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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后他爽快地嫁了(穿越重生)——春光韶

时间:2024-08-30 08:42:52  作者:春光韶
  “所以,你是拿我的前途来威胁我?”阮行书垂下眸子,眼底一片冰寒。
  “阮行书,我只是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阮华池沉声道:“希望中午的时候,你不要让我失望。”
  阮行书轻笑一声:“好,我去。”
  都这般威胁他了,要是他还不去,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
  没过多久,阮华池的秘书罗阳开车来到阮行书宿舍楼下接他。
  阮行书拿上手机就下楼了。
  罗阳看到阮行书的衣着打扮,眼神一顿,然后打开后车门,从座位上拿出几个袋子:“行书少爷,这是为您准备的衣服,您是上去换了再走呢,还是在车上换?”
  阮行书挑眉,前世他第一次跟殷老爷子见面,阮家也曾给他置办了一身,但搞笑的是,那衣服的尺码有些偏大了,根本就不合身,他穿着空荡荡的,感觉就像是大人偷穿小孩子的衣服,让他在殷老爷子面前颜面尽失。
  “是吗?”阮行书从袋子里抽出一件衣服,翻开上面的尺码一看,果然跟前世一样是大了一码的,当下看着罗阳似笑非笑:“罗秘书的工作是真的好啊。”
  一个大秘居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不是奉命行事,就是自作主张。
  不管是哪个,都彻底的得罪了阮行书。
  罗阳脸色微变,有一丝尴尬:“我再让人送一套到酒店。”
  “不必了。”阮行书松开手,绕过罗阳上车:“走吧。”
  罗阳看着阮行书上车,神色几变,最终深吸一口气,将袋子放到后备箱,又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这才上车前往酒店。
  等他们到达酒店,手下已经从附近重新买了一套合身的衣服送过来,候在地下车库,罗阳打开车门递进去:“行书少爷,已经给您重新买了合身的衣服,您先换上吧。”
  阮行书推开袋子,径直朝电梯口走去,罗阳见状也无法,只得跟随过去,将阮行书送到包间。
  包间里阮华池夫妇和阮风华已然就坐,俱都衣着华贵得体,气质非凡,倒衬得身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休闲鞋的阮行书太过随意。
  任雪梦嫌弃的看了一眼阮行书:“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要把我们阮家的脸都丢尽吗?”
  阮华池也皱起了眉头,责备道:“不是让你好好收拾了再过来吗?”
  说着看向罗阳,罗阳忙道:“本来是为行书少爷准备了行头,只是行书少爷并不满意。”
  此前阮行书在他面前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讨好姿态,今日虽然有所变化,罗阳也笃定他不敢告状,毕竟自己可是阮华池的心腹,得罪自己对他可没有好处。
  阮华池脸色阴沉:“现在去换。”
  趁着殷老爷子还没来,还有一些时间。
  阮行书不理会,径直拉开椅子坐下,阮风华目光微闪,轻声说:“行书哥哥莫要生气,殷爷爷是长辈,第一次见面衣着得体是最基本的礼仪。”
  阮行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才淡然的看向阮华池:“我看阮先生秘书的年纪也大了,头脑不清醒,连最基本的错误都犯,传出去贻笑大方倒是其次,日后老眼昏花签错合同,给公司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才叫后悔莫及。”
  罗阳脸色不由得一白,慌张的同时又恼怒,不过他到底跟阮华池多年,很快稳住了心神:“之前手下给行书少爷准备的衣服确实不合身,我已经让人另外准备了合身的衣服,但行书少爷仍是不满意。”
  错都是手下的呗,不换也是阮行书的责任。
  阮行书轻嗤一声,阮华池皱眉:“这些事往后再说,你先去换衣服。”
  “不必了。”阮行书坦然:“我本来就是贫家子,不怕被人笑话。”
  “你现在是我阮华池的儿子!”阮华池脸色阴沉。
  阮行书轻笑:“是啊,我真倒霉。”
  “阮行书!”阮华池拍桌,杯盏跳动,茶水倾倒,整个人怒不可遏。
  能做他阮华池的儿子是他三生有幸,竟敢嫌弃,简直是不知所谓!
  恰在此时,包间被敲门,服务员禀告:“殷老先生来了。”
  阮华池神色不由得一凝,顾不得教训阮行书,连忙带着任雪梦和阮风华起身相迎:“殷董。”
  同时暗暗给罗阳使了个眼色,罗阳赶紧去把桌面收拾干净,不能在殷家人面前出丑。
  阮行书没跟过去,但目光也不由得看向门口,似期盼又似忐忑。
  殷老爷子穿着一件唐装,手里拿着一把黄花梨木雕刻的拐杖,浑浊的目光在阮华池仍旧残留着几分不自然的脸上扫过,像是要把他看穿,道:“我打扰到你们了?”
  “殷叔哪里的话?就等着您呢,快快请进。”阮华池唇角僵了僵,很快恢复自然,邀请殷老爷子入内。
  “殷爷爷。”任雪梦和阮风华也一起上前见礼,特别是阮风华,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微红,孺慕中带着几分黯然神伤,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殷老爷子却仿佛没看到一般,目光径直落在阮行书身上:“这小伙子就是你不久前找回来的亲生儿子,阮行书。”
  “是。”阮华池忙将阮行书叫过来:“行书,快过来见过殷爷爷。”
  阮行书复杂的眼神落在殷老爷子身上,怀念,更多的却是愧疚。
  前世会面殷老爷子对他并不满意,但还是同意让他替嫁给殷译同,即使他得知殷译同的真实情况后难以接受,做了一些伤人的事情,殷老爷子还是包容了他,甚至还把他带在身边,教导他管理公司,死后更是把殷氏交到他手里,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照顾殷译同,不可放弃。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殷老爷子拿他跟殷译同的生辰八字给大师算过,大师曾言他是殷译同的一线生机,只要他嫁给殷译同,殷译同就有醒过来的机会,只是很可惜,直到他死,殷译同也并没有醒转,到底是辜负了殷老爷子的临终所托。
  “爷爷……”阮行书张口,习惯性的叫唤了一声,才醒悟过来前世已是烟云散,今生重来新篇章,他深吸一口气,改了口:“殷老先生好。”
  殷老爷子心尖微微一颤,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总觉得那一声“爷爷”更为顺耳。
  “嗯,好孩子。”殷老爷子掩住心绪,朝阮行书伸出手:“过来让爷爷好好看看你。”
  阮行书顿了顿,压下心绪,这才恭敬上前。
  殷老爷子细细打量,阮行书长得既不像阮华池也不像任雪梦,他皮肤白皙细腻,五官秀致似蕴钟灵,只是一副银框眼镜将之藏起,如非有心之人,定会错过。
  他身材颀长,体型偏瘦,但比例极为完美,衣着普通却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斯斯文文的书生气,一看就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
  这简直是完全颠覆了殷老爷子之前对阮行书的印象。
  他深深的望着阮行书,忽地问他:“我家译同的情况你可了解?你可愿意遵守两家的婚约嫁给他?”
  “他当然是愿意的。”任雪梦生怕阮行书乱说话,连忙说道。
  殷老爷子摆摆手,目光不离阮行书:“让孩子自己说。”
  我不愿!
  只有三个字,可话到嘴边,阮行书却感觉每个字都如有千斤。
  想起陪伴了多年的“丈夫”,阮行书心绪更为复杂,无法如之前那般轻易的说出拒绝之话。
  只,那到底已是前世之事,今生他不愿意再走一样的路。
  心里叹息一声,阮行书直视殷老爷子:“抱歉,我不愿。”
 
 
第6章 
  “阮行书,住口!”
  阮华池一家三口俱都脸色大变,阮华池脸色铁青的呵斥一声,而后匆匆向殷老爷子解释:“殷叔别误会,其实这孩子心里是愿意的,只不过是在跟我们做父母的闹别扭,所以才胡说八道。也怪我,失散多年视若珍宝总是不愿多管教,倒是让他闹了笑话,好在殷叔不是外人,要不然我真是无地自容了。”
  阮华池说完看向阮行书,眼里暗藏威胁:“你这个小畜生,还不赶紧向你殷爷爷道歉,说婚事你是愿意的?”
  “我之前话已说出,岂可随意改口,那不是戏弄老先生吗?”阮行书笑了声:“本来我以为这门婚事是殷阮两家定下的,我既然是阮家名正言顺的亲生儿子,我来履行婚约是理所应当的。不过昨天听任女士说,阮风华跟殷先生是青梅竹马情深义重,因为失去婚约痛不欲生,我自然是不能再做横刀夺爱之事,所以昨天我就已经明确的跟阮先生,任女士以及阮风华你们所有人都清楚说明,我愿意放弃这门婚约,成全阮风华和殷先生的爱情,甚至愿意为此付出断绝亲子关系的代价,结果你们今天还非要逼着我过来相亲,还以我的助学金,奖学金甚至是将来的就业前程来威胁,非要我履行这门婚约,对此我有许许多多的不解,希望你们能为我解答。”
  “阮风华,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爱慕殷译同,真心愿意履行婚约嫁给他做他的妻子?”阮行书转头看向阮风华,逼问道。
  “我——你别逼我了!”
  阮风华脸色惨白,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下意识的眼圈不自觉的红了,眼里吟起了泪花,看起来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白兔,最终一跺脚一掩脸哭着跑了出去。
  “风华!”任雪梦见状大急,紧追而出:“阮行书,要是我的风华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阮行书,你闹够了没有?!你一定要逼死你弟弟才开心吗?”阮华池也指责起阮行书。
  “阮先生,我不过是说一番实话,怎么在你眼里就是闹事了?”阮行书道:“更何况,你说我要逼死阮风华这罪责我是不认的。明明是你们一家三口说阮风华爱慕殷先生,对他情深义重,因为无法嫁给他而痛不欲生,我迷途知返,好心好意成全他倒变成了逼死他,这说出去只怕别人怀疑的不是我的真诚,而是阮风华的真诚,还有阮家的真诚了。”
  殷老爷子颔首表示赞成:“确实如此。”
  “当然不是!”阮华池忙否认。
  他私底下可以嫌弃殷译同是个废人,当着殷老爷子的面前却是不能这样承认的。
  “这么说来,阮风华是愿意嫁到殷家的?”阮行书逼问。
  殷老爷子也目光灼灼的望着阮华池,很明显,阮行书并非他之前所以为的蠢货,他洞察到了阮华池一家三口的恶意,今日趁着他在借势发作,揭穿阮家三口的真面目。
  虽然殷老爷子跟阮华池一家的目标一致,都是想让阮行书嫁到殷家,但殷老爷子却不想跟阮华池一家同流合污。
  他的宝贝孙子如今躺在病床上沉睡不醒,大师说阮行书是殷译同的一线生机,但却并没有具体说阮行书嫁进来之后多久殷译同会醒,如果长时间不醒呢?
  他年纪已经大了,一旦阮行书嫁到殷家,殷译同又不醒,那么日后照顾殷译同的责任还是要落在阮行书身上,所以殷老爷子希望能让阮行书心甘情愿的嫁进来。
  这个时候自然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且他也确实恼怒阮华池一家三口对孙子的践踏。
  阮华池神色僵硬,心里骂死了阮行书。
  小畜生果然就是小畜生,怎么养都养不熟,竟然给他挖这么大一个坑。
  等此事了罢,必要狠狠的教训阮行书,让他知道违逆自己的代价。
  阮华池一本正经:“风华并非我阮家亲子,如何能代替我阮家联姻?我也是不愿意委屈了译同这孩子。”
  “我不介意,殷老先生也不介意,不委屈,你为何不成全阮风华的一片深情厚谊?”阮行书意味深长:“阮先生,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棒打鸳鸯,这传出去可不好听。”
  这下子将阮风华不能嫁给殷译同的罪责都推到了阮华池身上。
  阮华池心里恼怒也无法:“风华年纪小,性情不定。其实他对译同只是兄弟感情,所以才会那么伤心难过。”
  “你的意思是,阮风华对殷先生并无男男之间的感情?”阮行书追问。
  “是!”阮华池咬牙,知道自己这一答,之前的谋划全部落空,但也没办法,总不能真让阮风华嫁过去。
  阮行书目的达成,表情更淡:“真是难为阮先生夫妇一片慈爱之心。”
  为保阮风华,牺牲亲生儿子不说,还设局让阮行书对阮风华心存愧疚,永远负罪。
  阮华池脸上阵青阵白,犹如被人狠狠扇了巴掌,难堪至极。
  他神色冷漠,看向殷老爷子:“殷、阮两家虽有婚约,但奈何孩子不愿意履行,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强求,婚约之事,便就此作罢吧。”
  阮行书松了一口气,转瞬又生出惆怅,脑海里再度浮现殷译同的身影。
  或许此生都没有机会再见。
  遗憾,但也无奈。
  好在也断了阮风华嫁过去的路,最起码日后他不用被阮风华和殷译敏欺辱。
  婚事告吹,阮华池也不想继续留下来丢脸,很快就告辞离开,包间里很快就剩下阮行书和殷老爷子几人。
  阮行书上前恭敬的给殷老爷子赔礼:“抱歉,老先生,我并非嫌弃殷先生残疾,只是我与他,缘分已尽。”
  “孩子,可愿与我单独一谈?”殷老爷子望着阮行书,越看越满意,目光也越发的慈爱。
  此子有一颗赤子之心,又有霹雳手段,只是到底年轻了些,做事不计后果。
  可也正是如此,才更叫殷老爷子欣赏。
  人若无脾气,只会被人步步进逼,最终方寸失守。
  “当然可以。”阮行书大约猜到殷老爷子约谈他的用意,却无法拒绝。
  阮行书抚着殷老爷子落座,亲手为其奉茶,这才在殷老爷子对面坐下。
  跟随殷老爷子而来的助理见状退了出去,守在门口不让人靠近窥探。
  殷老爷子喝了一口茶,这才看向阮行书,一双浑浊的眼睛充满了睿智:“你方才对阮华池他们步步紧逼,其实并非只是想要退婚吧?你是想让我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不要让阮风华嫁入殷家吧?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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