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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后他爽快地嫁了(穿越重生)——春光韶

时间:2024-08-30 08:42:52  作者:春光韶
  “我前世就是这样的。”殷译同眼里笑意更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不过之前你照顾我照顾得极好,每天都要给我做按摩,让我做平衡训练,所以醒过来后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就恢复如常了。”
  “是吗?”阮行书坐下来,接过勺子很自然的给他喂食:“不过你当时是怎么瞒过殷译敏和阮风华的?我死了之后他们应该不会放过你才对。”
  殷译同道:“确实是这样。不过那时候你刚死,殷氏刚刚落入到殷译敏手里,他们还不敢对我怎么样,况且当时还有钱管家和小马他们在,我让他们先不要对外声张我清醒的消息,又要小马在公司里阻挠殷译敏掌权,将殷译敏的注意力全都牵引到公司那边去,我就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康复,再找了个时机在人前亮相,殷译敏再多诡计也无用。”
  其中的凶险又哪里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殷译同不说阮行书也懂得。
  阮行书道:“如今他们只怕也不会甘心,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殷译同淡笑:“无妨。”
  敢伸爪子他就一定会剁掉。
  更何况他这个人心胸狭窄,可没有什么他们今生没有作恶不应该受到惩罚的说法。
  敢打他的主意,敢动他的人,前世今生他都不会放过。
  阮行书抬眸看了他一眼,心领神会,无需多言。
  有了阮行书帮忙,殷译同很快就吃完了晚饭,阮行书将碗筷收起来。
  他看到一旁的苹果,问殷译同:“要不要吃个水果?”
  殷译同点头:“好。”
  阮行书挑了一个最好的苹果,削皮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装进玻璃碗里,放到殷译同怀里,又拿了一根银叉,给他叉了一块,塞进他手里:“吃吧。”
  殷译同:“……”还以为他会继续喂自己呢,没想到他却是让他自力更生,真是好狠的心。
  殷译同心里感叹一句,面上乖乖的接过银叉自己吃苹果,好在吃苹果比吃饭容易多了,殷译同速度慢却也能吃到嘴里,还能锻炼手臂。
  阮行书去厨房将碗筷给洗了,殷译同所在的位置正好看得一清二楚,他轻轻咬一口苹果看一眼阮行书,内心很平静安宁。
  阮行书洗完碗筷,擦干净水花放置好,出来见殷译同吃了好几块苹果,觉得差不多了,就不让他继续吃了,带他去洗漱。
  有了之前的经验,阮行书这一次给殷译同刷牙速度快了许多。
  洗漱完,阮行书准备给殷译同擦拭身子,就是之前殷译同还没有醒的时候,也是每天都擦拭身子的,身上十分干爽洁净。
  前世殷译同醒过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也是擦澡,但今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擦身真是太难受了。
  他忍不住说了句:“还是洗澡舒服。”
  阮行书回头看他,“你想洗澡?”
  阮行书想想自己抱着他洗澡的画面,就觉得好美,再也不敢想了。
  “没事,都一样的。”殷译同摇摇头。
  可阮行书看着他脸上的期待,又哪里忍心让他失望:“让我想想。”
  他肯定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康复,总不能一直不洗澡吧?
  好在医院有病人洗澡专用椅,阮行书拿了一个回来:“用这个就可以洗澡了。”
  殷译同也很高兴:“那真是太好了。”
  阮行书把洗澡椅放进淋浴下,再扶着殷译同坐过去,先将轮椅搬出去,再把门关上,殷译同开始脱衣服,结果手指不够灵活,半晌解不开,看到阮行书过来,无奈的看向他:“看来脱衣服这事儿,还是得靠你。”
 
 
第24章 
  阮行书听着这话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他看向殷译同,殷译同脸上并没有半分异样,只有几分无能为力的无奈, 他便将那点儿怪异的感觉甩去,可心里到底是多了几分不自在。
  “我来吧。”
  阮行书走上前去,半蹲在殷译同身前, 伸手去给殷译同解衣扣。
  殷译同眼神有几分无奈:“麻烦你了。”
  阮行书专注解扣子,洁白修长的手指十分灵活, 三两下就把扣子揭开了, 殷译同雪一般洁白的胸膛呈现出来, 看着挺像只白斩鸡。
  殷译同低头看了一眼:“以前经常做运动,身上还有腹肌,不过是大半年时间不动,感觉自己像只白斩鸡。”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阮行书忍不住笑起来, “那也是最帅的白斩鸡。”
  殷译同抬眼看他;“你果然在笑话我。”
  阮行书忙摇头,“没有。”
  可唇角的笑意怎么都掩藏不了。
  被殷译同这么一说,阮行书那点儿不自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将殷译同的手臂抬起, 脱下上衣放到一边, 而后站在他面前, 殷译同很自觉的将双臂抬起, 像个乖巧的小孩,让阮行书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意, 伸手放在他腋下, 将他扶起来。
  殷译同比阮行书高一些, 骨架也大一些, 既是他如今清瘦了许多,这样面对面站着, 仍旧给人压迫感十足。
  “你靠着我站着。”
  殷译同双腿是没有力气的,阮行书怕他摔着,将他往自己怀里搂,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因为阮行书个子要比殷译同矮上一点,他又不能像正常拥抱那样垫着脚,毕竟他还要用身体支撑着殷译同的重量,好在殷译同的身体倾斜了一点,他的脸才没有贴在殷译同的肩膀上,但就算是这样他说话的时候的气息也不可避免的喷落在殷译同的皮肤上,直接染成了一片绯色。
  殷译同直接屏住了呼吸,浑身有些僵硬。
  这还是殷译同第一次被人面对面,几乎贴在一起的搂抱着。
  之前阮行书扶他都是站着他侧面,将他的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半搂着的,虽然也很亲密,但算是比较正常的接触,换做其他的保镖亦或者是看护都是这般操作的,可如今这样近在咫尺的亲密拥抱,肌肤的大面积接触,殷译同第一次遇到,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有异样的情绪在心底窜动,叫他浑身不自在,耳根悄然染红。
  更叫他难堪的是,他似乎是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这老二,怎么他全身手脚都不好用,就它最能?
  殷译同窘得不行,脸都发烫了,偏生阮行书不知道他的情况,以为他已经站稳了,双手往下滑,就要将他的长裤往下扯,这要是脱了裤子再坐下,他就不用见人了。
  殷译同一着急,连忙抓住阮行书的腰:“慢着。”
  阮行书惊讶的抬眸,“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殷译同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闻言便道:“嗯,我腿有点儿麻。”
  阮行书闻言连忙说道:“那我赶紧帮你把裤子脱下来,然后扶你坐下来。”
  阮行书又要动手给他脱裤子。
  “不,等会儿。”殷译同大急,双手又不够灵便,没办法抓住阮行书的手,只能抓紧他的腰,又怕阮行书察觉不对,声音尽量稳重,“其实腿麻也不是什么坏事,说明双腿的知觉在渐渐恢复,对后面的康复肯定有更多的好处。”
  阮行书没想到殷译同这么激动,把他的腰都给抓疼了,不过也是,换作是他做了好几年的植物人,好不容易清醒恢复,重做正常人,结果又重生回来,重新做康复治疗,换作谁都得疯。
  阮行书很体谅他的心情,声音也温柔了许多:“这倒也是。那我们还是尽快洗完澡,然后叫梁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殷译同微微松了一口气:“这倒也不急,明天再说也是一样的。”
  阮行书道:“这怎么能不急?你的身体最要紧。”
  殷译同心里竟然生出一丝丝甜蜜来,也就不再坚持:“好,都听你的。”
  阮行书:“嗯,那你现在继续站一会儿?”
  “好。”殷译同也需要时间平复心情,阮行书这样说他立马就答应了。
  阮行书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目光下意识的落在面前的肌肤上,那皮肤光洁细腻,绯色如脂,让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殷译同不会是害羞了吧?
  这么一想又似乎有迹可循,要不然之前数次接触,殷译同怎么没反应,倒是这一回反应挺大的?
  不过也是,毕竟之前只是肢体接触,可不像现在这般,除了内裤其余衣服都要脱掉,相当于整个人在他面前脱光。
  虽然上辈子他早就把殷译同看光了,但清醒状态下都是第一回 ,他自己会尴尬,殷译同肯定也会。
  想到这里,阮行书感觉有些bu'hao'yi,他脸悄悄的往后缩了缩,结果他这一动,洁白漂亮的耳垂就碰到了殷译同的唇,两人只觉得瞬间有一道电流击中他们的心脏,导致心脏都忍不住急跳起来。
  扑通扑通,在静寂的洗手间里格外的清晰。
  阮行书耳垂瞬间红如滴血,他忍着心中的不自在,问:“你可以了吧?”
  殷译同目光凝在那粉嫩可爱的小耳垂上,声音都添了几分隐忍的暗哑:“再等一会儿。”
  他家老二明明已经压下去了,结果又被刺激兴奋了,他找谁说理去?
  只能继续装傻,总比让阮行书发现他身体的变化好,要不然阮行书只怕要以为他是个变态了。
  可天地良心,他真不是。
  自从发育之后,他除了早上的生理变化,平时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想到这里殷译同又忍不住垂眸看向阮行书的耳垂。
  这一切变化都是阮行书引起的。
  难道他真的,喜欢阮行书?
  这个疑问出现在心里,殷译同不再像之前那样心如止水,而是掀起了波澜。
  甚至,他对于这件事竟然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一丝欢喜。
  那阮行书喜欢他吗?
  殷译同垂眸看着阮行书滴血般的耳垂,唇角微微勾起:阮行书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要不然怎么会害羞?
  这么一想,心里生出无限欢喜来。
  阮行书可不知道殷译同想了那么多,他觉得很不自在,果断结束这暧昧的状态:“你才刚刚恢复,梁医生还没有允许你进行康复训练,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站太久,以免伤到腿反而不好。”
  好在殷译同的身体这会儿已经平复下来了:“好。”
  阮行书将他的裤子往下拉扯了几分,然后扶着他慢慢坐下,再给他把裤子脱了,放到一旁回头放洗衣机里清洗。
  阮行书将袖子挽起来,走到殷译同的身后:“先洗个头吧。”
  殷译同没有意见:“好。”
  阮行书将花洒拿在手里,对着墙打开热水,调节好温度好才转过来:“你试试这个温度行不行?”
  阮行书将热水淋在殷译同的手臂上测试温度。
  其实这个温度应该是最适合殷译同的,毕竟他前世照顾了殷译同那么多年,对这些细节是最清楚不过的。
  不过如今殷译同已经醒过来,阮行书担心这清醒之人跟植物人的受热程度不一样。
  果然,殷译同如今不太能接受太高温度的热水,阮行书再调低水温,好一会儿殷译同才点头。
  殷译同道,“这个温度可以了。”
  “那我给你洗头了。”
  阮行书说了一声,而后伸出左手挡在殷译同的额头前,防止热水喷洒冲到殷译同的眼睛,不一定会就将头发打湿了,阮行书关了开关,将喷洒放好,挤出一手洗发水抹到殷译同头上,然后开始轻轻揉搓起来。
  殷译同闻到洗发水散发的清冽的雪松味道,问:“你把家里的洗发水跟沐浴露都带过来了?”
  他所使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私人订制的,用的是他最喜欢的雪松味道,用了几十年都没有腻。
  前世他昏迷不醒,家里也依旧给他使用这定制款。
  阮行书手下不停:“是啊。这个力度够吗?”
  阮行书问殷译同。
  殷译同笑道:“可以。”
  阮行书揉搓了一遍头发,然后给他按摩了一遍头上的穴位,这也是他前世经常做的,如今也是得心应手。
  殷译同舒服得不由得闭上眼睛,轻吟出声。
  不过阮行书生怕他着凉,并没有洗太久,很快就给他冲洗干净,又拿毛巾擦得半干,这才开始给殷译同洗澡搓背。
  阮行书一边给殷译同冲水一边说:“我没给人搓过背,也不知道力道如何,等会儿你要是感觉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
  殷译同没醒之前都是用热水给他擦身,不会专门把他抱到浴室里洗澡,太不方便了,也怕出意外。
  殷译同笑道:“你肯定能搓得很好。”
  阮行书简直就是个贤妻良母,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妻子。
  对于殷译同来说,如今的他得遇阮行书这样的妻子,是他的福气。
  阮行书将殷译同的身子都打湿了,挤了一手沐浴露在手,抹在殷译同背上,轻轻打转便揉出许多泡沫来,阮行书尴尬劲儿已经过来,如今只专注做事,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只觉得殷译同的皮肤很是光滑细腻,犹如凝玉一般。
  但殷译同全身注意力都在阮行书的身上,感官被放大,阮行书只是轻轻的碰触也让他生出飞升的快感,阮行书那双手就像是有魔法一般,能够掌控他的情绪。
  下一刻,阮行书走到他的侧面,一只手横在殷译同身前防止等会儿自己用力的时候殷译同往前摔倒,毕竟他如今腰上是没有力气的,无法支撑往前倾,另一只手则用毛巾卷上几圈,然后就开始搓背。
  殷译同;“……”真是冰火两重天。
  阮行书给他搓完后背搓前胸,而后又搓两条腿,最后是私密处,殷译同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让阮行书帮忙动手,且阮行书也脸红耳赤的颇为尴尬,殷译同也不忍心让他难受。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敢保证如果阮行书碰了他,他会不会出现什么不雅之事。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将殷译同给洗完了,将人扶到了病床上,阮行书又找了吹风机给他将头发吹干,以免着凉。
  干完这所有的一切,阮行书已经浑身湿透。
  殷译同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他提这一嘴,阮行书不会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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