没过一会儿,或许过了许久,沈无霁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点一点变沉,在沉沉的怒意中陷入了黑暗。
  外间,江敛与香菱几番‘商讨’,商量得香菱咬牙切齿去给太子殿下写信,请太子殿下提早拔冗,来天沈夏江一叙。
  她在信里大力提醒太子殿下,这个世子很难搞,偏偏无霁殿下很听他的话,等于是双重难搞,请太子殿下多带几个谈判能手来,不然容易被雁过拔毛啥都不剩。
  为了表示忠诚,香菱特地告知江敛这信的发信路径,表示不会用南皇死侍的暗信,世子殿下可以放心去查。
  香菱都表示到这个份上了,江敛还真就不客气地派人将香菱的信拦了下来,看信上用话家常的方式写了个藏头信息,确定无误后才让信鸽飞了出去。
  送信一环里的侍卫寻到香菱,谨慎地告诉她信被世子拦下来看了。
  香菱呵呵笑两声。
  虽然被江敛的直白气笑了,但也相信了江敛的谨慎,由他教导无霁殿下,相信无霁殿下必会受益颇丰。
  第二日,沈无霁醒来后,江敛一边强制喂他吃早饭,一边将香菱信的内容告诉他。
  沈无霁还有些怏怏的,闻言小声道:“你安排吧,我还有点头疼。”
  江敛:“再躺会儿,等下京城会有事报过来,到时候我喊你。”
  沈无霁疑惑地看他,眼睛里满是问号。
  江敛都这么说了,沈无霁怎么还睡得着,麻溜的起身。
  他抖擞起精神左转转右转转,在困意消失得差不多的时候,江敛带着几张薄薄的信走来过来,对满眼好奇的沈无霁道:“李嬷嬷的事情,闹开了。”
  近乎是同一时间,京城皇宫自早朝起变得混乱不堪。
  御史台一纸奏折直指国子监张祭酒教子无方,纵容其子于京城纵马伤人,还威胁京中大夫不得为伤者治疗,积年累月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不可饶恕。
  张祭酒是丞相表弟,纯粹的太子党。
  而御史台以成太公为守,皇贵妃成棠溪是成太公之女,成棠溪不敢明目张胆让御史台站队,但在朝堂关系上二皇子与御史台更近。
  而本来只是一个参皇亲贵族的折子,双方的人好像中蛊上了头,各方互相参奏。
  最后皇帝勃然大怒,先将惹事的一众官员子弟下押,审问中又查出来一堆官员子弟间卖官鬻爵的事情。
  ‘卖官鬻爵’四个字一出,上头的两方人彻底冷静下来。
  这事儿处理不好轻则摘了乌纱帽,重则牵连至九族。
  不过是半天时间,就有赴京赶考的学子知晓此事,‘卖官鬻爵’四个大字事件再次升级,往深里一查那些官员子弟便变成了科举舞弊。
  学子群情激奋,其中甚至就有因那些贪污官员受害颇深的人,他们一路行至京城就是为了告御状。
  京城府衙围满了人,牵扯进此事的官员府邸被围得水泄不通,派出的官兵本意是维持秩序,结果又与学子们发生冲突,误伤了其中一人的右手。
  学子们怒,百姓们乱,京城内外吵闹不休,涉事官员惶惶不安。
  朝堂上你指我骂不可罢休,吵了一个早朝除了抖擞出更多的乱事外毫无收获,沈周如气得直接掀了龙案宣布退朝,才终于让吵得像菜市场一样的百官们安静下来。
 
 
第二十七章 (双更合一)
  沈周如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官员子弟纵马伤人, 几名皇亲贵族打压的百姓的“小事”会引得整个京城都乱了套。
  丞相、太尉、御史三党之间的战争暂时偃旗息鼓,三人聚在皇帝的书房一同商量。
  三人都清楚这件事不对劲,不管是在场的那一个人都没必要掀起这么大的波澜。
  他们在朝堂里根系颇杂,稍有不慎就会误伤自己人, 眼下这件事明显三方都没有受益者。
  就算是与皇位之争最不相干的太尉也会受到争议, 他没有理由去做这种事, 所以……
  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三人压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冷静下来为皇帝出谋划策。
  沈周如忍住怒,斥道:“两天内,朕要看到那群贪官的名单!”
  丞相宋寒微微垂头,忍不住皱眉。
  皇上这话, 就是让他们亲手送自己手下不重要的那一批人上路。
  御史成策瞥一眼宋寒。
  他脸色也不算好看, 就算这次能重创丞相一党, 他御史台也要损几个人。
  太尉章望宇左右各看一眼,沉声道:“陛下,如此的话,朝中恐怕暂时会无人可用。”
  沈周如冷道:“科举就要到了,你还怕没人用?科举舞弊的事情一起查了, 这事若压不下来, 牵扯进来的全给朕引咎辞官!”
  三人一凛,不敢说话。
  沈周如继续道:“二皇子也大了, 即日起封为晋王, 赐晋王府。太子主持科举, 晋王辅助!”
  一道圣旨, 如惊雷般炸懵皇宫内外。
  惶惶不安等了一/夜的皇贵妃喜上眉梢, 而凤仪宫与太子宫却是史无前例的安静。
  京城的乱动随着四面奔走的商队和镖队传至八方。
  夏江的行宫同样收到了消息。
  江敛收到回信的第一时间便给沈无霁将现如今的朝堂关系理了一遍,让沈无霁清楚‘卖官鬻爵’和‘科举舞弊’两件大事意味着什么。
  沈无霁还在纸上写写画画乱七八糟的蜘蛛网时, 李如上门求见。
  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李如自然知晓。
  他的儿子也是此次科举的考生之一,原本确定要走哪一位考官的路子,结果京城来了这一出,他只能遗憾地让儿子自力更生。
  沈无霁接见了李如。
  失去了科举考官路子的李如却是心情不错,乐呵呵地给沈无霁和江敛请安。
  当着李如的面,江敛慢吞吞地整理沈无霁那写得乱七八糟的纸。
  见到纸上明显的几个名字,李如脸上的笑容略深,垂下头当看不见。
  沈无霁望向李如:“李管事有事吗?”
  李如笑呵呵地说:“殿下,京城出了好大的乐子,属下想着您应该会感兴趣,便急急忙忙来见您了,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需要属下禀报了。”
  沈无霁再明白他说的意思,皱眉道:“这种事情不是乐子,卖官鬻爵关系百姓民生,科举舞弊关系国泰民安。”
  闻言,李如脸上的笑容怔了怔,然后迅速收敛起幸灾乐祸的样子,受教道:“殿下说得对,是属下不合时宜了。”
  江敛拍拍沈无霁的肩膀,“李管事之子也是科举舞弊中受害的一员,他高兴那些官员被下马是正常的。”
  “真的?”沈无霁怀疑地瞧李如,不高兴的情绪才少了几分。
  李如没想到江敛连这个都查了,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自己还能藏住什么秘密。
  面对沈无霁的询问,李如叹一声,直白道:“属下虽是行宫管事,但在京城那一块石头就能砸一堆管家子弟的地方,除了拿钱开路没有丝毫办法。前几年科举还只是拿钱请考官行个方便,遇见我儿卷子公正打分。但这几年科举从上到下全是蛀虫,有钱的人能多好几份‘资料’,没钱的莫说资料,卷子被丢被换都是常有的事情。”
  沈无霁听得眉头直皱。
  李如道:“殿下,科举不仅仅是京城这一环,从童生试开始就是上行下效的蛀虫。考场有纪律,场外还有规则,钱只是磨刀石,权势才是千里马,不止属下,天下寒门百姓皆是苦科举久矣!”
  “为什么?”沈无霁忍不住扭头看江敛,迷茫道,“科举不是靠实力吗?”
  江敛道:“童生试至会试,试卷答纸不糊名。”
  李如连连点头。
  沈无霁拧眉。
  江敛继续道:“科举直至先帝时一直都没能摆脱世家大族的禁锢,原每一层考试都需要靠举荐走入考场,先帝时废除了科举举荐,而这一任皇帝——”
  他扯起唇冷笑一声,“只怕还要倚靠那些世家大族的帮助,先皇们苦治许久的科举到他这停滞了。”
  沈无霁缓缓攥紧拳头,垂眸有些失神。
  以前他崇拜敬爱的父皇,原来在朝堂治理上早就有如此多不堪的一面?
  江敛拍拍他的肩膀,“皇位好上不好坐,自古留名的千古帝皇一只手便能数得清,更多的人都醉心权势以致迷恋长生不老,朝堂不稳,这是常有的事情。”
  李如低声道:“科举、门阀积重难返,治理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但每爆发一次能保证接下来数年的安宁,往后几年的考生再才可安心备考了。”
  -
  李如和江敛的一番话让沈无霁受益颇深,也让他愈发辗转难眠。
  京城的事情连续发酵三天,最后近百位官员下马收尾。
  主要是京城及周边官员,但有无数从偏远地方来告御状的百姓还在路上,这一场大清洗注定要持续更长的时间,影响更广泛的人。
  解决了燃眉之急,沈周如这才有时间去看最开始的那一件事。
  他在调查事件中看到了一个令他勃然大怒的名字——李徐兰。
  此时的李嬷嬷已经在海隆旧部的掩护下回到行宫。
  她才刚刚向沈无霁和江敛汇报完情况,睡了个囫囵觉,第二天便被密信唤出城,一路再被压至京城。
  而沈周如给沈无霁的说法则是李嬷嬷家人重病,回家探亲。
  早就知晓事情全部经过的沈无霁已经对他失望至极,沉默地表示知道了。
  过来传旨的公公没有赶着走。
  他以皇上关心殿下为由在行宫住了三天,再次亲眼见行宫里鸡飞狗跳的日常。
  上午的文课,夫子在上面讲,沈无霁在下面打呼噜,江敛自己安静的坐在旁边看书。
  下午的武课,沈无霁在树林里爬上掏鸟窝,爬下玩泥巴,江敛自己安静的站在旁边看书。卫云平则闭着眼睛打坐,嘴里小声念叨着东西。
  公公好奇地凑过去听了下,是清静经。
  他神色复杂地离开了。
  晚上倒是安宁了点。
  沈无霁在缠着厨子学做饭。
  很显然,如果不是看在他殿下的身份,厨子想直接砸锅走人了。
  公公控制住抽搐的嘴角,找到李如,委婉道:“世子就任由殿下这样闹腾?”
  李如一脸看淡的表情,高深道:“您且等晚上,您看了晚上就不觉得白日算什么了。”
  公公:?
  大晚上的时候,李如喊他起床。
  两人一前一后蹲在后门的小路边,就见一道身影偷摸地从侍卫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
  “两位在这作甚?”
  一道清清冷冷地声音冷不丁地从他们身后响起。
  公公:?!!!
  李如:!
  他捂住胸口,差点被原本沟通好的计划给吓出心脏病。
  望着两个火烧屁/股一样窜起来的人,江敛半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瞧着他们。
  公公咽了下口水,掐着嗓音道:“世子怎地也在此处?”
  江敛微微昂起下巴,点一下沈无霁溜出去的方向,“殿下跑出去玩,哪怕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要先保证他的安全。”
  公公拍拍胸口,干笑道:“原是如此,不知殿下是去了何处?”
  闻言,李如一脸高深莫测地说:“这大半夜开的地儿,还能有哪,公公您想去瞧瞧吗?”
  这暗示性太强了,公公秒懂,他压住吃惊的表情,惊道:“殿下如何会去那里?”
  江敛解释道:“上次殿下吵着要烧陶瓷,我们便引他去了夏江城,中间介绍了几句,殿下就上心了,现在几乎隔两三天就要跑去一趟,现在算是驾轻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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