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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奸臣,他总想把我抓起来(古代架空)——红红呀

时间:2024-08-30 08:29:29  作者:红红呀
  忙了许久,刘幸锦站在浴桶边上,伸手给他按一按时,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王季驰平时忙公务,折腾了大半宿竟然还泡了这么久药浴,他受不了了。
  闭着眼睛脑袋往下沉,下巴低到肩膀时,刘幸锦瞬间睁开了眼睛。
  一副完美无缺的身体近在咫尺,肌肉流畅,毫不吝啬的展示在眼前,一股药香味儿扑进鼻尖。
  他的唇落在肌肤上,很软很甜,王季驰心头一跳,而那小偷急忙躲开了。
  脚步轻快地跑了。
  亲了就跑?王季驰表面平静的擦拭身体穿衣,那过分的柔软还萦绕在心头。
  当初,不是想着赶紧审问完就把他送走的吗?现在一切都打乱了。
  来到床榻之上时,还残留着他的香味儿,这味道散不去,只往心里钻。
  当天晚上,刘幸锦就把护膝赶了出来,上面绣着几朵寒梅,里面放了厚厚的棉花。
  只可惜借着烛火做出来的,刘幸锦手指上落了针眼,伤的不重,几日就能好了,但针脚没出差错,刘幸锦心里美滋滋的。
  王季驰起的早,一般刘幸锦还没醒就离开了。
  所以,刘幸锦做完护膝又偷偷跑到了卧房,坐在床边用手支额,努力不让自己睡着。
  当王季驰醒来时,他的手臂有些麻了,刘幸锦那黑黑的脑袋正靠在上面。
  他记得刘幸锦昨日羞愤的走了,想来是半夜潜进来的。
  王季驰平时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设防,对他竟然没有察觉。
  意外看到他手里露着红色.图案的护膝,昨夜他摸了腿,原来因为这个。
  王季驰起身把人抱到床上,被下意识的拥了一把,如同八爪鱼一般。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刘幸锦对他的心意都那么深。
  王季驰心情变好,身上的人蹭了蹭他的颈窝,把白皙透亮的耳垂露了出来,正巧送到了唇边。
  点到为止,王季驰贴了一下后,把人放在了床上,准备拿走那副护膝。
  刘幸锦却醒了,“季驰,求你了,让我出去好不好。”
  一句梦话,声音柔软发甜,撒娇的意味很强。
  王季驰就停下了脚步。
  床上的刘幸锦去蜷缩着,把被子紧紧拥入怀中,好似那就是王季驰一般。
  “求你了,白天都没人陪我。”刘幸锦带着祈求。
  若是醒了,他一定没有胆子这么要求,可梦里的刘幸锦对王季驰没了戒备,潜意识里他是可依赖的人。
  刘幸锦睡梦中似乎被人揉了揉脑袋,给他盖好被子,之后没了互动。
  醒来时,刘幸锦不知怎么到床上去了,他手里的护膝也没有了,可能被王季驰拿走了。
  他喜欢就好。
  刘幸锦感觉辛苦没白费,下了床,一头墨发垂直腰间,耳朵有些湿润,刘幸锦下意识擦了擦。
  用完早饭后,刘管家来了。
  “夫人,大人给您备了马车呢。”
  “马车?”刘幸锦浑身一抖,“又要审问我。”
  刘幸锦惊慌的如同幼兽,那张俊颜让人心疼,刘管家忙解释,“不是,大人说您老是被关着难受,今日可以出去一个时辰。”
  “真的?”刘幸锦心头一喜,双眼发亮。
  那娇俏的容颜不负第一美人的称号,刘管家有些明白大人的改变,这样的人儿谁能不爱。
  过了元宵节后,街上依旧张灯结彩,烟火气息很浓。
  刘幸锦手指拨开马车帘子,看一看这景象,意外与一人对视。
  那人骑着马,长的风姿绰约,身上还有被小娘子扔的丝帕,被不着痕迹的拍开了。
  宰相王知栋的目光在刘幸锦身上停留许久,只是一眼,就觉得探子说的不错,实在是太像了。
  刘幸锦现在是囚犯,不知对方是谁,但此人气质庄重,不苟言笑的脸上充满上位者的威压,是位惹不得的人物吧。
  心如擂鼓的放下马车帘子,刘幸锦不敢再往外看,直接去了笔墨阁,去挑选他需要的画笔纸张。
  想要无聊时消磨时间。
  那老板一见刘幸锦,马上笑脸相迎,“公子又来了,上次,您的一幅画被人私藏,小人听说卖了千两银子呢。”
  刘幸锦差点惊掉下巴,他没失忆前竟然有这么厉害?
  “嗯。”刘幸锦故作镇定。
  那老板很神秘的说,“如今,宰相大人想求墨宝,也愿意出千两银子呢。”
  刘幸锦不认识什么宰相,或许是失忆前喜欢他画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要。”刘幸锦又道。
  有钱自然要赚,不管他是谁,刘幸锦也需要钱。
  若有一天能活着离开京城,他的积蓄就要越多越好。
  “宰相说了,随公子的时间。”
  此人倒是贴心,或许知道他是囚犯,知道他出来一趟不容易所以才体谅他的吧。
  刘幸锦临走时买了画笔与丝帛纸张,准备画一副山水图,把这些放在马车后,准备去别处逛逛。
  刘幸锦的容貌实在太盛,导致一上街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几步路下来,身上被砸了丝帕,顺着方向看去,是一位唇红齿白的小郎君。
  小郎君以前就爱慕刘幸锦,看到他盯着自己,心里一阵欣喜。
  这时,街上突然有一匹烈马奔来,刘辛锦被捞到了马背上,吓的惊呼一声。
  但很熟悉的感觉让刘辛锦又抱住了来人,在长街上,两人没有避嫌的意思。
  “疾驰,快放我下来。”刘幸锦吓坏了。
  “怎么,那小郎君看你时,你反而要迎上去,只不过是骑马过街,你倒是要急着撇清干系。”
  说罢,连王季驰圈紧刘幸锦。
  刘幸锦在马背上颠簸的紧,他可没学过骑马,只能紧紧依靠着王季驰,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大人,我害怕。”
  这句大人让王季驰皱眉,随后放缓了动作,马儿跑的慢了些。
  刘幸锦才敢探出头来看周围,远处是一家酒楼,不过来的都是达官显贵。
  两人姿容不相上下,但刘幸锦身上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多一些。
  王季驰看到有些烦了,冷冰冰望过去,有一半的世家子弟收回了目光。
  都传御史大人被劫走拜堂,闹了和离,有想捡漏的,却听说刘幸锦被摄政王牵连,关在了摄政王府,更有甚者在摄政王府门口徘徊!
  如今,王季驰与夫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尤其是刚才护食的样子,给了旁人一个下马威。
  王季驰带刘幸锦进去后,进了二楼雅间,要了些酒菜,楼下歌舞醉人,是人解闷的最佳首选。
  “大人,好兴致啊。”刘幸锦一时兴起,声音也甜糯了起来。
  他竟然以为是自己享乐?王季驰看到刘幸锦眼眸亮亮的,嘴角压不住的喜悦。
  表情柔和下来。
  “坐吧。”
  “嗯。”刘幸锦坐在了王季驰旁边。
  他始终记得讨好王季驰,一会儿要伺候好他,只要王季驰一高兴,就能在他手里讨一条活路。
  松鼠桂鱼,糖醋里脊,还有一碟梅花香肉和其他招牌菜,最后上来一瓶酒,两个酒杯,散发着淡淡清香。
  这些都是他喜欢吃的,刘幸锦感觉赚到了,于是高兴的敬王季驰一杯。
  “多谢大人,敬大人一杯。”刘幸锦突然道。
  王季驰平时不喜饮酒,但无言接了他敬的酒。
  三杯下肚,刘幸锦竟然爱上了那桂花酿,他酒量不错,就放肆了些。
  但小伙计上来时,正想去赔罪时,看到刘幸锦将手臂放在王季驰的肩膀上。
  “大人,小人上错酒了。”小伙计留下这句话急忙退下。
  刘幸锦有些飘飘然,脚如同踩了棉花一般,人也变得大胆起来。
  “王季驰,你打算什么时候在床上审问我。”刘幸锦突然道。
  他突然想起了弄塌床板的事情,急着取出来锦盒呢。
 
 
第二十一章 
  刘幸锦喝了酒,胆子大了些,平时不敢说的话,此刻也顾不了许多了。
  “不如我们现在回家审问如何,我保证什么都说。”刘幸锦声音带着诱.惑。
  他的手指摩挲过王季驰的脸颊,在风月楼学的本事拿出来,迷.惑人心,对方一定会听话的。
  事与愿违,刘幸锦被拉进了对方怀中,坐.在了大腿上。
  他抬头,好看的唇近在咫尺。
  呼吸相近,那张俊颜逐渐放大,停了片刻后,一杯温水被送了过来。
  刘幸锦胡乱喝了几口,保持了些清醒,脑子依旧迷糊着。
  他的双臂还搭在他的肩膀上,头低下,嘴里含糊不清,“求你了,我特别需要你审问我。”
  “哦?”对方轻笑一声,“你说了实话,可愿意被我抓起来。”
  刘幸锦抬头,睁着无辜的眼睛,“那你会保护我吗,求你了。”
  他真的很想活下去。
  “嗯。”王季驰道。
  刘幸锦放心了,脸上浮现笑容,用拥抱作为报答,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要睡过去一般。
  王季驰摸了摸他的乌发,垂至腰间时,对方动了动。
  “我好饿。”
  刘幸锦坐在腿上,面朝招牌菜刚才只顾喝酒了,招牌菜一口都没吃。
  晃晃悠悠的拿起来筷子后,就要夹一块肉吃。
  王季驰无奈一笑,从他手里接过来筷子后,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这肉好好吃。”刘幸锦夸赞道。
  “嗯,都是之前打猎的猎物。”王季驰又道。
  从刘幸锦早上说梦话,想要在他手里求自由的时候,王季驰就想到了他抓的动物。
  还是上次皇家骑猎比赛,他拿了第一的战利品,所以比平常肉食好吃。
  “真的吗?”刘幸锦双眼又亮了。
  王季驰又被抱紧了下,不知为何,这样贴着,他有些贪恋似的,目光落在他的耳垂上,早上离开时,还尝过一口。
  王季驰耳根发热,他根本控制不了眼前的局面。
  刘幸锦却捕捉到另一个信息,他又乞求道:“在摄政王府能不能也吃到这个,你知道,我出门不是很方便的。”
  刘幸锦如同幼兽般蹭了蹭王季驰的大掌,手如同火燎过一般,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心底窜了出来。
  “好。”王季驰立马回答道。
  由着对方胡闹坐着,一只手护着摇摇晃晃的刘幸锦,另一只手给他夹菜,喂饱了才算结束。
  离开醉春风酒楼时,刘幸锦还贴着王季驰,被揽着腰身,靠在了王季驰的肩膀上。
  “季驰,季驰。”刘幸锦口中呢喃不清,“猎物,猎物。”
  所以,他是沾了猎物的光了。
  两人都是绝色,拥在一起,这等风姿卓越的人儿十分养眼。
  王季驰丝毫不管别人的目光,被看的烦了,冷冷扫过去,其他人自动收回了目光。
  苏浩毅从医馆出来时,白净的脸色不好看,手上缠着绷带,好巧不巧遇上了这一幕。
  王季驰平时洁身自好,做官后更是勤恳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出入酒楼罕见,不顾他人目光行事肆意更罕见。
  苏浩毅亲眼看到两人上了马车,没忍住上前,拦住了马车,“大人,囚犯也能随意出来吗。”
  王季驰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过来,脸色冷下来,扫过苏浩毅手臂上的绷带,看来还是打的轻了。
  苏浩毅有些狼狈,上次从摄政王府出来后,莫名摔进了麻袋里,又被几人踩过,挣扎间落了水,免了一顿毒打。
  “大人见笑了,不知谁和我有仇,才落得如此下场,刑部已经在查了。”苏浩毅目光露出怀疑。
  但王季驰他惹不起,对方背靠盛朝最有权势的国公府,又是老皇上的红人,几乎只信任王季驰。
  品阶也比王季驰低一等,盛朝第一绝色也是他的,同样都是世家子弟出身,苏浩毅其实很不服气。
  王季驰不打算与他废话,“有何事。”
  苏浩毅既然来了,没打算退缩,厚着脸皮道:“上次的话是我失言了,还请夫人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忘记。”
  王季驰直接道:“大人被打,恐怕与平时失言有关,想平安无事的话,最好少还是改改这脾气。”
  这是光明正大的威胁。
  无奈,王季驰做的滴水不露,苏浩毅没有证据,肚子里憋了一口气。
  “还有,听闻皇上考核一众官员,由本官亲自去办,每天忙得很,大人就先别挡路了。”
  说罢,马车扬长而去。
  王季驰身为御史大夫,纠察百官本是分内之事,皇上给了这权利,谁犯在他的手里都不会好过。
  让刘幸锦做妾之事,苏浩毅还需要从长计议。
  不过刘幸锦失忆了,王季驰审问不出什么,他要等到二十天之后,用些手段让刘幸锦做妾。
  从虎嘴里夺食冒险了些,但从苏浩毅第一次见到刘幸锦开始,夜不能寐时刻惦记,在他做谋士时就出手了,未能达成心愿,威胁引.诱都不成,苏浩毅只能明抢。
  刘幸锦打了个喷嚏,不知被谁惦记,只感觉胸口似火烧,脑袋也很晕眩,只靠在一人身上寻求安全感。
  “审问。”刘幸锦呢喃了许多句。
  王季驰心头一跳,耳根发热,手指去堵他的嘴,他害怕经不住刘幸锦的祈求。
  去做出那荒唐事。
  “锦锦,先睡吧,一会儿喝些醒酒汤,清醒些。”
  刘幸锦其实还没醉到不省人事,只是酒壮怂人胆,想把王季驰的床板弄塌,那酒是烈,刘幸锦酒量好,只能算半醉着。
  “求大人了。”刘幸锦抬起双眼。
  他生了一双极好看的眼睛,如今泛着迷.醉,似一汪清泉含了月华,吸引人深深看去。
  食指堵住唇瓣,王季驰怕他再说,正巧碰到刘幸锦说话,红润润的唇瓣有些.湿.润,就那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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