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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好室友(近代现代)——岐夬

时间:2024-08-30 08:28:45  作者:岐夬
  阎西越像被逗乐了似的笑出来,“不过也对。如果我是女生的确不太可能喜欢你。倒不是因为你爱穿工装,而是你给人的感觉,就不喜欢女生。”
  程有麒说,“我的确不喜欢。”
  阎西越也打开天窗说亮话,问程有麒,“你之前追你发小的事怎么样了,告白成功了吗?你们在一起了吗?”
  程有麒仿佛在听阎西越讲别人的事情。
  “你说的什么跟什么?”
  “你之前不是在追龙飞天?”
  程有麒疑惑又震惊,“你说什么?!”
  阎西越以为自己告诉程有麒这么多事,程有麒却想打马虎眼,故意不告诉自己,于是不甘心地继续追问他。
  “就龙飞天啊。你同学发小。你不是喜欢他吗?你们在一起了吗?”
  程有麒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阎西越一直误会了自己,“不是。我和他只是朋友。差不多算最好的那种朋友了吧。”
  “对啊。你暗恋你最好的朋友嘛。”
  暗恋最好的朋友,这句话把程有麒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救命!恐怖片的剧情都不敢这么写。程有麒脑海中幻想了一下,自己和龙飞天牵着手花前月下的场面,简直嫌弃到浑身掉鸡皮疙瘩。
  这还不够,连龙飞天穿着痛衣顶着鸡窝头撅着嘴闭着眼睛伸着脖子来亲自己的画面都闯入程有麒都脑海里,程有麒龇牙咧嘴地捏着拳头想一拳把他打飞!
  “啊。不是。我怎么可能暗恋他啊?那家伙很欠的,我一见他就想怎么修理他,怎么可能对他有什么想法。”
  “太可怕,想想都觉得很恐怖…”
  阎西越觉得不可能啊。自己之前还磕他们俩亲梅竹马cp来着,还觉得他们在公司的一些互动挺甜的,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说麒哥告白失败了不想再提?
  甚至是还没有告白过,再等待时间。
  陷入误会里的阎西越,安慰程有麒。
  “没关系的麒哥,没成功也别太难过。男生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不容易,要么来得快去得快,要么根本就不踏实。感情虚无缥缈,没有切切实实的东西。”
  这小子怎么还伤春悲秋上了。
  程有麒拍了他脑袋一下说,“本来是我安慰你,现在反倒是你来开导我了。”
  阎西越也豁然开朗起来,笑嘻嘻地说,“朋友之间就是需要这样互相开导。”
  程有麒开诚布公又很豁达地说。
  “我觉得男生之间的友情挺简单的啊,只要不是情敌,都可以是好兄弟。”
  程有麒想的是,只要你不喜欢冬哥,我们也可以是好兄弟,只是没说出口。
  程有麒回头看了白忍冬一眼,白忍冬没坐在原来的石凳上,而是走到了树荫下去接电话,边打电话边扣树皮。
  说到男生之间的感情,阎西越根据自己的遭遇也纸上谈兵地侃侃而谈起来,“男生之间的友情是不太难,但是爱情很难啊。我总是觉得,男的是无所谓爱不爱的,他们整天就只想着困觉。”
  程有麒没接阎西越的话,接着跟他谈论感情,而是给他出起了“歪主意”。
  “我觉得还是应该去医院看看他。”
  “也许这里面,有误会也没准呢。”
  程有麒说,“如果看到他缝了几针都不解气,你就再给他几拳头。”
  “或者几脚,让他长长记性!”
  阎西越问,“你陪我去吗?”
  “也行啊。我正好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心急着要吃热豆腐。”
  他们俩聊完说要去医院,如果白忍冬不去,他们俩就自己打车去。白忍冬电话还没打完。是妹妹白青芝的好消息。
  妹妹之前准备的舞蹈获奖了,奖金三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妹妹很开心地给白忍冬炫耀,还说要给摄影师兑现之前的承诺,要给摄影师一个两千八百八十八的红包。妹妹说先和摄影师打声招呼。
  白忍冬挂了电话跟程有麒说。
  “小麒。点开微信领一下红包。”
  “什么红包?”
  “你还记得几个月之前,我们一起去看雾凇,你在上山帮我妹妹录的那个视频吗?她把那个视频用作舞蹈背景,现在舞蹈获奖了,想给你一个红包。”
  程有麒连忙道贺,“啊!恭喜!”
  还不知道红包了究竟有多少,也许就几百块,最多四五百的幸苦费吧,但程有麒还是想征求一下白忍冬的意见。
  “冬哥,那…这个红包我能不能收?”
  “当然可以收了。就当赚外快。”
  “好。那冬哥,你替我谢谢你妹妹。”
  “嗯。赶紧接收,别又过期了。”
  程有麒点开红包一看,两千八百八十八!一整个大惊喜!程有麒的手指头还停在屏幕前面,没有缩回来。
  仔细看了看数字,个十百千,没错。
  程有麒拿着手机,把红包上的金额摆给白忍冬看,说,“会不会太多了冬哥,我觉得八百八十八已经够多了,前面还有两千,我能不能转回去一千?”
  白忍冬说,“不用。她高兴给你,你就收下吧。商单差不多也这个价。”
  程有麒有些为难地说,“但是这毕竟不是商单,视频我随手拍的,剪都没剪,她给多少我全都要会不会太贪心?”
  程有麒是担心自己在白忍冬家人面前留下坏印象,所以想退一千给妹妹。
  白忍冬说,“怎么会是随手拍的,你不记得了,我们大晚上地爬起来,又走路又爬山,还坐了两遍缆车,才拍到那些上顶上的风景。怎么会是随手拍的?明明拍得很辛苦,如果你实在嫌多,我不介意你马上分给我六百六十六。”
  程有麒还是心里忐忑觉得这钱收着不踏实,白忍冬说,收吧,没什么,奖金三万多。我妹妹她是开心才给你红包。
  程有麒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马上给妹妹转了一个八百八十八的红包过去,恭喜她获奖。妹妹又转了一个六百六十六的红包过来,说祝程有麒工作顺利。
  程有麒这才把这个666的红包给了白忍冬,笑着说,“辛苦费,冬哥。”
  白忍冬刚点开程有麒发过来的红包就说,“下星期我要拿这钱去按摩。”
  程有麒说,“我也想去按摩,但是又觉得拿你妹妹的奖金去按摩不太好。”
  白忍冬心安理得地说,“花她几百块钱怎么了?之前我在国企时,她还没毕业,在北京上学那会儿,一套护肤品下来,小几千的从来没少给她买。”
  在学校时候,包括要去比赛演出服装什么的,白忍冬给妹妹赞助过不少,毕竟那时候白忍冬拿年薪,也没地方花。
  只不过毕业后,妹妹工作了,就算白忍冬再愿意给她花钱,她也说不需要。不过近几年,白忍冬的收入不如妹妹了。
  白忍冬好几年没过生日了,三十岁生日还是妹妹买了蛋糕,硬要给他过的。
  妹妹给他过生日他心里当然很高兴了。
  阎西越看两个人有说有笑,聊得还挺开心,自己完全“置身事外”了。
  而且手机也找到了,又听了程有麒的话,所以就打算一个人去医院。
  阎西越和白忍冬道别。
  现在反而是程有麒拉住阎西越,不让他走,“你小子想跑?这么远来接你,你都不请冬哥吃一顿好的?”
  阎西越说,“我想先去一下医院,吃饭能不能改天。我不会跑的。明天还要继续回去上课,下星期公司不是调休嘛,你们喊那个谁,嗯…廖开歆一起出来,我请你们,要吃什么麒哥你来安排。”
  程有麒不是非逮住阎西越,薅他一顿不可,而是也开始八卦之心作祟,想跟着去医院看看,对方究竟是什么品种。
  但是又不想撇下白忍冬。
  白忍冬最后只好答应开车送他们去医院。这就很像一整天都把冬哥当成免费的司机,这都不请冬哥一顿实在说不过去。阎西越说,从医院出来就去吃饭。
  他们三个就这样,又莽去了医院。
  阎西越一瘸一拐地去和医生打听。
  “有没有一个叫xxx的病人,昨天半夜送进来的,很高,头上缝了好几针,我们要来接他,他手机坏了打不通。”
  医生说,昨晚上送进来缝针的,有一个,不过不叫那个名字,叫什么想不起来。在治疗室躺着,你们可以去看看。
  医生指了诊疗室的方向,阎西越眼睛盯着医生指的方向有些怯懦,程有麒以为他脚痛走起来吃力,只好扶着他继续走,三个人一直走到诊疗室门口。
  程有麒像是赶着看热闹似的,走进病房里指着一个腿上打着石膏,脸上蒙着纱布的家伙,问趴在门口看的阎西越。
  “是不是他?”
  那个受伤的男人看到程有麒在指自己也转过身来,阎西越露出惊讶的神情,发出有些颤抖又哽咽的声音。
  “啊?不…不是他。”
  就在程有麒还在纳闷,认错人了的时候,阎西越情绪有点激动,颤颤巍巍又一瘸一拐地从门口快步走进来,问。
  “是你…昨天晚上的是你?”
  对方点头承认,“嗯。是我。”
  阎西越问,“怎么是你这个猪头?”
  他摸摸缠在脸上的纱布,皱着眉头回答,“别说,真成猪头了。”
  阎西越没给他几脚,而是十分关心地问他,“打你的人有没有…”
  他解释说,“早上他们辅导员领人来道过歉了,医药费也是他们出。是几个大学生,说是打错人了,刚走。”
  程有麒从来没见过眼前这个人,看起来二十出头,身高比廖开歆还高一些,也许一米八五八六的样子,廖开歆穿鞋刚好一米八,脱鞋也就一米七五。
  从他们的对话可以听出来,昨晚是这个男生在护着阎西越,但这个男生不是阎西越昨晚告白的那个家伙,原来如此。
  阎西越说,“这是我室友。”
  程有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
  “什么室友?你们住一起?”
  那个男人解释说,“我们住在培训机构安排的宿舍里,一起复习备考。”
  他问阎西越,“他们是…?”
  阎西越说,“他们是我前…室友。”
  “前室友?这称呼怎么听着怪怪的。”
  换种说法,他们两个是我喜欢过但没追到手的“前男友”?这说法更怪了。
  阎西越当然不敢这么说话,怕被程有麒按住一阵暴力输出,毕竟程有麒看起来就像那种会对自己动用武力的人。
  阎西越挠了挠头说,“反正就是公司以前的同事啦,那时候我们住在一起,今天是他们把我从看守所接出来。”
  他问,“你们三个人之前是合租吗?”
  白忍冬说,“不是合租,只是公司安排的宿舍,免费住。另外还住了一个。”
  阎西越接着给他的室友介绍人。
  “这位是冬哥。这位是麒哥。麒哥比你小两岁,你也可以叫他小麒。”
  “病号”也开始自我介绍,“我叫汤诗野。诗人的诗,野人的野。”
  程有麒听完他的名字一阵笑,还问他,“那你究竟是诗人还是野人?”
  阎西越说,“他是诗性和野性并存,会念点顺口溜自以为是会作诗,咆哮起来跟野猪一样还以为自己是狂野男孩。”
  “哈哈哈。”
  白忍冬也被阎西越逗得哈哈笑。
  之前在公司,白忍冬只觉得阎西越很好学,也没觉得他有幽默细胞。
  几天不见,大有长进。
  程有麒听完也忍不住拿汤诗野的名字打趣,听起来很像“汤师爷”。还问阎西越平时是叫他“诗哥”还是“野哥”?
  阎西越努着嘴,不屑地说。
  “干嘛喊这种猪头三,x哥,我直接叫他的名字。或者叫他老汤姆。”
  程有麒问,“他为什么喊你猪头三?”
  汤诗野说,“因为他是神经病。”
  明明刚才还欢声笑语,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场面一下子有点冷了。
  直到阎西越问出这个问题,才打破了现场的沉默,“你昨天晚上,怎么会跑去救我?是不是偷偷跟踪我了?”
  “你做梦想peach呢?我去救你?别误会好不好,我只是路过而已。”
  “怎么那么巧从那路过?”
  “圣诞节去主题乐园不是挺正常,看见有人打架,我就是爱凑热闹。我还想说,为什么你会突然从天而降?”
  阎西越说,“我跟人去开房,开到一半开不下去,从窗子跳下来逃跑。”
  汤诗野乐得不行,拍着大腿笑。
  “哈哈哈哈!活该啊!”
  被人打成这样还有脸笑我?我昨晚明明记得有人一直护着我,难道是我产生了幻觉,还是说昨晚护着我的人不是他。
  但是那时候出现在巷子里的人只有他。
  为什么不承认就是他去救的我呢。我本来想好好谢谢他,但是怎么嘲笑我?
  “猪头三,你也是活该!”
  “神经病,你更活该!”
  “你也瘸了,你才更活该。”
  两个人没能好好说话,而且嘴欠地互骂。骂完还不是得一起回学校。
  程有麒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狗血闹剧,也没见到那个家伙,八卦之心也熄灭了。程有麒听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就像小学生一样吵吵嚷嚷个不停,很无聊。
  阎西越拉着白忍冬的衣袖说。
  “一会儿一起吃个饭,冬哥。”
  白忍冬嫌他们几个人聚在一起,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实在是太吵了。
  吃饭少不了喝酒,喝了酒更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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