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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好室友(近代现代)——岐夬

时间:2024-08-30 08:28:45  作者:岐夬
  白忍冬说,“就那样吧。只是闪了一下,估计明天就自己好了。”
  何敬书继续说,“小麒早上跟我说,你不让他给你喷药,还说他的药臭。”
  白忍冬摆摆手解释,“不用麻烦的。”
  何敬书笑着说,“哈哈哈。冬哥。亏你没喷他给你的药,我跟你说。”
  白忍冬一脸好奇,“怎么了吗?”
  何敬书说,“我估计就是喷了他给的药才不得不去的医院,喷到的地方,火烧火燎的,还泛红,大概是过敏。”
  白忍冬说,“啊?那昨晚有麒还让我给他喷药了,你没告诉他那药过敏吗?”
  何敬书说,“之前我也不确定,所以就没跟小麒说。但今早上他跟我讲,你没用他的药的事,我就跟他说了,那药可能会过敏,让他以后也小心使用。”
  “不过,也可能只是对别人过敏吧!”
  “小麒说,那药是治跌打肿痛的,是他老家那边的一位草药先生,调制的祖传秘方,他小时候皮实得很,哪摔了碰了,喷一喷,两三天就能好。”
  “我跟他说药会过敏,但他说他从小就用,村子里的人也用,从来没有听谁说过会过敏的。但偏偏我就过敏了。”
  何敬书走过来,把手放在白忍冬的肩膀上拍了拍,半开玩笑地说道。
  “所以冬哥,我就提醒你一下,不舒服去医院看看,别喷他给的药,有风险。也有可能那药只医它的老熟人!”
  白忍冬也暗自庆幸地笑了笑,见何敬书似乎不难相处,便和他攀谈了起来。
  “对了,早上就听到你在背书,你这在复习准备考什么试之类的吗?”
  何敬书为人坦率,做事也不遮遮掩掩,白忍冬一问,他也就老实交底了。
  “抓紧时间背背书,准备考事业单位。”
  白忍冬多嘴地问了一句。
  “你打算考什么单位?”
  何敬书说,“我打算考回老家去,没有具体的单位,只要专业对口,考试时间不冲突的,都打算报名去冲一冲。”
  白忍冬问,“你老家是哪里的?”
  何敬书说,“青海…小地方。”
  白忍冬一改之前的拘谨,把盆放到了地上,有些兴奋地搓着手说。
  “哇!青海好地方呀!”
  白忍冬眼睛里闪出光芒,对何敬书老家的城市连连夸赞,“太美了吧青海。”
  “我在网上刷到过好多青海的短视频呢。视频里胶州湾的日落,和加州西海岸简直一模一样,太美了橘子海!有机会我真的,很想去青海看看。”
  何敬书有些尴尬地笑着解释说。
  “冬哥,你刷到的短视频,可能不是青海,而是青岛…青海没有胶州湾,只有青海湖…茶卡盐湖…”
 
 
第40章 冬哥大学念的学校
  白忍冬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说错了。青海也很美啊!”
  白忍冬一时之间想不出来,怎么夸赞青海湖的美,但灵机一动,马上说道。
  “对了青海…我国第一个原zi弹研制基地,就是在青海!考回老家挺好。”
  何敬书问,“冬哥。你当年考过编吗?”
  白忍冬摇摇头说,“从来没考过。”
  何敬书问他,“为什么不考考看呢?”
  白忍冬说,“我们那个时候,就不流行考编,考研也没有现在这么狂热。我们那时念书最流行的是出国,哪怕是去菲律宾…”
  白忍冬还说,“那会儿,工作最流行的是当程序员,多少人都要跨专业当程序员,进大厂当耗材,喊爸爸,享受996的福报…短短几年,流行的风向就大变样了。”
  何敬书说,“说来挺不切实际,我没毕业之前也买了不少Python的课程来自学,甚至还想过跨行当程序员呢!”
  白忍冬说,“我就只有大学必修时学过点VB,后来自动化专业课又学了点C语言,不过不会用,现在早就忘光了。”
  “冬哥。你以前在哪念的大学?”
  白忍冬说,“就在家门口念的大学,坐公交只要三十几分钟就到家了。”
  何敬书问,“是什么学校呢?”
  白忍冬说,“溪州大学。”
  “大城市呢!我还没有去过大城市。”
  何敬书有些羡慕又很真诚地说,“溪州大学,不是211,胜似211,传说中的目前全国最有钱的公立大学。”
  白忍冬说,“嗐。可能是现在的新校区阔气了吧,我们读那会儿,是在城郊的老校区,破破烂烂的六人间,可什么都没享受到。”
  “我们那会儿管去念书,叫去下乡。”
  ————
  注:文里提到的溪州大学不在湖南,溪州也不是指唐代行政化名,而是《ur life is a meme》那篇里虚构的一座城市的名字,杨友仔进城务工的地方。
  设定里的度罗属于直辖市,溪州属于地级市,宝蜃属于县级市。
  宝蜃在溪州和度罗的交界处。
  溪州是填海造陆后才建成的新型城市,这篇和《犬儒与恋物》一样,时间设定是2017年,白忍冬父亲和章天豹父母是同事。
  溪州大学的老校区在宝蜃。
  白忍冬家在溪州市的市区。
  ————
  白忍冬感慨道,“不过现在估计没有什么「乡」了,溪州的城市,扩张得太快,五年一个大变样,更何况我毕业都快十年了。”
  何敬书说,“我听说溪州大学出了个有名的「大老板」,学校天天喊着要他捐钱。”
  何敬书说的「大老板」就是齐化炫,炫誊科技的掌舵人,江湖人称“炫哥”。
  白忍冬说,“估计他也是捐了不少的,每年校友会都被会请回来讲话。”
  何敬书说,“好后悔没去大城市念书。”
  “当初为什么报这个地方念书呢?”
  “二本,又想出省,哪有得挑呢。”
  “不错了,二本还读完了研究生,这毅力已经是多少人都望尘莫及的了。”
  “当年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读研究生,眼睛一闭一睁,二十一岁就毕业了。”
  何敬书说,“唉。我是保研本校,是导师的开班大弟子,我们学校之前,根本招不到研究生,保研也没多少人读,我也是被导师那么一忽悠,期间好几次想要退学,但还是坚持了三年…”
  白忍冬说,“以前我们班,还有整天打游戏,只读了一年就被退学的呢。”
  白忍冬感慨,果然和刚毕业的学生,就只能聊些“学生”话题,白忍冬已经好多年和别人提过关于他大学时的事情了。
  白忍冬之前,还迟疑犹豫了一星期,社恐得不敢来上班,害怕和陌生人接触,担心自己处理不好现实中遇到的职场问题,看来现在全都是多虑!
  职场上都是些小年轻,自己反而成了有点资历的“老人”,目前的工作不难应付,人际交往也还OK,不说游刃有余,但至少还没遇到什么麻烦。
  两个人一直聊到,程有麒跑步回来。
 
 
第41章 张姐
  程有麒刚进门就就听到两个人有说有笑,聊得还挺愉快,连招呼都不打,直接从他们身边穿过,去了洗手间。
  何敬书说,“冬哥。我请了假的,不去上班,一会儿去医院理疗。”
  白忍冬这才恍然大悟,“你个老六…”
  白忍冬看时间也不早了,便连忙从过道走回房间去换衣服,准备去上班。
  程有麒洗好澡出来时,白忍冬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坐在暖炉前吃面包。
  白忍冬问他,要吃面包吗?
  程有麒说,在外面吃过早茶了。
  然后两人就没什么交谈了,白忍冬一时之间觉得程有麒睡醒一觉,就对自己冷淡了很多,也不围着他打转了。
  白忍冬觉得川剧变脸也不至于这样吧!但是又转念想想,他们才认识几天。
  现在恢复这种,点头之交的模式,不应该才是普通同事之间的相处吗?
  白忍冬闪了的腰还没有完全好,疼是不疼了,就是感觉不自然。小腿摔到的地方,也呈现出来非常明显的淤青。
  那些大花斑似的淤青,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灼眼,但白忍冬不打算对它采取任何措施,打算让淤青自己消退。
  程有麒说,“冬哥。如果腰还没好,就和敬书一起到医院去看看。”
  白忍冬说,“小问题,不用去看。”
  这次白忍冬说“不用了”之后,程有麒之后就再也没问过他腰有没有好的事情了。两个人一起去上班,程有麒也没有很关切地说,要扶着他走之类的话。
  和昨天差不多,开完晨会就开始上班。
  不同的是,昨天白忍冬一整天都待在摄影棚里各种“摸鱼”,但是今天他被安排了新的剪辑任务,得开始干活了。
  这么一来,他就不用去二楼的摄影棚了,而是要在一楼的工位上办公。
  程有麒在楼上忙,所以一早上,白忍冬在公司,都没和程有麒说上一句话。
  开早会时,程有麒就瞥下了白忍冬,被他的高中同学龙飞天拉着坐到了一起,两个人会议结束后又打打闹闹了一阵。
  直到白忍冬远远地看着他们两个都跟着剧组的人进了摄影棚,看来他高中同学今天不出去,而是要留在公司上班。
  白忍冬埋头工作,很快就到吃中午饭时间了,白忍冬手上的活还没干完。
  这剪个短视频,也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容易,白忍冬今早上,就被内容编辑小张,给退回来修改了五次。
  小张大概是看白忍冬“不太行”,于是从楼上,走来到他的工位上和他交谈。
  白忍冬开着的剪辑软件上,原视频已经被他切得支离破碎。
  小张走到白忍冬身边,拿下了他的耳机,指着屏幕上某处的关键帧说。
  “这里要加上抖动和闪屏的特效。”
  白忍冬把时间轴拖长,然后把鼠标点到小张刚刚指的大概位置,问是不是这里?小张又点了播放,重新检查。
  小张把公司在短视频平台上,运营的账号往期的爆款视频,发给白忍冬。
  让他再好好琢磨琢磨,研究研究。
  小张还说他剪出来的效果,不够简洁,不够洗脑。还有效率,也有待提高。
  白忍冬以前和主播合作,工作的内容,主要是剪十分钟以上的vlog的。
  短视频,他的确没怎么接触过。本来想短视频应该更简单,但好像也不是。
  小张边翻着白忍冬桌子上的剧本边说,“没事。先吃饭。吃完饭再回来研究。”
  白忍冬起身和小张一起上楼,白忍冬才发现跟小张打招呼的,都叫她“张姐”。
 
 
第42章 蕤秋
  本来小张边上楼,还边和跟她走在一起的白忍冬说工作上的事,但刚上完楼梯,那天接白忍冬去看宿舍的人事部的小姐姐就出现在楼道上,迎面走来。
  然后人事部的小姐姐就把手勾到了小张的手胳膊上,两个人有说有笑。
  人事部的小姐姐叫小张“张姐”,他们好像在讨论,公司似乎是从大学里,新签约了的一个女演员,还挺漂亮。
  人事部小姐姐说,“对。很会穿搭!”
  张姐问她,“人什么时候来公司?”
  她说,“不知道。签是签了。可能十天半月的也没准,目前还没毕业。”
  说着张姐就凑近仔细去瞧她,说,“诶?蕤秋,你烫头发啦?好好看。”
  她摆摆手说,“不是不是。就是今早上起得早,用一次性的夹板瞎弄弄。”
  张姐把她绑在后面的头发撩朝前面说,“挺好看的,可以考虑烫一下。”
  蕤秋说,“啊。我头发要烫的话,得两三千块钱,也太贵了。”
  张姐问,“哪个Tony跟你说的要两三千?我二姨估计两三百就能烫。”
  蕤秋说,“嗐。还不就万象城那边的Tony,上星期去逛街,回来时顺道去洗了个头。洗头师傅就跟我推荐他们家的套餐,我一问烫个羊毛卷吧!他说烫头要两千五,保养三个月要三千。”
  白忍冬还以为接下来张姐就要给他二姨拉客,忽悠蕤秋去她二姨家烫头了。
  但白忍冬没想到的是,张姐却撩着蕤秋的头发,笑笑说,“哈哈哈。我二姨烫头是便宜,但不靠谱。她能把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烫成中年教导主任。”
  蕤秋大概是想象到了那滑稽的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张姐又开始叹气说,“嗐。这再过两年,我不烫头也熬成「中年教导主任」了。”
  “蕤秋我跟你说,能不生千万别生,生孩子老得太快了,一年老十岁。”
  蕤秋问,“对了。张姐,你女儿瞳瞳呢?之前还见她和小姝一起玩呢?”
  注:小姝是老板的女儿,小姝和瞳瞳两个小孩,现在都是三岁。
  张姐摆摆手,故作潇洒地说,“我才不带孩子呢,丢给我爸妈他们去带。”
  “就像当年我爸妈把我丢给老人一样。我小时候就是跟我外公外婆长大的,谁让他们催我结婚生孩子的,现在是时候让他们吃吃带孩子的苦了。”
  其实张姐是把孩子送去读幼儿园了,让家里人帮忙接送,周末又回去看。
  当年张姐的父母都是从城里被调到乡下,当驻村干部,要送她回城里读书,不得已只能把她丢给外公外婆。
  张姐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离婚了。
  原因是结婚对象重男轻女,非要她继续生二胎三胎,直到生出来儿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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