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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完分手后他怎么发疯了(穿越重生)——岁方晏

时间:2024-08-29 16:16:27  作者:岁方晏
  怒火和燥热滚成一团,让季雨眠无法平静,心里阴暗恶意滋生。
  为什么阮羡就不会好好穿衣服?
  烦人。
  这让他想起了幼时养过的一只野猫,只有关在笼子里的时候才不会对着其他人摇尾乞怜。
  他回身,把跟着进来的小苗关在了门外,无视小苗的敲喊,捏紧拳头,走近窗边那道优雅而又华丽的人影。
  阮羡夹烟的动作很是优雅随意,他轻轻抬起下颌,对着反射镜里的季雨眠勾唇,很随意地笑了笑。
  季雨眠心跳猛的漏了半拍。
  等到离阮羡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时,他停下脚步,低着头,额前的发遮住了他隐晦的视线,只能看见他用力抿紧的薄唇,似乎在赴一场很危险的约。
  阮羡缓缓转过身,暖光灯下的五官精致立体,宝蓝色瞳孔比窗外的夜景还要璀璨。
  他歪着头,露出懒洋洋的笑容,“季秘书,你终于来了。”
  季雨眠偏过头。
  强迫自己不去看阮羡白晃晃的小腿,还有娇嫩得像水晶似的脚。
  “嗯。”季雨眠用力抓紧了风衣,垂着眼眸道:“刚刚有点……事。”
  “忙什么呢?”
  他不好说自己躲在洗手间扯眉毛,只是为了让这混蛋多心疼一下自己……
  他咬紧牙关,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道:“我刚刚听见苏伦旭和闻玚在楼下骂你。”
  “哦?”阮羡不在意地哼笑一声,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动作优雅的像只猫,走到落地窗旁的沙发椅上坐下。
  烟头的星光在他指间闪闪烁烁,他不在意地轻弹了下,烟灰落在烟灰缸里。
  阮羡轻抬起下颌,问:“为什么把小苗关在门外?”
  季雨眠愣了瞬。
  他一直觉得,烟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可这东西夹在阮羡白皙葱玉的指间,就充满了让人胡思乱想的迤逦氛围,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太危险了。
  季雨眠屏住呼吸,“她进来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
  季雨眠剑眉紧蹙,抿了抿唇,“她是女生,不能进。”
  又不满的补了一句道:“刚刚那个陆导演也不太合适。”
  “哈哈哈哈哈。”阮羡笑出声,“可陆导演是男生啊,怎么不合适了?”
  “就是不合适。”
  季雨眠嫌恶的看了眼阮羡裸露的脚踝。
  可腹部涌起的一股股热流却却出卖了他最真实的想法,他攥紧拳头,指尖深陷进肉里。
  阮羡却舔了舔唇边的红酒,露出来一小节嫩红的舌尖,看着他这副模样,眼里盛着似笑而非的笑意,又轻笑道:“季秘书,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呀?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喝酒了?”
  “我没有。”
  季雨眠头埋得更低了。
  阮羡这时也换了个坐姿,浴袍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滑,露出了两条白皙光滑的大长腿,腿根处的阴影影影绰绰,在暖光灯下显得神秘而又缱绻。
  季雨眠呼吸深重的好像刚跑完八百米,他愈发唾弃自己不受控制的反应,拼命移开眼神。
  可那两条白皙的长腿也很快优雅地交叠在一起,遮住了隐秘的春.光。
  他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失望。
  “季秘书,你看什么呢?怎么眼神像条狗一样。”阮羡含着烟嘴,吐出一层薄薄的烟雾。
  季雨眠瞥的脖颈通红,皱眉辩解道:“我没有在看你。”
  “你找我过来什么事?”
  阮羡不在意地笑了笑,舔了舔唇道:“哦,我最近在学习商业相关的知识,遇到了一个很棘手的难题。”
  “你是京大金融系的高材生,应该对这方面很有见解吧?”
  季雨眠现在满脑子都在唾弃自己不受控制的强烈反应,丝毫没意识到阮羡在学习商业知识这事有多么离谱。
  他含蓄道:“还算有见解。”
  可实际视线里只有暖光灯下阮羡一张一合的唇,还有他偶尔露出来的粉嫩舌尖。
  季雨眠身上的体温愈发剧烈攀升,腹部那股熟悉的奇怪热流如巨浪般往下窜。
  无法平息。
  “喏,那在纸上写下你的答案吧。”
  阮羡愉悦地眨了眨眼,修长的手指将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拿起桌上的一张纸递给季雨眠。
  季雨眠眉头紧皱,尽量正常的弯腰去接。
  可凑近的时候他能闻到阮羡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有点甜腻又带着阮羡本身就有的淡雅清香。
  季雨眠拿纸的手一晃,精壮手背上淡青色的脉络狰狞地鼓起。
  “怎么了?季秘书,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额上都流汗了。”阮羡真诚地问道,那甜腻的呼吸几乎将季雨眠包围。
  季雨眠额间青筋凸起,反应再迟钝的他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无暇顾及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起这样强烈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将长黑风衣合拢,好遮住会让他丢脸的部位。
  他红着耳根道:“没什么,是房间里的温度太高了。”
  阮羡咯咯咯地笑,眼波流转地看了眼自己松散的浴袍,又看了看季雨眠的长黑风衣,轻挑道:“季秘书,是你穿太多了。”
  ……
 
 
第10章 潜规则
  季雨眠在离阮羡很远的一张书桌旁坐下,体内的温度在渐渐平息,但大脑的混乱却始终无法终止。
  纸上的文字乱成一团,让他无法准确获取到关键信息。
  只知道这是一道实战性的商业难题,是课本上没有的东西。
  他转动着钢笔,写下几个字。
  思绪忍不住又飘得远远的。
  他怎么会三番两次对阮羡生出无法克制的反应,在过去二十二年里,他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因为思考如何活着就已经占用了他大部分精力,他几乎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他甚至就认为,自己不是对性有强烈渴望的俗人。
  可是现在,他的反应狠狠打了他的脸。
  笔尖的墨汁滴落在白纸上。
  季雨眠再次不受控制朝沙发上的阮羡看去。
  阮羡依然还是那副精致得体的优雅模样,右手摇晃着红酒杯,白皙的两条长腿时不时轻轻地晃动,脚踝纤细的一手就可以握住,显得放.浪而又随意。
  季雨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再次离家出走,渐渐平息的热流再次躁动起来。
  他咬牙收回视线,桌下的手用力捏着大腿上的肌肉,好强逼自己断了那些念想。
  肯定是阮羡在故意勾.引他,他才会这样。
  其他人来了也会像他这样无法自控的,他没有错。
  可这个想法倒把他狠狠气着了。
  只要一想到其他男人也见过阮羡这一面,心底的恶意就如同藤蔓般发疯蔓延。
  让他不可自控地把面前这个男人绑起来,关进金色的笼子里,这样阮羡就不会穿着浴袍去引诱其他人了。
  “季秘书。”阮羡探头看了他一眼,“题目是不是太难了?若是让你为难,就放弃吧。”
  季雨眠阴暗的想法被陡然打断。
  昏暗台灯下,他紧紧攥着钢笔,墨色的瞳孔里暗流涌动,心底堵着口气,“不难。”
  他低下头,很快就在纸上写下了解决难题的方案,然后走过去交给阮羡,就是视线再也不敢乱看了。
  阮羡看着纸上龙飞凤舞的来楷体字,很是满意,笑着看他道:“季秘书,我果然没看走眼,你在商业上面有很高的天赋。”
  季雨眠心里莫名泛起隐秘的欣喜,他强压住上扬的唇角。
  阮羡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纸张上空出来的右下角,“在这里写上你的名字吧,小季宝贝。”
  季雨眠墨色的瞳孔有一瞬间愣怔,心跳如擂鼓,耳根处“蹭”的一下烫得发红,好像在蒸笼里高温蒸煮过。
  “为什么?”他有些慌乱道。
  “因为只有写上你的名字,才知道这个方案是你想出来的啊。真是个笨蛋。”
  其实季雨眠更想问阮羡为什么突然叫他“宝贝。”
  可阮羡却用白皙的脚尖轻轻碰了下他的膝盖,“小季宝贝,你不愿意签名吗?”
  季雨眠的理智陡然坍塌。
  膝盖处柔软的触感让他无法冷静,他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引般在纸上签下了名字,却没看见高脚杯后,阮羡那愈发狡黠的目光。
  ……
  夜色深重,暖黄色灯光下的总统套房里,季雨眠站在阮羡身后,轻轻的揉捏着阮羡的肩颈。
  浴袍松散,季雨眠垂下眼就能看见阮羡白皙的胸膛,还有两颗红嫩嫩的点。
  他手脚僵硬,呼吸滚烫。
  一边在心里反感阮羡的随意放浪,一边却又无法自控的被引诱。
  他想起刚刚在楼下听到苏伦旭说的那些话。
  那种就算是阮羡真的很欠收拾,但也必须也只能他来收拾的欲.望达到顶峰。
  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阮总,我刚刚在楼下听见闻玚和苏伦旭两人说要合谋整你,你最好小心点他们。”
  “哦。”阮羡摇晃着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你怎么会认识他们的?”
  “我不认识他们。”季雨眠咬着唇,眼皮轻垂,遮住墨色的瞳孔,“是听见他们说话互相叫了彼此的名字。”
  他并不想让阮羡知道苏伦旭这个人渣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哈哈哈哈,原来这样啊。”阮羡勾唇笑了笑,突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季雨眠被他盯着有些无措,总觉得阮羡这眼神别有深意。
  可阮羡却很快将眼神移开,随意的将红酒杯搁在桌上,舔了舔唇道:“季秘书,衣帽间里有套领口镶嵌蓝宝石的西服套装,你帮我拿过来,我今天想穿那件。”
  季雨眠气愤于阮羡的转移话题。
  沉着脸道:“你知道那个闻玚吗?就是当初和你一起被拍到的那个三流演员,那些媒体都是他找来的,他想让你身败名裂。”
  阮羡的指尖轻轻点着茶桌,抬眸道:“季秘书,我以为这事你很清楚呢。”
  “我为什么会清楚?”季雨眠剑眉紧蹙,嫌恶道:“别把我跟他扯上关系。”
  阮羡却“扑哧”笑出声来,单手撑着下颌注视着他,宝蓝色瞳孔露出一种看见稀罕物的眼神,柔声道:“季秘书,我发现你总让我感到惊喜。”
  “惊喜什么?”季雨眠的手无措的捏着阮羡的肩头。
  “不仅不诚实,还很爱告状。”
  季雨眠愣了瞬,不明白阮羡为何会说他不诚实。
  可他却听出了阮羡的后半句,是在隐喻他要跟老阮董告状的事。
  他神色阴冷道:“这是重点吗?”
  “不是吗?”
  “不是。他陷害你,你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越是退缩别人就越觉得你好欺负。”
  “哈哈哈哈哈哈,小季,我又不是□□,怎么给他点颜色瞧瞧?你真的好好笑哦哈哈哈。”
  季雨眠眼神阴霾。
  “好笑?难道你就要任他骑在头上陷害你?!阮羡,如果有人这样对我,和我……在乎的人,我绝不会像你这样,反而会双倍报复在他身上!”
  他说得很认真,胸膛随着情绪的激动不停起伏着,墨色的瞳孔阴鸷狠厉,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堪的回忆,恨意凌冽惊人。
  可同样的,他的眼神坚硬,好像即使被逼到绝境,他不仅不会退缩,反而还会往那绝境里扔石子。
  那么的偏执而又生机勃勃。
  阮羡滞住,宝蓝色的瞳孔第一次没有笑意,反而出现了一丝迟疑的光。
  他垂下眼眸,柔软的碎发遮住了神色。
  声音很轻问道:“小季,你这样,是因为曾经有人欺负你过吗?”
  “没有。”季雨眠回答。
  但他也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转身走到衣帽间,在衣柜里取走了被防尘罩好好罩着,镶嵌着蓝宝石的昂贵西服。
  季雨眠拿着西服套装走回会客厅,阮羡修长的指尖在茶桌上点来点去。
  过了会,他抬起眸来,漂亮的宝蓝色瞳孔很纯粹地看着季雨眠,笑得很甜。
  “小季,其实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的。”
  顿了顿,他又道:“这次慈善晚宴的拍卖品你有没有想要的,我可以拍下来送给你噢。”
  “我不需要,阮总。”
  季雨眠弯腰把西服套装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知道。
  阮羡遇到让自己觉得麻烦的事,通常都会这么打发人,他不在乎钱财这些东西。
  “那好吧。”阮羡佯装遗憾地抿了抿唇,又看着季雨眠道,“那季秘书帮我穿衣服吧。”
  季雨眠仿佛被什么咒语定在原地,刚平息下来的燥热有再次卷土重来的风险。
  他无措地抓了抓罩衣袋,脸涨得通红,“阮总,这样不太合适吧。”
  “哈哈哈哈。”阮羡笑得狡黠,“你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太合适?当我秘书时怎么没意识到这一点。”
  他的笑容逐渐危险,“小季,我跟你说过,我可不是一个好老板。你知不知道,在职场上,当上司对你提出这方面的要求,说不定会对你潜规则哦。”
  他凑近了一点,浴袍自然往下滑落,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胸膛,还有脆弱到一手就可以握住的伶仃脖颈。
  那双形状优美的唇轻轻地道:“季秘书,你怕不怕我?”
  季雨眠怔在原地,呼吸陡然变得急促。
  阮羡似乎经常会坐在沙发上,或者那张老板椅上仰望他。
  可他却从没有体会过什么是居高临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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