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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皇子被养成记(古代架空)——今壹

时间:2024-08-30 08:51:45  作者:今壹
  江敛沉默地看着,一言不发。
  曾安逸写完后,用力把所有纸撕得粉碎,用烛台烧得一干二净。
  哪怕过了八/九年,再回想起往事,依旧逼得他双目通红。
  是曾禾用死表了忠心,用死带走了曾家和骠骑将军府最后的纠葛,保下他们这几年的安逸日子。
  片刻后,江敛嗓子低哑地问:“安妃呢?”
  曾老太医道:“最后一份证据,应当是在安妃手上。”
  江敛猛地攥拳,然后缓缓松开。
  沈周如突然对安妃态度大变、沈周如要将无霁毒废,连上了。
  提到安妃,曾安逸也摇头苦笑道:“安妃在和亲路上救下了偷天换日送去出的人,兜兜转转,又回到这里,只能说都是命啊。”
  江敛皱眉问:“舅舅的意思是——还有人?”
  骠骑将军府还有人活着?
  曾安逸点头:“对。”
  江敛抬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最近有见他们吗?”
  曾安逸摇一下头,又点头道:“三个月后是有人回京取东西的日子,要去见一面。”
  “别去。”江敛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别让他们来,你们也别去,谁都别见。”
  曾安逸和曾老太医对视一眼,虽然不懂江敛为什么如此反对,但小心行事总是对的。
  把之前的事情都理清楚后,江敛才安下心来,继续后面的事情。
  江敛望向曾安逸:“舅舅,若沈周如让您为三殿下看诊,劳烦您想法子将他送去行宫。”
  陛下也不喊了,直接点名字。
  曾安逸下意识往院子外看,回头嗔怪地瞪他一眼:“小点声,就算是你自己的院子也别张扬。”
  江敛笑一声:“放心,院子里的下人都打点过了,外面有人盯着。”
  所谓打点,估摸着就是捏着命门威逼利诱。
  曾安逸了解他这个外甥的手段,年纪轻轻,心狠手辣。
  也正是因为了解,他们之前才不敢说真相,他们怕江敛会不管不顾和那几个人同归于尽。
  曾安逸叹道:“说吧,你想做什么。”
  “如果这时候殿下要去行宫修养,天高皇帝远,沈周如必然要找个眼线放在三殿下身边。”江敛慢声解释道,“我和太子翻脸了,沈周如正好能用我,太子也会在旁边推波助澜。”
  曾老太医皱眉道:“若是沈周如不选你,你该如何?”
  江敛:“只要将三殿下送出去即可。”
  曾安逸:?
  他见鬼一般瞧着江敛,“你怎么对他上心了?”
  江敛没直说,只是道:“我在三殿下那发现了母亲和安妃留下的藏头诗,所以才来问你们,三殿下不能留在宫里,否则后患无穷。”
  闻言,曾老太医和曾安逸脸色猛变,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宫中居然还藏着当年的秘密。
  曾安逸多少有些心惊,“这莫不是安妃的手笔?”
  安妃是南皇出了名的才女,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若她为男子,南皇继承大统者必不会有第二人。
  江敛摇摇头道:“上次时间太急,我没问清楚藏头诗的来历,三殿下只说是他母妃的遗物。”
  “既然是遗物,以那位的狠辣,当年不会查个底朝天吗?”曾老太医眉头皱得更紧。
  查不出来也没有活口在世了。
  江敛望向窗外,轻声道:“具体情况还得问三殿下才行,趁现在南皇国兵马强盛、沈周如不敢动三殿下的时候,查个清楚。”
  曾安逸沉默片刻,不安地问:“永定侯府的人不能用,你哪来的人手又从哪查?”
  江敛笑一声:“舅舅放心,我手上能用的人很多。”
  不说往日他收拢起来的势力,单太子殿下费心培养的那一群人就足够了。
  这种要命的事情,给太子担起刚刚好。
  谈到最后,江敛又将一张写了地址的纸递给曾安逸,在二人疑惑的视线中道:“麻烦舅舅找个不相干的郎中去看一下这户人家,有一夫子重病,让他拖着病体活着。”
  曾安逸看一眼京城郊外的住址,夫子名字是孟升阳,满眼疑惑,但也没多问。
 
 
第16章 
  待江敛养好身体再次回归太学的时候,已经是十三日后。
  沈无霁坐在后排巴巴地往江敛那看,目光灼灼到孟平都抽了下嘴角,小声劝道:“殿下,太傅盯着您呢,收收!”
  下学了。
  沈无霁等不及要窜出去找江敛,就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江敛那地儿走去。
  他猛地站住,看着领头的二皇兄动作。
  离得不远,但他们声音很大,众人把江敛围在中间说着恭喜的话语。
  仔细听大概是恭贺江敛即将成为太子伴读。
  沈无霁眨眨眼,也为江敛高兴,不过这么多人在,他过去只会扫人兴,便悄声地离开了。
  孟平跟在他身后疑惑道:“殿下怎么不过去?”
  沈无霁用脚尖踢小石子,把石子路踢得咯噔响,边摇摇头道:“我饿了,回去吃饭。”
  许是经历了钱嬷嬷和小玄子的事情,哪怕孟平亲手将把柄递到了他手上,他也不想和人推心置腹,有关江敛的话一句都没有说。
  江敛并没有看到沈无霁,他视线里挤满了乌压压的人。
  等着这群人说完了子虚乌有的恭喜后,江敛淡道:“二殿下过誉了,但陛下还未有旨意二殿下就如此笃定,莫到时候让江敛空欢喜一场才是。”
  话里话外点沈无忧越俎代庖。
  沈无忧脸色微变,没有接这句话。
  他自然是不希望江敛成为太子伴读的,永定侯府虽现在再未掌兵权,但在军中的声望居高不下,连带着和几个封侯有姻亲关系。
  就算现在大皇兄稳坐太子位,万一呢,说不定呢?沈无忧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江敛瞥一眼沈无忧,平静的视线下一秒落在人群外那端端正正坐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身上。
  江承察觉到冰冷的视线,抬起头,与江敛双眸相对。
  见兄长平静如冰,他反倒朝对方展颜微微一笑,笑容温文儒雅恭敬有礼,底下却藏着挖不干净、深不见底的恶意。
  显然,这一出就是他闹起的好戏,只有二皇子傻不愣登地急急上钩。
  江敛收回视线,扫向眼前急吼吼的二皇子:“殿下应该听说过我与江承不和,从他那听来关于我的事情,您应当小心掂量着才是。”
  沈无忧脸上的笑容又是一僵。
  江敛说完就拱手行礼,转身离开。
  他走得潇洒,剩下的人被激得格外不淡定:“家丑不可外扬,他倒好,恨不得全天下知道他和胞弟不和!哪担得起世子的贤明!”
  “但陛下确实没有旨意降下,他说那话撇清关系也无错。”
  “嗤,依我看他就是得意忘形了,以为成了太子殿下的伴读就能挑衅二殿下!”
  二皇子伴读成如林凑到沈无忧身边,低声道:“殿下,江承说的应该没错。”
  沈无忧朝他使个眼神,两人走到无人处的小路中。
  沈无忧皱眉道:“按江承的说法,若江敛真的惹怒了皇兄,我再去拉拢他,那岂不是与皇兄作对?”
  成如林也是点头道:“江敛和江承只能二选一了。”
  沈无忧啧了声,“永定侯宠妾灭妻,重庶轻嫡,朝上弹劾永定侯的折子都摞成山了,父皇还是不理不睬,摆明了就是纵容。”
  “但江敛始终是世子。”成如林提醒道,“永定侯归西后,侯府势力落入谁手还不定。”
  沈无忧长叹一声:“再等等,再等等。”
  叹完,他又不屑道:“江敛这眼高于顶的性子,若败了也是活该。”
  成如林深以为然地点头。
  太学外。
  江承站在江敛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静静地看自己的兄长走来。
  “兄长。”江承脸上尽是规矩的笑容,举止得体,丝毫看不出落水时的狰狞和疯狂。
  江敛站住,淡淡瞥他一眼,“有事?”
  江承微笑行礼:“太子殿下召见,兄长,请吧。”
  江承来替太子传话,说明太子不耐烦等他的决定了。
  江敛收回视线,转身往东宫走去。
  ……
  第二天。
  孟平提着书箱,按沈无霁的要求小声跟他讲宫里的八卦。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沈无霁现在每天早上打着哈切地了解宫内情况。
  “曾昭仪和江婕妤起了口角,据说是四皇子欺负二公主,要不是皇后娘娘压着,估摸着要闹到陛下面前去了。”
  沈无霁神游天际,四皇弟沈无尘今年七岁,生母是祁昭仪;二皇姐沈瑜燕生母是江婕妤,今年十一岁,四皇弟是怎么欺负到二皇姐头上去的……?
  “皇后娘娘预计着给太子殿下选太子妃,女官们全忙起来了,昨天拟好的名单才被送上去。”
  沈无霁砸吧嘴,太子哥哥选完太子妃后,是不是就要轮到二皇兄了,啊——下下个不会就是他吧?
  想到这里,沈无霁真实地打了个颤。
  孟平继续叨叨:“说到太子殿下,昨儿个殿下邀永定世子品茶,聊到后面莫名其妙发了火,据说是世子外传他被定为太子伴读的事儿,太过高调,引得太子不满呢。”
  沈无霁回神,眼睛瞪得铜铃大:?
  永定世子,江敛?高调?
  造谣也得造个可信的!
  孟平:“不过永定世子……确实看不出他是个张扬的性子,大家都说太子殿下为此生气,说不定会拒绝世子为伴读呢。”
  沈无霁听着猛猛皱眉,“太子哥哥才不会呢,永定世子也不会的!”
  孟平偷眼瞧他的表情,连忙换个话题继续八卦。
  宣政殿。
  太子坐于皇帝下位,君臣父子俩难得推心置腹一番。
  沈无非沮丧道:“父皇,江敛是把双刃剑,儿臣自认还无法掌控。”
  沈周如停笔望向他,与太子对视一番后,他重又提笔蘸墨,淡声道:“只要江敛不死,你终将成为他的君主。”
  沈无非微微垂眸,似叹息:“江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性子实难为忠臣,儿臣确实信不过他。”
  “嗯,烈马难训,正常。”沈周如手臂肌肉轻颤,在上好的宣纸上落完最后一笔,“江敛不止是把好刀,更是碗无色无味的毒药,用完就得毁尸灭迹,你明白吗?”
  沈无非起身望向沈周如笔下的‘忍’字,经不住皱起眉道:“永定侯一直打压江敛,但江敛从不收敛,惊才艳艳,如何谈得上‘忍’字?”
  沈周如笑了声,带着赞赏的意味:“如若不是素来惊才艳艳,他也坐不稳这世子位。永定侯这十年来都在试图压制他的气焰,可你在京中除了听到永定侯宠妾灭妻、宠庶灭嫡外,有听到半点永定世子不敬父祖、手足相残的议论吗?”
  沈无非垂眸望着那个“忍”字,沉默下来,他怎会不知江敛的心性。
  前不久才亲眼见永定侯将江敛抽得浑身是血,江敛依旧无丝毫反抗,连句不敬的话都没有。相对之的是在外永定侯虐待世子的流言蜚语越演越烈,压都压不住。
  所以越是这样,他也不敢重用江敛,反正江敛已经当众拒绝成为太子伴读,他有足够的理由疏远这位惊才艳艳的永定世子。
  沈周如瞧沈无非一眼,微微摇头,点拨道:“是人皆有所需,江敛需要什么,你知道吗?”
  沈无非皱起眉,他知道,但不好直说,迟疑地答:“永定侧夫人和江承的命?”
  沈周如:“再加一个永定侯和你母后一族的命,他要为母报仇。”
  沈无非噤声,没敢接话。
  沈周如淡道:“活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掌握别人的命,朕乐得看他们斗,既然你无意用江敛,那朕就要了。”
  江敛原本是沈周如挑出来送给沈无非的好棋子,听到这话,沈无非立刻起身垂首自省,“是儿臣无用,惹父皇忧烦了。”
  “无碍。”沈周如摆摆手,“你下去吧。”
  沈无非恭敬告退,做足了君臣父子之礼。
  最是无情帝王家,坐在太子这个位子,生存之道除了示弱还是示弱。
  他赌不起。
  等走出威严冰森的宫殿,沈无非回头看一眼盘旋在屋檐上冷冰冰的金龙,转眼间再次挂起令人心生暖意的温和面具。
  又是一日过,今日太学休息半日,沈无霁睡了个难得的回笼觉,正窝在榻上伸懒腰的时候,脑门被一个褐色的纸团砸了个正着。
  沈无霁捂着脑袋:???
  纸团是从窗外飞进来的,不偏不倚,直接砸到他榻上,很准。
  愤怒的沈无霁扒拉开纸团,瞧一下后眼睛刷地亮了起来,立刻翻身下榻喊人洗漱。
  内务府送来了三个人,一个是掌事嬷嬷李姑姑,一个是掌事太监王公公,还有个年轻机灵的小太监,名叫张和,别名小盒子。
  经过了钱嬷嬷的事情后,沈无霁不想再和掌事嬷嬷与掌事太监亲近,只留了伺候他许久的明柳、流月,内侍小盒子也打发在门口候着。
  明柳和流月给沈无霁梳头发,刚刚打理完毕,就听见门外高声喊道:“圣旨到!”
  沈无霁一愣,顿时喜上眉梢,扭头就冲出房门。
  不过到的是圣旨不是皇上,孙云海捧着明黄卷轴朝沈无霁点头以示行礼。
  没见到想见的人,沈无霁抿抿唇,规矩地跪倒在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永定侯世子聪颖好悟,知礼明规,深得朕意,着令为三皇子伴读,钦此——”
  永定侯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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