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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羊毛(玄幻灵异)——法贝热

时间:2024-08-30 08:19:27  作者:法贝热
  换个简单些的说法就是要时刻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太过任性总是耍小脾气。
  当时那位大师还留了道课后作业:你跟你的大佬Alpha男友准备去米其林共进晚餐,你对这顿餐点期待了很久,特意收拾好了自己不说,还提前做了许多功课。
  结果刚上车,Alpha就接到了公司的紧急电话,说要回去加班,他表示需要你现在下车,因为他要马上去公司,但他会让另一个司机来接你去餐厅,这个时候作为Omega的你应该怎么做?
  林不琢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提交上去的答案:马上下车,摔车门,告诉他你不缺一顿饭,也不缺司机送,毕竟想要跟你吃饭的人能填满地中海域。
  交上去时,林不琢还暗自得意,毕竟上上节课大师才可以强调过:不要在Alpha面前卑躬屈膝,要时刻展现出你是能掌握主导权的人,只是你选择把权交给他罢了。
  作业的反馈却让林不琢心情差到了极点。
  因为大师在他的提交界面上用鲜红的画笔用力划了个大大的交叉,并且附带了一句蛮阴阳怪气的评语:亲,你是不是再说反话?看清楚提问,我们不是要收集错误示范噢。
  林不琢当即气得反手砸了一个屏幕。
  这什么垃圾玩意啊!
  在下一节课的反馈上,大师特意展示了一个标准答案:我会当即表示理解并且跟他说你先去忙吧,不用担心我。等吃完饭后我会特意打包一份甜点去他的公司,让他不要忘记补充能量。
  如果这时候他已经差不多忙完的话,我会坐在他的怀里撒娇:其实我刚刚有些生气噢,但我知道我应该懂事一些些的,所以我把最喜欢吃的甜点带过来跟你分享了。唔,可我还是有一点点生气,一点点噢,你下次要丢下我前记得先亲我一下,好不好呀。
  大师笑了,学员悟了,林不琢吐了。
  情绪回顾+适当示弱+口是心非=拿捏Alpha。
  就算林不琢强忍着恶心也没能记下这个公式。
  开什么玩笑,爽约了还要别人去哄他?这么爱被捧着,怎么不去天宫当太子,跑罗马作少爷啊!
  同时那位大师还明里暗里地暗示:我知道咱们课程中的许多vvip学员都长得很不错,可大佬Alpha身边从来都不缺长得不错的噢。不把自己当作万人迷是咱们需要摆正心态的第一步噢。
  当时屏幕前的林不琢直接冷哼出声,他心想:古希腊神化中代表爱与美的万人迷女神阿佛洛狄忒可跟他大差不差呢,都拥有白瓷般的肌肤、金色长发和碧绿的眼眸。
  谁听说过绝色之神追在别人身后舔的荒唐事啊,真是烦死了。
  为此他在接触莫知义前,还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要是莫知义真跟那个大师口中的Alpha一样是个肚子里只装着“逼”的铅笔盒可怎么办才好。
  还好,莫知义直接交出了满分答复。
  什么意外、潜意识等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件事上的态度。
  林不琢同样在意的也是这个:只就结果表态,不谈论过程的差错,才能让对方反思自己是不是得寸进尺了。
  以退为进,很常用的谈判手段。
  也是很聪明的做法,而这样的方法摆在Alpha与Omega的交往中似乎又带了一份特别的用心。
  “我出去抽根烟。”
  林不琢突然觉得自己胸腔里像被人塞进了蓬松柔软还带着太阳暖呼呼香气的棉絮。
  细细的犹如抽丝柳絮,不堵,但痒痒的。
  “哎!琢哥,你忘了带指套!”
  程灿灿拾起桌上的指套冲林不琢喊了一声。
  也不知是因为走得远了没听见,还是被无端端地戳中了什么心思,林不琢没有回应。
  程灿灿望着林不琢越走越快的背影,竟是看出了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正当她疑惑之时,Cratos却忽然眼里闪着光拉住了她的袖子。
  “我说灿妞,琢哥他,会不会是在害羞啊。”—
  “患者醒了,你们现在要过去看她吗?”
  杨希与门口的护士低声说了几句后扭头问道。
  “天裁?”莫知义用眼神示意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男人。
  景天裁深吸一口气后吐出,与莫知义交换了一个眼神。
  “会议暂停,天裁,你跟我出来一下。”
  莫知义起身推开门,景天裁紧随其后。
  “你是不想去见她吗?”莫知义直击重点。
  “正常来说,对于服用安眠药想要自杀的人,在被救过来后,他们的情绪往往会陷入两个极端。”
  景天裁的语速一如既往地快,只是语气迟缓了下来。
  “要么会情绪激动地大吼大叫,想要拉着所有人去死;要么会展现出极致的空洞,像是对周遭所有事务都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
  “所以你觉得现在没有办法判断她会是哪种对吗?”
  莫知义接过话头。
  “又或者说是,无论她展现出以上哪种,你都觉得没办法接受?”
  景天裁垂眸后笑了一声。
  “学长,难道是College of Humanities的第二学位教了你读心术吗?”
  “当然没有,”莫知义也笑了,他拍了拍景天裁瘦削的肩膀,“我只是恰好十分了解我的天才学弟罢了。”
  景天裁正准备说什么时,刚刚过来通知杨希的小护士又走了过来,正神色凝重地看向莫知义:
  “小莫总,病房内的女士要我转达,她想问问你们放不方便一组人都去下她的病房?”
  “一组人?是指拨云组的所有成员吗?”景天裁皱眉追问。
  “是的,”护士脸色也有些为难,“陈女士特意强调了是所有人,她希望所有人都过去。”
  莫知义只思考了不到十秒便干脆点头:“没问题,但是她的病房会不会太拥挤,我们这么多人一下进去对她会有什么影响吗?”
  此话一出护士的脸上倒是惊讶,显然是没想到这个少东家还意外地有礼貌。
  “我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陈女士送到了高级病房套间,单是病房的面积在40平方左右,应该不会太挤的。”
  “我记得陈女士是Beta吧,Beta虽然只能感知到标记过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也不大容易受到其他信息素的影响,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新风系统开到最大吧。对了,你们这儿有强效抑制贴吗,能拿几个给我吗?”
  护士更惊讶了:“您没戴颈环吗?”
  “戴了,只是就患者的情况来看,我们的信息素浓度越低越好,最好是让她一点都不要感觉到。刚刚经过那样的抢救又洗了胃的人是非常脆弱的,我想我们需要把所有可能让她感到不适的因素全部杜绝掉。”
  “好的,我去给您拿。”护士的神情已满是赞叹,可她还没走两步,莫知义又追了上来,“Omega的也要。”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跟受害者家属面对面,好紧张。”
  希曼焦虑地咬着大拇指的指甲。
  Ling撞了下她的胳膊,那头红棕色的短发像一团小小的火球烫了希曼一下:“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
  希曼一反常态地没有抬杠,弯腰捏了捏Ling的耳垂:“你见到那位女士就会知道了,她的遭遇实在是,糟糕透顶。”
  度过犹如软禁般的孕期,且孩子一生下来就差点被送去做基因工程改造的Ling实在想象不到这个糟糕透顶到了什么层级。
  但她冥冥之中感觉到有种专属于母性的力量在觉醒,亦或者是羁绊牵引。
  “她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如果是拖着这么虚弱的身体也要找我们的话,应该是想告诉我们些什么吧。”
  病房门口,莫知义低声对众人道。
  “很久都没有人认真听过她说话了,所以等下进去后不要提问也不要抢话题。”景天裁补充。
  他看向病房方向的眼中覆盖着层伤感的朦胧。
  “让她说,让她讲给我们听。”
  【作者有话说】
  久等!翻了下大纲发现我把Ling的重要信息写错了,特别抱歉啊啊!她是个留着短发看上去特别帅气身高一米七五的Omega女性噢。本来想这一章写到刀那儿的,但是我太啰嗦了orz
 
 
第21章 破土而出
  莫知义领头敲了两下门,在得到“请进”的回复后众人推门而入。
  符合人体工学设计的床在这时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在大家走进后首先看见的便是卫母陈芬的笑脸。
  她半躺在床上,手上还吊着水,头发似是刻意梳过,不像是刚从急救室出来那般乱糟糟的。
  “真的都来了啊。”她似是在情不自禁地感叹,眼睛中润着盈盈的水光。
  “陈女士好,请问我们能坐下吗?”莫知义问道。
  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拎着一把灰色的折叠靠背椅,明明是放下撑开就能立马坐下,但就跟刚才的敲门一样,他们依旧坚持着多此一举的询问。
  “当然,肯定可以,你们赶紧坐下吧。”陈芬的气有些短,呼吸也不均匀,因此在着急忙慌地说完这句话后,她便弓着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坐在最远侧的杨希见状立马走到她的跟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另一只手则推开了莫知义递过来的水。
  “六小时内禁食禁水。”
  莫知义默默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回身把新风系统中的加湿功能调高了一个档。
  “洗胃后食道黏膜会有损伤,所以不要说太长时间的话,你现在身体还处于恢复的阶段,不要太勉强自己好吗?”
  杨希温柔地替陈芬调慢了吊水的速度,细心叮嘱。
  陈芬眼眶中的水光终于溢了出来,她笑着道了声“谢谢。”
  杨希点头后走到莫知义身边俯身:“半个小时是极限了,她现在需要多休息。”
  莫知义点头,单刀直入:“您找我们来,是想跟我们说些什么呢?”
  陈芬听到如此直白的提问还有些愣神;“我以为你会先问我为什么选择自杀的?”
  “选择是个人的事情,您不需要对任何人做出解释,”莫知义的语气沉了下来,“而且就算是解释,也应该是我们向您解释为什么要强硬地改变你的选择吧。”
  陈芬垂眸:“小卓的事我大概都知道了,就是那个叫施敬的人杀了他对吗?”
  “陈阿姨,我们不会给出未经证实的回答,现在我们可以告诉你的是施敬一定与卫卓案脱不了干系。”希曼先一步回答。
  “卫卓案,呵,卫卓案,”陈芬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这么多年了,我听到的终于不是什么常见的离家出走或是普通的失踪案,总算,这件事总算是有了名字了。”
  希曼也没想到只是三个字就能让对方泪流满面,她刚想张口解释却收到了莫知义制止的眼神。
  “我看过资料,您每年都会定期去警局报道,想尽一切办法确保卫卓在失踪人口名单上不会被遗落。我们第一次见您的时候您在做忌日纪念,您从来都没有忘记卫卓对吗?您一直都在努力地想要找出失踪案的真相不是吗?”
  莫知义的尾音轻柔。
  “那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在眼看着事情有了重大转机就要水落石出时,您选择了放弃呢?”
  陈芬抬头,直直地平视着莫知义的眼睛:“没有一个妈妈会忘记自己的孩子,没有一个。小卓离开后我加入过许多同样有孩子失踪遭遇的父母互助会,他们偶尔会请一些医生专家来做心理疏导,十个里面有九个都会劝我们向前看,劝那些夫妻再生一个孩子。”
  “呵,”她突然苦笑了一声错开了视线,“但你知道吗,往往Alpha角色的父亲们都能在最快时间里接受这个方案,他们觉得再生一个就可以弥补前一个的遗憾。血浓于水,反正是同样的父亲母亲,待在同样的子宫、生殖-腔、孕肚里,共享着相似的基因,这些就足够转移注意力了。”
  “但对于妈妈们来说却不是这样的,每一个孩子都是不一样的,作为曾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渡过了一体二心日子的宝贝,每一个都是不一样的。这个孩子就是这个孩子,再生一个也绝对不会成为他。对于妈妈来说,每一个宝宝都是独一无二的。”
  “小卓也是。你知道吗,在他失踪后的第三年,我甚至有时会感到可耻地感到庆幸,幸好老卫走了。要是老卫没走的话,我想我每天一见到他就会想到我们的孩子,那我绝对是活不下去的。”
  “陈女士,既然小卓对于你来说是这么珍贵的存在,那你为什么——”
  漱竹还没问完,就被陈芬打断了。
  “为什么不活到大仇得报,恶人下地狱的那天对吗?”陈芬显然也知道他的疑惑。
  漱竹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没有孩子吧?”陈芬眼神柔和地看向漱竹。
  漱竹被这般直接地提问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下意识地看向了莫知义的方向后才如被踩了尾巴般摇摇头。
  “那就是了,母子连心,小卓是生是死我心里早就有数了。他失踪的第二天就是我的生日,自从他爸爸走后,他就是我们家的小男子汉,所以每年的那天他都会早早地爬起来给我煮一碗长寿面。从把面条成了面汤到盐放多了特别咸,再到一碗好吃的面,他很努力的。”
  陈芬望向窗外,眼神放空陷入回忆。
  “所以我知道他那天一定不会像他的同学们说得,去酒吧庆祝。因为他明天要回来给我煮长寿面啊,他那么轴一个孩子,是绝对不会缺席我的生日的。”
  “在那天过后,我从来都没有过过生日了。我的每年都由两个日子切开,一个是春天时他的冥旦,一个是冬天时他的生日。春天时我会去衣冠冢那儿,看着旁边长了新的小花,我就会告诉自己我的孩子也一定和这些小花一样,拥有着新的希望。 而到了冬天,我更是能奢侈地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电话?是华国的数字生命缅怀计划吗?”
  坐在后排的Ling突然出声。
  陈芬也停顿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知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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