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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奸臣,他总想把我抓起来(古代架空)——红红呀

时间:2024-08-30 08:29:29  作者:红红呀
  他刚要转身就走,忽然被扯住了袖口,一节雪腕露了出来,上面还留着星星点点的红,是那晚留下的。
  那晚,王季驰中了助兴之物,但那东西只起一点作用,其他的都是出于对刘幸锦的喜欢,每一次触碰他都记得。
  这雪腕上的印记与脑海中的一致,眼前人就是刘幸锦,不过刘幸锦随后害怕的把手抽了回去。
  王季驰只落下那瓶补药,气味香甜,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仔细去猜,竟然是那种药。
  让男子更厉害些…
  又不认他,又送他这个,王季驰抬眸去看依旧别过脸去的人儿,表面上很平静,而那耳朵红了大半。
  刘幸锦不停往后缩着脚步,用很小的动作,准备快速的退出去,直到听到轻笑一声。
  “怎么,老板想畏罪潜逃。”
  畏罪潜逃?刘幸锦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下意识的去看王季驰,好在他脸上有妆容,但愿王季驰没能认出来。
  “我没有。”刘幸锦只看了一眼,随后心虚的低下头去,“我是刚上任的老板,大人还是别为难我了。”
  刘幸锦为自己争辩道。
  他绝不认这倒霉的事,会要人命的。
  刘幸锦胆子小,说完就要往外躲去。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不想再牵扯到什么事情里了,自由自在的在临江养老就好。
  话刚说完,下巴被手指抬起,对视到了那双极美的眼睛,刘幸锦立马闭上了眼睛。
  有意无意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落在唇上,这种暧昧只停留在那晚,刘幸锦有些慌了,快速往后退几步。
  “大人,我还有事,要先行告退了。”
  “不急,本王有些事找你,关于雅月楼的,可是奉命前来的。既然你是老板,那我就要审问你,好不好。”王季驰的视线完全落在他的身上,等他回答。有些无赖的感觉,他不放人,刘幸锦自然走不了。
  什么叫做好不好?刘幸锦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只能硬着头皮答应,王季驰又要怎么审问他?
  这次审问,刘幸锦不要和他成什么挚友了,反正他是清白的,就算是被报复,雅月楼出人命的事也不能承认。
  等刘幸锦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气鼓鼓的样子了,皇上怎么可能下令审问一个老板,定然在欺负他。
  偏偏还不敢把气撒出来,一步三回头的去看,每次都能碰上王季驰的视线,接着头皮一阵发麻。
  直到听到一声轻笑,刘幸锦忍不住小跑离开,而那视线就像黏在了身上一般。
  王季驰再出来时,外面刚才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好似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情。
  宋念毅早就气愤离去,一众官员如同鹌鹑般,见王季驰没什么动作,一个个悄然离去。
  唯有门前站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年,他穿着简朴,依旧掩盖不住不凡的身份,“温星泊还没来得及恭喜王爷呢,没想到王爷这么快就到了临江。”
  这一句话语调很像是讽刺一般。
  王季驰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此人先是在民间流落了许多年,后来以太监的身份混到皇宫,不过是个正常男人。
  谁能想到刚被将军府认回去的小将军,不忙着进军营参与正事,反而带刘幸锦来到了临江。
  “寻妻的。”王季驰淡淡道。
  一句话,两人的身份就划开了一道界限。
 
 
第六十一章 
  刘幸锦躲回自己的房间以后,一颗心还在乱跳,身上还穿着女人的衣服,一股香味儿久久不散,难不成以后要天天如此打扮?
  若王季驰亲自来审问他,刘幸锦应该有些应对之策,比如身上多穿些什么,怎么被打不怕疼之类的。
  他解开衣带,里面是一件自己的衣服,还没想好藏什么的时候,外面窗户有了响动。
  刘幸锦一下子警觉起来,顺手拿起一把匕首防身。
  正准备扎上去的时候,窗户有了动静,花荣探头进来了。
  这一下差点要了他的命。
  “锦锦,你要杀我?”花荣表情十分夸张。
  “没有。”刘幸锦慌忙收好匕首,刚才他只是以为有坏人。
  但谁家好人夜里翻窗?
  等花荣跳进来之后,平时老实巴交的人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花荣再次看向刘幸锦时,都染上了哭腔。
  “是我过去没有察觉你竟然失忆了,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你原谅哥哥吧。”
  花荣脸色如苦瓜一般,他竟然愚笨了这么久,想到刘幸锦失忆又无助,他什么都没帮上忙,实在是该死。
  花荣忽然上前,“不如,你打哥哥两下。”
  刘幸锦的手真的被他抓起来,这就要打过去。
  “哥哥,其实我恢复记忆了,从前的事都想起来了。”刘幸锦突然道。
  花荣的表情很滑稽,随后反应过来喜极而泣,“那就好,那就好,都怪哥哥没能保护好你。”
  花荣随后在刘幸锦消瘦的脸上扫视了一圈,担心的哭起来,“弟弟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无事啊,哥哥不用自责。”刘幸锦扬起微笑来,努力让花荣安心些。
  花荣完全忘了自己翻窗进来的,吩咐外面的人做吃的,什么大补汤通通上来。
  刘幸锦被塞了好多好吃的,直到胃里满满的,花荣才放过他。
  像小时候那样,花荣拿起帕子给刘幸锦递过去,让他擦擦嘴,嘴里絮絮叨叨的,“你知道吗,京城内都闹翻了,老皇帝寻找小太子呢。”
  “太子?”刘幸锦对这个人很陌生。
  花荣为了给刘幸锦解闷,自然毫无保留,“有谣言说小太子还活着,就在民间,老皇上常年病着,一下子好了,现在正极力寻找呢。”
  说了半天,花荣顺手把参汤递给刘幸锦喝,“听说小太子身上有一块玉,那是先皇后身上佩戴的,上面一个锦字呢。”
  刘幸锦瞬间就想到了从小佩戴的那块玉,上面有个很小的锦字,若不仔细看通常会被玉的光泽遮掩过去。
  “弟弟。”花荣伸手晃了晃,看面前人发呆,叹了一口气,“都是哥哥不好没能保护好你,不过听说上次的助兴之物很有用,这次哥哥来,是特意帮你的。”
  刘幸锦一愣,上次的事让他已经无法面对王季驰了,只好婉拒,“哥哥,其实,我已经放下了,以后不惦记大人了。”
  实则是人家和离书也给了,国公府也不认他,刘幸锦脸皮再厚也懂放手是什么意思。
  花荣一愣,瞬间想到了刘幸锦以前如何痴迷王季驰,为他作画,在宴会上偷偷去看他。
  “既然如此,你跟我去个地方,那哥哥就相信你。”
  刚吃饱的刘幸锦摸了摸小肚子,他哪里都不想去,想睡觉呢。
  花荣拉着他的胳膊,才不管犯懒的刘幸锦,“走吧,你还不相信哥哥。”
  刘幸锦很无奈,他之前就是太相信花荣了,结果就是没脸面对王季驰了。
  不管是那些画,还是那助兴之物,和王季驰在一起的画面,让刘幸锦的脸又红了起来。
  直到出了房门,走了几步,来到雅月楼的暗阁间,有两个人抱着东西进出。
  一套由小到大的银针,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剑,被面无表情的送了进去。
  刘幸锦还意外的听到了水声?不解的看向花荣,“哥哥,莫不是你要审问我。”
  “自然是大人,他正在里面,你现在进去可以先下手为强。”
  说罢,那两人又面无表情的出来了,惊讶的看向进去的刘幸锦,正要说话,被花荣不动声色的踢了一脚。
  “主子正在沐浴,不喜别人打扰。”其中一个说道。
  “都滚,不许打扰主子和夫人。”花荣第一次这么态度强硬。
  夫人?两人对视一眼,刚才进去的那女子是男子?是夫人?
  “为何不好好打扮一番。”其中有一个人质问,“夫人何等绝色,那妆容实在古怪。”
  “你们懂什么,要卸妆也得大人亲自动手。”
  花荣轰走两人后也离去了。
  刘幸锦颤颤巍巍的走近房间内,四处被收拾的很干净,新添了柜子、桌子、还有一张床榻,除了这些之外就剩下那两件刑具了。
  只见在烛火的映照下,银针闪着微光,估计碰一下手就要流血。
  刘幸锦看了眼骨节分明的手指,他也没多少血,经不起如此折腾。
  正欲逃跑时,里面的水声大了些。
  刘幸锦背着身,直到听到了一声异样,他的脸瞬间爆红,在原地进退两难,这就是哥哥所说的先下手为强。
  所以,要怎么下?
  刘幸锦就坐在桌子旁,守着那些银针,不怕死的喝了口茶,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他刚转过身去,一股带着潮意的水气弄得眼睛一疼,含水般的眸子雾蒙蒙的。
  鼻尖差点碰到腹肌。
  刘幸锦猛然抬起,他就这样毫不避讳的出来了?赶紧手忙脚乱的护住了眼睛,刘幸锦袖子上沾染了许多脂粉。
  “怎么了,害怕了,不像那天一样如同馋猫儿似的。”
  说到馋猫儿,王季驰尾调拉长,似羽毛在他心头挠了一下。
  刘幸锦很委屈,明明那天,他才是馋猫,怎么能如此污蔑他。
  刘幸锦气鼓鼓的偏过头去,根本掩盖不住泛红的耳朵。
  又被轻轻吹了口气。
  刘幸锦如同炸毛的猫咪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防御似的看向他,又不经意间瞥向那些银针,心里发毛,安慰自己不要怕,摄政王也不能滥杀无辜。
  王季驰身上还挂着水珠,湿漉.漉的头发贴着后背,白皙一片,那薄薄的衣衫被打湿了一片,引人无尽去想。
  “过来。”
  刘幸锦还站在原地,耳朵越来越红,那人已经上了床。
  审问就审问,干嘛去床上。
  “我记得,你好像邀请我在床榻审问。”王季驰懒散的靠在那里,凤眼微挑了一下,就像是风.流的贵公子一般,丝毫不见半分摄政王的威严。
  刘幸锦不想去,但理亏,他是邀请过,是为了弄坏床榻,取出来里面的锦盒。
  如今,这床上只有王季驰一个,说不定还有邢具…况且,就这么轻易的被认出来了?
  刘幸锦欲哭无泪,他都打扮成这个样子了。
  从王季驰这个角度看来,那枚妖艳的红色小痣点燃人心,“锦锦,你也不想被我抓起来吧。”
  上次一别,王季驰真的很想把刘幸锦抓来,永远留在身边,只属于他一个,这种野望正如野兽般要冲破牢笼,嘶吼,痛恨王季驰之前为什么没早点表明心迹。
  刘幸锦想无视,但那双眼睛内满是他,根本无法忽视,事到如今只能承认。
  “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失忆了。”刘幸锦声音越来越小。
  他还喜欢王季驰,不敢靠近,那晚的接触还历历在目,几乎要揉进身体一般。
  既然和离,就要适可而止。
  王季驰收了表情,“当真?”
  “真,真的。”刘幸锦结结巴巴。
  王季驰擦了擦湿发,目光依旧落在他的脸上,“本王会些医术,你要不要亲自试一试。”
  目光扫到银针上的时候,刘幸锦头皮发麻,他就知道这些都是给他准备的。
  “过来。”王季驰伸着手,手指勾了勾,语气比刚才强硬了几分。
  “做什么。”
  “我说了,我会医术,会让你想起来的。”
  刘幸锦从没听说过王季驰会医术,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时,被人扣住了脉搏。
  “锦锦,你的身体弱,又食用了大补之物,并不适合你,所以有些虚不受补,以后不要随便见别人,尤其在深夜。”
  这是在说私自见花荣的事情。
  王季驰说罢,那个小瓶子再次被拿了上来。
  里面的补药猛烈,若用了,就要出事了。
  “你给我准备的,还是温星泊。”王季驰突然一问。
  刘幸锦心里一突,怎么又提起来温星泊?什么都瞒不过他?
  “总之,是为你好的药。”
  补药自然是好的,刘幸锦没想过温星泊会害王季驰,毕竟两个人没有仇怨,温星泊还是将军之子,一身正气,自然不会去做阴暗的事。
  可那药的气味确实浓烈了些,说不定有什么问题。
  刘幸锦低垂目光,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眼睫毛长长的,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很小一颗如同悬挂在花瓣上的雨露,让人忍不住去探究一番。
  大掌顺着腰部划了一下,安抚似的又拍了拍。
  “若我吃了,今天晚上就要给锦锦留下坏印象了。”
  “还有,以后别什么人都相信。”
  刘幸锦再次去看那药,反倒是自己心虚起来,是他让温星泊去准备的,那害王季驰也有自己一半。
  “我,不是故意的。”
  这么快就认错了?王季驰望着他惊惧的样子,顺势往怀中拉去。
 
 
第六十二章 
  那股沐浴过后的清香味儿钻入鼻尖,白皙的胸膛就在眼前,下一刻,直接就贴在了他的脖颈上。
  刘幸锦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胡乱推了一下后,碰到了……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刘幸锦不知所措的往后躲去,他记得以前王季驰很讨厌触碰他,怎么会这样。
  踉跄的站起身,脚下不稳,刘幸锦的手臂被大掌握了一下,如同触电一般,“不是说好的审问吗。”
  话说出口,刘幸锦立马后悔了,之前他可以用这个借口让王季驰审问他,方便弄坏床榻。
  没想到他就被他记在了心里。
  刘幸锦坐在腿上,很不自在的动了两下,想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别动。”王季驰突然碰了下他的脖子,白皙的肌肤一碰就红,仔细的看了两眼后,王季驰为刘幸锦上了点白色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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