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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后他爽快地嫁了(穿越重生)——春光韶

时间:2024-08-30 08:42:52  作者:春光韶
  旁边的床头灯被拧亮,殷译同将床头摇起来,侧头看向阮行书,困倦的眼里染上担忧:“是不是做噩梦了。”
  阮行书抹了一把脸,稳定了情绪才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殷译同问,“梦到什么了?”
  把他给吓成这个样子。
  阮行书低声说:“我梦到小时候被任雪梦推进游泳池里,摁着头沉入水里,快要死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救了我。她很年轻,大约二十二三岁的年纪,白皙美丽的脸上都是恐惧。”
  殷译同反应过来:“牛翠翠?”
  阮行书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她。”
  他甚至怀疑这到底是他尘封的记忆,亦或者是他今天听到叶京的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殷译同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拿起手机:“你不是说,牛三手里有你跟牛翠翠19 年前的照片吗?让叶京把照片发过来一看不就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阮行书一想也是,之前叶京没把照片发给他,他也没见过牛翠翠,如果他噩梦里看到的那个人真的就是牛翠翠,那就说明这不是梦,而是他的记忆。
  至于为什么之前一直都没有想起来,阮行书想可能是他当时太小了,忘记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这段记忆对年少的他冲击太大了,他自我保护忘记了。
  如今知道任雪梦不是自己的亲生妈妈,也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情,所以他潜意识里就揭开了密码,重新将这一段记忆释放了出来。
  不过,阮行书阻止了殷译同:“算了,都这么晚了,就不要打扰叶哥的清梦了。是真是假,明天就知晓了,或者说不定,明天她就出现在我面前了。”
  殷译同没强求,将手机放下:“好。那你去洗把脸。”
  阮行书应了一声,下床去了卫生间,不仅洗了一把脸,还洗了个澡,这才感觉浑身清爽了许多。
  出来见殷译同靠在床头没睡,知道是等他,心里暖暖的,走过去问:“你要不要去上个洗手间?”
  殷译同怔了下,倒是同意了:“也好。”
  阮行书将轮椅推过来固定住,上前搀扶殷译同起身。
  许是刚刚冲过澡,阮行书身上带着微凉的湿意,在这暗夜里格外的活泼,像小精灵一般从阮行书身上窜到殷译同身上,让殷译同身上也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
  “行书。”殷译同不由得低声唤了一声。
  “嗯。”
  阮行书侧头看过去,却发现殷译同一张俊脸近在咫尺,滚烫的呼吸扑面而来,将他白皙的脸瞬间烫红,就连心跳都急促起来,但他这一次没有避开,而是直直的望着殷译同。
  殷译同轻轻的吻在他的额头,阮行书不由得撑大了眼睛,浑身都僵硬了,只有那湿润的唇吻过的地方,犹如燃烧的草原,炽热滚烫,经久不息。
  殷译同抱住他:“行书,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人能够伤害你。”
  阮行书心头塌陷,眼底一片潮湿,沁凉的身子在缓缓回暖,仿佛重回人间。
  “哥,他才三岁呀。”
  阮行书没忍住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潮湿的眼睛将殷译同的衣衫也沾染了一片湿意。
  他对任雪梦早就已经没有孺慕之情,但是今晚的梦依旧让他心情有些低落。
  他不敢去想,如果这梦里都是真的,当年方才三岁的他,是如何面对这崩裂的世界,无力的沉入那黑暗深渊。
  殷译同心疼,心疼那个三岁就要面对来自母亲的恶意的小行书,也心疼现在这个依旧被那些人伤害着的青年。
  “都过去了。”
  殷译同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额头,鼻子,最后落在他唇上。
  “行书,你长大了,你有自保的能力,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再次吻上阮行书的唇,那么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如同珍宝一般。
  阮行书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在颤抖,却没有半点儿害怕。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落眼睑,阮行书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俊颜,以及那薄凉的唇。
  阮行书脑子里蓦地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顿时不由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怎么就亲吻在一起,怎么就拥抱着睡在了一起。
  一切都那么梦幻。
  梦幻得不真实。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殷译同,他依旧双眼紧闭没有醒,阮行书暗暗松了一口气,悄悄的拉开被子准备下床,要不然等殷译同醒来发现,后悔的话就太尴尬了。
  谁知道他才起身,腰上的手蓦地收紧,他吃惊低头,正好看到殷译同睁开眼睛,朝他微微一笑:“早安,行书。”
  阮行书脸不由得又烧起来,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早,早安。”
  说着他连忙跳下了床,跑进了卫生间。
  殷译同望着他慌张的身影,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阮行书听到了,脸上烧得更厉害了,慌慌忙忙的关上了门,将身后的目光和笑声都给挡在了门口。
  他撑在洗漱台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脸如染胭脂,眉眼都仿佛染上了春色,颇有几分撩人的味道。
  阮行书拧开水龙头,淋了一脸,却始终无法浇熄心头的火。
  半晌,阮行书无奈的笑了。
  罢了,他也并不讨厌不是吗?
  和哥在一起,他,也是愿意的。
  阮行书洗漱出来,殷译同从手机上抬起头来,朝他微微一笑:“洗好了?”
  看着跟往日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阮行书却总觉得他的眼神比往日更多了几分缱绻。
  “嗯。”阮行书抿了抿唇,压着心底的不自然走过去:“在看新闻吗?”
  “嗯。”殷译同笑道:“娱乐八卦版有一个报道是关于阮风华和殷译敏的。”
  阮行书抬眸看去过去,眼底已然清明:“说了什么?”
  殷译同勾了勾唇:“说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如今终成眷属,两家已经定下两人的婚约,订婚宴就在两日后。”
  阮行书挑了挑眉:“殷译敏和阮风华前世就爱得死去活来,今世这么快就修成正果,真是可喜可贺。”
  前世这一对恶心玩意儿,明明早就已经搞在一起,偏生还要拿他跟殷译同当做他们爱情的调剂,天天在哪儿上演什么你爱我,我爱他,他娶了别人的爱情苦情戏,真是把他给恶心坏了。
  这一世早早绑在一起最好不过了。
  殷译同一本正经:“确实可喜可贺,最好是永远都绑死锁定,别再来祸害别人了。”
  阮行书似笑非笑的看着殷译同:“你说,阮风华会不会把请柬送到你这里来,邀请你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殷译同被恶心到了:“你等会儿跟护士台那边说一声,如果阮风华来了就说我没空,绝对不要把他给我放进来。”
  阮行书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殷译同抬眼看他:“你可是我的妻子,我现在行动不便,你可得保护好我,不能让我被这样的恶心东西给玷污了。”
  阮行书不由得脸上一红,“知道了。”
  果然不出殷译同和阮行书所料,上午阮风华果然带着请柬来了,好在护士拦着没有让他进来。
  阮行书出去打发他,阮风华看到他眼神都是嫉妒:“是你拦着殷大哥,不让他见我的吧?”
  “用得着我拦吗?”阮行书嗤笑:“你不会是自己扯几句谎,连自己都骗过了吧?”
  阮风华冷哼:“我跟殷大哥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让他来参加订婚宴,不就都知道了?不敢,那就是心虚了。阮行书,我告诉你一个道理,偷来的东西无论你怎么用力,你永远都不可能抓住。”
  阮行书好笑:“我们去给你长脸?你配吗?”
  阮风华被气走后,阮行书将这话转告殷译同,感叹:“怎么有人脸皮这么厚?”
  殷译同抓过他的手,低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他的手背,抬头微笑的看着他,轻声道:“我不是你偷来的,我本来就是你的。”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阮行书瞬间脸爆红。
 
 
第41章 
  到了下午, 牛三才办好入院手续。
  完后叶京先来见阮行书和殷译同,他将之前跟牛三和牛翠翠的对话全都录音了,重新放了一遍给阮行书和殷译同听。
  听完后阮行书对此并不发表什么意见, 而是问他:“牛三说的那张照片,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叶京从笔记本里抽出一张陈旧的照片:“时间太久了,相片有些模糊了, 只能看个大概轮廓。”
  阮行书接过照片盯着上面的年轻女人细细的看了起来。
  照片里的女人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轮廓,眉眼却已经模糊, 不过阮行书还是一眼就看出来, 照片里的女人正是他梦里看到的跳入水中救他的女人。
  殷译同问, “如何?”
  阮行书抬起眉眼:“是她。”
  叶京听得糊涂:“你认得牛翠翠?想起当年的事情了?”
  阮行书道:“没有,只是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了。”
  叶京十分感兴趣:“你梦到什么了?”
  阮行书道:“任雪梦推我落水,意图淹死我,牛翠翠入水救我。”
  叶京撑大眼睛:“你是说, 你梦到任雪梦亲自动手推你下水?”
  “嗯。”阮行书点点头,将昨晚的梦简单的说了,“不过这也未必是真的, 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昨日受了你那些话的影响, 自行脑补出来的。”
  叶京却觉得未必:“如果真的只是你脑补出来的, 你也不可能脑补得出来牛翠翠的模样来, 毕竟你并没有见过她。不过你当时还是太小了,这些梦境只能给我们自己做参考, 却无法做呈堂证供。”
  “不过, ”叶京想到了什么, 问阮行书:“你想找回以前的记忆吗?有没有想过找个人给你催眠?说不定真能想起来呢。”
  叶京觉得或许之前小孩子的生活都是吃吃喝喝基本上都是记不得的, 但经历过溺水事件之后,说不定阮行书对后来发生的事情会有所记忆, 只不过是因为那些经历太痛苦,亦或者期间发生过什么意外,比如生病高烧,磕到脑袋之类的意外,所以就给忘记了,如今他既然能够将任雪梦推他落水的事情想起来,证明记忆枷锁有所松动,说不定一催眠就全都想起来了。
  “不必。”
  只叶京话音落,阮行书还没有开口,殷译同就率先拒绝了。
  阮行书转头看了一眼殷译同,相视一笑,回头跟叶京说道:“如今证明牛三和牛翠翠说的都是真话就已经足够了,剩下的能想起来是最好,想不起来也无关紧要。”
  他没有死,和牛翠翠也没有被拐卖,阮华池和任雪梦的恶行就算是被揭露出来也无法将他们绳之于法,那就没有必要继续纠结这个。
  更何况,他和殷译同身上背负着重生的秘密,不可能让什么心理医生给自己催眠的。
  叶京虽然不知道阮行书和殷译同的秘密,不过他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强求阮行书去做催眠。
  白天人多眼杂,到了晚上阮行书才去看望牛三和牛翠翠。
  “小少爷?您是小少爷吗?”
  牛翠翠完全没有阮行书记忆中那清秀温柔的模样,跟照片中巧笑嫣然也判若两人,完全是一副生活不如意的中年妇女模样,身形消瘦,脸色蜡黄,鬓边已有白发斑斑。
  看到阮行书,牛翠翠眼睛瞬间沁满了泪水。
  阮行书瞬间从这一双眼睛里看到了梦里那双充满了焦急和惊惧的眼睛,他一下子就确定了,眼前这个女人确确实实就是他曾经的保姆,几次三番救他于水火的恩人。
  只阮行书到底不是当初的小娃娃了,他与牛翠翠之间将近二十年未见,再加上他没有儿时的记忆,无法与牛翠翠亲近,只微微红了眼睛:“牛阿姨,我是阮行书。”
  “小少爷。”牛翠翠的眼泪掉下来:“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太好了,太好了。”
  阮行书将手帕递给她:“是,我已经长这么大了,没人能害我了,您放心吧。”
  牛翠翠接过手帕一边擦泪一边点头,“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听叶先生说你养父母早早就去世了,是你姑姑把你抚养长大?”
  “是。”阮行书点头,牛翠翠就愧疚得不行:“对不起小少爷,当初我把你带走之后,原本是想着自己养你的,可我那时候还没有结婚,我爸说如果带了就不好找婆家了,再一个就是我和你同时失踪,我怕阮家会查到我身上,到时候要是看到你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所以我才把你交给你的养父母。”
  “当时我家里遇到了点经济困难,再加上我爸坐车去a 市也花了不少钱,所以当初就跟你养父母要了点钱。”牛翠翠低头,十分羞愧:“对不起。”
  阮行书无法说没关系,因为他们这行为确实是触犯了国法,但牛三和牛翠翠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要是还计较这些他就不配为人。
  阮行书沉默片刻道:“买卖儿童是犯罪行为,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病床上的牛三闻言忙道:“要抓就抓我吧。当初把你卖给阮家是我的主意,也是我去办的,根本就没让翠翠跟着,也没告诉她具体人家,就怕她念念不忘跑上门去看,反而不美。也怕你那狠心冷血的爹妈找上门来把你抢回去弄死,那就白费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救出来的一片心了。”
  “但无论如何我当年都把你卖了,犯了法,要是抓人去坐牢就抓我吧,我反正也快要死了,我不怕坐牢。你别怪翠翠,她从那么小带你,心里可疼你了,要不是我拦着她就要把你当亲儿子养了,连嫁人都不嫁了。这怎么行呢?这女人怎么能不结婚不嫁人呢?那是要被人笑话的呀。”
  牛翠翠眼泪又要掉下来:“爸!”
  又回头求阮行书:“少爷,您就原谅我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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