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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后他爽快地嫁了(穿越重生)——春光韶

时间:2024-08-30 08:42:52  作者:春光韶
  “殷大哥。”阮风华朝他扑过去,殷译同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心,直接就一脚踹过去,却忽然发现自己手脚无力,脸色不由得一变,踉跄后退两步:“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很确定自己刚刚喝的东西并没有异常,那就是房间里被人动了手脚。
  他左右看了看,角落里香气袅袅,瞬间明了,应该就是这熏香被人动了手脚,他瞬间屏住呼吸。
  阮风华一把将他抱住,一边流泪一边朝他唇上吻去:“殷大哥,我错了,我当初不该因为怯懦而拒绝嫁给你,让你如此恨我。如今我把自己还给你,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殷译同:“……”有一句 mmp 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恶心的人呢?
  行刷啊,他脏了!
  “滚!”
  殷译同攒起一点力气,一把将阮风华甩开,大步的往门口走去,结果手抓到门口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阮风华又从身后抱住他:“殷大哥,你不要走!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的心好痛好痛!”
  殷译同回头一手抓住阮风华的衣领,用力往墙上一磕,阮风华直接就晕过去了。
  殷译同从阮风华身上摸出钥匙,赶紧打开门出去,正好马景行拿着换洗的衣服过来,他连忙说:“快,送我去医院。”
  马景行见状大吃一惊,忙扶住殷译同:“殷总,怎么了?”
  殷译同指着房间里:“阮风华在熏香里下了药,先送我去医院,然后报警处理。”
  阮风华敢这样害他,他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马景行闻言脸色一变,一边扶住殷译同,一边打电话,几通电话下去,慈善晚会的负责人也赶来了,得知阮风华竟然算计殷译同,脸都黑了。
  得知殷译同的意思,负责人自然不敢包庇阮风华,在这边等候警察过来处理,马景行则是赶紧送殷译同去医院。
  毕竟谁都不知道这熏香里到底放了什么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害处。
  将近年关,法院的事情多,阮行书今天在法院加班就没有陪殷译同出席慈善晚会,没想到殷译同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一接到电话脸色都变了。
  “怎么了?”阮行书跟着学习的法官问道。
  阮行书忙道:“不好意思,魏法官,我爱人出了点事,我想先回去看看他。”
  魏法官闻言忙关切道:“出了什么事了?严重吗?赶紧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就行了。”
  阮行书苦笑:“被人下药了。我先回去了。辛苦你们了。”
  一听说被下药了,魏法官等人都很意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让阮行书回去了。
  阮行书匆忙赶到医院,殷译同还在急救室。
  阮行书忙问马景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景行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阮风华。”
  阮行书顿时就明白了,脸上也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这团宠男主也太没有下限了吧?
  他忍不住骂道:“他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马景行:“谁知道呢?”
  难不成他殷总跟他睡一觉就会爱上他,为他踹掉阮行书,娶他做老婆,帮他解决阮家的危机?
  阮行书生气:“有没有报警?”
  马景行:“殷总从房间里逃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叫我报警了。”
  这个逃字用得是真形象。
  阮行书想一想殷译同当时的情形就很生气:“这里我看着,你去处理后续,带着律师去。记住了,这件事我们绝不和解,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马景行立马道:“好,我这就去。”
  没多久殷译同从急救室里推出来,阮行书赶紧上前:“医生,他没事吧?”
  医生道:“那毒香主要是催情作用的,殷总虽然吸入毒香的时间不多,但那毒香应该点了挺久了,所以殷总中毒还是挺深的,不过好在送医及时,如今已经解毒了,留院观察一天,好好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阮行书这才松了一口气,听到殷译同叫他:“行书。”
  阮行书忙过去握住他的手:“我在呢。”
  “别担心,我没事了。”殷译同有些虚弱:“我也没让他得逞。”
  阮行书一时好笑又好气:“嗯,我知道,我已经让马助理过去处理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护士将殷译同送回病房,医生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等到病房里没有了人,殷译同才朝阮行书张开手:“行书,快来。”
  他受伤的心灵急需拥抱。
  阮行书没有任何犹豫抱上去,轻轻亲吻他:“没事了。”
  殷译同让阮行书与他并躺,说起当时的情形:“真是把我恶心坏了,又急坏了,差点儿没控制住把他打死了。”
  阮行书闻言后怕不已。
  最后殷译同以故意伤害罪将阮风华告上了法庭。
  虽然阮风华用的是催情香,但这种香也会给身体带来一定的损害,有医院给殷译同的诊断报告,又有一整个律师团效力效力,最终阮风华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任雪梦得知后哭死了。
  阮风华入狱后没多久,阮华池以及风华集团相关涉事人员也都被判刑了,阮华池被判了故意杀人罪以及过失致人死亡罪。
  故意杀人罪是当初的拆迁致人死亡时间,虽然阮华池没有直接参与暴力拆迁,但他是幕后主使,当时他意气风发,根本就不在意死人不死人,甚至死人了说不定还能震慑其他的拆迁户,所以他属于希望或者放任这种结果发生,属于故意杀人罪。
  而今年的安全事故死亡案,之所以会牵连到阮华池,是因为这个项目是风华集团的重点工程,开工之后他为表看重,是有亲自到工地现场看过的,当时就工地现场就存在安全隐患,但是他视而不见,那他就有监管不力的嫌疑,就构成了过失致人死亡罪。
  毕竟那些受害者的代理律师可是李长顺律师,在掌握证据的情况下,李长顺律师肯定是要把他这些罪名都给砸实了。
  最后判下来,阮华池被判了无期徒刑,与此同时,殷榭和殷译敏的案子也开庭审理了,两人罪名成立,最终判处了不同年份的有期徒刑,等待他们的是牢底坐穿。
  阮华池的判刑一下来,风华集团也撑不住了,破产了。
  任雪梦非但没得到半分财产,反而还背负了巨额债务,就连住了半辈子的大别墅也只能搬离,日后恐怕只能住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这叫任雪梦怎么忍受得了?
  而这一切,都是阮行书害的。
  他该死。
  任雪梦眼里都是恶毒,她日夜守在法院外面,犹如暗处的毒蛇静静等候,终于在阮行书再次加班到深夜,开车回家的时候找到了机会,开着车子狠狠的朝阮行书的车子撞过去。
  任雪梦当场被抓,阮行书也受伤入院,好在受伤并不是很严重,要不然殷译同刀了任雪梦的心都有了。
  “她跟阮风华果然不愧是母子,都一样的疯狂。”殷译同愧疚:“早知道任雪梦是这样偏执癫狂狠毒的人,我应该派保镖保护你的。”
  阮行书安慰他:“这都是意外,再者说了,我这不是没有什么大碍吗?倒是爷爷和姑姑哪里,你告诉他们没有?可别告诉他们,要不然他们得担心了。”
  殷老爷子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身体各项数值都是稳定下来,不过也不能再操劳了,所以早早就被送去疗养院了,阮莲当初的手术很成功,后来又经过几个疗程的化疗,如今也已经痊愈了,阮行书有心想留在她在这边,但她不习惯也不喜欢大城市的生活,坚持要回老家,不过阮行书这些日子炒股赚了钱,不让她再去镇上工作了,重新在家里盖了个新房子,让阮莲就在家里种种菜养养鸡。
  殷译同白了他一眼:“放心。我没那么缺心眼。”
  阮行书望着他笑:“我可没说你缺心眼,是你自己说的。”
  次日,除了杜志明教授过来看望阮行书,法院的领导也来了,其中一人挺眼生的,阮行书在法院呆了将近半年都没见过。
  而且,殷译同发现,这位领导跟阮行书竟然有六七分相似了。
  他心里不由得一动,要知道叶京去年调查阮行书的身世,却发现医院那边的相关记录全都被毁掉了,所有的线索全都被抹掉了,显然当年阮华池发现孩子掉包事情后,对此事进行了调查,而后发现自己的亲生儿子成了傻子,放弃了将孩子认回来,而是打算杀害毁掉阮行书进行报复,阮行书被拐之后他们担心事情败露,不仅将当时阮家的佣人遣散,也将所有的线索都给毁掉了。
  叶京调查的难度骤然加大,他们只能先去调查当年阮家的佣人,后来才重新回来查医院这边的事情,他们找了当年的医生和护士,但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对于那些产科医生和护士来说,每天都要接生那么多孩子,他们那里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啊?
  不过叶京也不算是毫无所获。他查到在阮行书走失之后,医院有一个护士突然失踪了。
  这个时间点死亡,很难不让人怀疑是阮华池他们做的,而这个护士很有可能就是当初把阮行书跟阮华池夫妇的亲生子调换的罪魁祸首,阮华池夫妇对阮行书一个无辜的三岁孩子都能下这样的狠手,对罪魁祸首的护士肯定也不会手软。
  联系到阮华池夫妇对阮行书和牛翠翠的手段,他们很怀疑那个护士其实并没有被杀害,很有可能也是被拐卖了,说不定被卖进了哪一个深山里去了。
  叶京他们到底也不是神通广大的,对于被拐卖十几年的人也不知道从何找起,这件事就只能这样不了了之了。
  如今这人跟阮行书竟然有六七分相似,年岁也正好能做阮行书的父亲,就算不是阮行书的父亲,说不定也有几分关系。
  殷译同转头看向阮行书,发现阮行书也正在看那位领导,因为两人反应有点儿明显,魏法官等人也发现了。
  “之前竟然没注意,程副院长跟小阮长得竟然有几分相似。”魏法官联想到阮行书的身世,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程副院长不会就是小阮的亲生父亲吧?不过没有证据他也就没多说,只笑道,“还没介绍呢,小阮,这位就是新派来的副院长,也是负责我们刑庭二庭的庭长,本来今天我们就要举行欢迎仪式的,没想到你竟然出了事,程副院长一听说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阮行书闻言目光不由得几闪,忙道:“您好,程副院长。真是对不住,本该好好迎接您,聆听您的指导的,没想到竟要劳烦您走一趟。”
  程继峰笑道:“小阮同志这话就不对了。这遇到意外是谁都不想的,也幸好你没事,要不然的话我这心里都要过意不去了。”
  程继峰关心了阮行书伤势,最后道:“这些日子你好好养伤,工作的事情不需要担心。”
  阮行书应下了,问了一句:“程副院长——”
  “叫庭长就好了。”程继峰笑道,态度十分亲切,他对阮行书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和亲近。
  “庭长,”阮行书轻声问:“我想冒昧问一句,您以前可曾在 a 市生活过?”
  程继峰因为刚来,加上阮行书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并不是很了解阮行书的身世,闻言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笑道:“a 市是我的老家,十几年前因为工作关系调到了别的城市,这一次才又重新回来。”
  魏法官闻言不由得目光闪烁了一下,都想开口提议他们做个亲子鉴定了,不过看了看阮行书,到底没出声。
  毕竟这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多,总不能看到个相似的就让人家做亲子鉴定吧?
  更何况,阮行书既然开口问,说不定有些别人不知晓的线索,要不然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直接询问,私底下调查就可以了。
  阮行书也是一阵心跳,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很可能就在眼前。
  他再次开口:“那您家里,是否有一个跟我一样大的儿子?”
  提起儿子,程继峰神色顿了顿,才又说道:“确实有个孩子跟你一样大,只是跟你比起来可就逊色多了。”
  答案越来越近了,阮行书紧紧的盯着程继峰:“那您这个儿子,当年是不是在a 市的妇幼医院出生的?”
  程继峰怔住:“你怎么知道?”
  他意识到不对了:“小阮,你是有什么事吗?”
  阮行书抿着唇,思考怎么说。
  魏法官忙解释:“庭长,您是不知道,小阮这孩子,是个可怜的孩子。”
  他把阮行书的身世说了。
  程继峰明白了,看向阮行书:“所以你怀疑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阮行书苦笑:“抱歉,庭长,我知道我冒昧了。”
  他将当年阮华池和任雪梦夫妇发现孩子被调换后做的事情说了,程继峰的脸色也彻底的变了,双手不由得颤抖起来:“你说,阮家被调换的那个孩子,因为养父母的过失,高烧烧傻了?”
  阮行书和殷译同见他如此反应,哪里还不明白?
  两人对视一眼,阮行书点头:“是,当年牛阿姨偷听到阮华池和任雪梦的对话,确实是这么说的,也正是因为这样,阮华池和任雪梦才没有将孩子换回来,却又对我那么狠毒,就是想要让对方被他们养傻儿子,又想毁掉对方的亲生孩子。”
  程继峰浑身颤抖,双眼通红,嘴唇哆嗦:“我家程佳,确实是在一岁多的时候,发高烧没有及时送医,烧成了傻子。”
  魏法官瞪大了眼睛,心里一万个我艹。
  本来是来探个病,没想到上演了狗血的认亲,他更加没想到,原来当年阮华池夫妇对阮行书竟然如此狠毒。
  多说没有用,亲子鉴定才是最直接准确的。
  程继峰和阮行书当即做了亲子鉴定。
  两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阮行书跟程继峰确实存在亲子关系。
  而阮行书也终于知道了当年程佳高烧变傻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十多年前,程继峰已经在法院工作有几年了,在儿子出生那一年他也终于成为了法官,可谓是意气风发,但在儿子一岁多的时候,他接手了一个刑事案件,他自认为没有任何偏颇,依法判决,但是受害者家属却觉得他的判罪太轻了,认定他是被原告收买了,激愤之下把他给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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