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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奸臣,他总想把我抓起来(古代架空)——红红呀

时间:2024-08-30 08:29:29  作者:红红呀

   侍奸臣,他总想把我抓起来

  作者:红红呀
  简介:
  身为谋士的刘幸锦被摄政王牵连落入谷底!
  谁能从刘幸锦口中挖出摄政王的罪过,谁就是下一任摄政王,于是这位朱玉公子成了猎物。
  偏偏这位猎物失忆了,听说自己的下场后,刘幸锦为了活命,准备在审问自己的御史大夫手中逃跑!
  嘘寒问暖拉为了进关系,毫无底线也要和王季驰成为生死之交,画风缺越跑越偏,偏到暖床?偏到风月上了?
  刘幸锦最后假借殉情之名逃跑…
  王季驰恨自己没有早些表明心意,准备再次娶了夫郎时,人家恢复记忆不认了。
  刘幸锦:当初是我失忆了,我都记不得了,不算数了。
  王季驰:那我让你想起来就是了。
 
 
第一章 
  新年刚过,寒风刺骨。
  气死沉沉的摄政王府邸内满是禁军,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廊下唇红齿白的男子是他们看守的犯人,他一身大红色的绣团花的绸缎,那双含水传情的眸子相当勾人!
  恍若看到了一位绝色尤物。
  刘幸锦垂着头,紧张的手心发汗,一会儿见到传闻中的御史大夫,一定要好好表现。
  一位禁军奉上茶点,贪婪的盯着刘幸锦那张俊颜,“公子还惦记御史大夫?刻意穿大人喜好的衣服。”
  刘幸锦不明所以,想和他成为朋友就是在惦记?
  他失忆了,一睁眼就是沦为囚犯,想在主审官手里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拉近关系,不过他有和王季驰成为朋友的办法。
  源于没失忆前自己写的日记。
  刘幸锦没敢承认,刻意避开禁军的视线。
  那禁军突然道:“公子如今沦为阶下囚,大人更会与您和离,惦记您的大有人在,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那禁军想更近一步时,似看到了前方的洪水猛兽,急匆匆的离开了。
  正在心惊胆战之际,刘幸锦看到了落雪寒梅中的王季驰。
  他一身黑色劲装勾勒完美的身材,皮囊极好看,手里把玩着一块雕刻爱吾两字的暖玉。
  是自己失忆前送给他的!
  刘幸锦赶紧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摆,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
  “大人怎么让我等了这么久?我还以为大人不愿见我呢。”
  刘幸锦说罢后悔了。
  这句话从日记上学来的,此情此景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听说没失忆前自己是摄政王的谋士,摄政王有谋反的嫌疑被关在皇宫。
  刘幸锦则被关在摄政王府被囚禁,皇上亲自下令,能从刘幸锦嘴里撬出来摄政王任何罪证,审问官就是下一任摄政王。
  因此,王季驰不会不愿意见他!
  更何况,刘幸锦还听说,以前的自己被摄政王送给他做妻,不过王季驰并没有碰过他。
  失忆前,刘幸锦可谓是对此人死缠烂打,光是休书都撕了三封,大有不死不休之意!
  刘幸锦至今和王季驰还是一对有名无实又没结果的夫妻。
  刘幸锦心中胆寒,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不要惹怒对方,还要识时务的提和离之事!
  日记上有记载,在摄政王府里以前居住的院落,有刘幸锦自证清白的证据,若能找到他就能活下去。
  床榻之上、柜子里面、哪怕一张桌子都有可能藏有证据。
  而王季驰如今住在里面。
  见对方并无反应。
  刘幸锦心中不停打鼓,他不能失败,他一定要和对方成为朋友。
  起码能获得一线生机。
  刘幸锦天生体寒手,如今站在冷风中鼻头发红,眼睛承满雾气,他感觉要受不住了。
  “大人,能否先坐下!”刘幸锦语气祈求。
  如同再次放下身段,祈求对方多和自己待一会儿。
  王季驰后退半步准备坐下,手里那块暖玉并未收起来,还明晃晃的摆在刘幸锦的面前,嘴角挂着一抹淡笑!
  虽然在笑着,但刘幸锦汗毛直立,他手里的那块玉也是自己曾经表白之物之一,听说以前让王季驰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
  刘幸锦吞咽口水,若计划不顺利的话。
  刘幸锦也不能死,只能跑路了。
  刘幸锦准备好好表现一番,赶紧去端桌子上的热茶,于是慌忙了一些。
  王季驰坐下的那一刻,刘幸锦的热茶也奉了上来,差点怼他脸上。
  刘幸锦赶紧收回,紧张的坐在一旁,与他自然而然的贴在了一旁。
  两人都一愣。
  刘幸锦穿的单薄,为了突出身上的衣服美感,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
  王季驰嗅到他身上的甜香味儿,与以往的都不同。
  刘幸锦反应过来往旁边挪了挪,耳根一抹红色,再往下那白净如玉的脖颈被大红绸缎藏住!
  王季驰把玩暖玉的手停顿片刻,突然摊开审问的状纸,上面有几处画押手印,都是摄政王的其他心腹。
  “先去一趟地牢吧,这事尘埃落定后再聊风月。”王季驰伪音缓慢,似撩拨一般拂过心头。
  他竟认为自己在聊风月?
  刘幸锦睁着朦胧的眼睛,朱唇轻咬格外勾人,毕竟才十四岁的心智,一时不知所措。
  他被送进摄政王府之前,确实在风月之处长大,不过摄政王看上他因为他的谋略,所以身子一直干净。
  “你不要再讨厌我了好吗,我以后一定会改的。”刘幸锦声音越发小。
  总要说清楚,以后风月之事不会再谈了。
  王季驰与他静默片刻,面前人极美的桃花眸子含着泪光,惹人怜爱。
  一时不备,王季驰的大掌落入冰凉的手中,心尖一动,想要把手抽出来。
  刘幸锦硬让他答应一般,就是不放手,反而离得更近,那股甜香味儿从鼻尖要钻入心头。
 
 
第二章 
  王季驰呼吸一滞,并未多言,那双眸子盯着他看,手里的暖玉雕刻的纹路让他反复摩挲。
  刘幸锦并未察觉。
  只感觉对方的手上有几处薄湳讽茧,从大拇指到食指,手心到手腕处,刘幸锦果然摸到了几处冻疮。
  王季驰本是文武双全的人,有早上习武的习惯,寒冬腊月自然有冻疮。
  凭借这些,刘幸锦就能光明正大去他房中。
  刘幸锦因为紧张到耳根泛红,想探究更多秘密时,对方不着痕迹的抽回手。
  “我们还有要事要办,不可。”
  刘幸锦不明所以,那湿漉漉的目光轻抬,似伤心到了极点。
  实则他极力忍住一个喷嚏。
  在对方转身离开时,刘幸锦终于忍不住了。
  穿的太少,也算是活该,刘幸锦看了眼王季驰身上暖和的大氅,很想钻进去取暖。
  王季驰只是冷漠往前,手里的暖玉紧紧握住,好似在压抑什么。
  恐怕又讨厌他了。
  刘幸锦打消念头,乖乖跟着他去了地牢,地牢阴暗潮湿,偶尔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刘幸锦心底发寒,在一只老鼠经过脚边时,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王季驰的腰。
  对方宽肩窄腰,身上一股独特的清香味道,更何况那大氅真的很暖。
  刘幸锦贪恋般不肯放手,嘴里振振有词!
  “有老鼠,别怕,我保护你。”
  刘幸锦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发颤。
  所以,谁保护谁?
  王季驰推了几下推不开,感觉一只手碰到了腹肌处。
  这下真的在谈风月了。
  刘幸锦牙齿差点咬到舌头,胡乱动了几下收回。
  “走吧。”
  直到走进地牢的深处,刘幸锦为了暖和,扯着王季驰的大氅,恨不得从他身上拽下来。
  不多时,刘幸锦感觉身上一暖,王季驰同时把那块暖玉放在他的手里。
  “听话些。”
  刘幸锦呆呆的点头!
  两人到了地方后。
  很不巧,今日指证刘幸锦的一位谋士被打晕了。
  地上还有大片的血迹。
  一位身穿红色官服的男子手拿鞭子,有意看了眼刘幸锦,笑眯眯的拱手道:“大人,小人刚才下手重了,还请大人赐罪。”
  明知道刘幸锦会来,却不小心打晕证人,王季驰多看了眼花荣。
  他的目光还落在刘幸锦身上。
  以前两人就多有往来,听说是好友。
  不过那谋士多日未进水米,晕倒也在常理中,花荣便利用了一下。
  花荣身为御史中丞一向忠于他,王季驰没有怪罪他。
  “既然证据已经拿到,便先停了审问,把于却安排到一个院子内严加看管。至于刘幸锦,你就送他回去吧。”
  王季驰说罢转身离去,与刚才不同,与刘幸锦再无半分亲近之意。
  ……
  刘幸锦被送回去后,王季驰则回了临时住处。
  这是一个十分雅致的住所,处处透露着整洁有序。
  之所以住在刘幸锦曾经住过的地方,原因很简单,王季驰希望能发现一些秘密。
  快点办完这里的差事,摄政王的案子结束后,他与刘幸锦也名正言顺的和离。
  他们并没有感情,在一起也是因为摄政王强硬办了婚礼。
  只不过,刚迈进书房,抬眼就看到几副刘幸锦的画作,上面的王季驰在马上雄姿飒爽,在人前作诗品茶,一举一动十分细致。
  王季驰贵族出身,从小到大都是瞩目的存在,文武双全,父亲虽然是国公爷世代功勋之臣,但王季驰一向用实力说话,不过十八岁而已,在皇上面前已然成了红人。
  摄政王才用刘幸锦绑住他,把他劫进摄政王府强行拜天地。
  新婚之夜,王季驰问他是否有真心,刘幸锦并未回答。
  摄政王当做棋子送来的人,他怎么敢说有百分百的真心。
  王季驰坐在书案之上,面前的摆放着两份口供,其他两位谋士都招的差不多了。
  但知道最多的是刘幸锦,就差他的那一份儿,王季驰便可以交差了。
  王季驰摩挲手指,似萦绕着刘幸锦的一缕香味儿。
  属于刘幸锦的,似粘在了手指上一般。
 
 
第三章 
  被花荣送回小院子后,刘幸锦有些沮丧,凭借王季驰临走时的冷漠,加上谈风月的误会。
  刘幸锦恐怕又被讨厌了。
  花荣轻叹一口气,“幸锦,你打算继续飞蛾扑火吗?”
  刘幸锦愣了一下,日记上记载他与自己是好友,关心自己也正常吧。
  刘幸锦垂下眼眸点头,他不能灰心。
  花荣知道这位亲弟弟脾气倔,再说刘幸锦真的喜欢王季驰,他应该要帮一把。
  他们出身贫寒,小时候便被卖进风月楼,花荣中途被读书人家看上带走做继子。
  刘幸锦则一直留在风月楼。
  等花荣做了御史中丞时,才发觉刘幸锦是自己的亲弟弟,那时候刘幸锦被摄政王重视,与他成了好友。
  不过,刘幸锦是个棋子,从来都身不由己。
  刘幸锦似乎没注意到花荣的叹息,而是祈求道:“能不能让我去见见大人,最好准备一瓶冻疮膏。”
  “冻疮膏?”
  “嗯,我想关心一下大人。”刘幸锦说的很坦荡。
  花荣突然道:“那就深夜去。”
  对刘幸锦来说,什么时候去都行,但冻疮膏必须送。
  深夜,刘幸锦一身小厮服饰,跟随花荣来到了王季驰的院落。
  一路上畅通无阻。
  在进卧房前,两人被拦住了。
  “大人正在沐浴!”一个禁军道。
  谁人不知王季驰不喜人伺候,尤其在沐浴的时候。
  “大人,我要见您。”刘幸锦突然道。
  他不能半途放弃,一旦回去又要被关起来,连门都出不去。
  时间静止了片刻,里面的水声停了,直到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让刘幸锦进来吧。”
  只让刘幸锦进去,花荣识趣的离开了。
  在门口守着的两个禁军对视一眼,在刘幸锦进去后忍不住道:“大人不是最讨厌夫人了吗。”
  另一个道:“之前连见都不见夫人的。”
  两人说完停了话语。
  刘幸锦因为那句见都不见心里打鼓。
  他只是来送冻疮膏的,不是以夫人的身份来的。
  隔着屏风,王季驰的身姿挺拔。
  刘幸锦鼓足勇气上前,为以后能活下去争取一线生机。
  一进去却红了耳根。
  王季驰只穿了一件白色下衣,上身白皙细腻,几块腹肌还挂着水珠,一块白色的毛巾从上往下缓缓擦着。
  刘幸锦一眼看到了他手上的冻疮,沾水肯定很疼吧,于此同时肩膀处还有些许红色。
  水雾的朦胧下,刘幸锦看的不时很清楚,但他小时候被冻伤过腿,王季驰习惯早起习武穿的单薄,其他地方被冻伤也有可能。
  幸好他来的巧,正好给王季驰上药。
  王季驰转过身来时,刘幸锦已经到了眼前,他下意识后退。
  但,审问之事还未结束,王季驰不想对刘幸锦动刑,只有引导他说出来口供。
  “你暂且出去吧。”王季驰并未发火。
  声音平缓,让刘幸锦缩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他指了指王季驰的冻疮,“大人,我带了药。”
  原来之前摸他的手,是为了那几个冻疮。
  王季驰深吸一口气,是他误会了。
  “无妨,这么多年都习惯了。”王季驰继续道。
  他从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每天有太多事忙,他是嫡子,从小被灌输承担国公府未来的一切,整天忙碌上进,根本顾不得身体。
  刘幸锦却打开了药膏,一股药香味儿扑面而来,骨节分明的手指自作主张的沾了些白色药膏,泛着莹白的指甲落在王季驰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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