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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皇子被养成记(古代架空)——今壹

时间:2024-08-30 08:51:45  作者:今壹
  他连忙点头,“太学很好。“
  沈周如:“跟得上吗?”
  沈无霁摇头,小声道:“大部分都听不懂,我只会跟着抄文章。”
  “这怕是太傅要为你寻伴读的原因了。”沈周如看他一眼,“下次如果有不会的,可以去问你皇兄皇姐,比起伴读,你身边更缺的是教养嬷嬷和掌事太监。”
  沈无霁:“……嗯。”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沮丧的情绪清晰可见。
  沈周如看得清清楚楚,慈严并济地训道:“钱蝶兰二人通敌叛国罪不可恕,过两日朕让内务府再给你派一批人,你好好挑着,以后就是你自己的人了。不可再出现如今日甩开奴才独自出行的事情,不然朕就连着整个开云轩的奴才一起罚。”
  通敌叛国?
  沈无霁一震。
  是因为江敛的那一封信吗?
  沈无霁满脸震惊和不敢相信,然后在沈周如的注视中低下了头,不言不语。
  沈周如只当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继续道:“至于伴读的事情,朕自有安排,你不必管。”
  说着他抬手让孙云海去传午膳。
  沈无霁扭头看一眼离开的孙公公,抿了抿唇,有些欢喜又有些迟疑地蹭到沈周如身边。
  察觉到沈无霁动作上多余的迟疑,沈周如眯起眸,抬手摸他的头顶,没说话。
  宽厚的大手抚在头顶,沈无霁纠结了几日的心结被瞬间捋平,乖乖地倚在他座下,等着午膳。
  ————
  开云轩的下人已经习惯了沈无霁早早赶太学。
  孟平也是一大早就在屋外走廊处候着,他低垂着头,半个脸隐在阴影中,显得有些阴郁。
  沈无霁瞅他,“你怎么了?”
  孟平闻声抬头,见到沈无霁后强笑道:“没事,殿下要去太学吗?”
  沈无霁精神满满:“对!走吧!”
  主仆二人走到太学,精神满满的沈无霁听到了一个消息后也变得满脸阴郁。
  “江世子昨夜掉水了?真的假的?”
  “真的,没看到江二公子今天也没有来吗?说是他们兄弟发生争执了,然后江世子被江二公子推到水里了。”
  “我听到的版本怎么跟你不一样?不是说江世子犯倔顶嘴惹得承安侯动了家法吗?”
  “不管真假,江世子体弱,这样一遭下来怕是又要受罪了。”
  “哎……据说,今天是江候夫人的祭日,就是江世子的生母。”
  “——难怪!”
  “……”
  沈无霁听得直揪心。
  江敛昨天说可能会消失一段时间,难不成就是这个?
  他趴到桌子上,偷偷从手臂里露出一只耳朵,努力听他们的对话。
  心神不宁地结束了一上午的课。
  沈无霁盯着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孟平,有些纠结。
  要是偷跑去找江闲,那不就又连累孟平了?
  正纠结的时候,衣袖被人拽了一下。
  沈无霁懵懂回头,就见孟平紧紧地皱着眉,嘴唇都没有几分血色,然后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殿下,求您救我。”
  声音都是颤抖的,连带着整个人都在发抖。
  “啊?怎么了。”沈无霁连忙扶住他,担忧道,“有事儿就说嘛,别憋着。”
  孟平用力摇头,他特意挑了少有人经过的小路开口求救,“求您不要换了我。”
  要不是沈无霁拉着,他都要跪下去,压着声音近乎呜咽道:“殿下要选伴读,能不能、能不能还留着我,我爹重病,家里急着用钱——”
  沈无霁一愣,心软的他刚想应声,那被江敛强调了无数遍的先思后动让他突然感觉有几分不对劲。
  他下意识松了手,皱眉问:“你怎么知道我要选伴读了?”
  孟平也愣住了,他舔了舔嘴唇,轻声道:“昨日、昨日陛下和您商谈的时候,伺候的奴才听到了,他们在传这些事情。”
  沈无霁沉默地看着他,没说话。
  孟平垂下微微颤抖的眼睑,没敢和他对视,小声地说:“我、我实在是害怕……”
  沈无霁咬一下唇,道:“如果是缺钱,我随时都能给你,为什么一定要留在我身边?当我的书童会被戳脊梁骨骂的,我知道。”
  孟平又是一颤,苦笑道:“殿下,您这几年都是装的吗?”
  沈无霁撇嘴,小声嘀咕:“我只是笨,不是没长眼睛。”
  孟平边摇头边叹气,“您随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主仆二人转移阵地寻了个无人小亭。
  孟平伸出双手,将一张被叠了又叠、皱皱巴巴的纸递到沈无霁面前。
  “这是什么?”沈无霁疑惑地接过纸,打开仔细看了两眼,上面是看不懂的一串话。
  孟平又叹:“这是昨日出现在我家的信,是平阳县令收受贿赂、私造皇庙屯养私兵的账单证
  明——”
  “平阳县令是我二舅爷。”
  沈无霁:……?
  他眨巴着眼睛看孟平。
  孟平:“我爹是孤儿,后被人收养的,若不是这封信,我都不知道和平阳县令的关系,要是事情被揭穿,那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啊!”
  沈无霁回过味来,疑惑道:“这信是谁给你的?”
  孟平偷摸瞅沈无霁一眼,小声道:“署名是……南皇太子。”
  沈无霁:??
  孟平扑通一声给他跪下,“殿下,我发誓我绝没有异心,我就是混日子的,之前钱嬷嬷不让管的事情,我看都不敢看一眼,往后您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必然不敢有二话!”
  沈无霁:啊???
 
 
第15章 
  等回到开云轩,沈无霁才把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想明白。
  南皇太子是他表舅。
  南皇太子调查孟平的事情威胁孟平。
  孟平害怕所以向他表忠心。
  是这样吗?
  沈无霁对着案桌上的白纸发呆,一会儿想着南皇表舅发懵,一会儿想着落水的江敛难受。
  孟平怂道:“殿下,那张纸……”
  沈无霁瞅他一眼:“那是我舅舅的,不给你!”
  孟平哭丧着脸:“那、那您可一定要收好,奴才的身家性命啊。”
  沈无霁哼唧两声,“你还没说,你二舅爷他为什么要屯养私兵,要造反吗?”
  “不知道啊。”孟平耷拉着脑袋,瓮声瓮气地说,“您最好也别掺和这件事,不说能不能查出来是谁,万一真被皇上知道了,他会怀疑您的。”
  “不会的!”
  沈无霁很肯定地摇头,“父皇才不会怀疑我呢。”
  闻言,孟平张张嘴,犹豫片刻还是识趣的把质疑给吞了回去。
  沈无霁沉默地发了会儿呆后,还是没忍住问孟平道:“你知道江世子的事情吗?”
  孟平:“永定侯世子?”
  沈无霁:“对,大家说他落水了,真的吗?”
  “真的吧。”孟平点点头,“皇宫外都传开了。”
  他回想着说:“江世子好像自幼就不得永定侯宠爱吧,他身子骨不好,不能习武,。定侯还宠妾灭妻,据说之前因为这件事弹劾他的大人数不胜数。”
  沈无霁听得直皱眉:“那昨天呢?”
  孟平:“昨天是永定王妃的祭日,江世子祭拜其母,但永定侯不许江世子在府中祭拜,父子俩就吵起来了。江二公子江承在帮着劝,结果就推搡起来,江世子落水一病不起。”
  沈无霁险些拍案而起,他愤愤不平道:“凭什么不许在府中祭拜,就没有这样的律法!”
  孟平跟着点头:“是啊,大家都在为江世子报不平,可是永定侯本就不在乎被人骂,宠妾灭妻我行我素。要不是江世子的身份定的早,怕是连世子名号也保不住。”
  沈无霁很生气,他努力按下给江敛请太医的想法,翻来覆去只抓住一张纸,在上面画老乌龟永定侯。
  孟平琢磨着自家主子的怒火,觉得他是很关注江世子的不公待遇,于是继续说:“陛下派太医去看江世子了,说是体虚身弱染了风寒。”
  闻言,沈无霁拎起毛笔继续戳王八。
  他忧心江敛但不敢说,只靠孟平有一句没一句的八卦。
  第二天,江敛继续请假,据孟平说休了不下五天。听到确切的时间后,沈无霁倒是平静了下来,按照江敛的嘱咐老老实实背书练字。
  永定侯府。
  下人们来去匆匆,没人敢说话,偌大的侯府安静得像块坟地。
  江承规规矩矩地走到江岳身边,“父亲,曾太医来了。”
  江岳压着鼻音重重应了下,声音明显不耐:“让人领去后院,本侯没空见他。”
  江承扬起一抹笑,应声去传话。
  在他走之前,江岳又道:“这段时间别去招惹江敛,你不是他的对手。”
  江承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对上江岳枯山一般的凝视,他低头应得十分不甘心:“孩儿知道了。”
  待江承离开,江岳猛地一下皱起眉,不耐且烦躁地摇摇头。
  若是江承有江敛一般的忍性,他也不至于和陛下吵这几次,眼界短浅!急于求成!不成器!
  江岳叹一声,起身往书房去。
  -
  东院。
  曾安逸收起脉诊,他皱着眉紧紧盯着江敛几无血色的脸看,半晌还是忍不住训道:“好不容易才养起来的身子,哪经得起你这么糟践!”
  他常年严肃,一板下脸就能看到额上极深的抬头纹。
  江敛半躺半倚地窝在被褥里,他朝曾安逸笑了笑,“舅舅安心,我有数。”
  “有数?有数还要拉着江承一起跳水?”
  曾安逸冷哼一声,边收拾银针边道,“你本就是早产儿,身体比不得他,幼时寒冬腊月落水又伤了根基。他落得,你落不得。”
  江敛老实听训,时不时咳嗽一两声,等曾安逸训完了,他再慢慢挪动视线,望向坐在椅子上温和慈悲的老者。
  “祖父。”江敛仰头唤他,眸光复杂,“您没有什么话要与我说的吗?”
  曾老太医微微抬眸,对上他那明显审视的目光,疑惑道:“总要给个提示吧。”
  江敛直白地说:“我母亲不止是难产而死,还中了毒,是吗?”
  这话一落曾老太医和曾安逸都愣住了,父子俩对视一眼,犹疑地望回江敛。
  江敛手肘撑在床沿,硬生生把自己顶起来,和他们处于同一个视线水平线,“祖父,舅舅,你们、不可能、瞒我、一辈子。”
  一句话说完,他连喘几次,面上的几分血色退的干干净净,胳膊失了力,又砸回到床上。
  不止是身体的无力,还是心里的无力。
  半个月后曾家将深陷牢狱之灾,半年候就会因勾结谋逆刺杀太子被抄家流放,等江敛有能力去寻他们时,曾家只剩几个幼龄孩童苟活于世。
  这完全是莫须有的罪名,但曾家到底隐藏了什么,才会让沈周如不惜拿太子做码除了整个曾家?
  气氛一时有些死寂。
  曾安逸沉默地起身净手,洗着洗着刷的一下把毛巾甩到盆里,无奈道:“小孩子家家的掺和那么多事做什么!”
  江敛皱眉:“我不想当个无头苍蝇一辈子报仇无门。”
  “哎……”
  曾安逸跨步坐到椅子上,沉声道:“当年的事情复杂,但说来也简单。”
  先帝膝下四子争位,永定侯府站队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沈周如。
  当时的太子亲征攻打大齐,战死沙场。
  骠骑将军高宁维是绝对的太子党,太子死后,整个骠骑将军府被一再打压,新帝继位,骠骑将军被以通敌叛国罪,诛九族。
  不止是骠骑将军,当年所有非二皇子党都被除的除、贬得贬。
  某种程度上,当时的曾家也是太子党。
  但一是他们为太医知道太多皇室辛密,若真逼急了闹个鱼死网破也不是问题,二是曾家未曾明面站队,始终忠于在任皇帝。
  沈周如没有借口对偌大的曾家动手,便转而下旨赐婚曾禾。
  高宁维的长子与曾禾青梅竹马长大,若没有太子战死的意外,他们才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一场赐婚,恶心了两方人。
  不,应该说江岳就是奉命恶心曾家的。
  江敛低声道:“江岳与沈周如没有离心,演的罢了。”
  至此为止,只有母亲中毒与他上辈子调查的不一致。
  曾安逸声音更冷:“不管有没有离心,这对君臣已经将不服他们的朝臣铲除了大半。至于后来……”
  似是顾忌什么,他没有再说话,而是寻了笔墨纸大开大合地写了起来。
  ——先太子死于二皇子泄密
  ——沈周如通敌卖国
  ——高宁维冒死藏了证据
  短短三行字,触目惊心。
  江敛眸光冷凝起来。
  以沈周如的多疑,他必不可能放过骠骑将军府的人,株连九族后也不放心,盯上了往日与之来往甚密的曾家。
  哪怕曾家早早摆脱四龙争帝的漩涡,与骠骑将军撇清了干系。
  曾安逸字字泣血——
  ‘阿禾早就知道自己中了毒,可她不能解不敢解!是和那位杀父窃位的毒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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