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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奸臣,他总想把我抓起来(古代架空)——红红呀

时间:2024-08-30 08:29:29  作者:红红呀
  王季驰如触电般躲开,突然想起了他柔软的耳垂,拥他入怀,本来是想躲避内心的冲.动。
  刘幸锦不安分的侧头,那耳垂划过唇边,带着深不见底的引.诱。
  “季驰,季驰求你了。”刘幸锦还在继续。
  “嗯,审问。”王季驰轻笑,在哪里审问不是审问,对吧!
 
 
第二十二章 
  马车缓缓的往前走,刘幸锦靠在肩头上,嘴里说着审问。
  似乎在很急的催促着,让王季驰想到了从前他对自己急切表达的爱意。
  但洞房花烛时,王季驰问他是否有真心时,刘幸锦却沉默了。
  以前只当他是演出来的,现在才发现,他对自己的真心超乎想象。
  马车不知何时被震了一下,刘幸锦哎幺一声磕在了马车臂上,下意识摸到了买的画笔丝帛纸张,想到了宰相要得画像。
  他还靠这个赚银子呢。
  刘幸锦把东西抱在怀里,王季驰与未来的银子相比,显然银子重要些。
  王季驰的手停在半空中,发现了他拿的东西,竟然是作画的东西。
  在刘幸锦从前住的地方,倒是放了许多他的画像,想来是思念他时画的。
  心里一甜,王季驰准备把东西接过来,怕颜料弄到刘幸锦身上。
  刘幸锦却护食一般躲开了。
  ?他有这么可怕,对方只想躲着他。
  王季驰以前收到过刘幸锦送的画像,当时没在意,放在一边,等再想看时,已经不见了。
  刘幸锦再问他时,王季驰只说丢了,谁能想到那样水葱般的人儿,竟然泪光盈盈。
  当着他的面哭了。
  或许他还在伤心吧,于是语气尽量温柔,“别怕,我不动你的东西就是了。”
  刘幸锦刚才是下意识反应,想到对方可以依靠后,又贴了过来。
  “我只给你一人看,别人都看不到。”
  那画给他画的,自然只给他一人看。
  “我只信你一人,你不要负我。”刘幸锦突然又道。
  王季驰心里心头一颤,怀中的人动了动,似乎睡着了,呼吸平缓,跟信任身旁才会如此。
  到了摄政王府后,刘幸锦早就昏昏欲睡,把审问之事抛诸脑后,他只感觉自己困得睁不开眼了。
  “季驰,审问。”
  刘幸锦躺在床上口中轻声细语,是一种下意识的话。
  他解开衣带,散开头发,睡眼惺忪间,莫名被人扶了起来。
  “先沐浴。”王季驰突然道。
  天还没黑,但人喝醉了要沉沉的睡上一觉,这样比较舒服。
  “来人准备热水。”王季驰道。
  小幺在众人身后,之前查的事有下落了,等候主子的吩咐。
  等了半天,主子要给人沐浴,真的是前所未有。
  又等了一会儿,主子的脖子被勾上了。小幺识趣的退了出去。
  “我不去,我要震断床板!”刘幸锦突然道。
  声音传到外面,小幺红了脸,直接没了行踪,顺便赶走了一众下人。
  里面的刘幸锦没有察觉什么,口口声声说这种话,带着急切的语气。
  手乱动着,突然那硬邦邦十分好的身材落入手掌。
  只听到对方一声轻言,不太清楚,但刘幸锦的手被反剪了,放到了他的后面,
  软软的唇就贴了上来,不知是在堵他的嘴。
  那种凉凉的感觉,只有一瞬间,耳边忽然一热,“不许,你先乖乖沐浴去。”
  为何?明明都答应他了,刘幸锦有些不高兴,开始挣脱被反剪的双手,下一刻,双脚离开了床榻。
  他被腾空抱起,衣服顺着肩头滑落后,白到发光的肌肤映亮了整个房间。
  浴室内水花四溅,刘幸锦披散着头发,如同幼兽般亮晶晶的眼睛望过去,“你要不要一起,我可以给你按一按。”
  王季驰呼吸停了一瞬,一幕特殊的画面出现,他红透了耳朵。
  “不可。”王季驰突然说。
  只是按一按,有什么不可?刘幸锦脑袋迷迷糊糊。
  肩膀上传来很舒服的节奏,刘幸锦一愣,第一次他被按肩膀。
  金尊玉贵的御史大人亲自动手,紧张的脚趾一缩,但肩膀真的很舒服啊。
  “大人,不可。”
  “我说可就可。”王季驰突然道。
  刘幸锦一时怔住了,突然看到他红透的耳垂明白了什么,他竟然害羞了。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呢。”
  刘幸锦如同单纯的猎物,盯着猎手,让猎手心安理得些。
  王季驰捂上了那双眼睛,他要保持清醒。
  浴室内偶尔有水花四溅的声音,那梅香皂角的香味出现在了刘幸锦身上。
  被抱到床上时,刘幸锦还说着审问。
  可惜,他沉沉睡去,王季驰很久都没睡着。
  第二天,刘幸锦醒来时,发泄般蒙的坐起来,床板发出强烈的响声。
  似乎真的震动了一下,都是虚张声势。
  昨日,酒壮怂人胆放肆了,竟然使唤王季驰为他做事。
  想到之前讨好王季驰的那些事,好像昨天晚上都败光了。
  清晨,花荣特意来看刘幸锦时,发现他愁眉苦脸的独自带着。
  手里拿着一支画笔,上面几朵一位气宇轩昂的老头子,身上穿着官服,一时没明白。
  “幸锦,你这是做什么。”花荣突然道。
  说罢,已经到了他面前。
  刘幸锦反应过来时,急忙收回画笔,“大人,你怎么来了。”
  花荣轻笑道:“我们之间不必那么客气,你叫我荣哥哥就行了。”
  本来就是亲哥哥,但不能相认,也算是让花荣好受些。
  “荣哥哥。”刘幸锦笑道。
  他倒是很想有个哥哥,下一刻,对方竟然落下泪来,直接抓住了他的手,“你喊我一声哥哥,以后定然把你当做亲弟弟照顾,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刘幸锦没想到花荣这么重感情,心里感动,眼下正有一事要问,直接开口了。
  “大人可知道宰相长什么样子,他要买我的画,听说他平时喜欢收藏自己的画像,所以想投其所好。”
  花荣一怔,宰相平时未曾关注过风雅之事,又一板一眼,让囚犯为他作画,简直出乎意料。
  不过,刘幸锦做谋士时,他的墨宝很好,一幅画被人千两买走比比皆是。
  等这件事尘埃落定,刘幸锦免不得要去外面避风头,确实需要银子傍身,就没多怀疑。
  “当今宰相如今二十五岁,长得一表人才,不过墨守成规,有时很像一个老学究。”花荣仔细回想。
  刘幸锦有了大概的轮廓线,开始专注作画,大概半个时辰,有五分相似的模样,但有八分相似的气质,可以称得上妙笔生花。
  “还请荣哥哥帮忙跑一趟,银子一人一半。”刘幸锦语气软糯。
  其实不用求,花荣一定会办的,他也想知道宰相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出了院子后,花荣手拿丝帛画卷,心里想着事情,没注意脚下,险些滑倒之时看到了王季驰来。
  王季驰平时办工务时,几乎几日不回国公府,急得老夫人好一顿数落,但他还是一心扑在工务上。
  如今,在摄政王府内,刘幸锦曾经居住的院子中,王季驰白天要回来好几趟。
  花荣没等王季驰开口,打趣道:“大人又回来了,可见夫妻感情好,不愧夫人每日盼着。”
  语气暧昧,还是从平时老实的花荣口中说出。
  王季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有事。”
  花荣手里还拿着画卷,十分宝贝的举着,生怕有半分折痕。
  若是送给王季驰的,又何必让花荣带出去,晚上送给他就好。
  “小人替夫人跑一趟,您忘了夫人可是丹青圣手呢。”
  表示有人买刘幸锦的画。
  王季驰不至于阻拦,但打开看了看,是一位英俊的男子,不过气质很像那阴暗的狐狸。
  想到刘幸锦今早买的画笔,他还以为为自己作画,没想到是他自作多情了。
  花荣解释道:“大人,以前就有人买夫人的画,不足为奇,但夫人主动为人作画的只有大人一人,有一次为了画出大人姿态,硬生生熬了两个晚上呢。”
  他竟然这么清楚,联想到两人平时多走动,王季驰黑了脸。
  ……
  回到卧房时,刘幸锦正在小憩一会儿,刚才累到了。
  床榻之上,刘幸锦有意无意的翻身,故意把床弄得很响,就差直接蹦起来。
  听到脚步声,他才停止动作,王季驰竟然回来了。
  刘幸锦心里一咯噔,刚才他想弄坏王季驰的床,可能会招来怀疑吧。
  哪个好人,会无缘无故弄坏床?
  “季驰,你怎么回来了。”刘幸锦端正自己。
  他扬着红唇,眉目含笑,好一副美人图,似三月春风消散王季驰刚才的不快。
  没错,刘幸锦为其他男子作画他不快。
  “季驰,你怎么了。”刘幸锦察觉不对。
  王季驰一言不发,只静静的看向刘幸锦。
  刘幸锦见他不快,又猜不到原因,于是换了个话题。
  “刚才,你可看到荣哥哥了吗,他可能有工务来找您呢!”
  花荣是王季驰的下属,刘幸锦不会想到他今日只是单纯的来看看他的。
  他竟然叫花荣为荣哥哥,想到上次修剪的寒梅,王季驰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您怎么了。”
  僵持过后,刘幸锦先开口了。
  “他没公务来找我。”王季驰声线发冷。
  一个是在刘幸锦身上谈风雅之事的宰相,一个是荣哥哥,王季驰眉心一跳。
  “那大人又为何会回来呢!”刘幸锦不解道。
  今天一个个好奇怪啊。
  “审问。”
  “审问?”刘幸锦莫名就达成心愿了。
  王季驰突然反剪了他的手,脸凑的很近道:“有些事我需要知道。”
 
 
第二十三章 
  刘幸锦内心紧张了一下,不知他要怎么审问,一双水润的眸子紧盯着他,娇嫩的脖颈挺着,顺着往下蔓延到深处。
  “季驰,只要你问,我什么都说,若我不说的话……”刘幸锦突然停顿了一下,鼓起勇气道:“你就惩罚我好不好。”
  “惩罚?”
  王季驰欲言又止,对方如同幼兽般可怜巴巴,胆小怕事,若是审问,岂不是软弱可欺?
  “季驰,若我不说实话,你就罚我,深蹲如何。”
  在床上深蹲?王季驰似乎想到什么,喉头一滚,他从始至终都想尽办法引诱他,现在竟然就上了套。
  见他不语,刘幸锦有些慌张,急忙抓住了王季驰的手臂,并且晃了晃。
  “季驰,开始吧。”
  刘幸锦的声音带着诱惑般,让王季驰一步步朝着深渊走去,他竟然答应这荒唐事。
  “嗯。”王季驰道。
  刘幸锦十分高兴,一会儿王季驰罚他的话,就夸张一些,能不能把床榻弄塌,
  王季驰又反剪了他的手臂,俊美的脸颊突然靠近了许多,近到刘幸锦差点停止了呼吸。
  “大人。”他有些怂了般受不住。
  还未开始,他就撒娇求饶,像是羽毛在心上轻挠一下,他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你可有事情瞒着我。”王季驰突然道。
  刘幸锦大脑一片空白,有太多事瞒着他了,包括他想和他做朋友的心思不纯,他想把王季驰的房间从里到外翻一遍。
  这幅样子,就是有事瞒着他,王季驰本就是御史大夫,敏锐程度很强,偏偏对方躲闪起来。
  王季驰更进一步的抬起他的下颚,视线完全落在他的脸上,等着刘幸锦回答。
  “季驰,我疼。”
  软糯可口,尾音都在发颤,刘幸锦吞咽口水,心里打鼓,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王季驰把他抱到膝上,紧贴着他的耳朵,“你说实话,不然就要罚你了。”
  罚他,刘幸锦挺乐意的。
  “我最近给宰相作画,给花荣送修剪的梅花,还每日出入你的房间。”刘幸锦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王季驰放在他身上的手指一紧,一抹红色印在了上面,对方身体颤了一下,很好欺负一般忍住不说。
  一种任由欺负的感觉,勾着王季驰继续问下去,“还有吗。”
  “没了。”刘幸锦避重就轻,“大人不信,可以罚我。”
  “比如呢。”王季驰声音有些哑。
  “深蹲,浅跳或者站起来坐下去都行。”
  如此激烈?王季驰怕他受不住,就提别的建议,“你的病刚好,还是改日吧。”
  “我已经好了。”刘幸锦突然道。
  为了证明自己,刘幸锦特意站起身,然后猛然摔在床上,目的把床榻震塌,意外的是,落在过分柔软之处。
  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怀里,紧密贴合着。
  “想好了?”王季驰突然问。
  “季驰,你尽管来。唔……”
  刘幸锦手脚并用,差点无法呼吸,被人紧紧环着,好久之后,舌头发麻。
  刘幸锦捂着唇,整个人都懵了。
  王季驰将人抱过来,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擦拭他的唇,贴在他的耳边,“还要不要。”
  刘幸锦脸上如火烧一般,他竟然以为自己要这个,但舌头太疼了,不敢轻举妄动,刘幸锦沉默下来。
  王季驰与他相拥而眠,刘幸锦是彻底老实了,但他不认输,总有别的办法才对。
  这几日,刘幸锦老实极了,见到王季驰几乎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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