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的那个吗……
“结婚快乐。
我爱你。”徐柏笑着对他说。
“我草——”江源翻身下床开灯,把手举起来,他的无名指赫然戴着一枚戒指。
“我草我草,你什么时候买的,我一直跟你待在一起,我……我怎么不知道。”
江源一直盯着手上那枚戒指,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在家那边买的,本来想过年给你的。但是今天时机刚好。你不用羡慕别人,别人有的你也可以有。
无论是戒指还是婚礼。
国内没有办法结婚。你想要的话我们去国外。我的存款还是够我们出国一趟的。”
徐柏靠在床头,看着江源,眼睛里是满满的爱意。
“我草——我我我也爱你。”江源用力抹了下眼睛,“另一枚戒指呢?我给你戴上。”
“过来。”徐柏伸出手,把另一枚戒指递给他。
江源庄重诚恳地慢慢把那枚戒指套进徐柏无名指。
最后低头亲了亲那里。
我把你套住了,一辈子。
【叮——】
【反派怨念值清零。】
【宿主,祝你幸福。六六走啦!】
【嗯,再见。】
第47章 番外:高中if线
“啧烦死了,又上数学课。”江源忍不住在群里吐槽。
那个数学老师脸长的跟驴脸一样,教课水平不怎么样,又爱说教,还看不起成绩不好的学生。
烦得要死。
江源直接起身离开座位。
他的班长前桌尽职地叫住他:“要上课了,你去哪儿?”
江源没理他。
班长又问了好几遍,江源都没理会。
他的前桌整天乱打小报告,还是个马屁精,看见他对老师殷勤至极的样子,他就起鸡皮疙瘩。
“诶!我去告诉老师你旷课!”班长看他没理自己,气的不行。
爱咋说咋说,烦人精一个。
江源也不知道要去哪儿,也没什么地方想去的。
他就是不想呆在教室里,闷的慌。
他轻车熟路地翻墙出学校,绕过纵横交错的巷子,来到一家网吧,开始打游戏。
这家网吧地理位置不错,开在几所高中的交界处。
现在这个上课的点,网吧里面穿着不同校服的人多的数不清。
江源中午也没出网吧,随便泡了桶泡面吃。
下午他也没回学校了,一直在网吧待着。
这期间手机除了约他出去打桌球,打架的的那些朋友,没人找他。
班主任知道他的德行,对他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父母也早就不管他了,全部精力都投在他弟弟妹妹身上。
直到太阳落山,天渐渐黑了下来,江源才起身离开网吧。
他是走读生,每晚都会回家里睡。
但是没人在意他几点回去,他们都把他当透明人。
除了按时打钱之外,没有其他的交流。
他也习惯了。
他一般溜达到睡觉的点再直接回家,家里对他说就像个旅店,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
江源像往常一样准备找个店去解决晚饭。
路过一条幽深的巷子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说话声。
隐隐约约是些“保护费”“给钱”之类的字眼。
江源停在巷口没动,皱眉听着里面的动静,如果是不好的事情,他不介意见义勇为一下。
“喂!别分不清好赖话,不把钱给我们,你今天别想走了!”
徐柏看着围堵住他的三个人,没说话,心里盘算着怎么最快最有效率地一下子撂倒三个人。
这三个人是隔壁学校的,一声不吭地跟了他几次。
前面几次都被徐柏甩掉了。
结果这三人还是不死心,还在跟着他。
他想着干脆直接了断算了,今天故意没绕路。
被他们三个人“找着机会”堵住了。
他还以为是要干嘛,结果是要保护费。
“喂!哑巴了!怎么不说话?!”为首的那个人吼了他一声,伸手要来扯他的书包。
徐柏刚准备给他来一拳,就看见面前的三个人一个跟一个地倏地摔倒倒在地上。
一个身形高大的穿着校服的男生从后面露出脸来,踢了踢他们的腿,“就这点战斗力还好意思收保护费。
你们给我听好了,这个人我罩着了,以后见到他最后给我绕着点,不然我看见你们一次揍你们一次。
就这小鸡一样的身板,还要打人。趁早滚远点算了。”
徐柏看着他放狠话的样子。
心里忍不住想着好中二的台词啊……
地上的三个人显然也很懵,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们以为是徐柏的同伙,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还瞪人?!”江源见他们一脸不服的贱样,撸了撸袖子又想动手揍人了。
徐柏拿出手机拍了他们的照片,拉住面前这个男生,“别打了。”
他怕他下手太重,万一见义勇为变成故意伤人就不好了。
江源又踢了他们几脚,“滚滚滚,别在这碍眼。”
三人看了他一眼他的体格,沉默着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着走了。
等人走了,江源才看清他帮助的这个同学长什么样,嗯,很好看。
不对,跑题了,他问他:“他们不会再来找你麻烦吧?”
“应该不会了,谢谢你。”徐柏僵硬地扯了下嘴角,跟他道谢。
太久没笑了,有点僵硬。
“咳没事,我走了。”江源看着他的脸,又很快移开视线,摸了下后脑勺。
徐柏从包里掏出钱,双手递给他。
江源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保护费。”徐柏解释。
江源瞬间拧起了眉毛,“你什么意思。”
徐柏不太熟练地又笑了下:“你不是说,我是你罩着的吗?这是保护费。”
江源看着他的脸,鬼使神差地收下了钱:“嗯,这是一学年的保护费费用。”
徐柏弯了弯眼睛:“认识一下,我是一中的,我叫徐柏。”
“我叫江源,隔壁私立学校的,亿林中学。”
第四卷:控制欲强作家攻X敏感自卑女装癖受
第1章 酒吧
清吧里的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微醺。
舒缓的民谣给人心灵的放松和宁静。
在这里没有嘈杂躁动的人群,只有安安静静喝酒的客人。
祁珩也是其中之一。
他穿着黑衬衫,顶端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分明的锁骨,像是没骨头一样,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座位上。
细散的碎发垂在他硬朗的眉骨,鼻挺唇薄,眼睛是浅浅的内双,眼尾弧度上扬,看人的时候恍然间总给人一种风流轻佻的意味。
但是仔细一看,这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
像一汪深不可测的泉水,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祁珩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眼睛盯着酒杯里的冰蓝色液体,姿态肆意散漫。
他在这里守株待兔。
【宿主,都好久了,反派怎么还不来啊,会不会不来了啊,也不一定是今天晚上,明天晚上,大后天晚上都有可能。】
六六在宿主脑海里忧愁地出声。
祁珩是它绑定的第四个宿主。
在宿主原来的世界里,他是一位著名的小说作家,他的作品以悬疑探案出名,出版的作品有三部,是一个系列的。
毫不夸张的说,凭借这三本作品,足以让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然而就在宿主潜心创作第四本小说的时候,他被人捅死了。
宿主祁珩一直爱好写作,梦想就是当一个小说家,能养活自己。
他大学期间坚持创作,断断续续写完的两本小说,在他毕业的那段时间终于给了他相应的回报。
后来祁珩也没出去找工作,去各种特别的地方旅游,了解当地的民俗故事等。
积累灵感,创作小说。
作为一名小说家,他是有一定的文化底蕴跟实力的。
因为他亲身去体验生活,去感受一切,各种突发的状况他都遇到过,包括危险的自然和人为灾害。
在旅途中,他遇到过泥石流,也遇到拦路的盗贼。
每次他都能凭借自己的本事跟经验去解决这种问题。
他也享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挑战,让他很兴奋,肾上激素飙升。
宿主本人看的很开,除了记录了他创作思路之类的一些重要东西的本子跟他的命之外,其他都是身外之物。
但是就在宿主在一个比较偏僻边远的村落里感受风土人情的时候,他被村民杀害了。
因为他在无意中发现这个村落里的妇女都是被拐卖来的。
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习惯住上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他会给予那个地方所需要的东西,以此作为交换。
刚到枯硒村的时候,村民对于他这个外来人员是排斥警惕的。
在祁珩表明了来意并支付了金钱之后,他们的态度有所松缓,但是还是警惕。
祁珩是理解的,毕竟这个村落也是他阅读书籍的时候从书中发现的,在网上基本搜索不到相对应的信息。
听说枯硒村有自己特别的信仰跟祭祀方式,他想要了解这种文化,才会凭借书中的只言片语,一路慢慢摸索到这里。
这个村落在大山里面,这里的人很少同外界打交道。
祁珩把自己的目的又说了一遍,还给他们看了自己的作品。
他们才相信他的措辞,答应他在这里住,不过只能住一个星期。
时间一到必须离开。
这还是他们看在祁珩带了一些外界新鲜东西的份上做出的让步。
祁珩点头答应,最后暂时住在村长家中。
他从村中老者的口中了解村落的故事,也有幸地遇上了三年一次的祭祀仪式。
那场面很壮观,很震撼,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七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本来这是一场有收获的圆满的旅行,但是就在离开的前一天。
他发现了这个村落里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猛然发现,住在这里的六天,基本没见过多少个女性,来来回回都是那四五个人。
那其他人呢?都足不出户吗,为什么?
村落里除了村长之外,同他交际最多的是一个叫阿德的村民,但是他从来没见过他的妻子。
而且还有一个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
为什么这个村落里的孩子都是男孩,而没有女孩……
这不禁让他心中有了一个可怖的猜测。
第六晚,他趁着村长一家熟睡,夜探阿德家。
借着黑夜的掩饰,他发现了——
一个被铁链拴住的女人。
他呼吸一滞,悄声离开。
换了一户人家,也是这样。
再换一户人家,也是。
再换……
这个村落里的女人,都是被拐卖来的!
他没有打草惊蛇,回到了村长家,想着第二天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没想到,昨天夜里有女人发现了他,说出了她看见的。
在即将离开村落的那一刻,他被赶到的村民捅死。
他那么小心谨慎,却还是料想不到会被人发现,被供出来。
人心叵测。
系统对宿主的死因感到非常的痛惜。
他又查看了宿主的家庭背景。
对祁珩的生平做了个简单的了解。
祁珩,是一个私生子。
他的母亲是豪门当家人包养在外面的情人。
像他母亲这样的情人有无数个,但私生子只有他一个。
其他情人一旦怀孕都会被强制要求去打胎。
而他的母亲,刚好是一条漏网之鱼。
当时他名义上的父亲的集团遇到了一场危机,亟待化解,再加上原配妻子也怀孕了,精力不足,一时不察让他出生了。
他出生后,并没有被认回。
直到原配生下的孩子突发恶疾去世,失去了继承人。
宿主的父亲才想到了他一直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他以为只要他一说,祁珩就会乖乖跟他回去。
但是祁珩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自认没有经商的天赋,只想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他的父亲也没强迫他,听到他这么说冷笑了一声就离开。
毕竟豪门家庭不会缺继承人。
而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也明白了一个事实。
他不会被承认,更何况她这个情妇想要上位呢。
生产完孩子身材走样的母亲,被他生物学上的父亲抛弃。
他的母亲开始流连于各种声色场所,对他不闻不问。
宿主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每个人提起他的母亲,总会用嫌恶的语气。
对他,却是可怜同情的。
当然也不乏一些奚落嘲笑他的人,从小到大有很多,多到数不清。
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宿主对于感情有一种天然的恐惧感跟不信任。
在感情中必须要处于强势跟主导地位,他才能安心。
宿主的外表风流肆意,看起来就是桃花很多的样子。
但是实际上宿主的感情经历很简单。
在宿主三十年左右的生活里,他只有过一段恋情。
而且这一段恋情不到一个星期就结束了,都来不及有具体的深入的接触,在互相了解阶段就戛然而止。
还有一个原因,宿主他从来不会主动去追求别人,都是有许多人对宿主一见钟情并且展开热烈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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