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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羊毛(玄幻灵异)——法贝热

时间:2024-08-30 08:19:27  作者:法贝热
  莫知义心动一跳:“然后呢?”
  “然后他被现场的状况吓得一跳,没等警方发现他直接跑了,联系起前面的施敬案和白玫瑰等细节,那个小哥在网上发了帖。”
  Ling调出一个网页,上面赫然写着:正义判官又开始行动了?我好像帮他送了回花。
  “现在网络上的热度居高不下,连撤帖都撤不下来,后面似乎有防火墙在跟平台对着干。”Ling的脸色严峻,“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这回的大众彻底地参与进了审判的过程。”
  Ling叹了口气,划动了下屏幕:“他们赋予了那个人全新的名字。”
  莫知义眯起鸽血红般的风眼:“玫瑰判官吗?”
  【作者有话说】
  真是水逆,昨天把手指肚伤到了,特别深一个口子,打字都疼qaq。
  但我强行改了改自己的指法hhh,希望能早点好哎。
 
 
第36章 无边暗恋
  “媒体这里能发酵得这么快,跟明洋本人也有很大关系,他手下那个模特公司,曾经多次被举报选妃、潜-规则、霸王条款,一大堆的污糟事。只是他背靠董家,有钱有势,大多数举报都被遮过去了,这回保护伞没了,本人眼看着也要凉了,直接炸出了一大波受害人。”
  Ling只是随意调出了几个已经被强制删除的网页,上面的举报信已是字字血泪,更不用说还有许多不敢出头的人了。
  希曼问:“董家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目前没有,静观其变的可能性很大,但是结合上次施敬捅的大娄子,直接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命也没了,所以我觉得他们撒手不管的可能性很大。”
  漱竹皱眉:“还有一种可能,明洋的公司联通着董添的产业,叶都烂成这样,根能好到哪儿去?明洋这颗棋眼看着保不住了,因此能让他发挥点余热最好,比如,一个负载的替罪羊?”
  众人沉默,显然是明白了漱竹话中暗藏的含义。
  景天裁抬眼:“我们先不要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按照第一个案子的思路,我们现在应该做得是去全方位探查明洋的办公室,再把他的父母邀请到警局来详细聊聊。”
  莫知义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盯着屏幕上的那一封封检举信:“齐队他们有了上次的经验,已经对所有墙壁做了透视检查,一切正常。明洋是个戒心很重的人,所以他给自己的办公室也安装了二十四小时的红外监控,而且是四十八个小时覆盖删除一回,警局的IT人员正在全力破解和恢复那个记录,所以Ling。”
  被点到名字的红发女子立马点头站直:“收到,等下我就去帮他们解决。”
  莫知义点头:“还有他的电脑同样也是这样,一体机和笔电都是四十八小时自动清除所有的浏览记录,目前在线上掌握的信息寥寥无几。”
  他起身,精准地点了点屏幕左上角那张截图上面的“妹妹”两个字:“还有六年前他妹妹明珍珠的失踪也很让人在意,虽然查案最忌讳依照惯性行事,可现在的我们似乎依赖惯性是最优解。”
  “明洋的爸妈二十分钟之后到警局,知义,你要跟我一起吗?”
  漱竹强行克制着嗓音和脸色的波动,似不经意般扫过莫知义的脸。
  只是莫知义连头都没有扭,依旧专注在屏幕前:“一起,希曼和天裁继续做背调,知莱负责董添,杨希关注海娜。”
  在听到“董添”二字时莫知莱就跟尾巴着火一样蹭得一下直起身:“我不——”
  莫知义像是能预料到他的反应一样,提前转过头来:“他对你很感兴趣。”
  “漱竹跟我来,其他人开工吧。”莫知义丢下这句话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莫知莱砰得一声砸在桌面上:“可恶!”
  希曼和Ling的眼中不期然地升起笑意,她俩假装咳嗽实则咬耳朵。
  “哎,你说我那远方弟弟是不是故意的。”
  “一定是!知义每次恶作剧使坏后都会刻意看对方一眼,哦,幼稚的Alpha挑衅。”
  “说什么呢!”
  “噢噢对,重来一遍,哦,幼稚的Alpha男挑衅。”
  “这还差不多。”—
  “我听警员们说上次明家夫妇来的时候,情绪还算克制,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腥风血雨之下难保他们的情绪不会崩溃,真的不需要警员们在门外守着吗?”
  漱竹跟在莫知义身后半步的位置,担心地问道。
  “明家两位老人都是高知,一般来说kochi们在这种时候会有两种表现,其一是愤怒,极致的愤怒,他们会不断否定自己孩子的罪行,并且对我们施加极大的压力,展现他们的孩子有多优秀质问我们为什么这么无能还没澄清一切;其二就是感到羞耻,在近乎灭顶的羞耻感下,他们会将我们看作考官,用尽一切办法小心翼翼地讨好配合我们,他们并不在意结果了,只是想让自己好受些。”
  漱竹在心底默念了好几遍“羞耻”和“愤怒”,努力让自己沉浸在案情中,不要再想东想西。
  就在这时,莫知义突然停住了脚步,他深呼吸一口气后转身面对着漱竹。
  “漱竹,我很抱歉。”
  漱竹一愣,这是在那次他撞破了莫家兄弟争吵后莫知义第一次跟他提起了这件事。
  他想洒脱地说一句“哎,不就这么件小事嘛,我压根没在意”亦或者是开玩笑地捶他一下调侃一句“莫会长,你工作不认真噢”。
  可这些话在他唇边打了几个转,却还是说不出口。
  “我一直没能明确地给你一个回复。之前我认为不回复是一种表明拒绝的方式,更重要的是我担心一旦我把薄薄的窗户纸戳破后我会失去一个得力的伙伴和朋友。”
  他好看的眉眼晕染开一层释然的笑意。
  “可我最近才明白,不回复同样会被理解为一种默认,甚至是一种暧昧。而且你很专业,也很出色,并不会因为感情上的纠缠就打破了自己原有的生活。”
  “所以对不起,一为我模糊的态度,二为我对你的低估。”
  漱竹觉得自己的眼眶在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里酸胀无比,他说不清楚那句“我为你的低估”对他的冲击力度到底有多大。
  他想:这才是莫知义呀,这才是他一直喜欢且追随着的莫知义呀。
  当初漱家人在得知了漱恒和金龟婿莫正荣出现感情危机后,为了稳住这桩百利无一害的婚事和高高在上的金鸡,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最后无一例外全都被打了回来,只是他留在了莫家。
  他在两岁以前也不姓漱,他爸爸跟漱家是一个村里的,转折绕了八百里的亲,在得知漱恒一人得道嫁入高门后,村里一半以上的人家都改了姓,为得就是能捞点汤喝。
  事实证明,这一举动也没错,当初漱家人病急乱投医,胡乱想出的方法中还有一个就是把目标放在漱恒和莫明荣的独生子身上。
  那个孩子打小已经展现出了非凡的潜能,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莫家下一辈的继承人,要是送一个跟他年龄相仿的孩子过去,从小青梅竹马培养着感情,那这关系不就又稳固住了吗?
  漱竹还记得那时候漱家人征用了村里平日开集会的空地,烈日当空之下,全是汗流浃背的孩子和父母,而漱家人坐在据说二十万一把的遮阳伞下挑剔地评判着每一个孩子带来的表演。
  时隔这么久了,他还能清楚地记得当初自己选上时的心情,茫然害怕大于开心激动。
  母亲用皲裂的手指小心地替他穿上那件真丝材质的衣服,抽着鼻子跟他说出了门就别回头,以后就当没她这个妈没有这个家了。
  而父亲听到这话,上前就是两个重重的大耳刮子,嘴里喷着劣质香烟的味道怒吼:“没有这个家?老子还指望他飞黄腾达以后把姓改回去呢!哪有儿子吃肉老子啃草皮的道理啊!”
  母亲可能也是被打得麻木了,只是抽着鼻子一声不出,但眼里满是对儿子的不舍。
  营养不良的妹妹拉着他的衣袖,眼神亮晶晶地问:“哥,你到了那儿,是不是天天都能吃红烧肉了啦?”
  他还没回答,母亲已经一把拉过了妹妹,小声埋怨:“别拿脏手碰你哥,那衣服可比你金贵多了。”
  那时的他满心只有一个疑惑:什么衣服能比人命还金贵呢?
  莫家的日子比他想象中轻松多了,没有漱家人那种穷人乍富后的趾高气扬和尖酸刻薄,他原本以为自己要陪的那个莫家少爷会跟村长家的虎子一样,又肥又壮,霸道蛮横。
  但不是,一点也不是。
  那个男孩好看得不似真人,用村里婆婆们的说法就是这男娃子俊得跟菩萨座下的仙子一个样喏。
  而在跟他说了两三句话,漱竹才明白,皮囊只是这位少爷最普通甚至是最拿不出手的优点了。
  他第一次知道有人在说了“不要”后一定会跟着“谢谢”,说了“好的”后永远会跟着“麻烦”。
  那个男孩不是仙子,是优雅守礼的贵公子。
  在许多年后,漱竹曾跟着教育学专业的同学去NGO组织做义工,在闲谈时才知道正统英式教育的第一课就是教孩子四个单词:
  “Yes, Please.”
  “No, Thanks.”
  许多年前的子弹在那一颗正中眉心,那晚他苦涩地喝了许多杯酒,在将醉未醉的时候漱竹终于明白,他和莫知义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三岁时接受的教育,他二十三岁时才得以窥见一二。
  二十年代表不仅仅是时间,更是鸿沟。
  漱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见掩饰地看过莫知义脸上的每一寸,甚至连他耳垂上那颗小小的红痣也没放过。
  “我接受你的道歉,”他终于满意地挪开了目光,“以后我们是伙伴是朋友是平等的对吗?”
  不再是少爷和弱势母家送来的冒牌货,不再是饱含算计的棋子,也不再是不对等的暗恋。
  莫知义主动伸出手去拍了拍漱竹的肩膀,他经常对景天裁和希曼做个动作,但还是第一次对漱竹做。
  “当然,我们不早就是伙伴了吗?”
  这么多年的自卑拧巴与挣扎郁结成的那口梗在胸腔的气唰得一下散开了,漱竹释然地笑笑。
  “当然,我们早就是并肩战斗的伙伴了。”
  漱竹第一次拉近了那半步的距离,与莫知义并排走到了一起。
  “对了知义,你刚刚说得Kochi是什么意思啊?”
  “高知,要是直译的话太长了,所以我自译了一下。”
  “可我记得Kochi不是日国沿海的一个城市吗?”
  “是的,但那个城市的译名不就叫高知吗?”
  “这个笑话太冷了知义。”
  莫知义没有反驳,站定在了会客室门前,以往的他一定会问上一句“准备好了吗”?
  可这次在他张口前,漱竹已经先一步推开了房门:
  “走吧,我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说】
  哦吼,终于把漱竹的这段感情线交代清楚了!!我真是暗恋苦手,上一次搞纯纯的暗恋好像都是七八年前了,哎,怀念噢。
  以及小莫是会讲冷笑话捉弄人的那种,只是他太扑克脸,大多数时候人家都害怕去了,压根没注意到哈哈哈哈哈哈。
 
 
第37章 长大后的珍珠
  明家夫妇穿着得体,气质儒雅,一看便知是十分体面讲究的人,在情况如此危急甚至有些难堪的时候,明太太还不忘戴了成套的粉珍珠手饰,明先生的西裤缝线熨烫得笔直,裤管挺立。
  两位老人见到来人后的第一反应都是站立鞠躬,礼仪已经成为了流淌在他们心中的汪洋。
  “明生明太下午好,我是EOS拨云组调查官莫知义,这是EOS特级调查官漱竹,辛苦两位跑一趟了。”
  握手的片刻,莫知义已经不着痕迹地将两人扫视分析了个透彻。
  在听到“明生明太”的称呼时,两位老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而后才主动回握。
  “你们好,给你们添麻烦了。”
  明先生的视线同样仔细却快速的看过眼前这两位俊美不似真人和清俊如竹的男人,他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大陆喜欢用“先生太太”或“先生夫人”做称呼,而香江那边则是中意于把中间那个字拿掉,因为这样白话的发音会跟顺口。
  他和他太太是在香江读书时相知相恋的,博士毕业领证后还曾在中文大学做过博后,顺利留校了三年,才回的内地。
  那位一头银发如神抵降世的年轻男人只用了两个称呼,四个字就说明了他对他们夫妇的了解之深。
  明先生不免感叹了一句后生可畏。
  “请问...你们现在有洋洋的消息了吗?”明太太紧紧地攥住手帕,努力克制着嗓音中的哭腔。
  莫知义与漱竹对视一眼后道:“很抱歉,所以现在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
  明太太的眼眶瞬间又红了,她轻声说:“什么帮助?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漱竹适时地上前握住了明太太的手:“明太太,请您跟着我深呼吸,吸气,呼气,吸气,满满地吐气...”
  两三次后,明太太的呼吸和脸色已经平静了不少。
  莫知义见状直接发问:“您上次见到您儿子是什么时候?”
  明先生与明太太闻言没有回答,而是先对视了一下。
  莫知义眯眼道:“明生明太,请仔细回想一下,给出我们诚实可靠的答复。”
  那四个字的称呼像是一把无形的手铐亦或者是镜子,将明家夫妇二人的心思照得分明。
  明先生和明太太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一些,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明先生用另一只手狠搓了下脸:“这个月初,我们系有个返聘回来的老教授二次退休了,我和其他同事就商量着在华平饭店定了个包间,庆祝他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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